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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萬花筒 - 112.突發情況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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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救命——有人要殺我,救命——」這聲音略微有些熟悉,林秋石確定應該是來源於團隊里的某個姑娘,她聲嘶力竭的吼叫著,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林秋石無法確定這聲音到底是真的還是自己的錯覺,他呼吸微微有點亂,因為那慘叫聲離他越來越近了。

    「救命啊——」求救者似乎就在二樓,她在走廊上奔跑者,用力的拍打著走廊上每一扇門,「有人要殺我,救命,求求你們開開門!!求求你們開開門啊——」

    並沒有開門的聲音,眾人彷彿都陷入了深眠,根本聽不到這刺耳的求救聲。

    林秋石躺在床上也沒動,直到求救者到了他的門口。

    「救命啊,救命啊。」姑娘哭叫著,重重的拍打著門板,「求求你開開門,他瘋了,他要殺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吧!!」

    林秋石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但是他卻沒有動,沉默的思考到底要不要去開門。

    本來應該在他身側熟睡的阮白潔卻輕聲開了口,「你想救下她么?」

    林秋石道:「我能救?」

    阮白潔眨眨眼睛,隔了一會兒,才道:「如果你想的話。」

    林秋石感覺外面大概率是人的聲音,又看見阮白潔不打算阻攔他,便迅速站起走到門邊,咬咬牙拉拉開了門鎖。

    這一開門,門外的場景把他嚇了一大跳,只見喊救命的姑娘渾身上下都是鮮血,她手臂似乎受傷了,一邊哭一邊用另一隻手捂著,見到林秋石開了門,瘋了似得撲了過來:「救命——救救我!」

    林秋石道:「出什麼事了?」

    「他想殺我——」姑娘哭叫著,「他想殺我!!」

    林秋石後退一步,讓她先進了屋子:「誰想殺你?」

    姑娘說:「程文!!」

    這名字林秋石有點印象,似乎是團里的一個男人,他還想再問什麼,就聽到樓梯處傳來了哐哐哐的砸門聲。一樓和二樓之間有一扇破舊的木門,平日大家睡覺的時候都會關起來,大約也就是這扇門,救了面前這個姑娘一命。

    林秋石示意她進來,然後隨手鎖上了門。

    姑娘的抽泣著,渾身上下都在發抖,一副被嚇的不輕的模樣。

    門外哐當一聲,一樓到二樓的木門在暴力的破壞下終於堅持不住,很快他們外面的走廊上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姑娘口中被叫做程文的男人顯然是在尋找她,程文道:「跑哪裡去了——你們快點把王瀟依交出來,別讓她進門!!」

    王瀟依因為害怕小聲的啜泣起來。

    阮白潔也下了床,面對這樣的情形,她倒是一點也不急,還在慢吞吞的整理自己的頭髮。

    程文的腳步在林秋石的屋外停住了,走廊上的血跡斷在了林秋石的門口,這個痕迹太過明顯,讓他一下子就找到了王瀟依的所在之處。

    「開門!!林秋石!!!」程文大叫,「王瀟依是不是在你的屋子裡!!」

    林秋石沒說話。

    阮白潔嬌滴滴的開了口:「這麼晚了你們鬧什麼呢?」

    程文說:「你們快點把她交出來——她不是人!!別被她騙了!!」

    林秋石:「你什麼意思?」

    程文似乎十分煩躁,充滿了不耐煩和狠辣:「她真的不是人,你們信我——」

    王瀟依聞言哭叫了起來:「你才不是人,程文,你居然想用這種借口來殺我,你以為殺了我,你就能活下去了么?」

    程文聽到這話,語氣一下子下子猙獰了起來,他道:「王瀟依,你別裝了,你就是藏在我們中間的那個怪物,我已經發現了你的秘密!!給我滾出來!!」他說著開始重重的撞門,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這門本來就有些破舊,以一個成年男人的力氣如果鐵了心想要撞開恐怕也堅持不了太久,林秋石站在門邊罵道:「你要是殺了王瀟依,就算是活著出去了,你也是殺人犯!」

