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我們聊聊?」
在鍾立文重新回到江世孝身邊沒多久,馮寶寶就找到了他。
「好。」施澤生點了點頭。
「鍾立文是不是卧底?你們是不是在進行一個非常危險的計劃?」
在來到施澤生的辦公室之後,馮寶寶開門見山的問道。
施澤生沒想到馮寶寶的直覺這麼敏銳,他點了點頭道:「是的!」
「你知不知道,我們這樣會害死鍾立文的。」馮寶寶提醒道。
讓卧底暴露,然後變節,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其中的風險卻非常的大。
尤其卧底這邊,一個不好就會送命。
而且一個變節的卧底,短時間內是很難得到目標的信任的。
「我知道,鍾立文知道,胡sir也知道。這個計劃,是我們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決定去執行的。」施澤生澹然的回答道。
聽了施澤生的話,馮寶寶皺眉道:「為什麼你們一定要這樣做?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有!但是時間拖的越長,立文就越容易暴露。江世孝這個人,太多疑了。時間越長,鍾立文暴露的機會就越多。所以,我們才決定冒險。」施澤生解釋道。
「好吧!我只是想提醒你,作為一名執法者,兵行險招永遠不是正途。」馮寶寶提醒道。
「我明白。」
施澤生點了點頭,忽然道:「對了,過幾天我可能會休息幾天,到時候我不在,這次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你要休假?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馮寶寶有些驚訝。
「臨時決定的,家裏有些事情要處理。總之我們這邊基本上已經部署的差不多了,你只需要按照計劃走就行了。」施澤生道。
馮寶寶也沒有多想什麼:「行吧,到時候我會好好乾的。」
「這是聯繫鍾立文的電話,有情況他會聯繫這部電話。我已經告訴他情況了,他也事情會聯繫你的。」施澤生把一部手機交給了馮寶寶。
「好!」
在馮寶寶離開后,施澤生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找到李文升,施澤生道:「李sir,過兩天我可能會休息兩天,到時候你配合一下madam馮的工作。我這邊的事情,已經和她對接好了。」
「好好的,怎麼突然休息?而且,還是這麼關鍵的時候?」李文升有些疑惑。
施澤生隨口道:「你也知道,上次註冊結婚的事情,fiona差點和我分手。她這兩天想出去散散心,我怎麼也得好好陪陪她。」
聽了施澤生的話,李文升恍然大悟:「確實!工作在重要,家人也不能不陪。那你安心的玩,這邊有我們在。」
「好。」
交代好所有事情后,施澤生打了一個招呼就先離開了警署。
在一間破舊的老樓里,施澤生見到了鍾立文。
「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可以開始下一步行動了。」在看到鍾立文後,施澤生直接道。
「你確定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鍾立文提醒道。
「你都不怕危險,我為什麼要怕!總之,按照計劃來就行了。」施澤生認真的道。
見施澤生這麼說,鍾立文點了點頭:「那好吧。」
兩人一商量好,便各自離開了。
到了晚上,施澤生獨自一人來到了愛芯屋。
「施sir,你怎麼來了?」因為已經快打洋了,所以店裏就剩下程若芯和幾個服務員在忙活。
自從程若芯離開進興,專心打理愛芯屋之後,她與李柏翹他們的關係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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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都是親人,再大的問題只要有心都能化解。
因為李柏翹和花若保的關係,施澤生和馬藹琳也經常關顧這裏的生意。
所以一來二去,也算是認識了。
雖然說,之前也認識。
「今天太忙沒來得及吃晚飯,正好這附近,所以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帶一份回去。」施澤生隨口道。
聽到這話,程若芯笑着道:「那你來的正好,我這裏還有一些小吃原本準備帶回去給若保他們吃的。既然你需要,就給你吧。」
「那好,多少錢?」施澤生問道。
程若芯笑着擺了擺手:「也不值多少錢,就送你了。」
「這不行!我怕廉政公署請我喝咖啡。」施澤生搖了搖頭。
「那行吧,總共一百塊。」程若芯一聽,也沒有堅持。
丟下一百塊錢,施澤生道:「我去後面上個廁所,你先幫我打包。」
「行,你去吧!等一下我放在這裏,你自己過來拿。」程若芯也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道。
「好!」
告別了程若芯之後,施澤生在眾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來到了冷庫室。
在這裏,不知道什麼到達的鐘立文看到施澤生,悄無聲息的拿起一根棍子一下子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因為收了力,所以鍾立文並沒有把施澤生給打死。
饒是如此,施澤生也疼的忍不住齜牙咧嘴。
好在知道自己要裝暈,所以施澤生忍着疼沒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也不管躺在地上撞死的施澤生,鍾立文拿出電話聯繫了江世孝。
過了許久,施澤生就感覺自己被人綁着手腳,眼睛和嘴巴也被人給封住,看不見,說不出。
緊接着,施澤生就被人扔進了一輛汽車的後備箱,然後又是一段漫長的旅途。
又過了一段時間,施澤生感覺車子停了下來。
雖然看不到也說不出話來,但是施澤生卻聽到了江世孝的聲音:「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這話一結束,施澤生就被人給抬了起來,然後被人強迫着跪在地上。
緊接着,施澤生就聽到鍾立文的聲音:「讓我來。」
然後,施澤生就感覺自己的感知在不斷提醒自己危險即將來臨。
「撐住。」
當槍口頂在自己胸口位置時,鍾立文的聲音也在自己的耳邊低聲的提醒著。
砰!
一聲槍響之後,施澤生就感覺心臟位置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隨後施澤生就覺得自己的肚子被人踹了一腳,接着自己就不斷的翻滾直到整個人躺在一片草地上。
看不見,也說不出話來。但是流淌的血液,卻讓施澤生有一種生命正在流逝的感覺。
這種無助的感覺,讓施澤生感受到了一絲恐懼。
直到在昏迷之前,施澤生聽到了馬藹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