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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書後男主每天都想暗殺我 - 第184章 陰謀又起字體大小: A+
     

    謝芮霖真的被謝若瞳刺激了。

    她真的無法接受,宋硯青知道謝若瞳在青樓過,卻包庇了謝若瞳。

    對宋硯青而言,仕途比她更重要?!

    她不願去相信。

    但是,謝若瞳的話,卻又讓她不得不去相信。

    對。

    宋硯青為何,一定要和謝若瞳同房。

    如果真的只是身體原因,宋硯青可以隨便找個通房丫頭。

    宋硯青肯定知道,哪怕是他和丫頭解決身體上的需求,也比他和謝若瞳行房事,更能夠讓她接受。

    而他選擇了謝若瞳,就是因為,他會為了很多人很多事妥協。

    眼底,都是殘忍。

    謝芮霖滿腔怒火。

    謝若瞳卻似乎看笑話一般的看着謝芮霖。

    仿若在諷刺她的無知!

    謝若瞳不溫不熱的口吻再次說道,「謝芮霖,從你決定當宋硯青的妾室那一刻開始,你就註定了,你這輩子的命運,註定了,你肚子裏面孩子的命運。別再天真了,你永遠都坐不上,宋家少夫人的位置。」

    說完。

    謝若瞳轉身離開了。

    在謝芮霖看來,謝若瞳就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對她的所作所為,還嘲諷到了極致。

    不。

    謝芮霖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因為太過生氣。

    腹部也是一陣緊繃。

    郎中有提醒過她,讓她盡量不要激動,更不能生氣。

    說有身孕的女人被外界刺激太甚,會引起滑胎。

    讓她在這期間,一定要保持愉悅的心情。

    但她此刻。

    真的太氣了。

    氣得,完全忽視了自己腹部緊得都發硬了。

    當她反應過來之時。

    那一瞬也被自己的身體狀態嚇得臉色慘白。

    她顫抖的撫摸著自己發硬的腹部,連忙讓人攙扶着她回了房,並立即叫了郎中來給她診脈。

    郎中細細診脈了一番,然後給謝芮霖開了一些保胎葯。

    這次還好,有驚無險。

    但郎中說讓她一定不要抱着僥倖,下次一定要注意。

    謝芮霖也讓自己,緩緩平靜了下來。

    她差點上了,謝若瞳的當。

    謝若瞳故意刺激她,就是為了讓她滑胎。

    她絕對不能讓謝若瞳如願。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讓孩子生下來。

    也一定要讓謝若瞳不得好過!

    謝芮霖眼眸一緊。

    她現在必須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而不是聽信了謝若瞳的一面之詞。

    謝芮霖讓自己恢復之後,以去寺廟給肚子裏面的孩子祈福為由,出了宋家大門。

    她出門,自然是前擁后簇,丫鬟三個,侍衛七人。

    氣勢很強。

    和謝若瞳經常獨自出府完全不同。

    謝芮霖坐在一間茶樓。

    秦書揚弔兒郎當的來應約,「謝姨娘這挺著個大肚子來見我,怕有點不合規矩!」

    謝芮霖看了一眼秦書揚。

    對秦書揚自然沒有任何好印象。

    她本也是國公府千金,看不上秦書揚這種不務正業的公子哥。

    但因為一些目的。

    她收斂對他的厭惡,問道,「宋硯青是不是知道,謝若瞳也在青樓過。」

    「怎麼突然這麼問?」秦書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着熱茶。

    「你就回到我,是還是不是。」

    「我不知道宋硯青是不是知道謝若瞳在青樓過,我只能告訴你,當初我拽著宋硯青去青樓時,確實見到過謝若瞳。不過只是匆匆一瞥,宋硯青不承認他見過。」

    謝芮霖眼眸一緊。

    秦書揚說得模凌兩可。

    但那一瞬,她基本確定了,宋硯青肯定知道。

    知道卻讓她那般出糗。

    「怎麼?謝姨娘是受了什麼打擊!」秦書揚觀察著謝芮霖的神色,故意打趣。

    「宋硯青和謝若瞳,圓房了。」謝芮霖咬牙切齒。

    對秦書揚,反而沒有偽裝了自己。

    「呵。」秦書揚諷刺的笑了一下,「他們是夫妻,圓房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才圓房!」謝芮霖狠狠地說道。