    程文道:「林秋石,你別多管閑事!」

    林秋石道:「我他媽今天還就管定了,你有本事進來,老子弄不死你。」他被外面這人氣的直接擼起了袖子,喘著粗氣就開始在屋子裡尋找反擊的工具。

    程文也察覺了林秋石的怒意,撞門動作微微停了下來,最後他啞著嗓子說了句:「林秋石,今天我來當這個壞人,你把她弄出來,只要死了人,我們就能回去了。」

    林秋石:「你做夢。」

    程文:「你——」

    林秋石說:「你走吧,我不會讓你殺了她的。」

    外面安靜了一會兒,居然真的傳來了離開的腳步聲,林秋石也沒想到程文會這麼容易放棄,他愣了片刻后才對著王瀟依說:「他走了。」

    王瀟依再次抽泣起來。

    下面的大半夜,屋子裡的三個人都沒怎麼睡。林秋石幫王瀟依處理傷口的時候,阮白潔就坐在窗邊沉默的看著外面。

    林秋石問她在看什麼,阮白潔道:「我在看外面那口井。」

    「這有什麼好看的?」林秋石對那口井沒什麼好印象。

    阮白潔溫聲道:「多看幾眼挺好的,說不定最後我也要去井裡呢。」

    林秋石道:「我不會讓你去井裡的。」他慢慢的把地板上的血跡擦乾淨,認真的說,「就算要去,也是我先去。」

    阮白潔笑了起來,最後說了一句:「你是個很有趣的人。」

    王瀟依還是活了下來,雖然右手受了傷,但能保住性命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林秋石本來以為第二天程文會心虛的不出現,誰知道早晨他竟然一副無事發生過的模樣,坐在了一樓的大廳里吃著早餐。

    王瀟依看見他時朝著林秋石身後躲了一下,差點沒又哭出來。

    林秋石冷冷道:「程文,你還有臉出現?」

    程文無所謂的看了林秋石一眼:「為什麼不能出現。」

    「你居然想殺了王瀟依。」林秋石無法理解他的理所當然,「她是個活生生的人!」

    程文冷笑一聲,不說話了。

    隊里其他人聽到兩人的對話,有的對著程文投來了厭棄的眼神,有的卻是眼神麻木,根本無動於衷,好似殺掉隊友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事情。

    熊漆似乎也有些不高興,他說了句:「那麼有本事去殺鬼啊,對自己隊友動什麼手。」

    程文往嘴裡塞著東西,壓根不應話。林秋石怕他突然暴起,一直在謹慎的觀察他,他總感覺程文的狀態有點不對頭,但一時間又找不到違和點在哪兒。

    直到吃完飯,他和阮白潔回到屋子裡,阮白潔突然問了一句:「你覺得接下來的三天,那鬼怪還會殺人么?」

    「什麼意思?」林秋石一愣。

    「那玩意兒顯然是有智慧的。」阮白潔說,「如果我是她,我接下來三天一個人都不會殺。」

    林秋石:「……」

    阮白潔修長的手指慢慢剝去了紅薯上的皮,薄唇輕啟,在柔軟的紅薯上留下了一排整齊的牙印:「如果三天之後,我們還沒有死物來填井,你猜會發生什麼?」

    林秋石明白了阮白潔的意思,他的喉頭動了動:「隊里會出現不止一個程文。」

    阮白潔點點頭。

    林秋石突然就開始懷念起了有困難找警察這句話……程文這要進去了,基本是穩坐殺人未遂的罪名,被判個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林秋石嘆氣::「那怎麼辦。」

    阮白潔道:「等吧,事情總會結束的。」無論更好還是更壞。

    大家都在等著夜幕降臨,雖然眾人都沒有說,但大部分人心中都在隱隱期盼第一個死者出現。然而事與願違,連著兩天晚上都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原本危險的夜晚此時卻變得無比的寧靜,彷彿除了風雪,再也沒有剩下別的。

    林秋石找了個時間去問了木匠如果三天之內不能填井會發生什麼,木匠說,那你們只有再去砍一次樹,拜一次廟了。

    這個答案讓大家的心情更加沉重,他們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如果再重複一遍之前做的事,整個團隊都有可能團滅。

