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這裡用電不用錢,電壓還比市區穩定,不用電器我都覺得虧得慌。這麼好的資源就浪費了。」
項一森笑笑不吭聲。
俞晴想起一事,站起身來,「你先燒著火,我去隔壁一趟。」
隔壁的房門是虛掩著,俞晴敲了敲門,「朱姐,在嗎?」
「在,晴妹子你進來就是了,還敲什麼門。」朱梅的聲音從裡屋傳來。
俞晴推開門見小客廳沒人,她環顧客廳,發現角落裡有個麻袋,應該是她的蔥子蒜子。
「朱姐,我來提我的蔥子蒜子,這事麻煩你為我操了心,謝謝啊。」
朱梅趿拉著鞋從卧室里出來,笑道:「這點小事不足掛齒,順手搭把手的事,你太客氣了,角落裡那個麻袋就是,你自己提吧。」
俞晴笑了笑,打開麻袋從里掏出一捆蔥子一捆蒜子放在地上,「朱姐這兩捆就給你炒菜香菜了。」
「行,那謝謝你了。」朱梅沒講客氣。
「不用謝,我先過去了。」俞晴提起麻袋往外走。
「嗯,你慢走。」
送走俞晴,朱梅將地上的兩捆蔥子蒜子收進了廚房。洗了個手又進了卧室絮被子。
吃完中飯,項一森開車回了市裡,俞晴陪阮奶奶坐了一會兒,才上二樓睡午覺。
二樓卧室里的被褥全曬在了外面,屋裡只剩下光床板。在這裡覺是怎麼都沒法睡的。
俞晴直接進了工作室,將電腦上的訂單打包發貨,困意襲來一個人窩在沙發上,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
喬大明家。
其實兩人誰搬誰家都一樣,房子內的格局都是一樣的。
但陳郁竹住在二樓,兩人樓上樓下,如今看到俞晴住一樓自在的很,做什麼都比二樓方便,比如洗衣服,俞晴可以將木盆搬到樓前的坪里搓洗,如果是二樓那麼只能在逼仄的衛生間搓洗。所以她搬進了喬大明分的房子。
今天算兩人的新婚之日,喬大明托食堂買了不少菜,中午兩人一起動手炒了四菜一湯。
算是慶祝他們結為夫妻吧。
「其實中午這頓我們隨便吃點就行,晚上再做大餐就對了。」陳郁竹坐在桌前,看著一桌子菜有點遺憾,她覺得晚上更有儀式感。
「中午晚上都一樣,反正是要吃進我們肚子里去的。」
喬大明從卧室里拿出來一瓶紅酒,「今天我還準備了這個。」
陳郁竹吃驚地問:「這葡萄酒你是什麼時候買的?」
「以前托兄弟買的。」喬大明一語帶過,拿起桌上兩人的搪瓷杯在廚房的水龍頭上沖乾淨,回來擺在桌上。
「咱們喝點?」
陳郁竹以前聽說過葡萄酒,但從來沒喝過,有點想嘗嘗,忙不迭地點頭,「好,我聽人說這葡萄酒是甜的,卻從來沒喝過,沒想到我們倆結婚還有幸嘗到它。」
「那你今天可以多喝點沒事。」
喬大明起開木塞,每個茶缸倒了半杯。
「你喝一小口嘗嘗。」
陳郁竹端起茶缸小心的嘗一小口,咂巴下嘴說道:「還真有點甜,但沒有桔子汽水好喝。」
喬大明放下酒瓶,端起茶缸喝了一小口,酒勁不足,但比較適合他們這些不怎麼喝酒的人。
「是跟汽水不一樣的味道。」
陳郁竹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砣子肉放進喬大明的碗中,「喝酒前先吃點菜,這樣對胃好。」
喬大明看了眼咬著筷子等他嘗菜的妻子,笑了笑:「好,我嘗嘗我們竹兒的手藝。」
喬大明拿起筷子,夾起碗里油汪汪的砣子肉,肉一入口,他的眼睛就亮了起來,這肉燉了不少時間,特別入味,再加上油水足,吃到嘴裡特別過癮。
「這肉燉爛了,特別好吃,你也嘗嘗。」
說著,他幫她也夾了一塊。
「嗯嗯。」
肉一入口,陳郁竹滿足地眯起了眼,還是在自家煮飯吃得過癮,在食堂吃飯,每次的菜都不盡人意,吃多了真覺得胃有點消化不良。
「來我們干一杯,慶祝我們喜結連理,以後生活美滿幸福。」喬大明端起搪瓷缸。
陳郁竹聞言端起自己的搪瓷缸跟他碰了一下,「乾杯,你以後要對我好。」
「那是當然,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我記住你這話了,來幹了!」陳郁竹紅著臉咕嚕咕嚕一口喝掉,酒的澀味讓她皺起了眉毛。
喬大明忙夾了一筷子土豆絲放在她碗里,「趕緊吃點菜。」
陳郁竹吃了一口菜,嘴裡緩和過來,才說道:「說實在的,這葡萄酒味道真不怎樣,喝它還不如喝汽水,怎麼還賣得那麼貴?」
「個人的喜好不同,比如有的人喜歡喝白的,有人喜歡喝紅的,而你更喜歡汽水是一個道理。」
「嗯,不過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喝紅的喻意好。」
喬大明非常贊同,要不然他也不會想辦法搞來這瓶紅酒了。
兩人邊吃邊聊,不經意間,陳郁竹喝高了,竟然有點醉意。
「大明,我有點頭暈,桌子麻煩你收拾,我進去睡會兒。」陳郁竹撐著桌子站起來,發現身子有點軟,她伸手說道:「大明,扶我起來。」
喬大明伸手一把將她撈進自己懷裡,陳郁竹秀長的眼睛瀰漫著水霧,如清晨的清泉盈盈流動,比正常下的眼睛靈動鮮活。
她撅著紅潤的唇瓣,捶了他一下,「要命,我頭更暈了。」
喬大明抱著她柔軟的身子,想說他才要命,身體里狼血快沸騰了。
「我扶你進去躺著。」
陳郁竹也不是真的全喝醉了,只是有點微醉,加上她對酒精有點過敏,臉紅的過分,所以外人看起來像是醉得一塌糊塗。
「嗯~」輕輕應了一聲,順勢將頭就靠在了他的胸膛,聽著他聲如擂鼓的心跳,莫名的覺得臉都快燙熟了。
喬大明扶著她往卧室里走,經過卧室門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竟然橫著過,被門框一撞一卡,兩人撞到了一起,身子正好卡在門框里。
陳郁竹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心裡既羞又好奇,心底深處還有期盼,她雖然不知自己在期盼什麼,但心裡就是有種難以言喻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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