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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家都是穿來的 - 第602章 要了老太太的親命啦(兩章合一)字體大小: A+
     

    馬老太使勁的咽了咽吐沫。

    不存在聽錯和理解錯。

    因為她在離開國公府前,老壽星還對她說了那麼一番話。

    那番話,很是意味深長。

    老壽星說:

    「我是盼望著,在近幾日,你就能將你小孫女領到府中來看看我。

    讓我也見一見那俏生生的丫頭。

    不過,同為祖母,我知你要思慮的事定會多,近幾日不能來,沒關係,我卻是不急於這一時的。

    你呀,萬萬不要作難。

    也沒必要犯難,啊?

    過些日,我就要隨皇上一起離開,遷都,登基大典,我都要在。

    咱們可以來日方長,在京城見。

    到那時,你要是去了京城,不見我,可不成。

    咱們要說說話的。

    唉,多與你說話,感覺這園子景緻都好,能憶起那一山一石是在哪個年月建造。

    到時,我再給你仔細介紹那新府邸的山山水水。

    這樣的話,等過些年啊,咱們坐在一起吃茶聊天,宴請賓客來家裡,我要是年紀大了,萬一想不起那些個景緻是怎麼一回事時,你還能從旁提醒我,幫我告訴告訴她們。」

    此時,車裡的馬老太抹了把臉,再次認真回顧老壽星的話,額角有些見汗。

    強按下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心情,她已經盡量冷靜的讓大腦運轉起來,分析出了那番話的意思。

    一,老壽星眼下就想相看她小孫女。

    二,如若她沒想好行不行,沒給領來,沒讓眼下見,那就在京城見。

    見啥呀?其實就是相看。

    並且,這話往深了琢磨,更可以理解為,老壽星預定了胖丫。

    沒見著前,是在提醒她這個當祖母的,不能給小孫女定旁人家的親事,不,是連相看都不能與旁人相看,是在知會她呢。

    三,老壽星想的實在是很遠啊,勾勒出往後相處的畫面來暗示她。

    如若這門親事真成了,她馬老太就是以親家奶奶的身份出現在國公府。

    甚至能以半個主人身份,一介布衣農婦,卻可以向朝廷命婦們介紹國公府的花草樹木。

    要知道,這親家之間的關係,有的是可以處的很近的,有的不想那樣,也可以處的很遠的。

    而老壽星的意思很明顯,宴請賓客時,讓她露面伴在左右,就說明想姻親成了后,關係處的極近。

    也算是再次強調:沒有門第觀念,不存在嫌棄她出現在名門貴婦們面前的情況。

    分析出這些,說實在的,這對馬老太來講:誘惑很大啊。

    就在這時,感覺馬車停頓了一下,掀開車簾探頭一看,更是感慨至極。

    嘖,瞧著沒?

    只國公府的馬車出現,大門就得給打開。

    那大門和旁邊平民百姓走的角門,差距大著嘞。

    猶記得曾經,她的粉頭巾被衙役一把扯下,嚇的她差些腿軟。

    來回趕車入城出城,也常常遇到被守門官差呵斥快些通過的情況。

    你再看看現在,就因為她坐的是國公府的車,那些衙役一個個屏息靜氣站兩旁恭送她。

    車裡更是有熱茶,一盤新鮮的各色果子,一盤能閑嚼牙的果脯,能歪躺下的錦緞大軟墊子,她手都不敢多摸,怕手太糙給劃出絲線,車裡冒著香氣。

    而不是她曾經趕牛車,風裡來雪裡去,老牛還邊走邊拉屎。

    臭?

    不是。

    香臭倒是不打緊。

    主要是需要立即停車,凍的哆嗦亂顫卻要忍著冷,將手伸出,將牛糞蛋撿回。

    牛糞蛋有大用處,不能白扔。

    要不是後頭,兒媳們捨得用布給縫了一個牛糞兜,她可能就會一直一路走一路撿。

    誰也不知曉,馬車裡,馬老太突然扯起衣袖悄悄地哭了。

    別問她為啥要如此,理由太複雜。

    有難以置信小孫女好像有一步登天的可能,從此就過上了坐這香噴噴的馬車、吃那燕窩的激動。

    不像她這個祖母糟心大半生的命運,也不像她娘錢氏,需要扛鋤頭和三兒共同白手起家。

    女人家最難,這也要會,那也要會,扔掉針線要做飯,煮好飯扯孩子,有的還要幹活掙銀錢。

    村裡自從熬奶磚,她作為管理者,真看出來有的那女人比男人還能為掙錢拚命。

    就這,還有那不知足的婆母會罵,你看看你不如誰家誰家的媳婦能幹。

    她也是做婆母的,她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就夠刁鑽的了,那有的居然都能讓她聽不去耳。