    「其實也不用太緊張。」小柯說,「每個本至少會活下來一個人。」她自嘲的笑了笑,「萬一那個人就是自己呢。」

    其他人卻都沒說話,因為大家心裡都清楚,這賭博的代價實在太大了,沒人賭得起自己就是那最後的倖存者。

    林秋石的目光移到幾人身上,迅速的清點了一下人數,在確定人並沒有少之後微微鬆了口氣。

    「出什麼事了?」熊漆發問。

    裡面坐著的一個男人發著抖道:「樓上,樓上的屍體不見了。」

    「只是屍體不見了?」熊漆說,「你們是新人么,屍體不見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被吃掉了。」旁邊的女生嗚嗚咽咽,眼淚流個不停,「到處都是血……」

    熊漆和小柯對視一眼,知道他們是沒辦法從這些人嘴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於是四人便決定去三樓看看情況。

    他們順著樓梯往上爬,到二樓的時候,林秋石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二樓牆壁上也有了血漬。

    因為是木製結構的房子,所以牆壁也是木頭的棕褐色,林秋石看到牆壁上附著了一些黑色的斑點,像是什麼東西濺射了上去。

    「小心點,上面可能有東西。」熊漆走在最前面。

    終於到達了三樓,林秋石終於明白了他們口中的被吃掉了,是什麼意思。

    原本擺放著屍體的地方空空如也,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但是屍體沒了,卻多了點別的東西。只見滿地都是肉和骨頭的碎末,好像屍體被什麼東西兇殘的撕扯開,啃了個稀巴爛,只餘下殘破的碎片。

    林秋石看到這樣的情形不由的臉色一白,感覺胃部不適的翻騰起來。

    「吃的挺乾淨啊。」小柯倒是習慣了,「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唉。」熊漆嘆氣,「走吧,把三樓鎖了,今天都住二樓。」

    「嗯。」小柯,「我去問下他們具體的情況。」

    他們重新回到一樓,又詳細的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樓下的人這才將屋子裡的事告訴了他們。

    原來熊漆他們走後,一群人就在樓里搜查了一下,結果搜到二樓的時候,他們聽到三樓傳來了非常奇怪的聲音。就像是有人在咀嚼什麼東西,外帶著狼吞虎咽的吞咽聲。

    然後大家數了一下人數,確定三樓沒有他們的人之後,就開始冒冷汗了。

    眾人沒敢上去看,僵硬在二樓觀察著情況,等到咀嚼聲消失的時候,他們才壯著膽子去三樓看了情況——卻只看到了一地的碎肉和骨頭。

    「太可怕了。」團隊里另外一個年長的姑娘神情已經有些獃滯,她說:「我才是第三次進門裡,怎麼會就遇到了這樣的世界,我們能活著出去么?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沒人能回答她的問題,屋子裡寂靜一片。

    熊漆微微嘆氣,說自己餓了,想找點東西吃,問有沒有人跟他一起去廚房。

    林秋石道:「我陪你去吧。」

    阮白潔坐在林秋石旁邊,細聲細氣道:「秋石,我也餓了,我想吃麵條。」

    林秋石:「我去看看有沒有,有就給你煮一碗。」

    「好。」阮白潔彎著眸子,溫柔的看著林秋石,「注意安全哦。」

    林秋石點點頭。

    廚房在客廳的左邊,這裡沒有天然氣,只有最原始的木柴。

    熊漆和林秋石兩人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直到到了廚房,熊漆低著頭生了火后才說了句:「我不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們。」

    「什麼意思?」林秋石愣了一下。

    熊漆沉默的望了眼門口處,確定外面沒有人後,才小聲道:「我不能確定我們的團隊里都是人。」

    林秋石的後背因為這句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樣的事情以前發生過。」熊漆說,「我們以為的隊友其實並不是隊友,而是那些東西。」

