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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拯救世界的我順便談了戀愛 - 第193章 後宮之主字體大小: A+
     

    成歡在天峰城開無雙的時候,曙光學院的情況也不算清閑。

    君芳和艾爾芙並肩站在學院門前,目送著林破軍的身影漸行漸遠。

    他們終究是放心不下,正好還有林破軍清楚跑出去的那兩位都是什麼人物。

    一個瘋瘋癲癲的不可理喻,一個將死之人,世間再無依戀。

    其他時候還好說,但這時,那兩人竟然湊到了一起。

    就算君芳沒來找她,她也會主動要求追過去。

    唯獨可惜的就是她身上的傷還沒全好,再加上本身就跟雪輕舞有很大的階位差距,因此速度肯定會差了幾籌,只能說是事在人為。

    目送林破軍離開后,君芳忍不住嘆了口氣。

    「阿歡本就隨性,現在這麼多事情壓在他身上,整個人都狂野得要命,沒人能管得了他了...」

    說來可笑,這一刻,君芳竟然有些想念起遠在天邊的莉娜。

    雖然她和莉娜之間有些矛盾,但至少那個女人在這的時候,成歡始終都老老實實的,心情也能維持在不錯的狀態。

    她這一走可倒好,就算成歡沒說,君芳也能看出來,他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

    接著還有攪風攪雨的永夜會,如果他們沒逼得這樣緊迫,想來阿歡也犯不著這樣。

    「他不該這樣的,身上的傷還沒好,怎麼能又出去惹事啊!」

    艾爾芙的語氣很不輕鬆,她既埋怨成歡不能忍耐,也埋怨自己,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幫不上什麼大忙。

    她這聲埋怨沒有小心翼翼,身旁的君芳直接聽了個一清二楚。

    她沒忍住冷笑兩聲,臉上掛滿了嘲諷之色。

    艾爾芙眉頭一皺,不滿道:「怎麼?這就是你對待導師的態度?」

    君芳不會讓話題就這樣被她帶偏,她的目的十分明確,不滿的原因也很純粹。

    「惹事?」

    「你說阿歡是出去惹事?」

    「你有膽再說一遍?!」

    「你懂個屁!」艾爾芙怒了。

    「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啊!就這樣跑出去了,萬一被人...」

    雖然身為精靈,但艾爾芙也清楚一些人類的習俗,因此不會在這種時候說出什麼晦氣的話。

    「呵,真嗶——的是個賤人。」

    君芳撂下這話就要轉身離開,全然不顧身後的艾爾芙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你說什麼!」

    艾爾芙緊握右拳,指間的魔戒接連閃爍起奇異熒光。

    然而還沒等她展露手段,君芳就先一步閃身躍回。

    那柄短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她握在了手中,雄渾的青色火焰迅速擴散開來,短劍停留在艾爾芙的頸間,倒沖的青焰則燃起半邊場地。

    悶聲扛磚的楚天放嚇了一跳,緊忙躥到一邊。

    艾爾芙哪受過這樣的威脅,銀牙一咬就要跟她拚命。

    但她緊接著一側目,就看到君芳的左手上已經具現出寬達半臂的魔法陣。

    至少也是七級魔法。

    短劍的鋒利暫且不談,光憑這片鬥氣中隱隱約約傳來的威脅感,艾爾芙就能斷定,君芳此時的階位絕對已經突破了六階。

    別忘了她右手的魔法陣,竟然是武者和魔法師的雙六階?!

    「阿歡在,我不會理你。」

    「他不在,你還敢跳出來試試?!」

    不遠處的楚天放捏著下巴嘖了一聲,君芳怒目回瞪,咆哮道:「還嗶——的在這看戲,還不快滾!」

    楚天放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但接著他卻沒怎麼猶豫,竟然真就聽話的遠離了這邊。

    照理說,他個八階強者是不用理會六階的君芳,但他難免是聽到了幾句,心中已經能猜測出這幾個女人和成歡之間的關係。

    他這邊陽奉陰違的不要緊,可如果等到那位爺回來...