    「是嗎?」秦書揚眼眸也緊了緊。

    心裏,莫名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對香沁,他有執念。

    但那日在宋府回去之後,就被他爸打得半死,他也不得不,收斂了不少。

    此刻聽謝芮霖又這麼說起謝若瞳。

    讓他心裏,痒痒的難受。

    「你還想得到謝若瞳嗎?」謝芮霖突然,開門見山的問道。

    秦書揚心口一怔。

    一想到謝若瞳他就能心血澎湃。

    「你有辦法?」秦書揚揚眉。

    「如果想要,方法是想出來的。」謝芮霖眼神惡毒。

    「那就恭候謝姨娘的好消息。」秦書揚算是,同意了。

    對香沁。

    他非要嘗一嘗不可。

    嘗一嘗這女人的滋味到底有多好,讓他如此這般牽腸掛肚!

    否則,他一輩子沒辦法安心!

    ……

    宋府。

    謝若瞳去處理了家裏一些常規事物,並沒有的耽擱太久,又回到了屋子。

    勉強自己起床,身體卻還是疼痛不已。

    宋硯青到底有多恨她。

    才會那般。

    報復。

    她基本上在床上躺了一天。

    胃口也不好。

    所以晚上便也沒有跟着去家裏吃晚膳。

    讓下人送了些飯菜過來,隨便吃了幾口,就打算著早些入睡。

    沒有了那些補品。

    想來,宋硯青也不會來她院子了。

    謝若瞳睡覺。

    其實也在一邊想,下一步應該做什麼。

    她今日聽聞,謝芮霖讓人叫了郎中……

    假以時日。

    或許,謝芮霖就該,得到報應了。

    謝若瞳翻身。

    今日睡的時間有些長,終究還是有些無法入睡。

    這一翻身。

    就突然看到了站在了床榻邊上的宋硯青。

    謝若瞳眼眸一緊。

    她轉眸看着旁邊的翡翠。

    翡翠戰戰兢兢,表情在說,是宋硯青不讓她通報。

    謝若瞳回眸,從床上起身,「郎君怎麼來了。」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宋硯青冷諷。

    「是。」謝若瞳大方承認。

    想來。

    應該是明玉芳,不,應該是宋元忠命令的。

    宋硯青還是要給他父親幾分薄面的。

    既然,宋硯青已經在她屋子過夜了。

    宋硯青的父母就更要趁熱打鐵。

    「郎君要沐浴嗎?」謝若瞳問。

    表現自若。

    昨晚上對她的那些羞辱。

    她似乎全忘了。

    宋硯青表情冷漠,「給我更衣,沐浴。」

    「翡翠……」

    「我說的是你!」宋硯青一字一頓,口吻冷冰,「不是那麼想要我來你房中過夜嗎?那就伺候到底!」

    「是。」謝若瞳知道宋硯青的故意。

    她起身。

    身體,還是會有些疼痛。

    但偽裝得很好。

    她吩咐翡翠去準備了熱水。

    然後給宋硯青褪下了衣衫。

    如此,還是讓謝若瞳眼神有些閃爍。

    「怎麼,你還會臉紅嗎?」宋硯青看着謝若瞳的模樣,「還是說,這是你們青樓女子,敢用的伎倆。」

    謝若瞳沒有回答。

    她很清楚。

    宋硯青所有的話對她都不會友好。

    她說什麼,結果都不會是她想要聽到的。

    她就安靜的,伺候宋硯青沐浴。

    宋硯青躺在木桶熱水中,理所當然的讓謝若瞳伺候。

    「手法這麼好,伺候了多少男人?」宋硯青陰冷諷刺的嗓音,又響了起來。

    謝若瞳抿了抿唇瓣。

    選擇沉默。

    「謝若瞳,你確定不說話?!」宋硯青儼然被謝若瞳激怒了。

    得不到謝若瞳的回應,讓他感覺不到,謝若瞳有被他羞辱。

    謝若瞳真的比他想的,城府更深。

    她更清楚,怎麼才能夠讓自己更好過。

    謝若瞳看着宋硯青動怒的模樣,說道,「郎君,我在青樓,賣藝不賣身。」

    意思是。

    她不會做這種事情。

    「呵。我差點忘了。」宋硯青笑得鄙夷,「你還是清高的。」

    這話。

    自然也是諷刺。

    賣藝不賣身。

    還是賣了。

    在封建社會。

    其實,都一樣。

    謝若瞳也不做解釋。

    反正一個人不喜另外一個人。

    說什麼,解釋什麼,都沒用。

    都只是在。

    狡辯而已。

    謝若瞳就認真的伺候宋硯青的沐浴。

    沐浴之後。

    謝若瞳又伺候宋硯青穿衣。

    還沒穿上。

    謝若瞳就被宋硯青壓了一邊的椅子上。

    謝若瞳心口微纏。

    當然不是期待。

    而是,一絲的害怕。

