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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家都是穿來的 - 第809章 遲到的兩章合一字體大小: A+
     

    誰也攔不住馬老太要找人家門上去。

    就這種時候,宋福生出來勸解都不好使,更何況他也沒打算勸。

    只任由老爺子在院落中提醒道:

    「你們幾個不準站在門口罵街,你當那是在村裡呢。老百姓不知曉咋回事,一聽是知府家的熱鬧的事更興奮了,更會傳的有鼻子有眼。」

    馬老太說她知道,還不讓葛二妞和王婆子她們跟著去。

    王婆子卻挎著她胳膊,非要跟著走。

    老太太離開后。

    老爺子讓將熱飯騰在鍋里,等生娃子娘回來一起吃。

    先少量的端出一些,給福生那屋送過去,上衙一天了,挺累的,那飯捂的早就沒了香味,或是誰餓誰先吃。

    父母心情不好,米壽和茯苓進了屋。

    米壽陪宋福生吃飯:「姑父,別生氣,在意別人嘴裡怎麼說做什麼,又不會少塊肉。」

    宋福生筷子一頓,「說你是累贅,你也不生氣?」

    米壽給姑父夾菜:「沒見過哪家累贅,打小就像猴似的躥您身上,背啊抱啊的。我和您一樣,只是生氣她們說我姑母,說姐姐,她們畢竟是女子。」

    男子就無所謂了。

    英雄不問出處。

    胯下受辱最後封王封將的比比皆是。

    米壽微挑一下眉:

    所以說,他到底是姑母的累贅還是姑母姑父一家的榮耀,且往後看。

    男子的臉面要靠自己掙。

    而不是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們又不上皇上,會金口玉言。

    他五歲那年就知曉這個道理。

    看看姑父這些年做的事。

    姑父從不迴避那陣逃過荒最難堪的日子。

    為讓家人日子過的更好,更是當街叫賣過。

    要按照讀書人之間默認的常理,那許多事很受人詬病,但姑父在意過嗎?不照樣是天子門生?

    更何況,五歲那年,他還認識一位叫陸畔的小將軍哥哥。

    如果說,姑父是他的榜樣,那麼哥哥對他的影響很大。

    那時的小將軍哥哥,應是還沒有私心(比方說對他姐的私心)。

    沒私心就很剛啊。

    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從第一次見面骨子裡就似透著一句話:你們算哪根蔥?任何人影響不到他。

    宋福生停下筷,望著米壽,終於明白那些大孩子,為何願意和他家米壽一起玩了。本來還以為是給自己面子呢。

    八周歲,九虛歲,就能有這種心性。

    「最近功課如何啊?」

    「中等,顏夫子比會寧先生講的深刻得多,我死記硬背沒問題,但理解能力還是不如稍大的同窗。」

    宋福生驚訝。

    「你不是在會寧就是中等,到顏夫子那裡還是中等?」

    這麼厲害嗎?

    念的那可是下屆進場的科舉班。

    他以為來了府城會倒數。

    更何況這孩子最厲害的,不是眼下就能到中等程度,是聽話聽音,你聽聽這小孩兒,他很能找到自身不足。

    那四書五經,儒家道理密密麻麻,沒有那份閱歷,歲數太小,可不就會吃了參悟不透徹的虧。

    宋福生既欣慰又苦惱:

    「你抻著點兒學,我並沒有打算讓你十歲就下場。萬一你一路通關,這麼小,哪個官衙也不樂意要你。」

    米壽本來也沒想下屆科考就下場。

    他打算再多憋幾年,趁著自己占年齡的優勢,爭取、最好,能一旦進場時,就圓上姑父和小將軍哥哥三元及第的夢。

    「姑父,我知,這個不是著急的。我著急的是我吃什麼能長高?」

    這點真的很困擾米壽。

    飯廳里,傳出宋福生的笑聲,你少使心眼子就行,身高被心眼子綴住了,你看那金寶就蹭蹭長、

    卧室里,錢佩英也憋不住笑了。

    因為她家茯苓說,娘,你生氣啦?反正你要是想和我爹離婚呢,我選擇跟你。

    什麼亂七八糟的,誰離婚。

    錢佩英笑罵,「真離婚我也不要你,我要房子,你賠錢。」

    「別啊娘,那你可鼠目寸光了,我不賠錢。我給你招來一個比我爹比她們夫君都厲害的女婿,到時我帶著你吃香喝辣,眼氣死他們。」

    「你就吹吧,在現代你都找不著。在這裡,一天天見不到男的,連個送快遞的都沒有,去哪裡找。」

    宋茯苓:「……」

    後來,錢佩英和女兒說出心裡話。

    說她確實聽老宋講完很生氣,沒招她們惹她們的,憑啥呀對不對?像出門踩到屎一樣噁心人。

    但還沒到咬牙切齒的程度。

    畢竟這真不算個啥。

    在現代,沒經歷也見識聽過太多,有的那閨蜜哪是和另一個閨蜜說你壞話呀,那都恨不得看你過的幸福直接出手撬的。

    遇到那樣的,是不是更會憋氣死?

