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到眼前的男人,眼中充滿著吃驚和錯愕還有不敢置信!
之前她只是猜測,畢竟他跟在祖父身邊七年,祖父非常信任他,而她受祖父的影響,對他也是很信任,跟祖父談事情時,從不避諱他。
結果,背叛他們的也是他。
難道這段時間他們都沒有進展,原本對方就隱藏在他們的身邊。
正盯著電腦屏幕的男人好似發現她醒來一樣,轉頭看過來,對上梅維絲充滿氣憤帶著恨意的雙眼,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低聲笑了起來。
「對你看到的感覺到意外嗎?」
梅維絲憤怒的看著他,要是眼神能殺人,此時的管家只剩下一副骨架。
管家沒有理會梅維絲眼中的憤怒,走過去,撕下她嘴巴上的膠帶,抬起她的下巴,冷冷的看著她的雙眼,眼中帶著無限的恨意道:「我埋伏在你們身邊七年,每天像條狗一樣被你們指揮,一有不順,就會受你們的怒火。
而那老不死的卻跟我說,讓我以後忠心於你,好好扶持你,做夢!」
梅維絲嘴巴得到自由,她怒視著眼前的男人,語氣冰冷道:「祖父一向對你不薄,你怎麼能殺他?」
管家見她還執著老不死的死,冷笑起來,「不薄!呵呵,每天拿我的尊重隨後踐踏,這就是對我的不薄?」
梅維絲知道他對他們祖孫有些誤解,可他現在的狀態,不管她怎麼解釋,他也不會聽。
沉思了一下,「那你想幹什麼?」
祖父以死,而她落入他手中,她已經沒有反擊的餘力。
管家見她已經認命,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中有了淚水,臉上充滿著恨意。
「我要讓他們死,全部都死!」
梅維絲聽出他話中的意思,愣了一下,隨後驚恐的看著他,語氣顫抖道:「不,不,你不能,他們都是無辜的,你不能這麼做!」
管家見她終於怕了,眼裡閃著瘋狂的笑道:「他們該死,老不死的更該死。十五年前,要不是他們嘲諷我父母,要不是老不死的冷血無情把我父母趕出去,他們也不會尋死。
都是他們的錯,他們都得死,都得下去陪我父母!」
十五年前的事,梅維絲並不知道,再者,當時她還是個十多歲的學生,雖然祖父經常帶她在身邊教導,那時候祖父沒有讓她接觸這些事。
宴會的規矩,梅維絲倒背入流,仔細想想,就能想出管家他爸媽為何被祖父趕出,被其他賓客嘲諷。
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
沒有邀請函!!!
不管你什麼身份地位,沒有邀請函一律不準進入宴會。
這是祖輩定下來的規矩,誰都不可改變。
要是管家的父親是個簡單的人,純粹想進宴會被祖父趕,也不會被賓客嘲諷,唯一可能,那就是他父母是他們熟悉的人。
並且當時他家已經往下坡路段走,嘲笑他父母的那些賓客只是在一旁看笑話,冷眼旁觀。
這樣的事情,在這圈子裡不是很正常嗎?
他父母尋死,是他們內心不夠堅硬,失敗沒有勇力面對,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你又知道當年的人就是樓下的那群人,殺害無辜的人,你很開心?」梅維絲的語氣緩了緩,眼神有了幾分暖意,「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你想報仇,我不攔著你,但是,你不能殺害無辜。」
管家冷笑道:「十五年前的事,誰還會記得,我用了七年的時間,埋伏在老不死的身邊,調查十五年的事,結果卻是一場空。」
用力捏著梅維絲的下巴,帶著戾氣道:「這些年,你祖父做了多少害人的事,你我心知膽明,你說他該不該死?」
對於管家的問題,梅維絲不知道要怎麼回道他,因為她很清楚,祖父行事風格,這些年為了扶持她,掃清不少障礙,手上沾了不少人命。
不管他做了什麼,他都是自己的祖父,一個為了孫女,能不擇手段的事。
她能怪嗎?能恨嗎?不能。
她試著勸說過祖父,讓他收手,也跟他表明自己不想接他的班,當著她的面他答應了。
可是一轉眼,他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
她能怎麼辦?
這些年,她不是沒有逃避不過,可每當看到祖父那張期待的臉,她狠不下心。
「放了他們,我會跟你合作把十五年前嘲諷你父母的人找出來,至於你想怎麼出氣,我不管,他們是無辜的,不能因為你的恨無辜送命。」
管家見她執意要放了其他人,想起夏汐梓夫妻倆,眯著雙眼打量著梅維絲。
貝克和梅維絲的計劃,他是一清二楚,他也是借著這次機會,謀划這一切。
貝克的孫女,她的心又能幾分熱。
無疑就是讓他放了他們夫妻倆。
只不過,對於夫妻倆的身份,他還沒有查到。
梅維絲之前跟貝克說邀請函的主人是一個Z國、軍、人,他們設計這一切,目的就是考核那名男子,看他配不配的上梅維絲。
誰知別人來都沒來,還把邀請函給了家裡的兩個小輩,無疑是打了祖孫倆狠狠一巴掌。
他記得那晚老不死的見完梅維絲,等她一走,在書房發了一通好大的脾氣,說那名男子不知好歹,還對他起了殺意。
這要是……
低頭看著梅維絲,眼中閃過一抹惡趣味,「你可知道,你祖父對你愛慕的男人起了殺意?」
梅維絲眼中閃過驚恐,全身顫抖,不敢置信。
「不,不可能,祖父怎麼可能對俊賢起殺意,他明明知道我很在意他的。」
抬頭看著管家,「你胡說對不對,祖父怎麼可能想殺俊賢,你在挑拔離間對不對?」
管家訕笑,「老不死的已經死了,就算我想挑拔離間你也不能跑去跟老不死的當面對質,我又何必浪費這個口舌跟你說這些。還有,你真覺得我在胡說嗎?」
梅維絲不敢看他的眼睛,那看透人心的眼神讓她很驚慌。
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就已經信了。
可信歸信,不管如何,對方是自己的祖父,難道她要恨自己的祖父不成。
「你想保他們,可他們非要作死,既敢跟外面聯繫,他們的下場,跟你祖父和這裡所有人一樣,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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