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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萬花筒 - 69.天生一對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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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雙胞胎的哥哥。」程千里說,「他性子怪,你最好別理他,離他越遠越好。」

    程千里的哥哥程一榭被弟弟這麼說也不生氣,只是不痛不癢的抬頭看了程千里一眼。程千里便乾笑兩聲:「哈哈,我開玩笑的。」

    這一對雙子雖然穿的衣服不同,髮型上也有細微的差別,但是模樣當真是一模一樣,至少目前林秋石看不出什麼差別。

    他和程千里又說了聲晚安,回到了二樓,這次他走的格外小心,害怕走廊盡頭又冒出來一個三胞胎之類的。

    當然,三胞胎肯定是沒有了,林秋石成功的進入了程千里說的那間卧室,卧室門口還掛著一個名牌,上面寫著林秋石的名字,大約是怕他走錯地方。

    卧室里的環境很不錯,中間擺放著一張柔軟的大床,旁邊是電腦,靠窗的位置還擺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有水果和零食。

    林秋石打開了電腦,又用網頁搜了一下今天程千里給他看的那些新聞,但是當他看到某張照片時,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一條社會新聞,說的是某個王姓女子在橋上自殺身亡,自殺的全過程被旁邊的路人拍攝了下來。

    這段視頻大概上傳不久,還沒有被和諧,於是林秋石點開之後看清楚了全過程。

    其實在門裡的世界里,林秋石只記得張子雙和王瀟依的衣著。兩人的衣服比較特別,一個人穿的是制服,一個人穿的cosplay的裝束。

    視頻很清楚,甚至拍攝下了自殺者的面容,林秋石將畫面放到最大,看著視頻里的人露出狐疑的表情。

    這人穿的和王瀟依一樣,可是模樣卻完全不同。門裡的王瀟依很普通,視頻里的姑娘卻非常的漂亮。

    怎麼會長得不一樣?林秋石覺得奇怪極了,然而最奇怪的,是他有種感覺,眼前的人雖然和王瀟依不同,但的確就是王瀟依本人。

    視頻播放到最後,那姑娘無視了所有人的勸阻,縱身一躍,跳下了大橋。視頻下面還有文字描述,說屍體已經找到了,死者是xx大學的大一學生,本來今天要去參加一個動漫展,卻突然失蹤,最後出現在了一座很遠的大橋上面。至於自殺的原因,目前還在調查之中……

    這情況顯然就很奇怪了,程千里他們故意隱瞞了這件事,林秋石皺著眉頭,又想尋找相關新聞看一下死者的具體情況。但很遺憾的是,其他幾人都沒有正面照片,不過從衣著上來看,的確就是門裡死掉的那幾個。

    怎麼回事呢,林秋石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程千里他們到底在隱瞞什麼……

    這天晚上林秋石都沒怎麼睡著,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了。

    他六點多鐘下樓的時候,看見程千里坐在屋子裡,旁邊趴了條狗。那狗屁股圓嘟嘟的跟個土司似得,一看就是只柯基。

    「你們還養狗了?」林秋石有點詫異。

    誰知道程千裡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了林秋石一眼,沒理他。林秋石這才反應過來,這人不是程千里,是程千里他哥程一榭。

    好吧,又認錯人了,林秋石有點無奈。

    夏天亮的早,六點左右,整棟別墅里的人都開始活躍了起來。

    林秋石聽到屋外傳來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片刻后,阮南燭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見到林秋石坐在客廳里發獃,道:「這麼早?」

    林秋石:「有點餓了。」

    阮南燭:「程一榭,你去做飯。」

    對誰態度都挺冷淡的程一榭居然真的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去了廚房。

    林秋石對阮南燭投來了佩服的眼神,看來阮南燭在這個團隊里的地位的確不一般。阮南燭在林秋石旁邊坐下:「知道多少了?」

    林秋石:「沒多少,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

    阮南燭從兜里掏了根煙:「不介意吧?」

    林秋石搖搖頭示意不介意。

    阮南燭點上:「因為我打算下次和你一起進入門裡。」

    林秋石一愣:「還能一起進去?」

    阮南燭:「當然可以,不然你以為熊漆和小柯為什麼認識?他們兩個也是老手了。」

    林秋石:「……等等,熊漆和小柯?」結合昨天他發現的異常情況,一個念頭出現在了林秋石的腦海里,他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白、白潔?」