    而小孫女要是真能「上天」,就不存在這些情況。

    貧賤夫妻百事哀。

    孫女壓根不用哀,啥都有,現成的,那才是女人家最盼著的坐地享福。

    馬老太哭,也為宋福生。

    她很現實地琢磨:

    三兒你雖然沒生兒子,但是胖丫這一個要是嫁好了,真是太頂用。

    比別人家好些小子捆在一起還借力。

    全家借力。

    你終於啊,有個人能幫襯了,而不是被拖累。

    不用一個人去爭去搏,你能有個靠山,不用再像曾經逃荒過武泉縣被人難為的危機時,只會選擇魚死網破。

    在馬老太心裡,咱老百姓要是真被當官的難為,可不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只剩那一條以命去搏為自己做主的路。

    也有虛榮。

    此時,滿滿的虛榮心作祟,讓馬老太想象未來美好畫面就想笑著哭。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話聽著不好聽,可也別說那酸話,實際上當「雞犬」美得很,當雞犬是要看命的。

    要是小孫女成了什麼什麼夫人,她可是夫人的奶奶。

    她那可真是和公主殿下沒事就能嘮嗑,公主哇,她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人,竟有那一日。

    她們老宋家的後代,不誇張的講,甚至能借光幾代人,從此出現一位了不得的「胖丫姑奶奶。」

    你說,就沖這點,誰能不飄?得虧不是走路回村,要不然只尋思這些就腳底沒根兒。

    而更讓馬老太說不清到底是不是喜極而泣的緣由,那就是以上種種喜滋滋里,摻雜著大量的心焦。

    如若她不是真心疼愛小孫女,她只需要考慮「孫女搭梯子登上天」即可。

    可是,胖丫是她三兒的獨苗,她掌心很疼愛的寶。

    本來覺得嫁人還遠著,但是眼下忽然有人提及,馬老太在腦海里假想了番,胖丫拜別她出門子那一幕,眼淚就控不住掉落,捨不得。

    更何況她很是茫然孫女「上了天」后,在那天上能過的是啥日子。

    真能過得好嗎?別她們這些「雞犬」借光過的不錯,小孫女一人倒遭了罪。

    她雖然不識幾個字,卻是懂得:在地上有當草民的自由,去了「天上」,那裡有許多規矩要守。

    馬老太急忙用衣袖擦擦眼淚。

    你說速度咋這麼快呢,就這麼東想西想,到地方啦。

    哭的鼻涕出來,又趕緊擤了擤鼻涕,差些習慣性抹車上,緊急手一拐,將鼻涕蹭在大醬色裙子上,下了車。

    車外,圍著好些人,都知道馬老太今日去陪公主嘮嗑去了,人家國公府來人就在村口說的。

    馬老太的大兒宋福財一身辣椒醬味兒,一邊摘圍裙,一邊親切的和兩位馬夫、兩位小廝說話,表示感謝給他娘送到家。

    馬車沒停留,幾位陸府僕人恭恭敬敬向馬老太行禮道:「老夫人,那小的們就先回去了。」

    村裡人聽傻了眼:老夫人,小的們,哎呦,不得了,去了趟國公府,你瞧瞧人家馬老太這派頭。

    直到馬車出了村,婦女婆子們才圍了上來,七嘴八舌追問。

    王婆子:「你真的見到公主啦?她老人家長什麼樣啊?」

    她大嫂葛二妞:「你去了那裡都幹了些么?」

    九嫂子們:「快給俺們講講那府里都有啥?聽著開開眼。」

    哪有多餘功夫理你們。

    馬老太邊往三兒家方向走,邊言簡意賅扯嗓門回道:「國公府大到能划船,公主面善人好看,我被邀在那裡吃過燕窩、歇個晌午覺,公主領我在園子聽曲四處遊玩。」

    就這麼揮舞著手,比比劃划喊著這番話,腳步不停直奔三兒家。

    她大兒媳何氏在後面叫她:「娘,饃給你座鍋里啦,要是餓就墊一口,我幫大郎他爹裝完辣醬就回去洗衣裳,您不用伸手,」她也只是擺擺手,一派風風火火的架勢。

    村裡人望著馬老太背影嘖嘖出聲:啥命哪,人家那命咋就能那麼好呢。

    宋福生家,大門口。

    馬老太在推門進去前,先深深地吸口氣,然後才一把推開門。

    結果入目就讓她想閉眼。

    畫面太美,她不想看,太幻滅了。

    她家宋胖丫帶著錢米壽,正在狼吞虎咽吃飯,用的是小盆。

    誰家誥命夫人用小盆啊?

