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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萬花筒 - 64.陷害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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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畫面怪異又恐怖,看的眾人呼吸幾乎停滯。

    「還看什麼!跑啊!」阮白潔的聲音驚醒了彷彿被魘住的眾人,林秋石也恍然醒來,待他再一看去,卻發現那東西已經從柱子里擠出來了大半。

    「跑!!」阮白潔道,「跑啊!!」

    她一聲令下,眾人拔足狂奔,林秋石也不敢再浪費時間,拼足了勁兒往家的方向跑去。

    而身後的聲音卻越來越響,那東西好像已經從柱子里成功掙脫了出來,開始追逐他們。

    林秋石聽到了一種東西在雪地里爬行的聲音,他知道此時不能回頭,卻還是沒有忍住,朝著自己的身後看了一眼。

    這一眼嚇的他一個踉蹌,只見那鬼怪果然已經從柱子里擠了出來,看起來是個女人的模樣,渾身赤.裸,披散著黑色的長發,但她的身體卻比正常人大了好幾倍,長長的四肢如同節肢動物一般在地上以怪異的蠕動,面容看不清楚,但最為醒目的,是她手裡的那把沾滿了紅色液體的長柄斧頭。

    「操!!!」林秋石終於忍不住罵了髒話,之前幾次都有點幻覺的意思,這一次眾人如此清晰的看到了這類東西,終於有了自己處於異度空間的切實感。

    隊里還有其他人轉頭的,總之只要看到了這東西的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求生欲使得眾人加快了步伐,但雪天路滑,又是村頭的小道,再怎麼快也快不到哪兒去,不過一轉眼的功夫,大家便要被追上了。

    「救命——」小柯似乎因為跑的太急,一腳踏空,整個人都摔倒在了雪地上,她想要再次爬起,卻因為恐懼變的手軟腳軟,根本無法發力,「熊哥——救命啊——」

    眾人都以為小柯死定了,這種關鍵的時刻,自己的命能不能保證都是問題,哪有心思去管別人的。誰知小柯凄慘的呼喚后,熊漆居然咬了咬牙,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身將小柯從雪地里拉了起來:「快走!」

    「熊哥。」小柯嗚嗚直哭,眼淚流了一地,她正欲感謝熊漆,就感到一個陰影籠罩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提著斧頭的女人來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被嚇的比石頭還要僵硬的兩人,咧開嘴笑了笑,女人的嘴極大,能看到裡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牙齒,那雙極長的手握著一把銹跡斑斑的斧頭,她抬手,便對著面前兩人劈砍下來。

    「啊啊啊!!!」小柯發出凄厲的慘叫,伸手死死的抱住了熊漆,根本不敢再看眼前的畫面。

    熊漆咬著牙也閉上了眼,似乎放棄了掙扎。

    然而就在斧頭落下的那一瞬間,兩人身上卻是浮起了一層淡淡的金光,斧頭落在金光上面,發出一聲利器相接的清脆響聲。

    高大的女人見狀發出一聲不滿的怪叫,竟是沒有再管小柯和熊漆,繼續朝著前面的人追去了。

    小柯和熊漆死裡逃生,兩人都癱軟在了雪地里。

    「熊哥,這是怎麼回事。」小柯顫抖著聲音發問。

    熊漆沉默了一會兒,啞聲道:「你還記得我們剛進廟裡拜的那尊佛嗎?」

    小柯點點頭。

    「可能是他護了我們。」熊漆抬目,看向女人奔去的方向。

    「所以那些一個人進廟的……」小柯顯然是明白了熊漆的意思,她想起了一個人進廟時並沒有看到他們所見到的那尊慈祥的佛像,而是看到了面前這個拿著斧頭的女人。

    「死定了。」熊漆苦笑。

    林秋石和阮白潔狂奔一路,最後也差不多經歷了和小柯熊漆同樣的時。不過這次卻是阮白潔把力竭的林秋石護在了懷裡,面對眼前猙獰的怪物,她似乎並無太多恐懼,甚至分神輕輕的吻了吻林秋石的頭頂,說了聲不怕。

    林秋石本來想幫阮白潔攔一下,結果卻被阮白潔抱的死死的,幾乎是動也不能動了,他眼睜睜的看著斧頭朝著他們劈來,接著在他們面前被金色的光芒攔下。

    「呵。」阮白潔笑了。

    林秋石一個愣神,便看著女人迅速轉身,朝著他們身邊的人奔了過去。那人也看到了林秋石和阮白潔身上發生的事情,然而不過愣了幾秒,就發現女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我們是不是得救了?」那人對著林秋石發問嗎,「我們身上的光……」

