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來虎往裡頭瞅了眼,就樂了,這李海都啥癖好,還掄上皮帶了。<冰火#中文看小胡扯自己,就跟她下樓。上面雲程那臉已經烏雲密布,隨時都能擰出水來了。
他倒對李海這種奇特的愛好沒啥看法,你看玩你就玩唄,可你抽出傷來了,這還不得我負責?你得知道適可而止吧?
李海不知道,喝了酒格外興奮,稻花村這酒後勁又大,酒勁衝上來,皮帶揮得啪啪的響。
雲程放下酒杯,就出去了,眼不見為凈。
陳來虎被小胡帶去一看,然後借口說是帶一朋友過來瞧瞧,就偷偷摸摸的將他帶回單間了。臨走還跟他比劃,那意思是明天再找他。
想著還沒吃東西,就想去食堂,可這房門一鎖,哪那麼容易開,喊了幾聲,就看儲梅慢吞吞的走過來。
「你跟二看的小胡做啥?她跑這邊來做什麼?」
進來的時候沒瞧見,出去的時候倒就這條走廊上撞見了。
「我朋友讓她幫送本書進來,她跑過來說要拿書還得加錢,我沒理她。」
儲梅也沒多疑,這看守所里的犯人,找外面的人托關係送東西,又不是頭一次了。托不到她身上,那是因為她作風端正。小胡那個人,啥就好,就愛收紅包。
「那你又嚷嚷什麼呢?」
「我肚子餓了。」
「誰讓你沒去吃飯?」
儲梅在飯堂沒看到他也覺得怪,當然更不會給他送飯過來,看他喊餓,還眉眼彎彎的在笑。
「你不怕餓死人?」
「你雪做的?餓一晚上就融了?餓著吧,等明早多吃些。」
「喂!」
儲梅總算佔了回上風,很高興的回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陳來虎跑去打電話給梁三,告訴他去查一個叫倪然的。然後就被李海叫到辦公室去了。
「法院提前開庭,中午你過去出庭,要快的話下午就能出去了……」
陳來虎奇怪道:「我沒接到律師的電話啊……」
「他人到這裡來了,你現在過去跟他談談吧。」
一個極精幹的中年人,提著皮包站在來訪室,跟陳來虎將過庭的內容都說了一遍。那邊檢方也知道情有可願,但由於是犯了刑法,必須要過庭,問的問題都不會太苛刻。
主要還是精神病方面,那邊已經開具了鑒寶報告,那就是十拿九穩了。
謝了律師,回去等到快十點,儲梅就過來叫他去坐車。
從看守所會直接被帶到法院,來押送的都是法警。看守所也要派一個人,儲梅也會跟過去,到時無法當庭釋放的話,那就要再帶回來。
一般情況審理時間不會超過一周,但也不可能一天就審完。
儲梅已經做好了再把他押回一看的準備了。誰知到了法院,這邊將證據一擺,法官就當庭把陳來虎放了,讓她很是懊惱,還想怎樣報復他。
慕容嫁衣,蘇燕子,衣玲都不在,劉雪靜她們那些縣中的同學也沒來,就是陳風波跟趙秀梅兩人,還有趙橋帶著兩個陳村少年。
坐到趙橋借來的大麵包車上,趙秀梅就說:「柚子葉火盆都讓胖嬸給準備好了,等你回家,先跨火盆,澆柚子水去去晦氣。」
都老一套,沒試過,也看過村裡的人使過。
「放得倒快,也沒看你受什麼傷,我讓那邊拿了些建材搞裝修了,裡面按你說的廁所都裝上馬桶,床傢具啥的,等明天你去看……」
「那麼急?」
「老院子晦氣,死了人,哪還住得,早一日搬過去好些。」
趙秀梅也這樣想,到時就拿那老院子當柴房,堆著雜物啥的。
「那個余星沒再找回來吧?」
跑是說跑省外了,萬一他兜轉來個回馬槍,那就哭死人了。
「他哪有那膽子,回不來了。韓凌山昨日還跑咱家來,給咱家道歉,說都是他那女兒的事害了咱家。他那女兒是叫韓彩仙吧,也帶來了,倒是挺水靈的。我說你小子不是看上人家女兒了吧?」
陳風波倒樂意接這一門親,咋說韓凌山也是副鄉長,雖是外鄉,可那也是實打實的副科級幹部,不比他這破支書強?
