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麼沒有把帳篷給收起來呢!」
「原來你早就算到這一刻,早就準備好了呀!」
柳二龍看着不遠處的帳篷,頓時恍然大悟。
柳二龍之前在賀誕時空御獸紫幣的異空間之中,看到了這頂沒有收起來,還鋪上了床帳篷,感到十分地不解。
現在她終於知道是為什麼了。
「呀!」
賀誕二話不說,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公主抱抱起了柳二龍,直接抱着柳二龍朝着帳篷走了過去。
也搞得從來沒有被男人用公主抱抱起過的柳二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聲,還控制不住本能緊緊地抱住了賀誕的脖子。
「我並沒有算到這一刻。」
「我只是提前做好了準備,以備不時之需而已。」
賀誕一邊抱着柳二龍走向帳篷,一邊微笑着對柳二龍說道。
「你這個色痞子!」
柳二龍嬌聲地罵賀誕道,卻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神情既緊張,又有些興奮和期待。
柳二龍知道賀誕打算幹什麼,不過她並不是十分保守的人,她已經決定要成為賀誕的女人,就不會反抗賀誕的意願,在這個時候說不行。
而且柳二龍身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比賀誕大了二十幾歲的女人,能夠讓賀誕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她『fighing",她的內心還感到十分高興呢。
「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你已經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賀誕微笑着說道。
話音剛落,賀誕就抱着柳二龍進入了帳篷裏面,快速地拉上了拉鏈。
嘶!嘶!嘶!——
帳篷裏面就連不斷的傳出了衣服撕碎的聲音。
與此同時,月亮升到了正空中,皎潔的月光灑在了落日森林之上,透過樹枝樹葉,射到了帳篷上面,引出了賀誕和柳二龍的影子。
它們緊緊地抱到了一起……
十幾分鐘后,天斗城,皇宮,千仞雪的宮殿。
千仞雪坐在椅子上,面前站着余龍和刺血。
「余長老,刺長老,你們知道當年是我爸爸威脅我媽……教皇冕下,讓教皇冕下逼走玉小剛的事嗎?」
千仞雪淡淡地問余龍和刺血道。
「少主,我們對此並不知情。」
余龍如實地說道。
「少主,這會不會是賀誕瞎說的啊?」
「實際上其實是教皇冕下真的發現了玉小剛的目的,或者是前任教皇冕下發現了玉小剛的目的,告訴了教皇冕下,所以教皇冕下才趕走玉小剛的。」
「畢竟前任教皇冕下對現任教皇冕下那麼好,他怎麼可能會威脅教皇冕下呢對吧?」
刺血跟千仞雪說出了他的猜測,說完還跟余龍使了一個眼色。
「對啊!」
余龍頓時心領神會,立馬肯定地點了點頭。
「可要是這樣的話,教皇冕下為什麼那麼討厭我爸爸呢?」
「她又為什麼會那麼討厭我?對我毫不關心呢?」
「而且她還對爸爸的死,也毫不關心,無動於衷呢?」
「如果真如賀誕所說,她應該很喜歡玉小剛才對呀。」
「為什麼我爸爸死後,她成為了新的教皇冕下,她不派人去找玉小剛呢?」
千仞雪對此感到十分不解,她發現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無法解釋比比東對她,對千尋疾,對玉小剛的態度和行動。
「是啊?」
余龍和刺血對此也都感到十分不解,他們雖然知道千仞雪的存在,但他們並不知道千尋疾和比比東其實都不知道玉小剛的真實目的。
他們更加不知道千尋疾不想讓比比東跟着玉小剛離開武魂殿,想要比比東繼承武魂殿,更想要比比東幫他生下一個天賦異稟,十分適合修鍊的後代。
所以千尋疾通過先玷污,在威脅比比東的方式,強行留下比比東。
比比東也是因此十分痛恨千尋疾,不想認千仞雪,不敢去找玉小剛的。
「難道說這其中還有我不知道的內幕嗎?」
千仞雪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其中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她對此也感到十分好奇了起來。
她的直覺告訴她,其中的內幕,對比比東來說十有八九是極其慘烈的,否則比比東也不會對她,對千尋疾和玉小剛會是這樣的態度和行動了
余龍和刺血對此也是十分好奇,不過他們知道既然他們不知道,那就說明這不是他們這個級別能夠知道的。
「賀誕為什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其中的內幕?」
千仞雪雖然無法確定,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賀誕十有八九知道這其中的內幕。
不過雖然賀誕說了跟她不是敵人,但是她不敢確認賀誕到底是不是她的敵人。
她很想去問賀誕是怎麼知道的,以及這其中的內幕,不過她有些擔心賀誕是在引誘她,讓她原形畢露。
如果是這樣的話,不僅她本人會有危險,她這麼多年來在天斗帝國的努力埋伏,都將付之東流了,她不能夠冒這個險。
這樣一來,千仞雪想要搞清楚內幕的選擇,也就只有一個了。
「少主,我們要不要將此事稟告給教皇冕下?」
余龍問千仞雪道。
「不用,我會親自找個時間,去跟教皇冕下做彙報的,你們不要管了。」
千仞雪肯定地說道,她打算親自去找比比東說這件事,再詢問比比東其中的內幕。
千仞雪相信比比東身為當事人,肯定比誰都清楚其中的內幕。
「是。」
余龍和刺血明白千仞雪的打算,立馬恭敬地回答道。
「刺長老,你再去給我仔細地調查一下賀誕。」
「三天之內,我要賀誕從出生到現在,去過哪裏,做過什麼事的全部資料出現在我的桌子上。」
千仞雪下令道。
「是,少主。」
刺血得到千仞雪的命令,立馬出發了。
「余長老,你也下去吧。」
千仞雪又對余龍說道。
「是,少主。」
余龍也跟着離開了。
千仞雪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看着空中皎潔的月光,自言自語道:「賀誕,你究竟是什麼人?」..
「怎麼不止什麼都知道?」
「還什麼都很會?」
「你真的不是我的敵人嗎?」
千仞雪思考了起來,她發現她越是想,就越是看不透賀誕,越是發現賀誕很是神秘,很是強大。
良久過後,千仞雪的神情都變得兇狠了起來:「如果你是我的敵人的話,我一定得要快點除掉你才行了。」
千仞雪又眺望向了武魂殿方向,神情又變得柔和了起來,又自言自語道:「媽……媽媽,你還好嗎?」
「你願意告訴我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你對我如此無情?」
「甚至連認都不肯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