    「奶,你回來啦,吃了沒?鍋里還有點兒菜。」

    錢米壽也抱住飯盆,揚起小俊臉道:「奶奶,你去那府里沒發生什麼不自在的事吧?」

    馬老太走上前,先看了眼孫女盆里的白辣椒炒肉和米飯,又看了眼米壽是不是也吃了那齁辣的,還行,米壽吃的是豆角絲炒肉。

    歲數小,不能吃辣的。

    而白辣椒,是去年三兒媳用青辣椒又是燙又是暴晒,晒成發白色一個個剪開,用鹽巴腌制裝大桶里密封起來的。

    這樣的辣椒,能存放很久,炒出來的也好吃。

    「奶不是給你買碗了嗎?飯碗呢,往後不許再用盆吃飯,米壽也不許,打小養成好習慣。」

    宋茯苓訝異道:「您怎麼啦,多出的飯碗不得去山上送飯?再說我也不願意多刷碗,」怎麼忽然還講究上了。

    馬老太收起孫女吃完的飯盆,沒回答,搶先一步進了屋去刷碗。

    往後孫女不能刷碗。

    「奶?」

    馬老太躲著孫女追問的眼神:「那什麼,你爹娘呢?」

    「我爹讀完書,去河對面看房子啦,我娘和二伯母她們每日這時候不得上山送飯?」

    「恩。」

    確實是這時候送。

    他們大夥又開始種地了。

    去年的荒地經過種了一年豆子,給地捂了捂肥后,今年能多種一些玉米小麥高粱,至於山上,還是多種菜。

    河對岸眼下還忙著蓋房子,更是需要人手。

    村裡的壯小伙白日里種完自家地,晚上貪黑去河對岸幫忙蓋房子,她們夜間還要供一頓稀粥。

    宋茯苓覺得不對勁,尋思抱完柴火,回頭就和她奶細聊。

    然後奶一聽她要抱柴,急忙幾下刷完盆,就急火火去抱柴火。

    抱完柴就告訴她:「走,米壽,跟奶走,俺倆去對面餵雞。」

    實際上,馬老太是想對河對岸尋三兒。

    大門口。

    宋茯苓望著她奶拉走米壽的背影,微皺眉頭。

    ……

    這頭,馬老太和米壽還未上橋,村裡方向就跑來倆人喊她。

    一個是自己的大兒媳。

    一個任三叔家大孫子,要上橋直奔河對岸去喊宋福生,這回宋福生可在家。

    「娘,國公府又來人啦!」

    你聽聽這詞,又。

    那麼個高身份的人,別人想求見一面比登天還難,而來任家村串門卻像是吃家常便飯。

    任三叔家的大孫子,和何氏喊的遙相呼應:「定海將軍又來啦。」

    媽呀,正被那「未來的孫女婿」攪合的心亂糟糟的,這就來啦。

    馬老太:都不給她一個緩衝的時辰哪。

    一把拽住要跑去迎接的米壽:「你聽奶話,跟著你大伯母他們先去喊你姑父回家,啊?快點兒,快跑。有你見的。」

    而陸畔此時為什麼來呢,連家都沒回,卻直接來了這裡,是因為他喝多了。

    下朝後,陸畔先和表哥丁堅他們喝了一頓,接著下午又和兵部的幾位大人喝了一頓。

    第二頓酒,順子和小全子還沒跟著,順子去幫他收賬了。

    陸畔猜:喝完上馬車時,隨行小廝有問他去哪。

    他可能、大概、也許,是回了句:「去任家村。」

    總之,過程已然記不太清晰。

    他趴在馬車的茶几上眯了一覺后,就發現已經進了任家村。

    而趕回家的馬老太,她是萬萬也沒有想到,今日沒有最精彩,只有更精彩。

    前面說啥,沒聽著,回來晚了一步。

    可後面的,她站在灶房門口,聽的一清二楚,小孫女在對小將軍說:

    「你先告訴我,你要尋我爹說什麼。

    如果你要說的是那件事,打住吧。

    不,是甭管什麼事,都要先打住,好不好?

    我爹現在正是關鍵期,我不想讓他分心,他要將所有的心思先用在學習上,現階段,真的是對他的前途對他的未來很重要的。

    我看你也在讀書,是不是也要參加科舉?

    那我覺得你應該也……

    奶?」

    宋茯苓獃獃的叫道。

    陸畔平靜的回頭,也跟著喚人道:「奶。」

    馬老太捂著心口,嘴哆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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