    阮南燭吐了口煙:「嗯。」

    林秋石:「卧槽!!!我不信!!」

    阮南燭:「有什麼不信的,你見過一米八的女生?」

    林秋石:「可是你為什麼進到門裡會變成女的??」

    阮南燭糾正了林秋石的錯誤:「不是變成女的,是穿上了女裝。」

    林秋石:「……怪不得你胸那麼平。」

    阮南燭似笑非笑:「我下面還特別粗呢。」

    林秋石:「……」這笑容倒是有阮白潔的幾分風韻,他就該知道,怎麼會有那麼高的姑娘,雖然模樣的確是挺漂亮的。但說實話,面前阮南燭的樣子如果扮成姑娘,大概也比阮白潔差不到哪裡去。

    「所以你為什麼扮成姑娘啊?」林秋石道。

    阮南燭:「愛好。」

    林秋石無法反駁。

    阮南燭:「女人總比男人方便一點。」他笑了笑,「至少不用去扛樹。」

    林秋石:「……」這倒也是。

    「每一扇門都會留下下一扇門的線索。」阮南燭的一根煙抽完,將火滅了,「你的下一扇門,就是菲爾夏鳥。」

    菲爾夏鳥,真是一個讓人覺得不愉快的童話故事,林秋石蹙眉。

    阮南燭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東西,隨手遞給了林秋石:「這是你剛離開的那個門的線索。」

    林秋石接過來,發現這也是一張紙條,只是上面寫的內容不一樣「一人不入廟,二人不觀井,三人不抱樹,獨自莫憑欄。」

    入廟,觀井,抱樹,和門裡發生的一切一一吻合,到此時,林秋石才明白為什麼在門裡的世界里,阮白潔為何能萬事先知。

    「可是為什麼只有你一個進來了?」林秋石道。

    「說來話長。」阮南燭說,「以後有時間再和你解釋。總而言之,住在別墅里的都是一群一樣的人,大家都必須進入門內的世界,所以互相照應。」

    這時候程一榭做好了早餐,端到了桌子上:「阮哥,吃飯了。」

    阮南燭道:「走吧,吃點東西。」

    林秋石點點頭。

    程一榭的手藝很不錯,熬了個粥,還炒了兩個小菜。三人吃飯的時候,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下來了,林秋石得到的信息太多,一時間很難處理完,於是全程安靜的吃著飯,也沒有再問問題。

    剛下樓的程千里見他這麼安靜,很感動的表示:「好久沒有見過情緒波動這麼小的新人了,之前來的那幾個不但是個十萬個為什麼,還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

    林秋石:「……別墅里還有其他人?」

    程千里:「還有兩個,進門裡去了,鬼知道他們能不能出來。」他嘗了口程一榭煮的粥,嘟囔道,「都不多加點糖。」

    程一榭聽到這話面無表看向自己弟弟。

    程千里趕緊做了個拉上嘴巴拉鏈的動作。

    這對雙胞胎的互動,倒是很有意思,林秋石正在這麼想著,就聽到程千里說:「你估計下周又要進門,不過不用擔心,到時候阮哥陪著你一起進去,應該問題不大。」

    林秋石看了眼旁邊的阮南燭在暗暗的嘆息,心想完全想象不出門裡的阮南燭居然是那樣的姑娘,他道:「對了,是不是門裡門外,我的長相會發生變化?」

    程千里:「對啊,門裡我可丑了。」

    程一榭:「你現在也不好看。」

    程千里:「……」

    「那我門裡長什麼樣?」林秋石有點好奇。

    阮南燭吃了最後一口飯:「下次進去的時候你照照鏡子不就行了。」

    也對哦,林秋石覺得挺有道理的。

    「準備一下。」阮南燭說,「菲爾夏鳥的世界應該不會太難,通常第一次進入門裡,都不會太難,只要拿到了提示,一切好說。」

    林秋石:「可是為什麼我的第一世界感覺挺難的?」

    「因為門裡有三個老手。」阮南燭,「除去我,熊漆和小柯也是老手。」他擦乾了嘴,「他們應該隸屬另外一個組織。」

    林秋石一愣,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內情在裡面。

    總算是到了砍樹的地方,眾人又行動了起來。這次大家選了兩顆沒那麼粗的樹,打算今天一口氣就砍完。這天氣雖然很冷,但砍了一會樹之後他的身體便有些發熱,林秋石伸手解開外套的扣子,站著休息了一會兒。

    阮白潔靠在旁邊的樹上,眼神若有所思的看著林秋石。

    林秋石瞥她一眼:「你看什麼呢?」

    阮白潔:「屁股挺翹啊……」

    林秋石差點沒被手裡的斧頭閃了腰,他轉過頭盯著阮白潔:「你說什麼?」

    阮白潔:「我沒說話啊,你聽錯了吧。」

    林秋石滿目狐疑。

    阮白潔:「不然你重複一遍我剛才說了什麼?」

    林秋石:「……」這貨就是算準了他不好意思是吧?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砍樹,偶爾和隊伍里的其他男人輪換著休息,在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之前,就砍倒了兩棵樹。

