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排骨還要不要再燒一會?」楚萱萱依然在忙着。
「再燒一下。」白姐回答道。
陳遠走進廚房。
白姐感受到了危機,皺眉道:「你怎麼來了?」
她的腦海之中,升騰起不祥地預感。
這個男人,恐怕不懷好意,不會輕易罷休。
「錯覺,我不能認慫,萱萱就在廚房他,諒他也不敢亂來。」白姐在心裏自我安慰。
「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陳遠開口說道,「我不能吃白飯啊。」
楚萱萱笑了笑,回答道:「那好,你來清一下盤子。」
「好嘞。」陳遠就要上前。
繼續留在廚房,才有機會「報仇」。
「不用了,我來。」白姐開口說道,「來者皆是客,既然是客人,我怎麼能讓你做這種事情呢。」
「我……」陳遠還想開口說什麼。
可白姐已經搶先一步,站在了水池前,開始清洗盤子了。
她扭過頭,再次望向陳遠,滿滿的挑釁。
這個女人,過分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加不用說陳遠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陳遠的心中憋著一口氣,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如果不釋放出去,恐怕會把自己撐爆。
絕不行!
陳遠想到這裏,朝着水池子旁邊走去,望着白姐曼妙的身材,猛地拍了上去。
啪!
在鍋碗瓢盆的聲音中,這一聲並不算大,楚萱萱專註於做菜,都沒有聽到。
但白姐聽的清清楚楚。
她一下子綳直了身體,立即轉過身來,氣勢洶洶地望着陳遠。
怒火,幾乎要把陳遠燃燒。
「白姐,需要幫忙嗎?」陳遠好像沒事人一樣,開口詢問起來。
「你剛才……」白姐貝齒緊咬紅唇。
楚萱萱剛好轉過身來,詢問道:「白姐,剛才怎麼了?」
「剛才……」白姐感受到了一股羞恥。
這種事情,怎麼說出來?
難道說,她剛才被陳遠拍了某些部位?
太丟人了。
陳遠的心裏,七上八下,剛才那麼做,絕對是頭腦發熱。
他感受到白姐的怒視,才清醒過來,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元嬰期強者。
他竟然做出那種舉動。
不過,做了就是做了。
誰讓白姐這麼挑釁他的?
「剛才怎麼了,白姐?」楚萱萱不解,「白姐,要不然……還是讓陳遠來清洗盤子吧,這邊也快忙好了。」
「好。」白姐扭頭離開了。
氣氛,變得輕鬆了很多。
「陳遠,白姐他……怎麼了?」楚萱萱望着離開的白姐,十分不解。
「不清楚。」陳遠搖了搖頭,「她可能,正在想什麼事情吧。」
二人繼續忙了起來。
白姐回到房間,拿起了娃娃,猛捶一頓,把所有的憋屈,全部發泄了出來。
「那個傢伙,簡直豈有此理!」
白姐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剛才的畫面,臀部還隱隱作疼呢。
那個傢伙,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白姐回味了一下,隱隱感覺有些興奮。
說不出來的滋味。
甚至……還想再來一次。
「不!」
白姐停止了胡思亂想,涌動氣息,壓制了邪惡的念頭。
不能這麼想。
陳遠,我一定要找機會教訓你!
吃飯的時候,陳遠和楚萱萱兩個,你儂我儂,撒了不少狗糧。
而白姐,還要裝作很客氣的樣子,跟他們一起吃。
期間,她無數次想要翻臉,但想到爺爺的叮囑,只能把怒火咽下去。
「玉兒,那個小子,絕對是萬年難遇的奇才,你一定要好好拉攏。」
「爺爺,他的棋藝,真有那麼高嗎?」
「玉兒,他的棋藝或許不高,但他的思想很新潮,往往這種人,才能下出奇招,連連破局,你接近他,繼續跟他下棋,佈局,或許他能破掉更多的殘局。」
家族殘局。
一點破解,對他們整個家族,都有巨大的貢獻。
白姐身為家族的人,當然知道其中的分量。
她對陳遠有所懷疑,認為上次的棋局,只是他誤打誤撞而已。
但爺爺的意思,她不能忤逆!
「白姐,你找陳遠來,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談?」楚萱萱開口詢問道。
「對,有點事情。」白姐如實說道。
楚萱萱放下筷子,笑着說道:「我已經吃好了,你們談,不打擾你們了。」
白姐沒有阻攔。
陳遠也沒有廢話。
只剩下他們兩個。
「剛才你什麼意思?」白姐氣呼呼地說道。
「我還沒問你呢,你剛才,又是什麼意思?」陳遠反問了一句。
「你……」白姐的怒火,一下子上來了,「我剛才那樣,只是為了兌現上次的承諾!」
啊?
陳遠這才想起,上次下棋的時候,白姐答應過他,只要他贏了那一局,就吻他一口。
當初沒有兌現。
沒想到……剛才是兌現那個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白姐雙手環抱起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是老虎嗎?」陳遠反問道。
「當然不是。」白姐不明白陳遠什麼意思。
陳遠笑了笑,說道:「老虎的屁屁摸不得,既然你不是老虎,我摸一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白姐聽到他的理論,快要被氣瘋了。
呼!
必須要壓制。
這種滋味,不好受。
「陳遠,不管怎麼樣,剛才你冒犯我了,這點你要承認吧?」
「算是吧。」
「既然如此,你就要補償。」
補償?
「怎麼補償?」陳遠反問道,「要不然,我也讓你那啥一下?」
「滾。」白姐看到陳遠的壞樣,竟然被逗笑了。
陳遠看到白姐高興,也稍稍鬆了口氣,說道:「白姐,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了。」
「陪我下棋。」
「還下棋?」
「不敢?」
「敢倒是敢,跟上次一樣嗎?」
「一樣。」
二人一問一答。
「我說的是,如果贏了,是不是……還可以剛才那樣?」陳遠嘴角浮起一抹淡淡地邪笑。
這傢伙,又想歪了。
白姐以為,他說的是殘局的事情,沒想到,這傢伙滿腦子都是男女之事。
「不敢了?」
「誰說我不敢了,我就不相信,你還能贏!」
白姐的好勝心,也被激了起來,不服氣地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