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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仙:我能在諸天輪迴 - 179、那朵相似的花,娘等你回來(5k章,求訂閱)字體大小: A+
     

    修仙:我能在諸天輪迴正文卷179、那朵相似的花,娘等你回來入錦帝世界的倒霉,總算給徐行帶來了一點。

    在師玉艷趕來之前,他已經選擇了自我了斷,崩解神魂。

    無須陷入兩難的抉擇之中。

    徐行不是無情之人。

    固然與師玉艷碰面會尷尬不少,但臨死之前,若能將師玉艷的心魔化解掉,他亦樂意至極。

    此時的神魂崩解,他有心之下,可以瞬間道消身死,亦可以延緩數日,乃至一兩年身死。

    只是神魂崩解之後,他陰魂會大大受損,魂有殘缺,日後想要再修為精進,就萬難了。

    這也是選擇自解的一個後果。

    ......

    ......

    外界。

    還未等百裏外的師玉艷趕來。

    剎那間。

    烏雲遮日。

    一個玄袍道人出現在了矮山上空。他面如冠玉,神態飄逸,宛如絕世佳公子。

    和大多數鬼仙修士不同,其肌膚紅潤,口若丹朱。既有區別於鬼仙的陽軀,又相比起正常的武者來說,面容陰柔的多,不似活人。

    司蘭盛俯視矮山附近、內部設下的重重陣法,他瞳孔微微一縮,對徐行的背景、來歷頓時大為好奇了起來。

    此地的陣法設置,頗為精巧。只比黑山教總部的守山大陣遜色一籌。

    有陣法保護,他抓徐行就得費一些機巧了。

    不像是對待普通的丹符境鬼仙那般容易。

    明面上,他似乎有高手風範,質問徐行為何叛教。

    但背後,他卻暗中將徐行神魂牌里的神魂牽引了出來,以此為媒介,施展。

    陣法明面強攻難破,哪怕他是定命鬼仙,也需費不少手腳才能破解開……。

    若徐行見事不可為,選擇自解。那麼他此行,就得不償失了。

    小小的丹符境鬼仙。

    還輪不到他這定命鬼仙出手。

    隨便一趨陽、還幽境的鬼仙,便可使其喪命。

    只不過徐行在叛教期間,使用的秘法竟能躲避惡咒的反噬和定命鬼仙的探查,這招數稍一想,就知價值不可估量,因而他這次才會出山去尋找徐行。

    此行,對於司蘭盛來說,徐行的性命並不重要。

    但想要從徐行口中逼出其隱藏的秘密,那麼抓徐行活口,還是很有必要的。

    見司蘭盛此時的舉止,不像是發現師玉艷蹤跡后的態度,徐行略鬆一口氣。

    對定命鬼仙的忌憚,大大降低了許多。

    徐行心思輾轉。

    他是人王體,到了道丹境,就可以斬去與鳳溪國的龍脈相連,一人即一國。

    這一境界,命由自己把控。

    在入黑山教這二十多年裏,他雖然深居簡出,卻也對丹符境後面的三境鬼仙有了些許了解。

    「但路子還是

    殊歸同途。」

    他心想。

    徐行一甩袖袍,神魂之力轟開堵塞在洞口的山石。

    七年閉關未出,這山石長滿苔蘚。若不是定命鬼仙的手段太過莫測,尋遍天涯海角,也絕難發現他的蹤影。

    他走出洞口,抬頭看向懸浮在矮山上的司蘭盛,拱手報揖道。

    山石能擋住凡夫愚子,但擋不住定命鬼仙。

    在洞府內,和在洞府外,對徐行來說,都是一樣的。

    但走出洞府,卻能更好觀察到定命鬼仙這種傳說中高手的特異,對他下一步道途有着好處。

    司蘭盛嘴角一勾,不屑道:

    他不介意對將死之人透露出一些關於這世間的隱秘。

    當然,這隱秘到了他這一層次。也算不上隱秘。只不過一般忌諱外傳罷了。

    司蘭盛冷笑一聲。

    接着,他嘴唇微動,一段段晦澀的咒語在他輕誦而出。

    《喪魂咒》!

    神牧司家六大咒法之一的《喪魂咒》!