    砍樹的時候沒事兒,搬運卻成了眾人心中的心魔。

    昨天被樹壓死的那兩個隊友已經被厚厚的積雪埋了起來,可就算看不見了屍體,他們凄慘的模樣依舊曆歷在目。

    「不扛了。」熊漆道,「用繩索套在上面,拖著走吧。」

    「那誰來拖呢。」張子雙問。

    熊漆說:「男人分成兩組,都拖。」

    這法子就很公平了,大家都在做同樣的事,那再死了就單純是自己命不好,怪不得別人。

    林秋石沒怎麼說話,伸手接過了熊漆手裡的繩索,跟著另外一個沒怎麼說過話的隊友,開始努力的拖動沉重的木材。在狹窄的山路拖動木材,比杠更加困難,但是好歹安全,不至於發生之前那樣的事故。

    有了前車之鑒,這一路上大家都很警惕,直到離開了山道到了木匠家門口,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老人家。」熊漆喚道,「我們把木材送來了。」

    門內嘎吱嘎吱處理木材的聲音停了,片刻后,門縫裡冒出來了一張滿是皺褶的蒼老面容,木匠慢慢的推門出去,示意他們將木頭送進去。

    「老人家。」熊漆伸手抹了一下臉上的白色雪沫,「我們把木材送來了,之後去廟裡拜一拜,需要帶什麼東西嗎??」

    老人吸了一口手上長長的煙桿,吐出濃郁的白色煙霧,含糊的說了句:「帶著人去就行了。」

    熊漆聞言皺了皺眉。

    「必須要晚上去。」老人說,「天黑之後,一個一個的進廟,拜完之後再出來。」

    阮白潔聽到這個要求,表情有些細微的變化。林秋石以為她會說點什麼,但最後她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神色微妙的笑了起來。

    「必須要一個一個的進去?」熊漆似乎覺得這要求有些奇怪,「不能一起進去么?」

    「一起進去?」老人冷笑了一聲,「你們可以試試。」

    「謝謝您了。」熊漆沒有再繼續問,轉身招呼著大家離開了木匠家裡。

    林秋石總覺得這人怪怪的,他道:「村子里的人都不會騙我們么?」

    「有的會。」熊漆說,「但是關鍵人物一般都不會說謊,如果他們給我們的鑰匙線索是錯的,那我們還有什麼可努力的。」

    直接等死算了。

    林秋石哦了聲。

    眾人把木頭送到木匠那裡之後,便回了住所,升起火堆開始取暖外加討論之後的事。

    阮白潔中途說想上廁所出去了一趟,結果半天都沒回來。

    林秋石等了一會兒,實在是有些擔心她,也跟著跑了出去,結果在廁所里沒見到人,他在屋子旁邊找了一圈后,卻看見阮白潔一個人坐在井口旁邊。

    她似乎已經在井口邊上坐了一會兒了,身上頭上,都堆了一層白白積雪。林秋石試探性的叫了一下她的名字,阮白潔卻好像沒有聽見似得,根本頭也不回。

    「阮白潔?」林秋石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去,「你在做什麼呢,外面這麼冷。」

    「別動。」阮白潔突然出聲。

    林秋石腳下頓住。

    阮白潔說:「別靠近我。」她的語氣冷極了,全然沒了平日里的溫柔似水,「離我遠點。」

    林秋石說:「出什麼事了?」他敏銳的察覺到,阮白潔態度突如其來的變化和她身邊的那口井有著莫大的關係。

    阮白潔搖搖頭,並不回答。

    林秋石大著膽子又朝著阮白潔走了兩步,到了更加看清楚井口的距離。這不看還好,看了之後林秋石渾身上下直接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只見井口之內被一層黑色的東西覆蓋,起初林秋石以為那是水,後來發現那些東西在慢慢的蠕動,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井口裡面,堆滿了黑色的頭髮。

    阮白潔的腳似乎被這些頭髮纏住了,身體根本無法移動。

    「別過來,林秋石。」阮白潔說,「你會被一起拉下去的。」

    「沒關係。」林秋石聲音輕輕的,他害怕自己太大聲,會驚動那些黑色的髮絲,「沒關係的,不要怕,我來幫你了。」

    阮白潔轉頭看著林秋石,她的眼神里沒了之前那樣的柔情似水,此時變成了一汪深不見底的湖,黑沉沉的讓人莫名有些害怕,她道:「何必。」

    林秋石說:「你等我一會兒,堅持住。」他想起了什麼,朝著屋內跑去。

    坐在客廳里的熊漆看到了狂奔的林秋石,疑惑的問他出了什麼事,林秋石卻沒有理會他,直奔廚房去了。

    到了廚房,他拿起了幾根柴火,迅速用火石點燃,又轉身奔向了屋外。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卻好像隔了幾個世紀那麼久,林秋石點火時手在不住發抖,他在害怕,害怕自己回到井口邊上時,那裡只剩下一口空空如也的井。