    算了算了,沒必要跟女人一般見識。

    呵斥過楚天放之後,君芳就將頭轉回。

    艾爾芙現在依舊是呆愣的狀態,她能從君芳的眼神中感受到出奇的憤怒,但卻怎樣都搞不清楚,這股憤怒究竟是從何而來。

    嫉妒我分享了她的男人?

    不會啊,銀月人三妻四妾的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噁心人?」

    艾爾芙沉默,任由君芳怒火衝天,她的臉上的表情也泛不起一絲波瀾。

    因為她現在倒是想聽聽了,自己究竟噁心在什麼地方。

    「不明白?」

    「好啊,那我就告訴你!」

    「兩位姐姐,不要打了...」

    就在君芳準備斥責出口的時候,姚六突然迎著頭皮湊了上來。

    雖然她始終都沒講清楚跟成歡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從成歡清醒之後對她默認的態度來看,應該也算是自家的人。

    不過,即便是所謂的『自家人』,其中也得分出個尊卑長幼。

    君芳眼見艾爾芙無動無衷,心知對方已經不會防抗,於是就把短劍收回腰間。

    她挑著眉毛看了姚六一眼,眼神中儘是不屑。

    如果說君芳對艾爾芙的不屑是出於她的人品,那麼對姚六的不屑就是因為她的身份。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摻和到這檔事來?

    「你是個什麼東西?」

    姚六氣結,喘了好幾口粗氣,但卻怎樣都沒講出話來。

    她都這時候了反倒覺得害羞。

    姚七很清楚自家親姐是什麼德行,她略微上前半步,好聲好氣的解釋道:「家姐援助了學員三十萬金幣,就算跟成院長還沒有什麼...實際關係,也能稱得上是郎情妾意...」

    「都是一家人,沒必要——」

    「和誰是一家人?」

    姚七的態度確實很好,但她卻是低估了君芳心中的暴戾和機敏。

    她想用事實來堵住君芳的嘴巴。

    這種話術對待其他任何的世家,恐怕都會有些作用。

    女眷奪權,雖然眼下這場合還不至於說的那麼難聽,但也多少帶著這種意思。

    這種事情很常見,無論是家族聯姻還是關於私生子、私生女之類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會引發這種場合。

    姚六、姚七也是大家族出身,之前選擇成歡的時候,心中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不是個庸庸碌碌,沒有聲名的男人,走到今天這一步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姚家畢竟是世家大族,就算姚六一心給他做小,那外人也絕對沒資格真把她當成是妾。

    姚七也懂得『家族』這兩個字的內涵,因此當然要在外人面前義正嚴詞的聲援姚六。

    但可惜的是,對待世間任何世家都能起到警醒作用的話術,在君芳面前卻是失了用處。

    姚七終究是算漏了一點。

    君芳可不是出自哪個世家。

    她是銀月帝國的七公主,君暮內定的儲君。

    這片土地上,無論是哪個世家都要仰仗著君姓的鼻息存活,姚七這種行為,幾乎像是踩在君芳的腦袋上對她施行侮辱。

    「這賤人深得阿歡喜愛,我不會做讓他傷心的事情。」

    「那你呢,你們兩個,究竟算什麼東西?」

    她每出口一個字,身上的氣勢就加重一分,直到整句話說完,那股攝人的氣息已經壓得姚家姐妹喘不過氣。

    「真以為,我不會殺你?」

    這才是真正的君芳,最有資格成為下一任銀月大帝的絕代天驕。

    她深愛成歡,願意做他的跟屁蟲。

    但那卻不能代表,她對別人也會是同樣的和顏悅色。

    姚七暗自比對了雙方的實力差距,發現自己姐妹聯手也無法抵抗君芳之後,便生了撤退的心思。

    她對著君芳拱了拱手,恭敬道:「贖罪,我和姐姐這就走開!」

    雖然面上算是服了軟,但姚七心中卻愈發委屈,已經暗自發誓,要好好調查一下君芳的身份。

    如果她真是大有來頭的還好,但如果是裝腔作勢...

    那可就怨不得姚家傾族來戰!

