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阿善嬸去祠堂開會。只聽阿善叔說了個大概。桂香這么一問,阿善嬸一時之間答不上來。直接開口問邊上的人家。
“安軍兄弟,黃東家說的要怎么種啊?”
鐘安軍憨厚一笑。
“黃東家說怎么精貴怎么侍弄。說是從外國回來的種子。好像要出大造化!嘿嘿!”
阿善嬸也是兩眼一摸黑。
“怎么精貴怎么侍弄是啥意思啊?”
鐘安軍鄙視阿善嬸。
“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大米精貴吧!稻子怎么種,這個就怎么種。還要問!哼!沒有阿善他爹,你真的是啥也不會啊。”
阿善嬸一噎。
桂香嘁一聲,本來想要好好說道。看來是不比提醒了。
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嘛!
別人肯定不愿意聽咯。
“姑姑....”
阿善嬸正愁眉不展。
“咋滴?”
蹲下身要脫鞋子下水。
桂香攔住。
“新種子是蔬菜,怎么可能像種水稻一樣。”
阿善嬸糾結了。
鐘全安還在邊上諷刺。
“女人吶!”
阿善嬸憋氣。
桂香眼眸一瞇。一鋤頭扔向鐘全安。說來也是牛!鋤頭擦著鐘全安的額前碎發,落在鐘全安面前,激起一片水花。噗了鐘全安一臉的水。
在場的人全都嚇得肝膽俱裂。
特別說點亮了嘲諷技能的鐘全安。嚇得雙腿一軟。當即跪在了水田了。一身的水!
桂香嗤笑。
“男人吶!膽子小!我就是小小的手滑了一下罷了。你....就是你。把鋤頭給我遞過來。我還要趕著下地種新種子。”
鐘全安的媳婦兒雙腿有些發軟,深一腳淺一腳把出頭拿出來遞給桂香。
桂香拉著阿善嬸往回走。
不見了身影才都轟一聲談論起來。
“臥曹!殺神!”
“你們怎么惹到她了!全安也是沒腦子。”
“是個莽撞的媳婦兒,哎喲!嚇死人了!以后遇見了,也要繞道走啊!”
最為氣不過的是鐘全安,自己面子沒了,這些人還說風涼話。指著桂香走得方向破口大罵!
“什么玩意兒!一個破落戶!媽了個巴子!老子今晚就恁死你!燒了你全家!我呸!一個娘們兒,以為我怕了你。你他媽要是敢,直接給我腦袋招呼啊!打死我你丫的也要償命!去....哎喲!你打我作甚!”
竟是鐘全安的媳婦兒氣不過,摳了一塊稀泥糊鐘全安一臉。
“你能耐!好大的能耐啊!要去燒人家的房子。升雨媳婦兒剛剛在的時候你咋啞火了。現在抖威風了。還他媽打死你...你死都死了。還管他償命。”
鐘全安一個氣不過,要動手打媳婦兒,把臉上的你把用田里的臟水,模糊洗了一下。抬頭一看,媳婦兒都上田埂了。
“你干啥咧!給老子回來。”
全安媳婦兒也是個妙人。
“呸!你不是看不起女人嘛。你這么能耐,你自己干活啊!我回家去了。反正我在你眼里也是個頭發長見識短的。”
田里干活的人家都哄笑。
....
阿善嬸跟在桂香身后并沒有說桂香錯,畢竟桂香是在給阿善嬸撐腰。
“那塊田不敢種了。我看著還是換一塊吧。哎!”
桂香搖搖頭。
“種啥田里,就種菜園子里。”
阿善嬸瞠目結舌。
“這...能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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