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工事里,幾個人正悠閑地坐在地上抽著煙,聽到有人聲,一個激靈從地上蹦了起來,緊張地趴到了機槍旁邊。
當他們看到只有陳奇一人時,不免鬆了一口氣,高聲叫道:「什麼人?私人領地,闖入者死。」
陳奇臉龐抖了抖,真是有些不習慣,明明是鬧市區,還是在泱泱華夏,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即使他對國家沒什麼歸屬感,現在的心裡仍然有些不舒服。
看到陳奇呆站著不動,這幾個人膽子大了些,有人探出腦袋問道:「小子,你是不是傻了?趕緊滾開。」
這些人如此緊張,晴天白日就這麼小心翼翼,看來有鬼。
陳奇向前邁了一步,立即便聽到緊張的拉動槍栓,子彈鏈條傳動的聲音。
「再往前走一步,死!」
三挺機槍同時移轉了槍口,將陳奇周身範圍全部籠罩。
陳奇沒有絲毫懷疑,若是自己繼續做出不軌的行動,對方立即就會掃射。
可惜,以陳奇的速度,即使做出什麼動作,也不是這些人能夠抵抗的。
「嗖!」
下一刻,幾人只覺得眼睛一花,頓時失去了陳奇的身影。
「人呢?」
幾人感覺到身上冷嗖嗖的,一股涼意從脊背上傳了上來,緊接著感覺到腦袋一疼,雙眼即刻翻翻著陷入了黑暗之中。
陳奇輕輕將三人放倒,然後展動身形,眨眼間就來到了門口。
他側耳傾聽,聽到大樓中傳出來許多淫聲浪笑,還有女人的哭喊和尖叫。
「啊!你們這幫混蛋!」
「你們不得好死。」
幾個衣衫不整的姑娘,被綁在一間大廳的柱子上,披頭散髮,渾身都是血跡。
若不是雙手被死死綁在柱子上固定了身體,她們絕對沒有力氣繼續站著。
一幫五大三粗的男人,赤身裸體,嘻嘻哈哈地大笑,看向姑娘的眼神充滿了淫穢和放蕩。
「哈魯曼,華夏的姑娘更加有味啊。」一個白皮膚藍眼睛的男人,梳著一頭土黃色的捲髮,高挺的鼻樑幾乎佔了半張臉。
另一個同樣白皮膚年紀略大的中年人,嘴角帶著邪邪的笑:「這樣的生活,就像在西方一樣,充滿了樂趣和挑戰,就讓這幫華夏狗自己咬自己吧,我們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哈魯曼說完便走向了一名女子,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中,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伸出了狗一樣的舌頭在臉上狠狠地舔了幾下,還一邊淫笑著說道:「姑娘,西方男人是不是讓你更爽?華夏男人肯定滿足不了你吧?哈哈哈!」
「呸!王八蛋!」姑娘頗有幾分姿色,此刻卻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小臉刷白刷白的,她狠狠啐了一口,看向哈魯曼的眼神充滿了極深刻的仇恨。
「我就喜歡你這個潑辣勁兒!」哈魯曼完全不在意地擦了一把臉,一把將她的身體掉轉了過去,露出了對方高高的翹臀。
「哈魯曼,等一下。」剛才那個白人突然出聲,打斷了哈魯曼的動作。
哈魯曼皺著眉頭回過頭:「享利,幹什麼?」
享利玩味地笑了笑:「這幾個都玩膩了,不如我們去找點新樂子,她們就先讓兄弟們爽一爽。」
室內還有十幾名黃皮膚的男人,聞言臉上露出了喜色和貪婪,紛紛開口:「多謝兩位頭領。」
哈魯曼悻悻地哼了一聲,不甘心地在姑娘屁股上狠狠打了兩巴掌,然後才收起了自己碩大的武器,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
十幾個大漢滿眼慾望地走向了幾名姑娘。
「不要!你們別過來!」姑娘們驚恐地想要後退,卻發現雙手被牢牢綁在柱子上,完全沒有後退的空間。
她們的眼神充滿了無助和恐懼,如果有可能,寧可先擇立即死去。
「你們會遭報應的!」
「禽獸!畜牲!」
十幾人更加興奮,幾十雙大手已經觸及到了姑娘們的身體,狠狠揉捏著。
「哈哈!報應?老天爺恐怕眼睛瞎了,看不到我們,你們就認命吧。」
「哈哈!羊心兒,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才了?」
這些人並沒有第一時間侵犯這些可憐的姑娘,而是把他們那些骯髒的老二拉出來,不停在姑娘們面前晃蕩。
這幾位小姑娘,最多20出頭,此刻的心情已經是生不如死,只能緊緊閉著雙眼,哀嘆自己的命運。
她們不明白,明明好好的天州市,怎麼會變成今天這種樣子?
沒有法律,沒有規則,只有黑暗和弱肉強食。
「享利,什麼新樂子?」哈魯曼走到享利面前,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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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利高深莫測地說道:「軍隊撤走,現在整個天州一片混亂,難道你就不想做點什麼?」
哈魯曼眼睛一亮,但瞬間又黯淡了下去,猶豫著說道:「可是大人讓我們儘快回去,待在這裡恐怕........。」
享利打斷了他的話,不屑地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傻?回到西方能有現在的生活安逸?憑我們現在搶到的這些資源,於眼前的形勢下絕對能活的很滋潤。」
「話是這麼說,可要是被大人知道..........會不會?」哈魯曼揉了揉紅紅的大鼻子,有些擔心。
享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回頭看了眼正準備提槍上馬的一幫小弟,一把拉過他,低聲說道:「反正東西已經送出去了,大人才不會管我們的死活,你就說干不幹吧?」
哈魯曼咬了咬牙,惡狠狠地開口:「好,聽你的,怎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