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開始喝酒,南哥,鍾曉飛,吳怡潔,李雪晴,孫海明,劉濤,還有南哥手下其他的幾個精銳骨幹,另外還有是十幾位的歌廳美女,在包廂裏面連吃帶喝又帶玩。
因爲人太多了,所以鍾曉飛帶着吳怡潔和李雪晴撤出包廂,在二樓找一張桌子,三個人坐下來慢慢喝酒,一邊喝,一邊看一樓的表演。
一樓舞臺的中央,有一位小有名氣的女歌手,穿着性感的正在唱劉德華的恭喜發財,今天是大年初一,所以的人都在祝福。
喧囂熱鬧的時候,鍾曉飛心裏忽然響起了李小冉和李小薇。
想到她們兩姐妹,他心裏微微的有點惆悵。
如果她們兩人也在身邊,那該多好啊。
“想什麼呢喝酒”
李雪晴粉臉嫣紅的端着酒杯。
吳怡潔也端着酒杯,正含情脈脈的看着鍾曉飛。
鍾曉飛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三個人一起碰杯喝。
放下酒杯的時候,他忽然又想起了熊慧林。
昨晚的時候,他接到了何佩妮的電話,說表姐已經出院,現在回海邊別墅去了。想到熊慧林孤零零的一個人住在海邊別墅,他心裏一陣的憐惜,雖然有何佩妮的陪伴,但在熊慧林的心裏,卻一定是孤單無比的。
“走吧,我們去跳一曲怎麼樣”
李雪晴粉臉嫣紅的提議。
吳怡潔嫣然笑,不反對。
“好啊。”
鍾曉飛拉起兩個美女,一手一個,在二樓的舞池裏面開始狂跳。
吳怡潔和李雪晴都是傾國傾城的絕色大美女,兩人在舞池裏面一舞,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所有人都恨不得變成鍾曉飛,以享受鍾曉飛的豔福。
但想歸想,沒有人敢上前騷擾吳怡潔和李雪晴。
因爲鍾曉飛早已經是名人,不但因爲他曾經是ty公司的董事長,更因爲他是南哥最好的兄弟。
在海州,敢惹南哥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同一時間。
千里之外,海灣國的首都,阿布扎比市。
今天是中國的農曆新年,但在這裏,在阿布扎比市,卻一點都感受不到新年的氣氛,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灼熱的太陽和乾燥的天氣。
阿布扎比市,位在沙漠之中,晝夜溫差極大,白天熱的要死,晚上凍的要死。
這樣的天氣,站在太陽底下等待,絕對是一件無比遭罪的事情。
尤其是對李三石這樣的大胖子來說。
李三石現在就站在太陽底下,不過他一點都沒有感到遭罪。
不但沒有遭罪,他感覺反而是享受。
因爲他現在站立的地方,不是一般的地方,而是在金碧輝煌的海灣王宮裏。
他面前的這座宮殿,就是海灣國王的寢宮,老國王已經六十歲了,身體不好,一直住在這座寢宮裏,除非是有重要的事情,一般不會輕易的外出。
現在,通過重金,通過特殊的人際關係,李三石已經把自己的消息,遞到王宮裏面去了,他相信,國王很快就會召見他,到時,只要他亮出手裏的戒指,國王就一定會兌現當初的承諾。
信阿拉伯教的人,雖然頑固死板,但對誓言卻非常的重視,尤其是以真主之名發下的誓言。
所以李三石百分百的相信,只要他亮出戒指,不管他提出什麼跳進,需要多少財富,老國王都會慷慨的答應他。
想到這裏,李三石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無比的微笑。
到時,鍾曉飛就是一個渣
熊慧林,還會是我的老婆
李三石得意的想,腦海裏面憧憬着未來的美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上豔陽高照,曬的李三石滿頭大汗,整個後背都溼透了,但他卻不肯躲到陰涼處裏去乘涼,因爲這裏離着宮殿的殿門最近,只要有國王召見他的消息,他立刻就可以進入宮殿。
但忽然的,李三石忽然感覺情況有點不對。
原本,大門口非常的安靜,除了他一個人,就只有站在兩邊的兩個守衛,大但忽然之間,幾個穿着白衣醫生模樣的人,狂奔着衝進了宮殿大門,大門的兩個守衛沒有阻止,而同時,也有幾個僕人一樣的人從宮殿跑了出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驚慌。
李三石心裏感覺到了一點的不祥。
他取出手機,想要聯繫替他通報的那個中間人,詢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手機通了,但卻一直都沒有人接。
而從宮殿門口進出的人,越來越多,每個人的臉上都寫着驚慌,有人在切切私語,但李三石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因爲他不懂阿拉伯語。
“米斯特李,不好了”