    「噗嗤」——是利器破開身體的聲音。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整個人就被鋒利的斧頭劈成了兩半,直到臨死前,他的臉上都還是滿滿的不可思議,似乎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同樣的事情放在他身上,就是不同的結局。

    林秋石坐在雪地里,看著鮮血淌了一地,女人發出咯咯的笑聲,提著斧頭繼續找別的人去了,留下一地血紅的殘骸。

    他抿了抿唇,想要抑制住自己嘔吐的慾望。

    「沒事了。」阮白潔在旁邊拍著他的背,「結束了。」

    林秋石道:「是因為進廟的人數不對嗎?」

    阮白潔沒說話。

    林秋石:「單獨進廟的有兩個人,他們是不是……都死定了。」

    阮白潔道:「我也不知道。」

    對啊,這種問題的答案,誰知道呢。

    林秋石雪地里站起來,對著阮白潔伸手:「走吧,回家。」

    阮白潔笑了笑,握住了林秋石的手。

    大約一個小時后,大家聚在家中時,人數再次減少。

    果然如林秋石所預料的那般,獨自進廟的人,沒有一個活了下來。那個拿著斧頭的怪女人,奪去了他們的性命。

    「她把屍體全部帶回去了。」有人說著自己看到的情形,「那屍體被砍成了兩半,她一邊笑,一邊把屍體提了起來,拖進了廟裡。」

    「所以是那個木匠騙了我們?」小柯啞聲道,「如果我們真的按照他說的法子進了廟裡,豈不是所有人都得死?」

    「死不了。」熊漆語氣疲憊,「至少能剩下一半吧,這裡面一般不會團滅,至少也會留下一半。」

    「留下一半也沒用,誰知道她還會不會來。」阮白潔倒是恢復的很快,這會兒又靠在椅子上開始慢慢的嗑瓜子了,她嗑瓜子的模樣也很漂亮,甚至可以說是優雅,「就算她一天殺一個,都夠嗆的。」

    眾人陷入沉默。

    「已經拜了廟,我們是不是可以做棺材了?」有人發問。

    熊漆點點頭:「明天去和那個木匠說一聲,不過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自然沒那麼簡單,井可還是沒填呢。填一口井在現實世界里或許不是什麼難事,但在這個世界里,卻足夠要人命了。

    誰知道填井的時候,裡面會冒出點什麼東西。

    不過那都是明天的事情了,今天大家被那玩意兒追著跑了一晚上,又親眼目睹了同伴的慘死,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有些承受不了。

    於是眾人早早的散去,準備好好休息一晚。

    至少今晚,不用擔心會死人了。

    林秋石躺在床上,看見阮白潔躺在了他的身側。

    「今天謝謝你。」林秋石說,「你太厲害了,我居然體力還不如你。」

    今天逃命的時候,先跑不動的是林秋石,看阮白潔的狀態,他甚至懷疑她能一路蹦躂著回家。

    「男人體力不好可不行。」阮白潔深沉的說了句。

    林秋石:「……」

    阮白潔:「你說對吧?」

    林秋石:「……」對你個頭。

    阮白潔側過臉,笑意盈盈的看著林秋石:「你說我們能活著出去嗎?」

    林秋石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

    阮白潔道:「你活著出去了,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林秋石想了想:「如果活著出去了,我就回老家結婚?」

    阮白潔:「你有女朋友?」

    林秋石笑道:「設計師加班狗哪裡的來的女朋友。」

    阮白潔:「夢想總是要有的嘛,等出去了我給你在淘寶上買個女朋友好了。」

    林秋石:「……你真是個好人。」

    阮白潔:「客氣啊兄弟。」

    兩人聊了會兒天,便慢慢的陷入了深眠之中。這一晚林秋石一個夢也沒有做,似乎他也習慣了,這個世界的殘酷和無情。

    第二天,是個陽光燦爛的晴天。

    林秋石去了廚房,看見大家已經早早的起來,吃了飯正在討論待會兒去木匠那兒的事。

    熊漆看見林秋石和他打了聲招呼,又問阮白潔人呢。

    「還在床上呢。」林秋石說,「說太冷了,不想下床,我給她帶點吃的回去。」

    熊漆哦了聲,說他們打算待會兒就出去,讓林秋石最好一起。這要是放在平日,那大家估計會懷疑林秋石和阮白潔做了點什麼,但奈何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要是林秋石他們還有這個興趣和精力,那真是天賦異稟。

    今天去木匠那兒,熊漆主要是想問問關於填井的事兒,怎麼填,什麼時候填他們都不知道。不過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為什麼要填井。