    今晚不行。

    太疼了。

    「你在怕嗎?」宋硯青逼視這謝若瞳。

    謝若瞳咬唇。

    「不是喜歡我在你這邊過夜嗎?我每晚來,你不該高興嗎?」宋硯青咬牙切齒的問謝若瞳。

    謝若瞳就這麼看着宋硯青。

    宋硯青不可能不知道。

    她的身體狀況。

    她一天沒怎麼出門。

    不可能不會傳到宋硯青的耳里。

    而宋硯青既然知道還是要這麼做……

    她又能說什麼。

    「脫!」宋硯青丟下一個字,突然放開謝若瞳的身體。

    謝若瞳穿着寢衣,本就沒什麼不料在身上。

    「那麼喜歡男人,見到男人了還不主動脫衣服?」宋硯青繼續諷刺。

    謝若瞳終究,還是開口了,「明晚吧。今晚,我身體不適。」

    「謝若瞳,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謝若瞳只是想要,給自己一次機會。

    「謝若瞳,對你,我耐心不夠!」宋硯青一字一頓。

    是。

    僅僅對她,耐心不夠。

    謝若瞳在宋硯青的眼神下,還是褪下了衣衫。

    依舊。

    在翡翠的注目下。

    兩個人行了房事。

    很痛。

    那種痛感。

    和她以前遭受的所有身體上的折磨,都不一樣。

    謝若瞳整個過程,都在忍。

    忍到,極致。

    宋硯青離開了。

    跟昨晚一樣,完事兒就走了。

    走時,也丟下了一句話。

    他說,「警告過你,不要動謝芮霖一根毫毛。你卻,得寸進尺!」

    想來。

    是今日她告訴了謝芮霖宋硯青知道她在青樓的事情,謝芮霖又控訴了宋硯青。

    宋硯青一氣之下。

    就又來這麼折磨她報復她。

    看來不是,宋家父母的逼迫。

    是她多想了。

    畢竟。

    宋家人也不可能真的,和宋硯青關係搞得太壞。

    她躺在床上時。

    木冬又送來了避子湯。

    還真是。

    一次也不會落下。

    ……

    後面幾日。

    宋硯青便也沒有來她的屋子。

    原因就是。

    這幾日謝芮霖沒來找茬。

    她也沒有主動去刺激謝芮霖。

    畢竟她身體要緊。

    謝芮霖自己身體也要緊。

    也就還能相安無事。

    今日晚膳時。

    明玉芳突然提起,「明日一年一度的觀音廟活動,若瞳,你陪我一起同去。」

    「好。」謝若瞳自然是一口答應。

    謝芮霖有些不悅。

    觀音廟活動,她自然也想去。

    但她有身孕,也不便出門在外。

    原因是如此。

    可傳出去,肯定會說是她是妾室,所以宋夫人不帶她去。

    「明兒個一早我們邊走,今晚早點休息。」明玉芳自然沒有在意謝芮霖的情緒。

    謝若瞳也當沒有看到。

    「屆時,多給菩薩求求送子符。我們宋家,向來子嗣單薄。」明玉芳有些遺憾地說道。

    謝若瞳乖巧的應着。

    「對了,這幾日硯青怎不去了若瞳的屋子。」明玉芳看似無意的說道,「謝芮霖這邊肚子越來越大了,你在她屋子,終究不合適。」

    「嗯。」宋硯青應了一聲。

    不知道他的意思。

    宋元忠發話了,「傳宗接代是作為男人的義務,如若不行,便再納一兩房。」

    宋硯青眉頭明顯擰緊了。

    謝芮霖聽這麼一說,儼然不樂意了。

    有個謝若瞳就夠了。

    居然還要讓宋硯青納妾。

    她死都不允許。

    謝若瞳到不在意。

    畢竟,宋硯青也不會同意。

    飯桌上一時有些安靜,氣氛也變得有些僵硬。

    宋元忠吃完晚膳,丟下一句話,「納妾的事情,給我放在心上。」

    是沖着明玉芳說的。

    明玉芳連忙應着。

    那頓飯。

    所有人自然都吃得不太開心。

    謝若瞳回到屋子,倒也沒有把宋元忠的話放在心上。

    不管會不會納妾。

    對她影響都不大。

    影響最大的只是謝芮霖。

    所以跟她無關的事情,她不用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

    宋硯青又出現在了她的屋子。

    她就這麼看着他。

    看着他臉色陰冷,滿臉諷刺,「又是你的計謀是嗎?」

    謝若瞳根本不知道宋硯青在說什麼。

    但很快,也反應了過來。

    宋硯青是覺得,他父親讓他納妾的事情,是她讓他們那麼乾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她真的無力解釋。