李三石的聯繫人終於從宮殿裏面跑了出來,用英語呼喊李三石,他臉色蒼白,一頭是汗,身上穿着的白色阿拉伯服,好像都快要溼透了。
“怎麼了”
李三石嚥了一口唾沫,用英語反問,心裏的不安更加的強烈。
聯繫人拉着他的袖子,將他拉到一邊:“就在剛纔五分鐘前,老國王,不在了”
“什麼”李三石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用顫動的聲音說:“你是說他死了”
說到死字的時候,他全身都顫抖。
他全部的希望都是戒指,都是老國王,如果老國王死了,那他所有一切的幻想,就都泡了湯。
“你不能說死”
聯繫人趕緊一把捂住李三石的嘴,左右看了看,小心驚慌的說:“讓人聽見就糟了”
李三石站在原地,呆若木雞,身體急劇的顫抖了起來。
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的冷汗,如雨而下。
老國王死了,沒有辦法兌現承諾了。
就是說,原本是無價之寶,很多人都想爭奪的戒指,忽然就變的一文不值了。
戒指只所以寶貴,就是因爲有老國王的誓言。
現在老國王不在,誓言不再,李三石所有的盼望,所有的努力,全部都付之東流。
包括他現在站在這裏,都變成了一種嘲笑。
“完了,完了,全完了”李三石瞪着眼睛,目光空洞,腳下發軟的,忽然有點站不住了。
“iste李iste李你怎麼了”
聯繫人抓住他的肩膀,驚慌的問。
李三石卻回答不出,只是張着嘴,瞪着眼,臉上的冷汗就像是在洗澡。
“當,當”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宮殿裏響起了悠揚的鐘聲,一下一下的,非常的清楚。
這鐘聲,就是老國王的喪鐘,意思是,老國王已經死去了。
聽見鐘聲,李三石再也站不住,他踉踉蹌蹌的向後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下就吐了出來,吐的滿身都是,同時眼睛翻白,身體急劇的抽搐,手腳抖動,就像是患有癲癇病的人,忽然犯病了一樣。
“啊,來人來人”
聯繫人驚慌的喊,急忙招呼周圍的人來營救李三石。
周圍有人衝過來,將李三石從地上扶起來。
李三石臉色蒼白,口吐白沫,感覺隨時都會死去,衆人一邊呼叫醫生,一邊擡起他,衝向醫護室。
這中間,誰也沒有注意到,李三石一直緊握着的右手,忽然的就鬆開了。
然後那枚原本價值連城,現在卻不值一文的戒指,從他的手裏跌落下來,叮噹一下的落在了地上。
因爲腳步紛雜,所以沒有人聽見,也沒有人注意。
李三石被送到醫護室。
戒指卻留在了原地。
一會,幾個人腳步匆匆的走過,一個人的腳尖正好踢到了戒指,叮噹一下的,戒指彈跳着,正好漏過了鐵網,跌入了旁邊的下水道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海灣國老國王死去,新國王繼位的消息,鍾曉飛是看新聞才知道的,而李三石的下場,鍾曉飛則是到了正月十五知道的。
消息是李雪晴帶來的。
“李三石瘋了。這一次是真瘋了。”李雪晴嘆息的說。
人就在海灣國的精神病院裏,因爲他來海灣國的時候,用的是假身份假護照,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所以也就沒有辦法通知他的家屬,這其中就包括仍然和他保有夫妻關係的熊慧林。
“想不到竟然會這樣”鍾曉飛淡淡的笑。
“是呀,人算不如天算,李三石這樣,也算是罪有應得”李雪晴撇撇嘴,又幽幽的嘆:“只是可惜熊慧林了”
鍾曉飛笑一下,心裏悽悽然。
“我聽說熊慧林剛剛定了去海灣國的機票。”李雪晴眨眨眼,忽然微笑的說。
“是嗎”鍾曉飛淡淡的回了一聲,心裏卻忍不住的嘆息,他知道,熊慧林雖然痛恨李三石,但對李三石卻還是有一份夫妻的情義,所以她要去看他,說不定還會接他回來。
李雪晴美目閃閃的盯着鍾曉飛的臉,笑一笑,不再說話了。
下午兩點,鍾曉飛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一個美妙的聲音,在手機裏面響起。
鍾曉飛的心,砰砰的跳。
只一聲他就知道,手機那邊的不是別人,正是熊慧林。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熊慧林依然那麼的,隔着手機,他彷彿都能聞到熊慧林身上的醉人香氣。
“鍾曉飛,我要走了。”熊慧林聲音淡淡,好像很平靜。
“去哪”鍾曉飛心跳的問。
“海灣國。”
“哦。海灣國啊。”
鍾曉飛假裝平靜的笑。
“李三石雖然不是好人,但他終究還是我的丈夫”熊慧林聲音苦澀:“所以我要去陪他。”
“好,那你什麼時候回來”鍾曉飛幽幽的嘆,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