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怎麼努力也抓不住。

東方裕從來沒有如此的無力過……

就連在夢中，他也是害怕的，甚至還做了噩夢！

夢見海小棠消失不見，再也找不到了！

「海小棠——」東方裕大吼一聲，從睡夢中驚醒，也驚醒了旁邊的海小棠。

海小棠疑惑的撐起身體，「你怎麼了？」

看到她，東方裕猛地把她拽入懷裡，緊緊抱著！

海小棠微愣，下意識的掙扎，「東方裕，你怎麼了？」

「別動！」男人更加用力的抱緊她，氣息微微有些不穩。

海小棠趴在他的胸膛不動了，同時也感覺到了他有力又略帶急促的心跳聲。

她的眼神閃了閃，疑惑的問：「你該不會做噩夢了吧？」

東方裕眸色暗沉。

他的確做了噩夢，夢見她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然後他到處都找不到她……

想到夢裡的場景，東方裕到現在都有些不安。

他抬手輕撫她的頭，低沉的問，「海小棠，你愛我嗎？」

海小棠愣住！

東方裕的眼底掠過一抹黯然，「哪怕一點點喜歡，有嗎？」

海小棠無法回答，她以為這個問題他不會問出來。

因為根本就沒必要問，是多餘的……

東方裕自嘲勾唇，他也認為這個問題不該問，問了只是自取其辱。

可是他起碼確定了，她現在的轉變，並不是因為喜歡他。

也許是她無所謂，完全不在乎了……

想到這個可能，東方裕的目光越發漆黑，雙臂也不斷收緊！

氣氛忽然就變得有些僵硬……

海小棠試著動一下身體，「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起床去學校了。」

東方裕卻沒有放開她，彷彿沒有聽見她的話。

海小棠再次提醒他，「東方裕，我要起床了。」

「嗯，是該起床了。」東方裕忽然笑出來，揉了揉她的頭，才放開她，然後也跟著起床，一副沒事的樣子。

看他這樣，海小棠也不多說什麼，同樣跟著裝傻。

兩人跟平常一樣起床洗漱，換衣服，下樓吃早餐……

接著是東方裕送她去學校上課。

「下午我來接你。」海小棠下車之前，東方裕對她說，每天他都會說這句話。

海小棠點頭，「我走了。」

但是東方裕還是拉過她的身體，給了她一個離別吻，不過沒有馬上放開她。

海小棠距離他很近，他的眼神深邃的猶如黑洞，一眼看不到底。

他這樣，明顯還有什麼話想對她說。

「還有事嗎？」海小棠主動的問。

東方裕淺淡彎唇，卻又無比認真的說：「然後我們去復婚！」

海小棠怔愣……

「今天就去復婚，我已經決定好了！」他再次認真的說，口氣不容人拒絕。

海小棠很快回過神，點頭：「好。」

她答應的如此爽快，東方裕卻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嗎，為什麼，沒有高興的感覺……

東方裕的心裡莫名憂傷起來，他捏住她的下巴，再次重複，「海小棠，我說我們去復婚！」

海小棠還是點頭：「我知道。」

*

妃子的身體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疲憊過，每個字都是艱難寫出來的，我完全不知道我在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