    畢竟,宋硯青不信她。

    「就這麼,想要男人?」宋硯青揚眉。

    謝若瞳依舊沉默。

    說什麼。

    自然宋硯青都不會高興。

    「我還以後那幾日,你吃了教訓了。」宋硯青冷漠。

    所以他也知道。

    那兩次,她被他傷得有多厲害。

    「謝若瞳,這輩子我都不會,喜歡你!」宋硯青一字一頓。

    說了那麼殘忍冷漠的話之後。

    將她壓在了床上。

    謝若瞳有時候在想。

    宋硯青那麼不喜歡她。

    對她卻又為何,那般的心急。

    在青樓。

    總歸,知道一些。

    青樓女子自然都不矜持,房中之事兒,成為飯後閑聊再正常不過。

    她聽得多了。

    就也都知道了。

    知道宋硯青的反應。

    和他的冷漠,完全不同。

    「宋硯青。」謝若瞳叫着他。

    宋硯青沒理。

    「想要更快樂嗎?」謝若瞳問。

    宋硯青緊眸。

    「我來……」

    謝若瞳的主動。

    不是因為她想要討好宋硯青。

    而是。

    她需要保護好她的身體。

    有些疼痛,真的難忍。

    那晚。

    宋硯青平靜了很久。

    看着謝若瞳的身體,久久發神。

    「誰教你的?」宋硯青問。

    問謝若瞳。

    「妓女。」

    「難怪,那麼臟。」宋硯青諷刺。

    謝若瞳看着他眼底的嫌棄。

    所以。

    剛剛那麼享受的人。

    到底是誰。

    宋硯青離開了。

    做完事兒就會走。

    謝若瞳自然也不會留下他。

    他在,她反而不能好好入睡。

    宋硯青走後,還是如往常一樣,會差木冬過來宋避子湯。

    自然,她每次都會喝下。

    從不反抗。

    木冬端著喝光的避子湯,去給宋硯青復命,「少爺,少夫人已經喝了。」

    宋硯青微點頭。

    「少爺還不回姨娘的屋子嗎?夜深天凍,容易風寒。」木冬關心道。

    「嗯。」宋硯青應了一聲。

    然後讓木冬退下了。

    木冬離開。

    宋硯青眼底故作的冷漠散開了去。

    他不自主的輕抿了一下唇瓣。

    直到現在。

    似乎都還殘留着,剛剛謝若瞳給他帶來的,快感……

    ……

    翌日一早。

    謝若瞳便跟着明玉芳出了門。

    好在昨晚。

    還算和諧。

    所以不至於像其他幾次那般。

    痛得難以起床。

    她陪着明玉芳去觀音廟祈福。

    明玉芳祈禱了很多。

    而謝若瞳唯一的願望便只有一個。

    願她祖母,長命百歲。

    她閉上眼睛認真的祈福。

    一閉上眼睛。

    卻突然有些乏困。

    身體好像,也有些了軟綿。

    昨晚沒睡好的原因嗎?!

    因為宋硯青是沒那麼好。

    但也沒有,不好到這種地步。