    姚家姐妹灰溜溜的退走之後,君芳就又將視線轉回到艾爾芙臉上。

    「你以為比那兩個廢物強了多少?」

    「你所依仗的,無非就是阿歡。」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都給他做過什麼?」

    君芳的態度很惡劣,看向艾爾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條無用的蛆蟲。

    然而艾爾芙聽了這話,心中卻像是被大鎚重重的砸了一下。

    對啊...自己都為他做過什麼事情......

    君芳不會給她慢慢思考的時間,不等艾爾芙回話,就繼續羞辱道。

    「如果不是因為你,阿歡會來這種破爛地方?」

    「還什麼狗屁院長呢。」

    「永夜會算什麼東西?他如果跟我回了銀月城,需要弄成現在這副慘樣?」

    「行啊,就算他不想去銀月城,我也能去求父親,至少也能求來幾位銀月名將。」

    「總好過在這裡提心弔膽的,還處處受人提防吧!」

    這話艾爾芙根本就沒有借口反駁。

    她很清楚君芳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是在說奧瑪的事情,甚至就連自己都...

    「像你這樣的賤人,還不如找個地方去死,總好過現在這樣,耽誤阿歡的前程。」

    「他混成這副慘樣,你要付大半的責任!」

    君芳一句接著一句,根本就沒給艾爾芙開口的機會。

    雖然她本來也說不出話來。

    因為君芳說的沒錯,她好像確實沒為成歡做過什麼事情。

    之前還被奧瑪指使著去...

    也難怪,怪不得他那麼喜歡莉娜,怪不得他什麼事情都順著君芳。

    原來...自己和他之間已經產生這樣沉重的隔閡了嗎...

    艾爾芙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住所的,她一湊近床邊就丟掉了全身的力氣,身體莫名其妙的癱軟下來。

    她現在感覺房間內的每一處的陰冷無比,只想著把自己埋進被子,把所有事情都暫時拋在腦後。

    將艾爾芙罵走後,君芳怒氣仍未消減,幸好周邊沒人,不然都搞不好會鬧出什麼事情。

    但即便是這樣,院門附近堆疊整齊的磚石也沒幸免於難,直接被暴怒的君芳持劍砍成碎渣,連帶著楚天放修復小半的地面也再次浮現出裂痕。

    好在她這股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無需別人安慰,她自己就在原地恢復過來。

    因為君芳比誰都清楚,她自己也還算不上能獨擋一面。

    如果自己能擁有更強的力量,阿歡哪還需要受這種委屈?

    通過亡者冠冕這件聖器,君芳閑著的時候總是在刺激自己的精神力,並且依靠著暴漲的精神力引納更多鬥氣入體,由此才獲得了兩項職業的雙雙突破。

    不過隨著成歡的積累逐漸豐厚,他所面臨到的困境也隨之逐漸升級。

    六階...

    放在陳家驚變的事件之前,可能君芳還會十分滿意。

    但現在...

    嘆了口氣,君芳只能先回到自己的宿舍中去。

    她比誰都更擔心成歡的安危,但與此同時,她對成歡又有著最最濃厚的信心。

    成歡會將一切困難都解決。

    其實君芳很享受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但她心中也很明白。

    這種情形不應該一直持續下去。

    他不欠誰的...

    君芳離開后,許久,楚天放才敢回到院門邊。

    他盯著滿地的碎渣有些頭皮發麻,心裡很想發火,但卻沒有合適的對象,只能懷揣著滿腔的怒火將地面清掃乾淨,隨後又繼續進行著搬磚的工作。

    成歡是真的把他弄怕了,直到成歡回來之前,他怎樣都不敢在學院內搞出事端。

    院門處的鬧劇看似只有這幾人之前,可實際上,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宿舍樓的某個窗台上,某人正將探究的視線收回。

