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ir,聽說你找我!」
第二天,在馬藹琳為長洲之旅準備的時候,施澤生與還在港島的高達在一間咖啡廳見了面。
「是的!謝謝你能見我!」施澤生平靜的道。
高達,雖然施澤生不怎麼關注賭術屆的事情,但是也聽說過這個最新崛起的亞洲賭王。
雖然還比不上賭神高進,但是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而高達會被人稱之為浪子,除了賭術驚人外,長得也十分帥氣,和四大天王之一的黎明很像,差一點就能趕得上施澤生了。
這次施澤生找高達,並不是想學什麼賭術,而是看上了對方用牌當暗器的技能。
「阿sir客氣了!要不是你,我們也不能安全上岸。不知道阿sir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高達好奇的問道。
施澤生也沒有拐彎抹角,他道:「我知道你有一手拿手的飛牌絕技,我想請你教我。需要多少錢,你說一個數字。」
「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高達吐了一口煙圈,笑了笑道,「阿sir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真的?」高達免費教學,這讓施澤生有些意外。
「當然!畢竟比起救命之恩,這算不了什麼。另外,我不喜歡欠人人情。」高達解釋道。
「我是警察,保護你們的安全也是應該的。」施澤生擺了擺手。
高達搖了搖頭:「一碼歸一碼!我非常佩服你,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取他人的安全。就沖這份魄力,我心甘情願的願意教你。」
說完這話,高達又接着道:「不過我得提醒你,飛牌絕技需要一定的天賦。如果你天賦不行,那我也沒有辦法。」
「沒事!能學會最好,學不會只能說與我無緣。」施澤生倒是不介意。
「那好,我們換一個地方吧!」把香煙按滅在煙灰缸里,高達邀請道,「去我家吧!」
「好!」
跟着高達,施澤生來到了對方位於飛鵝山的別墅。
施澤生看着眼前的豪華別墅,不得不感慨會賭術果然賺錢。
帶着施澤生來到別墅後面的花園,高達拿出了一副牌道:「飛牌考驗的是力量和技巧,我現在先教你技巧。力量的問題,就需要你自己練習了。」
「好!」
為了能夠學會飛牌傷人,施澤生一整天都跟着高達學習。
為此,施澤生還把去長洲的日程推遲了一天。
從早上一直練習到晚上,一直到施澤生的右手在顫抖,他終於在系統面板上看到了一個新的技能。
【飛牌】
「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掌握這個技巧,看來你非常有天賦。」在看到施澤生已經玩的像模像樣,高達鼓掌稱讚道。
「那我天賦怎麼樣?」施澤生問了一句。
「一般般吧!」高達微微一笑。
施澤生一聽,好奇的問道:「哦?那你當初,用了多長時間學會的?」
高達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後道:「好像,一個小時吧!」
「....」施澤生有些無語,果然天賦型選手,在前期完全可以碾壓勤勞型選手。
「你也不用這樣!只要多多練習,遲早能達到我的水準的。」高達笑着安慰道。
「我謝謝你!」
不過施澤生更加好奇高達是和誰學的:「對了,能說說,你這手絕技是和誰學的嗎?」
「是我在東京和一個餐館老闆學的。」高達澹澹的道。
「餐館老闆?什麼老闆這麼厲害!」施澤生輕皺眉頭,「我記得前幾年港島賭王阿酷的成名絕技就是飛牌,不過已經很久沒聽到他的蹤跡了。」
想到這裏,施澤生似乎明白了:「你說的那個餐館老闆,不會就是阿酷吧?」
「是的!阿酷是我師父,我的賭術和飛牌,都是他教的。我應該是,他的第一個弟子吧!」高達承認了。
「能問一下,阿酷和高進,到底哪個厲害一點?」施澤生忽然問道。
一個是亞洲賭王,一個是亞洲賭神,施澤生很好奇兩個人到底哪個厲害。
無視了施澤生的問題,高達道:「力量的練習我也教你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給我打電話。明天就不用來找我了,明天我就要坐飛機去拉斯維加斯。」
雖然沒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桉,不過施澤生也沒有介意:「沒事!總之,很謝謝你。」
「客氣了!」
婉拒了高達讓他留下來用餐的邀請,雖然對方已經明示晚上會有很多姑娘來做客,但是施澤生還是拒絕了。
畢竟施澤生現在還是警察,要是被人拍到玩泳池派對,怕是連警察都做不了。
右手因為練習的原因,有些使不上力氣,不過這並不妨礙施澤生開車。
開着車一回到家中,施澤生就看到馬藹琳正用一種殺人的表情盯着他。
「生哥,你好過分!居然放我鴿子!說,你去哪裏了?」一看到施澤生,馬藹琳就問道。
就連幸運也擺出一副,你不回答我就咬你的表情。
這次出遊,施澤生和馬藹琳是準備帶幸運一起去的。
幸運可能也明白了這點,從早上就一直表現的很興奮。
「抱歉,臨時有事,所以耽誤了。」施澤生平靜的道。
「到底什麼事,比我們兩個出去玩還重要?」馬藹琳追問道。
「沒什麼,就是去和高達,學習飛牌而已。」施澤生沒有隱瞞。
聽到這話,馬藹琳愣了一下:「你學這個幹嘛?」
「萬一以後休假遇到情況,至少有自保之力。」施澤生解釋道。
施澤生算是看出來了,他是自帶死神體質,到哪裏,哪裏就要出事,基本上快比得上柯南了。
當然了,這種事情施澤生自然不會對外承認,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覺得還是留個心眼為妙。
「你不會也覺得,我們兩個在一起到哪裏都會出事吧!」馬藹琳無語的道。
施澤生聳了聳肩:「氣運這種事情,真的說不好!行了,趕緊收拾一下,說不定我們還能趕得上最後一班渡輪。」
「什麼嘛!明明是你遲到,現在你還怪我。」馬藹琳不滿的道。
說歸說,馬藹琳還是把早就收拾好的行禮全部丟給了施澤生。
而馬藹琳自己,則背着一個旅行包抱着幸運率先走出了大門。
施澤生見狀,聳了聳肩拎着行李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