    謝若瞳暗自運用的內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若瞳。」明玉芳在旁邊叫她。

    謝若瞳瞬間散開內力。

    總覺得今日有些,力不從心。

    不知為何。

    卻也覺得身體,出現了一些蹊蹺。

    她裝作無事一般,「娘。」

    「叫了好半響了,祈求什麼,這般認真。」明玉芳帶着些不滿。

    「只想,能夠為宋家,開枝散葉。」謝若瞳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明玉芳聽着也就沒有多問了。

    「我約了寺廟的主持,你在這裏隨便逛逛,別走遠了,半個時辰我們就回去。」明玉芳說道。

    「是。」謝若瞳恭敬。

    謝若瞳看着明玉芳離開。

    眼眸。

    陡然一緊。

    心裏,又多了些防備。

    她起身走向人群中。

    每年一度的廟會自然也是熱鬧非凡。

    謝若瞳看似漫不經心的閑逛著,精神卻是緊繃的。

    「翡翠。」謝若瞳叫着跟着她的丫鬟。

    「是,夫人。」翡翠今日明顯有些慌張,即使努力在隱忍。

    謝若瞳快速的過了一下今早到現在的事情,早上起床太早,並沒有食慾,便只是喝了一口熱茶。

    難不成是熱茶有問題?!

    翡翠低着頭,手指都在隱忍着發抖。

    「幫我去那邊買一個小糖人過來。」謝若瞳吩咐。

    看似什麼都沒發現。

    「是。」翡翠連忙走向一邊。

    一路上也是膽戰心驚。

    昨晚趁著少爺和少夫人行房事時,她去了姨娘的房間,姨娘交代她今日給少夫人下藥,她照做了。

    現在就一直瑟瑟發抖,怕被發現了。

    翡翠買完糖人回來,一轉頭就沒看到少夫人了。

    臉色一下就變了,連忙四處去找。

    謝若瞳當然是故意躲開翡翠的,她自然是發現了身體的不適,她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才把一張剛剛祈福時寫下的字條拿給了一個陌生人,「交給古醫館館長古幸川。」

    然後給了一袋錢。

    「拿給了古幸川,古幸川會給予同樣的銀兩。」

    陌生人拿着沉甸甸的一袋錢,連忙就答應了離開了。

    謝若瞳交代完。

    她又左右看了看,轉身走向一邊,有打算不等明玉芳就早點回去。

    結果剛走了沒幾步。

    腳步就頓了下來。

    果然是,秦書揚。

    今日看到他這一刻,同時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便就察覺到了不對。

    此刻自然,全身警惕。

    「香沁姑娘,好巧!」秦書揚笑得一臉淫蕩!

    ------題外話------

    今日晚了些。

    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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