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影開始的近戰法王正文卷第七十三章身體的變化坐在大鳥身上,夕十郎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的身體產生了一些變化。
自己先被斑的幻術困住,然後又和斑戰鬥了一陣,還進入了仙人模式,但是到現在為止,自己體內的查克拉量好像並沒有消耗多少。
而且最重要的是,僅僅幾分鐘的時間,消耗的查克拉就已經恢復了。
展開屬性面板一看,並沒有其他異樣。
但是他可以確定,自己雷遁的威力確實增強了。
而且...身體似乎也變強了才對。
自己的身體肯定發生了一些變化,只是自己的系統暫時還觀測不到。
也是,系統只能觀測身體已經發生完全的變化,身體正在發生的變化是無法觀測到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夕十郎心裡有些慌張。
雖然自己的身體是在變強,但是這種未知的感覺,還是很讓人不安的。
萬一變成大蛇兜那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上哪兒哭去?
畢竟強不強可以自己練,帥不帥是一輩子的事。
別看木葉那群小姑娘都崇拜凱,但真到了擇偶的時候,你看有幾個找凱那種類型的?
最受歡迎的,還得是佐助這種冷酷傲嬌美少年。
「怎麼了?夕十郎哥哥!」小南看夕十郎一直不說話,便上前問道。
夕十郎搖了搖頭:「沒什麼,在想一些事情。」
「夕十郎哥哥,你快看!」小南的聲音再次傳來。
「又怎麼了?」夕十郎有點不耐煩,自己很在意身體發生的變化,但是又不能和別人說。
小南說道:「好像有個人被霧隱的忍者包圍了。」
夕十郎:「別管他。」
小南:「但是....」
角都此時看向下面被包圍的忍者:「那是...那不是砂隱的灼遁忍者葉倉。」
「灼遁忍者?」夕十郎一愣,確實記得原著中好像是有這麼個忍者。
角都說道:「沒錯,聽說是火和風兩種屬性的性質變化形成的血繼限界,說來慚愧,雖然我五種屬性的遁術都能用,但是因為某些原因,至今無法合成血繼限界。」
灼遁,火和風!
說起來,自己貌似就有火和風兩種屬性。
「小南,直接降落!」想到這裡,夕十郎立刻說道。
小南一愣,連忙說道:「夕十郎哥哥,下面霧隱的忍者很多,是不是找機會從側面突襲?」
夕十郎自信的說道:「你以為我是誰?把鳥給我靠過去。」
小南:「是!」
見夕十郎如此自信,小南操縱者紙質巨鳥降落。
「去死吧,葉倉!」一個霧隱拿著苦無,扎進了葉倉的背部。
身為砂隱上忍的他,面對如此多的忍者圍攻,也顯得力不從心了。
身上的傷口依舊流著鮮血,葉倉的意識也變得有些模糊了。
「為什麼...為什麼...」葉倉心裡不斷的問道。
自己為了村子可以奉獻一切,如果村子想要自己的命,其實只需要一個命令就可以的。
但是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死在霧隱的忍者手中?
意識就停留在這裡,葉倉也已經力竭倒下。
「火遁·櫻吹雪!」
最後聽到的是這樣的聲音,視線的最後一秒,看到的是如同火焰一般燦爛的櫻花樹,還有陣陣暖意。
一個火遁秒殺了十幾名忍者之後,夕十郎來到葉倉面前。
此時的葉倉身上十幾處刀傷,最致命的是背部的苦無,如果立刻拔出來,必然會失血過多而死。
「角都先生,我需要你的幫助!」夕十郎查看了一下葉倉的傷口后說道。
角都上前道:「義不容辭!」
夕十郎說道:「我會使用醫療忍術,暫時緩解她的傷勢。但是最要緊的是背後的這個傷勢,需要用到角都先生的秘術,幫她縫合傷口。」
「我的秘術?」角都一驚。
夕十郎看了看角都:「有什麼問題嗎?」
角都連忙道:「啊...沒有。只是...恕我冒昧,只是一個上忍而已,需要您如此看重嗎?」
夕十郎說道:「灼遁,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是風遁和火遁的性質變化融合。正好,我的查克拉就有火遁和風遁。」
「原來如此,您是看上血繼限界了嗎?」角都說道。
夕十郎看向角都:「嗯,不然你以為呢?」
角都連忙移開視線:「不,沒什麼。」
「很好!開始!」夕十郎手上開始纏繞著綠色從查克拉。
。。。。。。
霧隱村!
「可惡!人呢?」西瓜山河豚鬼氣急敗壞的罵道。
他沒想到照美冥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丫頭片子,自己帶著這麼多人抓居然沒抓住。
不得不說,照美冥的血繼限界確實厲害。
「已經...已經跑出村外了!」一名受了傷的忍者說道。
「可惡,你們是幹什麼吃的?」西瓜山河豚鬼大怒。
一直划水的枇杷十藏看不下去了,連忙:「河豚鬼,你是否清醒?」
西瓜山河豚鬼一愣:「哈?」
枇杷十藏說道:「這不是很明確的事情嗎?這些傢伙根本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去再多也沒用。」
「是嗎?那就讓這些廢物滾,我們兩個去追!」西瓜山河豚鬼說道。
枇杷十藏直接傻了:「不是,我是說我們去向水影大人報告,請他來決斷。」
西瓜山河豚鬼嘲諷道:「你是蠢貨嗎?這種小事都要報告給水影大人,以後還怎麼能夠被他重用?等事情解決之後,再向水影大人報告吧!跟上,鬼鮫!」
「額...是!」年輕的鬼鮫連忙追了上去。
枇杷十藏大驚:「喂,河豚鬼...算了,誰愛去誰去吧!」
隨後,枇杷十藏便找了地方繼續摸魚了。
他雖然不知道枸橘矢倉為什麼變化這麼大,但是他知道這樣的命令,只會對霧隱村造成巨大的傷害。
強大的血繼忍者被殺光或者驅逐,有天賦的平民忍者又因為畢業時對同窗的殺戮而對村子毫無歸屬感,這樣下去早晚人心盡失。
「四代目...您到底在做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枇杷十藏一拳打在旁邊的殘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