    林秋石道:「那你為什麼相信我?萬一我也是那些東西呢?」

    熊漆看了他一眼:「你不像。」

    林秋石:「……」

    熊漆繼續說:「而且他們完全不像是經歷過幾次這種事情的人,都太慌了,比你還慌。」

    林秋石被這麼誇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挺怕的。」

    熊漆聽到這話自嘲的笑了笑:「你這算什麼怕,我第一次進到門裡的那天晚上尿了三次褲子。」

    林秋石想到了昨晚那個恐怖的女人,沉默的看了眼自己的褲襠,心想自己還好把持住了……

    熊漆:「我建議你也最好保留一些線索,不要全部說出來。」

    林秋石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可以問一下你進來過幾次了么?」

    熊漆:「六次了。」

    「哦……」林秋石盡量消化著熊漆給他的信息,關於門,團隊,還有一些隱藏的線索。

    「你想那麼多也沒有用,盡量活著出去。」熊漆自嘲的笑了笑,「雖然我看這個世界是懸了。」

    爐灶里的火被點燃,將鐵鍋里的水燒的滾燙。

    林秋石在旁邊找到了一個裝著食材的筐子,裡面有面有雞蛋,甚至還有一些綠色的蔬菜,他把面下下去,又煎了個蛋,食物的香氣瀰漫在廚房裡,祛除了那種陰涼的恐懼。熊漆見狀贊了一句:「手藝不錯。」

    「還好。」林秋石笑了笑。

    面煮了四碗,熊漆小柯,林秋石還有阮白潔,其他人林秋石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阮白潔也是餓了,捧著碗就開始吃麵條,平常人吃面總會有點聲音,她卻是悄無聲息的把整碗面吃了個乾淨,連湯都沒剩一口。吃完之後也不吭聲,轉頭眼巴巴的看著林秋石。

    林秋石被她火熱的視線盯的發毛,無奈道:「你沒吃飽?」

    阮白潔:「吃飽了。」話語剛落,她肚子很配合的響了一下。

    林秋石:「……你吃吧,我再弄點別的去。」

    阮白潔:「不了不了。」

    林秋石:「真的不了?」他作勢要繼續吃,卻見阮白潔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模樣實在是太可愛,讓林秋石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好了,你吃吧,我差不多了。」

    「好好好。」這次阮白潔沒客氣。

    兩碗面下肚,出去一趟的那種寒冷感總算沒了,熊漆一邊吃,一邊把他們從木匠老人那裡得來的信息告訴了大家,當然,他沒有說全部,保留了最後一個填井的線索。

    「會不會鑰匙就在棺材里?」團隊里還是有相對比較冷靜的人,其中一個名字叫張子雙的男人道,「既然關鍵線索是棺材,那我覺得大概率就是這樣……」

    「唉,希望是吧。」熊漆道,「我計劃明天早晨一起去山上砍樹,男人都去,女人也可以跟在旁邊,實在是怕冷的,就躲在屋子裡吧,不過屋子裡出了什麼事,我們就幫不上忙了。」

    眾人討論之後,都同意了熊漆的提議,雖然有人覺得這種風雪天氣上山太過危險,但在這個世界里最危險的其實不是天氣,而是那些神出鬼沒的髒東西。能早一點造好棺材,離開這裡,顯然才是上上策。

    這麼一耽擱,天色又暗了下來。

    夜幕降臨后大家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也沒有心思做別的事情便早早的回了房間。林秋石提問說為什麼不能大家聚在一起,熊漆道:「因為聚在一起,會在固定的時間全部睡著。」

    「什麼意思?」林秋石有點蒙,「意思是到了點,所有人都會睡著?」

    「嗯。」熊漆道,「可能是這個世界的機制吧,只要在同一個屋子裡的人數超過了一個數值,大家就會在固定的時間睡著,到時候無論發生什麼都沒辦法。」

    「那我們豈不是只能束手就擒?」林秋石蹙眉。

    「其實那些東西也不能隨便殺人。」熊漆說,「他們殺人需要一些特定的條件,門裡世界難度越高,條件就越寬泛,而且有些條件非常的……讓人難以理解。」

    林秋石:「比如?」

    熊漆道:「比如可以殺腳上穿了鞋的人。」

    林秋石:「……」他默默的看了眼自己腳上的鞋。

    熊漆見他的模樣,笑了起來:「我只是隨便舉個例子而已,萬一這個世界的條件是可以殺腳上沒穿鞋的人呢,你脫了鞋反而死了。況且這些條件不是單一的,有的需要很多條件疊加在一起,所以經過總結規律,晚上一覺睡到天亮反而是比較安全的做法。」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當然,前提是你要能睡著。」

    林秋石因為熊漆的話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他看了眼身側手裡抓著一把瓜子正在漫不經心磕著的阮白潔,總覺得昨夜的自己和死神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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