    來到這裡已經有段時間,林秋石也確定這裡幾乎是每家每戶都有那麼一口井,井口大部分都立在院子中央,剛好擋住人出去的路。這從構造上來說本就非常的不科學,似乎隱藏著什麼奇怪的風俗。

    昨天因為木匠錯誤的信息導致死了兩個人,大家再次看到他時的心情都不大好。連一向和善的熊漆表情都冷了幾分,好在那老頭子也不甚在意,還是握著那桿煙槍,眯著眼睛吞雲吐霧。

    「老爺子,拜完之後我們需要做什麼呢?」熊漆問。

    「自然是填井了。」木匠說,「選個晚上,把死物往井裡一放,就成了。」

    「死物?什麼死物,這話什麼意思?」小柯感覺不妙,語氣一下子重了許多,「您什麼意思?」

    木匠說:「字面上的意思。」

    「只要是死掉的生物都可以?」熊漆連忙確認。

    「對,只要死掉的都行。」木匠說,「雞鴨狗鵝,只要你們能找得到,三天之內丟在井裡,蓋上土,這棺材就能做出來了。」

    聽到只要是死掉的東西都行,熊漆鬆了口氣,但他這口氣還沒松完,旁邊站著的阮白潔就來了句:「我們在這村子這麼多天了,就沒看見這村裡有什麼活物,去哪裡找什麼雞鴨狗鵝。」

    「可是我們不是吃了雞蛋么?」林秋石想起了家裡的那個菜籃子,「既然有雞蛋,就應該有雞啊。」

    「你是沒仔細看那籃子吧。」阮白潔道,「我們屋子裡根本沒有外人進來,也沒有村民,那籃子里的東西都是自己變多的。」

    林秋石:「……所以那雞蛋到底是什麼生的。」

    阮白潔:「管是什麼生的,反正味道不錯。」

    林秋石:「……」他覺得胃不太舒服。

    在阮白潔的提醒下,大家似乎都想起了這村子里的確沒有什麼活物,此時正值寒冬,山野里更不可能有東西,熊漆也是個聰明的,一下子就抓住了某個關鍵點,他臉上的血色逐漸褪去,開始發白:「老人家,您到底是什麼意思?」

    木匠說:「我只是個做棺材的,能說的能做只有這麼多,我也不會故意害你們。」

    他這話說出來,終於有人忍不住了,那人一拍桌子,怒吼:「什麼叫不會故意害我們,你讓我們一個個的進廟裡去祭拜,現在只要是單獨進去的都死了——」

    木匠冷冷道:「棺材是用來做什麼的?」

    眾人愣住。

    「不就是用來裝死人的么,沒有死人,做什麼棺材。」木匠笑了起來,那張滿是皺褶的臉上,看起來詭異極了,「況且你們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呢……」

    阮白潔:「聽你什麼話?」

    木匠指了指他們:「還剩這麼多人,她可還沒吃飽。」

    「吃飽……?」林秋石聽到吃這個詞,一下子就想起了三樓上面被嚼成了碎塊的屍體,還有昨天眾人提到的那些細節,被那個恐怖鬼怪砍死的人好像都被拖回了廟宇之中,現在他終於知道了那些屍體最後的下落。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熊漆忍不住發問,「那個女人……」

    木匠擺了擺手,不肯繼續說。

    阮白潔眼神開始飄,最後停留在了某個空蕩蕩的角落,嘟囔了一句:「怎麼把棍兒收起來了啊。」

    木匠差點沒氣笑,心想我不收起來等著你像上次一樣拿起來威脅要揍我嗎。

    阮白潔:「雖然棍子沒了,但是還好我有別的準備。」她說著從身後掏了一把摺疊小刀,「老爺子,好好說道說道吧,反正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們都得死在這兒,死前把您一起帶走做個伴也挺好的。」

    木匠:「……」

    不管是木匠,連林秋石都看的目瞪口呆,眾人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大部分人腦子裡都在想還有這種騷操作嗎??