    下一瞬間。

    正在洞府外面揣摩司蘭盛話中之意的徐行,頓時感覺到了一股頭脹腦裂的刺痛感從腦海中傳來。

    他向後跌跌撞撞的倒退數步,癱靠在洞府岩壁旁,眼冒金花,不斷劇烈喘息著。

    此時他的腦袋裏像是多了一個鋸子,來回分割他的神魂。那種深入到靈魂的痛意。

    若僅是痛意,還罷了。

    但偏偏在這喪魂咒之下,他體內的神魂之力,竟然難以調動絲毫了,彷彿成了一個肉體凡胎的凡人。

    司蘭盛開口。

    這話語落下之後,正在苦苦掙扎,飽受神魂折磨的徐行竟真的乖乖從納物袋中取出陣盤,將要解散洞府外的重重陣法。

    一道道殺陣破除。

    一道道幻陣破除。

    一道道困陣破除。

    短短時間,洞府外的陣法,就被徐行自己解開了一大半。

    司蘭盛內心冷笑。只有賤民才不知道他們神牧司家咒法的厲害,輕易就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等待徐行這隻兔子,自己主動解開所有陣法,然後乖乖送到他的口中。

    這種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感覺,讓他着迷。

    然而——

    就在司蘭盛想着以何種手段榨取徐行秘密的時候。

    從遠方西北角處,多了一道橫穿而入此地的煞氣。

    一個女人的煞氣。

    這煞氣來的極快,沒過幾息便到。

    司蘭盛眉宇一皺。

    待見到師玉艷真容時,他臉上露出恭敬之色,對趕到的師玉艷,微微躬身一禮。

    師玉艷來到矮山上空,她向下俯視,等看到了一臉痛楚之色的徐行后,頓時怒火中燒,厲聲質問一旁的司蘭盛。

    「此子……竟是神使的兒子司某想來,這其中或有誤會。神使之子名字中帶一行字,

    而他叫常坤……」

    司蘭盛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辯解。他雖不懼師玉艷,但師玉艷在啟明神府中頗受重視,貿然得罪,不是好事一樁。

    再者,師玉艷此女心性癲狂,出手狠辣……。

    然而師玉艷根本不聽司蘭盛解釋,她回首望向徐行陰魂的時候,已看到徐行陰魂正在自解,頓時胸中怒火燃燒。

    她輕喝一聲,雙手結印,速度飛快,宛如千手觀音,又像是多臂的妖魔,半仙半魔,種種幻象在她身邊叢生,夢簇、月神、寒宮…….

    見狀不妙的司蘭盛不想對戰這個瘋女人。死掉兒子的瘋女人絕對不好對付。

    他身邊的烏雲哀嚎,化作一隻只厲鬼,擋住攻伐,讓他從容撤退。

    只不過,在這一瞬間。

    天空泣下血雨,整個蒼穹都在顫慄。

    師玉艷徒手裂空,驟然來到了已撤到百丈開外的司蘭盛身邊,一隻如美玉雕砌的白嫩手掌輕輕覆在司蘭盛頭頂。

    轟隆!

    司蘭盛被這一掌直接拍碎在叢山之中。

    山巒一座座破碎,滾滾巨石跌落。宛如綻放的煙花。

    司蘭盛直勾勾的盯着空中的那一曼妙身影。

    他死不瞑目。

    臨死之前,只來得及說出一句威脅之詞。

    ......

    ......