但要按陳來虎的說法,他這支書比韓凌山那副鄉長強多了。為啥,副的幹部沒實權啊。
要不他弄個太子星還畏首畏尾的,不是韓彩仙被拍了,他沒準還下不了決心。
對於陳風波的揣測,陳來虎堅決表示沒那回事。
「這我跟韓彩仙嘛,是純潔的同學關係,在過去沒發生過什麼,在未來也不會發生什麼。」
「嚇,白高興了。」
陳風波一攤手。
到村裡,陳來虎跨了火盆,擦了柚子水,這才抽空問趙橋,讓梁三打聽的事都打聽得咋樣了。
「還別說那個倪然家裡還真有錢,做代理商的,是一家茶飲料的獨家代理,那家茶飲料正好有一家對著干,那人就是陷害倪然的鄭天彪。兩家還有交情,倪然他爸跟鄭天彪是發小,後來都做了代理,就不大來往了。倪然這邊不知為啥跟鄭天彪借了錢,然後鄭天彪就誣陷她,讓她被關了進去……」
「兩人年紀差著些吧,能誣陷成?」
陳來虎猜想倪然這性子,也不是沒腦的,那鄭天彪空口無憑的,還能讓她認那情婦的賬?
「倪然在市裡讀大學,鄭天彪沒事就去找她,請她喝個飲料吃個飯,然後讓人埋伏在一邊,專門拍他倆那看上去像是親熱的照片。後來在法庭上,他說那是他老婆請的私家偵探,倪然那邊的律師也沒辦法……」
「那借錢的事呢?倪然家有錢,為什麼跟他借?」
「這事我也不清楚。」
陳來虎從枕頭下拿出一千塊錢,讓趙橋帶那倆少年去買酒喝。
趙橋也不推卻,知道他有錢,而且又仗義,不拿反倒不給他臉面,就拿錢走了。
胖嬸這才偷摸著進屋,立時就被陳來虎給抱住,手往她腿上摸去。
滑,比那泥鰍還滑,一低頭,就樂了下:「咋穿上絲襪了?」
「你不喜歡啊?」胖嬸有點扭捏。
「哪能呢,你這腿得穿黑的,顯瘦。」
「去你的。」
摸著絲襪就有要撕破的衝動,低下頭張嘴咬了個洞,就又想到別的,就拿剪刀剪出一個個的窟窿眼,讓胖嬸又將上衣去了,讓她這般的叉腰站著,在遠處瞅她。
「美不勝收,這要往村口一站,都能收門票了。」
「你捨得啊?」
「捨得就怪了,你誰啊,我嬸子。」
抱住就啃,口水都划拉了一臉,胖嬸也動情,說是他被關著,她這心裡一想就揪,像有人拿爪子掐一樣。
「是這麼掐?」
陳來虎邪乎乎的笑了聲,爪子擺在她那大南瓜上。
「壞蛋!」
一聲叫得陳來虎全身酥了,抱緊她就用力,想是要將她融化在身體里一樣。
「你不單想你這人,還想你那個小人……」
「我弟弟?嬸子,你越來越好色了,咋個能想我弟弟呢,它可被憋著慌了。」
「那還不出來透透風?」
兩人滾到炕上就沒了那講究,寬衣解帶,顛鸞倒鳳,恨不得將這離情都給傾倒完了……
瞅她那豐腴的身體側躺在炕上,就問她魚塘的事。
「才兩日那有啥長頭,但猜估著能趕到年底有一撥出來,到時能和扶陽草一塊送到藥廠去。」
從堰塞湖那頭弄來的水鱔苗,有小的,也有中等個頭的,大的就直接扔給林胖子那去了。這中等個的,到入冬就能用了。要不它這就要冬眠,到立春才爬出來。
萬物復甦嘛,水鱔也一樣,逃不脫這生物定律。
送胖嬸回家,就瞧衣玲在那小屋門口站著,忙上前去問好。
「知道輕重尺寸了?就人家打上門來,你也不能往死里去。」衣玲瞅他眼,心中有個疑惑想問他,動動嘴唇,還是沒問。
她想問的是陳來虎咋跟慕容家那位大小姐關係那麼好的?要說認識,她做班主任肯定認識他了,可就慕容嫁衣那種人,會幫人出來說情,那可不容易。
「衣姐,」陳來虎很領她的情,這稱呼也改了口,「那些人說要把我娘給那啥了,我哪還能控制得了,這事要擱你身上,不也是一樣得暴走?」
「你總是有理,你的事你自己多注意吧。」
一轉身,霜氣四起,今天說的話,夠多了,衣玲又回到零下幾度去了。
陳來虎回頭瞧胖嬸在那邊笑,就嘿笑,作勢要進她屋,她嚇得趕緊關門。
弄了兩回,還不把她喂撐了,再來,那她除非是不想去魚塘幹活了。
回家路上繞道跑楊家院子去了,果不其然,丁小蘭在那啜泣。
「哭啥,徐二死了就死了,誰讓他不知好歹,上門來找事,我都說過了,上回放他一碼,他不單威脅我,不也威脅你了。你以為他這次要能抓到你,你會有好過?那黑齒會管你是不是性冷淡?先把你日個翻白眼才算,你還哭!」
丁小蘭一抹眼淚:「我剛做洋蔥炒牛肉,熏的!」
「日你個娘批的,還敢逗我,也不看看馬王爺有幾隻眼?」陳來虎覺得很沒面子,上去就將她褲子脫了,攔腰抱在腿上,舉起大手就往她臀上拍下去。
給讀者的話:
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