    木匠氣的要死,又拿阮白潔沒辦法,只能咬著牙說了一下「那個女人」的事。

    原來那個女人,是他們村裡供奉的一尊神,雖說是神,卻是邪神,在保佑村子平安的同時,又極喜食生骨肉。每到冬天,村裡人都會以活牲祭祀。但今年村子里出了意外,活牲都沒了……

    好在這時,來了幾個願意幫他們做棺材的外鄉人。

    話說到這裡,大家都懂了,原來他們就是村民眼裡的活牲。

    「必須要餵飽么?如果沒餵飽會怎麼樣?」熊漆問。

    木匠說:「沒餵飽……她就會來找你們,做棺材的人都得供奉她,所以今年除了你們,沒人做棺材。」他抽了口煙,「我能說的就這麼多,只要你們去填了井,我就開始做棺材。」

    阮白潔沒說話,低著頭玩著手裡的小刀,她的手指修長,鋒利的刀刃飛快的在她指尖穿梭,看的人眼花繚亂。

    木匠也沉默下來,他似乎頗為忌憚阮白潔,說話時經常的看她兩眼。

    就在眾人以為阮白潔還會說點什麼的時間,她卻嘆了口氣,道:「走吧。」

    「這就回去?」熊漆說。

    「不然呢。」阮白潔有點不耐煩,「他就知道這麼多東西了,再問也問不出什麼。」她轉身,推門而出,態度十分決絕。

    大家見狀也跟著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林秋石感覺阮白潔的心情似乎不大好,他追出去后問她怎麼了。

    阮白潔道:「今天晚上小心點吧。」

    「什麼意思?意思是那東西還有可能來找我們?」林秋石只能想到這個要小心的原因。

    「呵。」阮白潔笑了,她突然扭頭,湊到了林秋石的耳邊,輕聲道,「有時候呀,人可比鬼怪,可怕多了。」

    林秋石愣住。

    「回去了。」阮白潔轉身往前,林秋石看著她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姑娘真的是看不透。

    如果說去木匠那兒之前,大家還會偶爾說那麼一兩句話,那麼從木匠那兒回來之後,眾人間的氣氛就徹底的變成了一潭死水,還是快要發臭的那種。

    林秋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阮白潔吃著烤紅薯,慢吞吞的解釋:「你傻啊,因為之前大家還會想著齊心協力一起活下來,但是現在嘛……」

    「現在?」林秋石疑惑。

    「現在,大家都在盼著對方早點死啊。」阮白潔靠著椅子,「只要有人死了,就有了死物填井,棺材也就做出來了,大家都能活著離開……」

    林秋石:「……」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茬,聽后神情都有些恍惚起來,「門裡的世界都是這樣的嗎?」

    阮白潔繼續道:「這其實還算好的,今晚你可千萬別出門,不然……」

    林秋石:「會遇到那個女鬼?」

    阮白潔搖搖頭:「可能會遇到比女鬼更恐怖的東西哦。」

    林秋石其實內心猜到了什麼,但他還是不太願意承認。畢竟生於法制社會,他的思維還沒能脫離框架。阮白潔暗示,有人會為此殺了同伴,以獲得可以填井的死物,他卻不願意去相信,真的會有人這麼做。

    當晚,林秋石失眠了。

    阮白潔躺在他旁邊,睡得依舊像頭無憂無慮的豬。

    林秋石則看著天花板,想著白天發生的那些事兒,窗戶和門都關好了,他本來還想用椅子抵住門,結果阮白潔在旁邊來了句:「你就不怕那東西突然出現在我們房間裡面……?」

    林秋石:「……!!」有道理。

    於是他乖乖的又把椅子挪開了。

    然而該發生的事情,遲早都會發生,凌晨兩點,被失眠困擾的林秋石,再次聽到了人類的慘叫聲。

    林秋石少有的跟著阮白潔一起賴了會兒床,從詩詞歌賦聊到了人生哲學。

    最後阮白潔餓了,催著林秋石去搞點東西吃。

    林秋石去了廚房,看見大家已經早早的起來,吃了飯正在討論待會兒去木匠那兒的事。

    熊漆看見林秋石和他打了聲招呼,又問阮白潔人呢。

    「還在床上呢。」林秋石說,「說太冷了,不想下床,我給她帶點吃的回去。」

    熊漆哦了聲,說他們打算待會兒就出去,讓林秋石最好一起。這要是放在平日,那大家估計會懷疑林秋石和阮白潔做了點什麼,但奈何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要是林秋石他們還有這個興趣和精力,那真是天賦異稟。

    今天去木匠那兒,熊漆主要是想問問關於填井的事兒,怎麼填,什麼時候填他們都不知道。不過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為什麼要填井。

    來到這裡已經有段時間,林秋石也確定這裡幾乎是每家每戶都有那麼一口井,井口大部分都立在院子中央,剛好擋住人出去的路。這從構造上來說本就非常的不科學,似乎隱藏著什麼奇怪的風俗。

    昨天因為木匠錯誤的信息導致死了兩個人,大家再次看到他時的心情都不大好。連一向和善的熊漆表情都冷了幾分,好在那老頭子也不甚在意,還是握著那桿煙槍,眯著眼睛吞雲吐霧。

    「老爺子,拜完之後我們需要做什麼呢?」熊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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