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明倒吸了口冷氣,「竹兒,真要命,你會要我的老命。」
他猛然覺得卡在這裏的滋味也不錯。
四目相對,咳咳...
「大明,你戳到我了。」說着,陳郁竹還扭動幾下身體。醉眼朦朧間,看着男人倒吸冷氣,心裏莫名的有成就感是怎麼回事?
喬大明別過臉,自己的窘態在自己女人面前盡顯無疑,此刻她臉到脖子都紅透了,他真怕忍不住。
「咳咳,不對,我心虛什麼?」他們現在可是扯了證的新婚夫妻,怕什麼?
「啵!」
抱着對方的腦袋一頓猛親。
「竹兒,今天是我們的新婚日,我可不客氣了啊,我真忍不住了。」
陳郁竹整個人暈乎乎的,眯着眼道:「這門框擠得我背痛,趕緊出去再說。」
「嗯,你吸氣,收下肚子。嗯~」喬大明舒服的發出一個長音節。
兩人終於從門框上擠了出來,喬大明抱着媳婦不撒手了。
這段日子可想死他了,要不然,兩人也不會情難自禁的在山林里扯筍都親上了。
「啵!」
低頭在對方臉上、嘴上、脖子上到處啃了起來。
「哎,大明我的鞋掉了。」
「別管它,我抱你去休息。」
他早對她心之嚮往,怎會為了只鞋子妥協。
***
俞晴午睡醒來,已經下午兩點了。
「睡了一個小時,哎,不想起床怎麼辦?」
俞晴躺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就是不想起來。
又在沙發上賴了一刻鐘才不情不願的起來,打開電腦瀏覽起網頁來,婚慶用品買了不少用得上的。
電爐盤買了十個,電爐絲也買了不少,放在工作室,以後有機會給送人。
家裏煮飯對於她來說是個大難題,買上一個四升的老式電飯鍋,以後有機會再拿出來。
炒菜油煙大,對呼吸道、肺部以及皮膚都不好,老式的抽油煙機買上五個吧,除了自己用,剩下的就存在工作室,說不定以後能用上。
瓜子糖果花生買了不少,這些五一那天都要用來招待客人。
至於會被發現,怎麼可能?
自己的家人剛來不清楚自己存了什麼東西,她拿出來他們不會懷疑。而清楚自己的項一森他又在市裏,當天接親當天走,就算他見着這些東西也會以為是爺奶和爸他們準備的。
婚禮當天,誰會為了這點小事問東問西,過了五一他們更不會想到問這個。
商品買了一大波,一時想不起還差什麼,不想為難自己努力去想,關了電腦發現工作室沒什麼要忙的,就閃了出來。
從樓上下來,阮奶奶已經起來了,正坐在廊下跟朱梅聊天。
「奶奶,你起來了。」
正聊天的兩人回過頭,阮奶奶看着她笑道:「嗯,正跟朱梅侄女聊天呢,晴晴,你是什麼上班?」
「我明天上中班,八點上班。」
「哦,那下午準備在家還是干點什麼?」
俞晴看了眼晴朗的天空,說道:「我出去這麼多天,菜地里也不知道怎樣了,我準備下午去菜地里澆水施肥。」
說着她又看向朱梅笑問:「朱姐下午準備去幹什麼?」
「前段時間天天往山上跑,菜地里我也好久沒去看了,下午正準備去澆水除草。」
「那正好一起去。」阮奶奶笑道。
朱梅輕笑出聲:「阮家奶奶,我和晴妹子的菜地可不在一塊,她是最先開荒的,找的位置好不說,還距離這住宅區近,就幾步路,我的菜地里遠,快到山腳下了。」
「是嗎?」阮奶奶轉看慈愛地看着俞晴,自得一笑,「那我們家晴晴真聰明,什麼事都能想到別人前頭,佔盡先機,不錯,不愧是我們阮家的閨女。」
兩人聽着阮奶奶的自誇但笑不語。
阮奶奶換了一雙舊布鞋搶著要扛鋤頭,俞晴拿她沒辦法只能挑着水桶走在前面帶路。
朱梅跟在阮奶奶後頭,一行三人往菜地里走去。
剛轉過她們這棟樓,在樓的背面,俞晴就看到了潘姐,她拿着掃帚應該是在掃地。
「晴丫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潘大姐看到她就走了過來。
俞晴歡喜的問道:「上午回來的,潘大姐這還沒到四點上班時間,你怎麼在這邊掃地?」
「我下午有點事,所以提前先將衛生做好。」潘大姐注意到阮奶奶,疑惑地問道:「這位是...?」
「這是我奶奶,今天上午跟着我一起來的電站,剛到沒多久,她對這裏還不熟悉。」俞晴又給阮奶奶介紹道:「奶奶,這位是環衛處的潘大姐,曾經和我一起共事,對我非常的照顧。」
阮奶奶放下鋤頭,上前握著潘大姐的手,說了一堆感謝的話。
聽得潘大姐都有點不好意思,臉紅的很,自己對俞晴真沒幫助到什麼,怎麼到了阮奶奶嘴裏,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救了晴丫頭一命。
她心虛的不得不掙脫阮奶奶的手,拉着俞晴往旁邊躲去。
「晴丫頭,過來一下。」
「潘大姐,有什麼事?」俞晴放下肩膀上挑着的水桶。
「噓...」潘大姐一隻手指豎在唇邊做了個噓的動作,拉着俞晴越過了幾個窗戶,站定一處窗戶旁。
俞晴正想問到底什麼事,不想這時窗戶裏面傳來聲響,剛開始她沒注意。
潘大姐湊到她耳邊,揶揄地低聲笑道:「你聽,那裏面夠精彩的,你多聽聽對你新婚有幫助。」
俞晴開始還沒往其他方面想,直到聽到窗戶裏面傳來一聲略高昂又似壓抑的呻吟,不用多說,裏面正在進行着不可描述的運動。
再接受潘大姐那揶揄的眼神,臉『騰』的就紅了個徹底,哎呀!
這種事她雖然上午還在開玩笑來聽壁角,但真真正正讓她來聽,她還是抵觸的。
特別旁邊還有個恨不能趴在別人床角去偷看的老阿姨,真不是她這種菜鳥能消受得起的。
俞晴都佩服此時的自己,腦子裏還能正常思考,從樓的背面看不出這是誰的房間,但她硬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數了一路過來的窗戶。
一二三四五六七,第八扇窗戶,腦子過濾一遍,一個小套間兩個窗戶,這是......
俞晴想捂臉!
還好死不死的,潘大姐又湊上來,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問道:「你知道這是誰的房間了嗎?」
俞晴恨不能原地消失,咬牙抗議道:「姐,別人這是新婚。」
說着,掙脫潘大姐拉着她的手,想躡手躡腳的不打擾裏面的人,又想用最快的速度離開,太難為她了。
俞晴覺得這比做賊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