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柯南當受難人
「怎麼可能!最有可能是兇手的難道不是這個女人嗎?!」
被指認為犯人的阿德里安愣了愣,隨即面紅耳赤的指向艾米莉:「既沒有不在場證明,也有藏匿兇器的方法......你這個偵探究竟是怎麼推理的?」
「哼、哼哼,我明白了,你一定是看上這個女人了......」
阿德里安突然冷笑着湊近雨宮曉,嘲諷道:「這種姿色的女人就能將你迷得暈頭轉向,難道你還是沒有經驗的雛......啊痛痛痛!」
自以為發現了真相的法國人被雨宮毫不留情地扣住了手臂朝反方向掰去。
「骨、骨頭要斷了!!!」
他做過最錯誤的事情就是在雨宮曉這種向來不報隔夜仇的傢伙面前出言不遜。
「雨、雨宮先生,還請放開他。」
目暮嫌惡的瞪了一眼面色被疼的慘白的阿德里安,儘管他也對這種男人沒什麼好感,但還是沒有辦法袖手旁觀。
不去逮捕隨便向他人實施暴力的雨宮曉就是他能做出來的最大的讓步了。
「既然這是目暮警官的要求。」
好在雨宮曉也沒有心情在這種貨色的身上浪費時間,於是他乾脆在阿德里安的小腹上揍了一拳,讓這個男人疼痛的跪在了地上。
「認罪就要有認罪的態度,我看這個姿勢就很不錯。」
「唔……」
阿德里安低着頭,腹部的絞痛依舊在折磨他的神經,說不出話來。
雨宮曉敲了敲因為剛剛的變故而有些沉默的耳機,示意柯南可以繼續推理了。
「……盡量不要再使用暴力了,至少在他反抗之前不要動手。」
雨宮曉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認可了他的要求。
聽從柯南的指令,雨宮繼續說道:
「你的手法稱不上有多麼精妙……無論是作案時間還是兇器,你都比這位艾米莉女士更有條件。」
「要想在這塊展廳作案,犯人所需要的條件只有三個。」
雨宮豎起兩根手指:「可以隱藏的兇器、沒人注意到的時機,以及克萊恩女士的到來。」
「從達尼埃爾先生的口中可以得知,他每天都會固定在這個時間出去打電話,所以本該距離你最近的目擊證人就這樣在無意間為你創造出了完美的作案時間。」
「接着,你在展廳里找到了一處艾米莉的工作枱所看不見的死角。」
雨宮曉走到屍體的身邊站定,看向不遠處艾米莉的工作枱:
「就是這個案發現場,恰好就處於艾米莉視野概括不到的地方。」
「最後,只需要特地告訴克萊恩女士在午休時間來,她就能直接進入你的圈套了。」
雨宮曉看了一眼香坂夏美:「就算你不這麼提議,夏美小姐和其他的西點師也會想讓老師的朋友受到更好的招待主動提出來的……呵呵,根本就是空手套白狼。」
聽到這裏,阿德里安的背後沁出一身冷汗——但他已經顧不得還在隱約作痛的腹部了,努力做着最後的困獸之鬥:
「哈,難道你想說是我趁著那個時候殺掉的那個老太婆?那你倒是說說兇器在哪裏?你們之前不是才說過那才是最重要的證據嗎?」
「哼,提前告訴你們,我做的可不是糖果,巧克力蛋糕也不可能隨便融化倒掉……」
「我好像從來就沒說過兇器是糖果吧?從始至終那都不過只是園子小姐的假設罷了。」
「當然,雖然糖果並非此案的兇器,但能提出這個想法,園子小姐看來很有做偵探的潛質呢。」
一旁的鈴木園子聽見自己被點名誇獎,興奮的點點頭,在心中暗下決心要繼續維持住自己推理女王的名頭。
「要說真正的兇器,各位看看這個就明白了。」
雨宮曉繞過還半跪在地上的阿德里安,走到了一座精緻的糖果屋的面前。
這是幾名西點師和香坂夏美合力製作的藝術品,就像是童話里出現過的小屋,整座房屋的材質似乎都是可以使用的餅乾、糖果、和蛋糕。
「你的意思是兇器就在這間屋子上?」
目暮警官好奇的湊近看了看,又用鼻子聞了聞:「但是這個好像全部都是用西點製作的吧?而且上面似乎沒有拼接斷裂的痕迹……」
「不,我只是舉個例子罷了。」
雨宮搖搖頭,看向香坂夏美:
「夏美小姐,這間屋子真的全部都是用食物製作的嗎?光從外觀上看,我覺得支撐它的材質似乎有些超過西點的硬度了。」
「呵呵,不愧是雨宮君,我還以為沒人能夠發現呢。」
香坂夏美走到糖果屋的旁邊,伸出手打開了它的「餅乾門」。
「各位請看,雖然說是糖果屋,但裏面的一些支撐性結構還是需要用真正的木材。」
「雨宮先生居然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難道說您對建築結構也有所研究嗎?」
香坂夏美輕捂著嘴,像是又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工作需要罷了。」
雨宮曉憋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敷衍了過去——畢竟他的工作對象不乏狡兔三窟之人,他所面對的密室也多的數不清了。
「總之,阿德里安先生藏匿兇器的手法與這座糖果屋類似,雖然不是利用西點殺人,但卻利用了自己的作品來隱藏兇手。」
眾人看向久久未站起身的阿德里安,這名性格高調的西點師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似的不斷顫抖,雙手撐在地面上,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居然沒有再繼續反抗嗎?也對,畢竟你也算是求錘得錘了。」
雨宮曉拍了拍手下一秒柯南便捧著切開的木頭蛋糕從角落裏跑了出來。
「雨宮先生,這是你要的蛋糕!」
看他那副小學生一般的天真樣子,恐怕誰也想不到這傢伙才是看破案件的偵探。
「啊,那個是阿德里安先生和我一起製作的蛋糕!」
園子驚呼出聲,難道自己親手製作的作品也成了幫助犯人的幫凶?
雨宮曉拿起餐刀,沒有一個個試,而是直接用力刺向了其中一塊看起來最為精緻的蛋糕——
沒有眾人想像中的那樣勢如破竹的畫面,並不銳利的餐刀直直的立在了木頭蛋糕之上。
「這就是阿德里安先生的詭計,木頭蛋糕,原來真的是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