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左手,似乎是通過凝聚魔氣提高了強度。(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歐陽長老看到源天的左手一下子就貫穿了孫晨子的胸膛,他也是不盡吃了一驚。孫晨子本來基礎就不錯,歐陽長老又交給了他不少絕招,最重要的是他還穿了一件不錯的內甲。
“這個臭小子的左手果然夠勁啊,哈哈哈……”
干瘦老頭兒看到源天一下子就貫穿了孫晨子的胸膛,樂的哈哈大笑起來。這大庭廣眾之下,剛剛有弟子死了作為長老之一的林天真就哈哈大笑,確實不太符合現場的氣氛。
不過大家都知道那個孫晨子并不是本宗門的資深弟子,是歐陽長老個人從外面找了一個人安排進來的,所以對于他的死也就沒怎么太在意。
“不好意思啊,這破手我也控制不住一不小心給弄死了。”
源天剛剛把孫晨子給干掉了,微微一笑露出非常無辜的表情來。他知道那個孫晨子是一心想要干掉自己,對于這種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絕對不可以放過,這次不宰掉他下次肯定還會想辦法對付自己。
要說源天這次做的也是夠絕的,他調用了一部分魔體的威力在左手,這一下子不光是把孫晨子的身體給摧毀了,還把他的元嬰直接給捏住了。相當于大魔修六層級別的左手,再加上凝聚的修羅界正宗魔氣哪還有他逃跑的機會啊。
孫晨子的元嬰被源天直接捏著扔進了八卦銅鏡空間,讓六翼螳螂慢慢吃去。別看源天戰斗力暴增,可要說起飛行的速度來當然還是六翼螳螂最快了。至于說孫晨子的魂魄源天也沒放過,正好他是用左手捏住元嬰,而九命魂幡就藏在左邊的袖子里直接就把魂魄給吸了進去。
獅子魂將今生魔君級別還有一點兒距離,正好給他融合了好好補補。人類修士的元神要比妖獸、魔獸強大很多倍,孫晨子剛才能夠突破到大魔修三層的級別元神自然不會太弱,因此魂魄能量就很豐富。
可惜了,源天探查了一下九命魂幡里的獅子魂將,融合了孫晨子的魂魄之后雖然有所提升,可離著魔君境界還有一段距離。那個歐陽長老想要通過擂臺賽對付源天,他自己目前都還沒不如獅子魂將的級別高那。
不過想想精英弟子里面,比長老實力要強大的人還真有幾個,源天也不敢太掉以輕心。雖然說幾個強大的精英弟子不會聽歐陽長老的指派,可不一定不會被那個老家伙收買。那個老家伙當了這么長時間的長老,手里也算有一定的積蓄了,只要價錢出的合適說不定就真的買通了誰在擂臺上對付源天。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干脆就走一步算一步。除非對方真的厲害到讓源天無法反抗,否則他是不會輕易認輸的。
“唉!”
關嬋嬋看到孫晨子被源天干掉了,在臺下角落里輕輕嘆了一口氣。她這個動作正好被細心的源天給注意到了,看來這個女人剛才有指望孫晨子干掉自己啊,那一會兒上了臺得好好教訓教訓她。
這一輪的比賽只有三個人,源天跟孫晨子對戰而關嬋嬋是輪空的。如今孫晨子已經輸掉了比武,當然就剩下了關嬋嬋跟源天爭奪第十九擂臺的冠軍位置。他倆不管是誰贏了,都會取得資格挑戰第十六擂臺的沒那位冠軍。
“十九區間決賽開始!”
隨著一位長老的令下,源天和關嬋嬋都重新登上了擂臺。不過第十九擂臺比地面還矮,說登上擂臺不如說跳入擂臺更合適一些。哪知道源天剛想動手,一直就站在擂臺最邊緣的關嬋嬋馬上溜了出去。
“我認輸!”
關嬋嬋這女人留的可真夠快的啊,等人到了擂臺下面才喊出了那三個字我認輸。她知道比賽規則是下了擂臺就不準打了,只要人還在里面就算是認輸了也沒用,照樣可以被殺死。
所以關嬋嬋一開始就站在擂臺的最邊緣離源天遠遠的,其實源天還期待著看這個女人還有啥新招數那。殺第一個對手孫光裕的時候,她用的是美人計。打敗第二個對手張師兄的時候,她又裝可憐博得對方同情然后以腳繪制束縛陣法出奇制勝。
第十九擂臺最后的這一場決賽,源天還真想看看這個叫關嬋嬋的女人到底還有啥招數,如果她真有什么辦法對付自己,那才叫大開眼界呢。可結果是這個關嬋嬋溜得比誰都快,裁判一說開始打她馬上溜下擂臺,可真是一秒鐘都不耽擱啊。
就這么結束了啊,可真沒勁。源天看到關嬋嬋溜下了擂臺,知道這第十九區間的冠軍就是屬于他的了,不過冠軍來的太容易反而會覺得沒意思。還好這第十九區間的冠軍并不是全場比賽總冠軍,但愿接下來的第十六擂臺能有點兒意思。
“好小子行啊,我都想打你左手的主意了。”
越級挑戰第十六區間冠軍的比賽,要在幾天后才進行。因為第十六擂臺打的比較慘烈,冠軍也受了一些傷。為了保證比賽的公平性,因為每位繼續參賽的選手都可以先休養幾天。
當天晚上干瘦老頭兒就來找源天,慶祝他取得了第一步的勝利。雖然只是第十九區間內的一個勝利,可是剛才源天的對手孫晨子可是一點兒都不弱。要知道第十六擂臺上也不過就是大魔修一層到三層的修士,而且三層修為的人是很少的。
第十九區間的比賽這次也算是比較特殊的了,竟然冒出孫晨子這樣一位具有大魔修三層實力的黑馬來。不過更加讓人吃驚的,還是源天突然爆發干掉了孫晨子這個強大的對手,他那左手的神秘殺傷力馬上就變成了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這不干瘦老頭兒才剛見到源天,就是連自己都喜歡他那只左手想要搶來。
“這可是我吃飯的家伙兒,萬萬不能送您老人,右手你老人家收不收。”源天知道干瘦老頭兒是跟自己開玩笑,于是也說些不著邊的話逗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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