    好在當他拿著火把回來時,阮白潔還坐在那裡。

    「我回來了。」林秋石氣喘吁吁,「待會兒我過來,把火丟進井口裡,你抓住我的手……別放開。」

    阮白潔:「你不怕嗎?」

    林秋石一愣:「怕什麼?」

    阮白潔道:「當然怕死。」

    林秋石笑了:「死誰不怕?但是總有比死更可怕的東西。」他雖然對這個世界還有些疑惑,可還是能感覺到阮白潔救了他幾次。如果沒有阮白潔,第一天晚上他或許就是血肉模糊的屍體之一。

    「好了,我要過來了。」林秋石怕耽擱久了,阮白潔體力不支,他緩緩移動著腳步,朝著阮白潔身邊走了過去。

    等到了足夠近的位置,他便一把抓住了阮白潔的手,然後將手中的火把,扔進了還在翻滾著的頭髮里。

    「啊——」一聲凄厲的尖嘯,有女人的聲音從井口傳出,那些頭髮被火點燃,劇烈的蠕動了起來,恍惚之中,林秋石竟是在井裡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林秋石還是認出這張臉他曾經在屋子裡見過,就是那晚偽裝成阮白潔的聲音的女鬼的模樣。

    「快跑!!」阮白潔腳上的頭髮一斷,林秋石拉著她就開始狂奔。

    阮白潔也沒反抗,由著林秋石的動作,兩人衝進了屋子,瘋狂的喘著氣。

    「怎麼了?」屋子裡的人都很訝異。

    「井裡有東西……」林秋石喘息著道,「大家離井遠一點,白潔剛才差點被拉下去了。」他說完話,轉頭看向白潔,問她有沒有受傷。

    「沒有。」阮白潔道,「我沒事。」

    林秋石聞言將視線投到了她的腳下,卻是看見阮白潔的腳踝上面被纏出了一圈血紅的痕迹,還在慢慢的往下滴著血,他道:「這叫沒事?你趕緊坐下,我給你包紮一下。」

    阮白潔似乎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受傷了,她歪了歪頭,最後還是聽林秋石的話,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

    林秋石在屋子裡找到了傷葯,半跪在阮白潔的面前,讓她的腳踏在自己的膝蓋上,開始慢慢的處理傷口。他的動作很輕,也很認真,似乎擔心把阮白潔弄疼了。

    「你對女孩子都這麼小心翼翼么?」阮白潔突然發問。

    「這和女孩子有什麼關係。」林秋石隨口答道,「就算你是個男的,莫非我就對你粗手粗腳的了?」

    阮白潔:「唔……」

    林秋石隨口來了句:「你不會真的是男的吧,個子這麼高,胸又那麼平。」不過阮白潔的確是長得漂亮,至少林秋石就不信世界上有這個模樣的男人。

    「是啊。」阮白潔感嘆,「胸還沒你大呢。」

    林秋石:「……」

    阮白潔補了句:「屁股也沒你翹。」

    林秋石:「……你話怎麼那麼多。」

    阮白潔咯咯的笑了起來。

    林秋石幫阮白潔處理好了傷口,這才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熊漆他們。其他人的反應還好,倒是熊漆和小柯的臉色都不大妙,顯然是想起了老人告訴他們關於做棺材的最後一個步驟——填井。

    棺材和井有什麼關係呢?是這個村獨有的習俗還是那個木匠給他們布下的陷阱。

    阮白潔卻好像知道熊漆在想什麼似得,微笑道:「不用想那麼多,該怎麼做怎麼做,命這種東西,都是定好的。」

    熊漆微嘆:「我們計劃今晚就去拜廟,你要一起么?」

    「我?」阮白潔道,「我腳傷了,走不了路,秋石,你背我去吧。」

    林秋石點點頭。

    小柯在旁邊道:「就這麼點傷怎麼就走不了路了?」

    阮白潔聞言也不生氣,只是甜甜的笑,說小姐姐你多包涵一點,我在家裡都是嬌生慣養,出來了自然也要嬌氣一些。

    小柯道:「你就沖著林秋石脾氣好繼續折騰吧,這門裡的世界誰也不認識是誰,憑什麼要慣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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