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妙妙不願意睜開眼睛,寧願沉陷在這樣奇異的感覺中,可以不用去看到剛才經歷過的那些。
司夜辰輕柔地為她穿好衣服,這樣的感覺很好,讓他不忍釋手,但是他知道,現在的葉妙妙更多的是困惑。
「喵喵,睜開眼睛看看,你一定會喜歡這裡的。」
她更加用力地閉上眼睛,不願意去看。
眼皮被手指撥開,一大片各式各樣的鮮花,一下子湧入到她的眼前!
葉妙妙瞪大眼睛,用驚訝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一切,到處都是盛開的鮮花,繽紛的花朵散發出令人心醉的芬芳,好像是置身在鮮花的海洋中一樣。
「這裡是花圃,你喜歡嗎?」
葉妙妙用力扭開頭,不去看司夜辰。
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有過好幾次這樣的接觸,但是他早已經有了凌飛凰那位公主做未婚夫,他們還能繼續在一起嗎?
「這裡有很多品種的鮮花。」
她沒有心思去聽司夜辰的介紹,更不想去看眼前的美麗鮮花,因為她覺得自己是骯髒的,被惡魔玷污!
司夜辰把葉妙妙摟在懷中,這裡是培育各種鮮花的溫室,裡面總是有盛開的鮮花,寧靜而美麗,也是他很喜歡來的地方。
「你最喜歡什麼花?」
葉妙妙幽幽說:「我最喜歡野草,不會被狂蜂浪蝶圍繞。」
「呵呵……」
司夜辰笑了起來,這隻小野貓,還是學不會順從聽話,總是會伸出她的利爪來,恨不得用力抓他一把。
不過這些正是葉妙妙最吸引他的地方。
「喵喵,你很累。」
一句話成功地讓葉妙妙的臉羞紅,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恨恨地咬牙,一天逃不掉,她就要繼續和他這樣下去嗎?
「我剛才弄疼了你嗎?」
「滾!」
葉妙妙低吼出聲,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是吧?
「小野貓,不要忘記你是我的小丫鬟,專屬的小野貓。我是你的主人,契約你要記在心裡,否則會受到懲罰的。」
司夜辰說著大手徑直摟住葉妙妙的纖腰,滿手柔嫩恰好一握楊柳一般的輕柔,美好的觸感。
「啊……放開我,惡魔!」
葉妙妙感覺臉在發燒,用力去推司夜辰的手,兩個人的手疊在一起,十分親密。
「喵喵,收起你想逃跑的心思,無論你走到什麼地方,我都會找到你,你休想能逃出我的手心!」
心底的想法被司夜辰看透,葉妙妙覺得很無語,她閉上眼睛不說話。
「小野貓,你總是學不會聽話,需要我好好調教。」
葉妙妙冷哼一聲,想著隨便吧,怎麼樣惡魔都有無數的理由折騰她,聽話和不聽話有什麼區別?
身體被抱了起來,結實而溫暖的懷抱,健美的肌肉讓她有一種安全感,但是也讓她有說不出的危機感。這個懷抱,她已經太過熟悉,還有他身上那股奇異荷葉清香和煙草淡淡香氣混合在一起的氣息。
司夜辰抱著葉妙妙走進別墅,伸手去剝她身上的衣服。
「啊,你這個惡魔!」
葉妙妙尖叫一聲,蜷縮起身體,剛剛惡魔辰把她折騰的渾身骨頭都散了架子,現在還想再折磨她嗎?
「不要,放開我!」
司夜辰很好笑,低頭看著抱住身體的葉妙妙,他不過是想脫掉她的衣服,帶她一起去洗澡而已,這個小丫頭,在想些什麼?
喜歡她這樣呆萌有趣的樣子,清純的像是一個初中生,稚嫩的小臉上滿是驚恐,眼淚汪汪地看著她。
「戲演得越來越好。」
他伸手勾起葉妙妙的下巴,盯住她的眼睛,為什麼在演戲的時候,她的眼睛還能這樣清澈到沒有半點雜質,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渾濁?
「惡魔大人,放過我吧,我學會聽話了。」
葉妙妙微微低頭,淚盈於睫弱弱地說了一句,也許只有做乖順的小丫鬟,可以少被他像是剛才那樣欺凌佔有。
「是嗎?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學會聽話。」
「我真的學會了,惡魔大人,我一定聽話。」
「很好,現在脫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
葉妙妙用力咬牙,惡魔的心一定是萬年玄冰做成的,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打動。
她伸手解開一個衣扣,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司夜辰。
「喵喵,很多時候,不能反抗就去接受甚至是享受。這個世界很多事情就像是被強bao,沒有能力反抗,你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傷痕纍纍?試著去體驗其中的一些樂趣,你會發現或許不錯。」
她想起煙雨有兩次這樣對她說過,算是給她一個友情提醒。
衣扣一個個解開,葉妙妙低頭看著白皙的肌膚,早已經被惡魔看光,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
木然脫掉衣服褲子,她低著頭抱住膝蓋,一頭秀髮遮住了她的美好,在司夜辰的眼中,卻更具有難言的吸引力,讓他想犯罪!
司夜辰也開始脫衣服,葉妙妙扭開頭,嘟起唇卻倔強地用力抬起頭,盯著房頂,害羞地不敢去看司夜辰。
她被抱了起來,閉上眼睛。
溫熱的水流落下,葉妙妙轉過身去,背對著司夜辰。
這一刻淚水終於從她的臉上滑落,肆意流淌著,分不清她的臉上,到底是水珠,還是淚珠!
惡魔在這個地方,會再一次對她做什麼嗎?
不久之前的一幕,如同發生在昨天,歷歷在目。
他的大手溫柔緩慢,為她清洗乾淨身體,葉妙妙閉著眼睛仰頭,讓水流從臉上滑落,衝掉她的眼淚。
片刻之後,她被司夜辰抱著走出浴室,一件浴袍遮住她美妙的曲線。
剛才在浴室裡面,他們兩個人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惡魔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並沒有再一次強迫要她,只是給她洗了一個澡。
「吃藥。」
一杯水和一顆藥片出現在葉妙妙面前,她有些茫然:「吃什麼葯?惡魔大人,你吃的葯不適合我。」
「不想現在就做未婚媽媽,吃了這葯。」
葉妙妙盯著司夜辰平靜的臉色,他沒有看她,微微側著臉,俊朗如同藝術品的側臉,顯得那樣冷,沒有一絲溫度。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