    這也是她曾經在茯苓和小姐妹們玩的很好什麼話都說時,心情很複雜的原因。

    既想開口制止,女兒,結婚後,再親的閨蜜都會走得遠。也許你們之間不是有什麼原因,而是各自成家上班帶孩子,把這些忙碌的時間全部去掉,會發現相聚的時候很少,慢慢就會越走越遠。

    所以不要將什麼心裡話都與小姐妹講,慢慢地,你們關係淡了,由於關係不再那麼好了,你曾經說過一些掏心窩子的話,可能成了她笑話你的資本,只有老媽才是最能守口如瓶的。

    可是,轉念一想,又不能因為這些擔心,就不讓女兒在最真的年華里實心實意交朋友,不要擋著,還是順其自然才是茯苓自己的人生。

    轉回頭說她自己這件事。

    在現代,那麼多用心交往的朋友到後來有很多都出了問題,就更不用說她在古代這裡,未曾拿誰掏心窩子當朋友。

    未曾就不在意。

    這裡有人在和稀泥就不用說了,想得到什麼,她不用細想就能猜到。

    其實,她看那些古代女人一直以來也有優越感。

    挺可憐的。

    要親眼日日看著丈夫夜裡去誰房裡,和人調笑著,夜裡對誰使勁大還是使勁小,換了多少次水,給人搞大肚子,生出來還要向她們叫母親。

    王八好當它氣難咽啊。

    一幫王八,常年累月的,見到她這個異類主母,嫉妒到扭曲,戾氣大了些,算了。

    只是,有一點,她們說對一半。

    錢佩英摸了摸宋茯苓的長發,她糊塗在女兒親事還沒上心,真不能再聽老宋的了。

    古代這裡,想自由戀愛難如登天,那她就捅咕老宋,非得給女兒尋一個要家世有家世,要人品有人品的小夥子。

    找不著,就說明老宋官當的還不夠大。

    至於那些人說錯的一半是,她不會對付著讓女兒嫁出去,並不在意女婿將來會借到老宋的光,只要他娶茯苓的心不是沖借光就行。什麼二手男,去死,就不信邪了,就遇不到合適的啦?

    「娘,你瞪眼看我做什麼。」茯苓被看的有點毛楞。

    與此同時。

    馬老太這面正在羅通判老娘的院落里,與羅老太太道:

    「以前,我不過是個鄉下婦人。

    我以為,大戶人家頓頓會吃細面大餅卷肉。

    那時候大餅卷肉在我心裡是最好的飯食。

    我以為,大戶人家的主母會識文認字,你看給百姓撒銀錢,丫鬟環繞,多有派頭,以為會比咱泥腿子強出一天一地之差。

    今日,你兒媳扯閑話,真讓我開了眼。

    徹頭徹尾的讓我意識到,一天天的,別瞎以為,你看都錯了吧。」

    羅老太太都睡下了,年紀大,聽外院傳話,太恭人來了,又現起來的。

    太納悶了,私一打聽,只隱隱約約聽到一點消息,說長子在罰長媳跪祠堂。

    沒辦法,大兒子院落她是不知曉的,她和馬老太是差不多的情況,不管家。

    「您來是?」

    馬老太一擺手,先聽她講完,講完就知道大晚上來幹啥的:

    「所以說,我算是品出來了。

    人啊,就愛自以為是,胡亂認為別人。

    你兒媳在外說,我家米壽不是親生的,我兒和我會嫌他,凈他娘的扯淡。

    你兒媳看沒看見,我還送養許多不姓宋的男娃子讀書。他們都給我一個頭磕下,過年,子子孫孫從屋裡排到外面,叫我奶奶。

    她以為,我的心胸就這點,事實上,她連老太太我的腳丫子都不如。

    她以為我在外面提起三兒子的岳父是立人設,人設懂不懂?就是玩花嘴的意思。

    就沒長腦子,我至於嘛我。

    我三兒他岳父都沒了,我是皇上欽封四品太恭人,我要是心中不感恩用得著再提起那故去的人?能聽見是怎的。

    念恩情不是假的,越到今日什麼都有,越念著那份好。

    俺米壽是親孫,比你們那些孫子都強,我看誰再敢胡說八道!」

    羅老太太臉通紅通紅的,被罵的心直撲騰,從沒見過這樣直白的:「是是是,您消消氣。」

    馬老太一甩手:

    「我消什麼氣。

    你兒媳還在外講究我三兒媳無子,為人糊塗,不配做知府夫人。

    誰配啊?她一個給你兒子做媳婦的人說這樣的話不糊塗?她配啊。

    說那話,也不要個臉啦。

    我三兒媳,掌管五萬個家庭的開銷,月月給這些戶人家結賬,一日不敢耽誤。我都不是瞧不起你兒媳婦,她算得明白嗎?