    天地復於平靜。

    師玉艷沒有心思去查看司蘭盛的遺骸。

    她小心翼翼的收斂自己的氣息,然後走到陣法外面,憐愛的看向裏面盤坐調息的徐行。

    兩人約距兩三步。

    儘管這重重陣法僅剩下幾道沒有破解。以她修為,一甩袖袍就能將其撕碎。

    但她怕因此嚇了徐行,從而母子離心。故此只敢在外面講話。

    半日後,閉目調息完畢的徐行,平息了神魂的躁動。

    他睜開眼眸,看向外界的師玉艷,略嘆一聲,言道。

    司蘭盛施展的《喪魂咒》雖厲害,但他有衍神體,體質先天,對此還能抵擋住。

    只不過為了演一場戲,他假裝自己因此而被迫自解。

    不然的話,司蘭盛未找上門之前,他就自解……,此舉難以解釋得通……。

    一個善意的謊言。

    徐行再道。

    他不想讓師玉艷因此,而惹上神牧司家這個仇敵。僅聽剛才的對話,他就明白,神牧司家,絕非孱弱可欺之輩。

    其外,挨打要立正。

    說實話,黑山教對他亦算不錯。只是他為了自己的道途,選擇了背叛,這才遭至了黑山教的追殺。

    不過話是如此說。

    但在道途中,殺人與不殺人,不會僅看對錯。審判公義,那是俠客該做的事情。

    真到了黑山教殺上門的時候,不管是他,還是師玉艷都不會手軟。此時談及這件事,是讓師玉艷不必因此而遷怒於黑山教。

    他不是道德君子,但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

    對錯,要分清。

    師玉艷摘下斗笠,她以淚洗面。此時像極了一個弱女子,而不是剛才叱吒風雲的女魔頭,

    她眸中盡露溫柔,

    黃莽犀獸奶……。

    江山社稷圖……。

    還有黃竹的刁難,徐行給她渡長青之氣,救助她這個生母……。

    樁樁往事。

    一幅幅畫面在師玉艷腦海中回現。

    此刻,師玉艷的臉上儘管凄傷難掩,但她還是竭力抿起笑意,溫和的看向徐行。

    她抬頭手掌,想要走近,撫摸一下徐行的腦袋,一如往初,照顧襁褓中的嬰孩那樣。

    然而……她剛抬起手,似乎便想起了什麼,只能不安的將手掌重新縮回到了衣袖中。

    眼看生命即將走到盡頭,徐行搖頭,一甩袖袍,撤掉了橫隔在他與師玉艷之間的陣法,

    師玉艷怔了一下,不知徐行此舉何意。她不敢耽擱徐行臨終前的最後這個要求。

    她不由分說,將斗笠強行戴在了徐行的腦袋上。接着,她撐起氣障,護持住徐行的陰魂,然後步步踏破虛空,朝銀水郡的尚沂山趕去。

    以她境界,不出一刻鐘。便已到了尚沂山。

    此山在銀水郡中,並不出名。只是一座普通的凡山。

    不時,二人落步此山的山腰處。

    徐行陰魂遁入山腹,從中取出了一個青銅小鼎。

    這青銅小鼎的鼎面上貼著幾張符紙,內里則是一團金液。

    這金液雖看似平靜,但一搖晃,竟如滔滔江河那樣崩騰,從中傳出了龍吟虎嘯之音。

    徐行言道。

    這小鼎裏面的不死物質,只是他所貯藏的三分之一。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他雖然在這個世界,修為不及此時的師玉艷,但有飛羽仙宮的傳承在,他見識卻不低。

    不死物質……,即便到了元嬰道君、元神聖君那等境界,恐怕對此也會視作為珍貴之物。

    一世親情,最後以他的骨血相還,亦算是畫上最後一個句號。

    師玉艷看着徐行雙手捧著的青銅小鼎,內心糾結。

    她想拒絕,卻擔心此舉會拂了徐行的美意。

    徐行嘴唇蠕動了一下,最終突破了心理障礙,喊了師玉艷一聲·

    這一世親情將要結束。尷尬,只是這一瞬間。

    再者,師玉艷對他的所作所為,確實足夠資格,讓他喊師玉艷一聲。

    倘若師玉艷顧忌這鼎中的不死物質,是他的血,而不肯服用。錯失了機緣,錯失了挽回自己道途的可能……。

    徐行難以饒恕自己。

    師玉艷杏眸中蓄滿了晶瑩淚珠。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使其掉落下來。

    她捧起青銅小鼎,朱唇碰上鼎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金液。這金液碰到她的嘴邊,被她瞬間吸收入體。

    她的氣息越來越強橫。

    似乎彌補了本源的缺漏。

    就在師玉艷喝了一半青銅小鼎里

    貯存的不死物質時,自解的徐行陰魂一寸寸的如光影般消散。

    這一刻。

    她全身彷彿被抽走了氣力。青銅小鼎從無力的雙手中跌落,倒在了地面,金液傾撒而出。

    花草樹木,得到了不死物質的滋潤,漸生靈性,與眾不同,

    師玉艷白髮飛舞,她的雙眸漸漸通紅,似乎要再次入魔。

    然而,徐行接下來的話,卻讓她魔心漸息。

    徐行笑了笑,扯了一個謊。

    他的話,半真半假。

    重生是真的。

    但他卻不會再去找師玉艷。

    輪迴,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至高的規則。

    他可不想泄露自己的秘密。

    哪怕對方是他的至親。

    師玉艷失神,她好不容易等了一千年,終於等來了徐行來到這個世界。

    但現在,她又要再等一千年。

    她右手出袖,試探的朝徐行正在消散的陰魂撫摸而去。

    見徐行沒有拒絕,她半哭半笑道:

    人死豈能復生。

    師玉艷知道這個道理。

    此時的徐行,連陰魂都散盡了,又怎會再有轉世投胎的機會

    徐行閉眸,陰魂化作點點白芒,消散一空。

    ......

    ......

    尚沂山。

    師玉艷看着徐行故去的地方,久久無神。

    兔起烏沉。

    一日又一日。

    直到第三年的時候,她削肩輕輕一顫,白衣盡碎,一個完美無瑕、彷彿上蒼造物的玉體從一張薄薄的皮繭中脫離了出來。

    師玉艷的漆目掉落一滴滴晶瑩淚珠,她眼睛通紅,絲毫不在意自己此時的赤身。

    她彎腰取下青銅小鼎,抱在懷中。

    幾息過後,她漸回過了神,兩條皓臂伸展。一個眨眼功夫,與先前類似的白色衣裙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身上,將她襯托的宛如畫中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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