    「什麼事啊?吵成這樣。」

    孤鸞疑惑的問了句。

    窗戶沒關,他這樣目不能視的人,聽覺正好強於常人,因此自然聽了個一清二楚。

    孤鳶笑了笑,隨口答道:「正主不在家,後宮內亂了。」

    「你覺得這個地方怎麼樣?」

    她真的只是隨口答了一句,緊接著就將話題轉移開來,看樣子真是不怎麼在乎那場鬧劇。

    孤鸞的想法跟她一樣,也不會過於關心旁人的八卦,聽了這話沒什麼猶豫,直接爽快答道:「挺好。」

    「飯菜不錯,而且菜式很新穎。」

    「人也不錯,都是很有意思的人。」

    孤鳶搖了搖頭。

    這話說了就跟放屁沒什麼兩樣,他分明清楚自己問的是什麼,卻依舊顧左右而言他。

    罷了,狗男人有自己的算計,他都不著急,自己有什麼可著急的。

    「你喜歡就好。」

    「反正,只要你在身邊,我去哪也不會無聊。」

    不愧是老夫老妻,講這種話就像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孤鸞笑了笑,轉動輪椅走向床邊,不知道從哪掏了一把,直接掏出一束模樣奇怪的東西。

    「山野中,偶得一朵嬌花,鸞左思右想,還是要獻給我最愛的...」

    他話音一頓,突然湊上鼻子深深的嗅了一口,隨後才接著說道:「獻給我最愛的鳶鳶~」

    孤鸞的眼睛是真的看不見,因此並沒有發現,孤鳶的眉頭已經重重皺起。

    「你...要把這個東西送給我?」

    「東西?」孤鸞疑惑。

    他手上拿著的是半截樹枝,樹枝上掛著女人的褻衣。

    山野什麼的,也就聽著好聽,想來應該是他樓下遛彎的時候,無意撿來。

    這兩天颳風又下雪的,陽台上掛著的東西被風吹下倒是情有可原。

    不過,就算孤鳶能猜出這東西從何而來,那也不能代表她就能安然收下。

    她現在,滿心想著的都是孤鸞剛才湊過鼻子深深嗅聞的那副變態模樣,這口氣積在胸口,實在是不發不快。

    「你個臭變態,怎麼不去死啊!」

    「誒!誒誒!鳶鳶你為啥突然動手?」

    「別!別打臉啊!」

    「我打死你個臭變態!」

    跨坐在輪椅之上,孤鳶接連老拳,直打得孤鸞痛呼不已,真是體現出了夫妻間『相親相愛』這個辭彙的深意。

    就此,學院內的一切終於恢復到了平靜的狀態。

    而這時,天峰城的無雙之戰恰好結束,成歡癱軟在貝蒂的懷中,看著已經像是進得氣多出的氣少。

    貝蒂小臉煞白,心中都想代替成歡來承受這種痛苦。

    但在現場的又不止她一人,沒等她開口說話,整個人就被拎著后衣領丟了出去。

    而倒下的成歡則正好被她接入懷中。

    是雪輕舞。

    她又開始了,臉上雖然一片平靜,但眼角的淚痕卻騙不得人。

    沒辦法,她終年封閉內心,早就遺忘了該如何表達情緒。

    懷中的男人生命氣息正在不斷消逝,但她對此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目睹著他忍受痛苦。

    就在這時,望秋突然從亡語指環中飄出。

    她仔仔細細的觀摩了一陣,發現成歡只是傷勢嚇人之後,才終於鬆了口氣。

    她也怕成歡就這樣掛掉。

    因為永夜二代之類的事情,暫時只有一部分設想,還不能保證百分之百的完成,成華一去,她復生的希望可就隨之泯滅了。

    「別擔心,牽引在他身上的那條『線』還緊繃著呢,死不了的。」

    雪輕舞緊忙轉頭,同時伸出手臂,似乎是想將望秋拽到身邊。

    但她只是靈魂體,怎麼可能被生靈輕易觸碰到。

    不過望秋倒是沒跟她計較什麼,因為這種心情她多少能體會一些,所以哪會怪罪雪輕舞什麼。

    「規則咯,你又不是靈魂體,當然看不見。」

    「每個人身上都有各自的『線』,你身上的...經過血月澆灌之後倒是清晰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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