    啥啥不是,扯閑話一個頂仨,我要是你,早休掉她。

    露出那副沒見識的樣子,敗家的東西。」

    馬老太說到這裡,站起身,就指著羅老太太的方向眯眼道:

    「還敢私議我孫女出嫁,論爹,我兒堂堂四品,你兒是我兒下屬,她是哪來的底氣說我孫女不如人的。

    你給我叫來她,讓她當我面說。

    這人吶,說話都不用負責任的是不是?

    我孫女要是嫁的好,她敢不敢給我跪下扇大嘴巴,我撕爛她!」

    馬老太在一眾羅家丫鬟僕人摒心靜氣低頭行禮中,穿著狐狸毛大衣離開,羅老太太含上了參片。

    葛二妞出了羅家門有些擔心,「能不能給她氣死過去?再說咱家福生仗勢欺人,這些心眼子彎彎繞繞的,能幹出反咬一口的事。」

    王婆子說,「這種程度就能氣死?馬姐可是一直客氣地與她說話。再者說,她要是裝死,敢說是咱們氣的,咱家八個呢,再讓老爺子也躺下,就說讓他羅家氣倒一片。」

    倒是馬老太毫不在意。

    怎麼的,你們往我們家頭上潑糞,就因為害怕你死過去,我們就得咽下這口屎?這不就是欺負老實人嗎?天下沒有這個道理。

    「今兒太晚,就先去一家。等明兒的,我還要將那些老太太都叫上攢個局。你們以為只羅家就能掀起風浪,都沒個好餅。反正都叫上罵一罵是沒錯的,寧可錯殺,不能放過一家。」

    馬老太從羅家出來后,大晚上餓著肚皮並沒有直接回家。

    葛二妞和王婆子愣愣地看著馬廝里的馬匹,「這是要幹啥。」

    給孫女買車,訂一台黃龍千金小姐中最好的車。

    咱家不差啥,不能再低調了,以免被門縫裡看人。

    而羅府那面已然亂套。

    羅老太太悠悠轉醒后,從沒有過如此恨兒媳,已經不是一把年紀被罵丟了大臉的事,是她的兒子會被這位蠢婦影響前程。

    「跪下。」

    連個地墊都沒有,羅夫人跪在冰涼的地上。

    羅茉瑜哭著撲過去,「祖母,這到底是怎麼了嘛。」

    「還有你,你也給我跪!」

    羅通判趕到母親院落。

    這一刻聽到妻女的哭聲心情很複雜,明知是妻子多言惹出的閑事,很怨妻子。又閉了下眼,覺得宋知府的娘親有些欺人太甚。

    他已經罰了也做好被宋知府折騰的心理準備,居然又敢罵到她母親的院子。

    ……

    這不嘛,宋阿爺就說,「這也就是罵咱家吧,欺負不了咱們這種翅膀硬的,換一個,就會被吐沫星子害死。」

    當晚,宋福生摟著錢佩英睡的很香,他倆一點沒受影響,兒女好著呢。老娘罵的解氣著呢。

    可九族各家媳婦慌了。

    按那種說法,啥意思,「富貴啊,將來你越來越有本事,我人老珠黃還配不上你了唄。你就該換個媳婦是不是。」

    富貴大半夜坐起身,被折磨的向媳婦發誓:「只要你給我生個閨女,我指定比福生做男人還窩囊,咱家都是你說得算。」

    王忠玉媳婦:「他爹,我是不是不好看啦?」

    忠玉尋思,我明天就要出發了,你讓我睡個好覺好不好,再說,你也沒好看過啊。

    很多婦女此時此刻都羨慕宋銀鳳,因為田喜髮指定是不敢換媳婦的,銀鳳是福生的大姐,敢換媳婦,給大姐夫換掉。

    後遺症最大的是朱氏。

    大半夜收拾箱子,發現沒兩件衣裳。

    過年那陣,家裡女人一起逛街,就她,看啥都覺得貴,啥也沒買。三弟妹看不下去眼,給她買的銀鐲子。

    宋福喜聽到抽泣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早就困迷糊了,「你幹啥呢,大半夜的。」

    朱氏哭啼啼道:「你說我這一輩子對你實心實意的,連衣裳都沒有幾件。你可不能沒有良心吶。」

    宋福喜尋思這是要得癔症吧,「誰不讓你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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