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原神:我妹是大家龜秀正文卷第436章愚者的黃昏虛空萬藏面對奧托的喃喃自語,也是有點不爽了。
「……嗯?喂,你有在好好聽我說話嗎?」
奧托並沒有回應虛空萬藏,而是自顧自的在那說道:「在很多語言裏,人們都避諱提到死亡本身。」
「死,主觀意志永久的消散,讓本身變得的概念,這固然是一切智慧面前的永恆恐怖。
……
儘管我們的理智明白對方不過是血肉之軀,但是情感上卻無論如何也不願接受這一點。」
虛空萬藏:「你是想說,人類總會以某種形式被死亡嚇倒。」
「沒錯,我們是如此恐懼死亡,以至於這種恐懼所帶來的的慌不擇路,又製造了更多原本毫無必要的死亡。」
奧托的聲音,肅穆且莊重。
「歧視,虐待,謀殺,戰爭……我們又有誰不是被名為死亡的恐懼所支配,而將這陰影提前降臨到別人頭上呢?」
虛空萬藏:「可難道你自己就能獨善其身?你比誰都更加深陷這個泥潭,只不過你所恐懼的並非你自身的罷了。」
跟奧托相處了五百年,虛空萬藏可以說是最了解奧托的人。
「是啊,這就是為什麼我充其量就是主教,而卡蓮卻是人們心目中的聖女。」
【神里悟:奧托,你這個口才,不去當個哲學家,都是埋沒你了,正好可以和凱文組個隊,他的大道理也不少。】
【凱文:……】
【奧托:哲學家……算了,沒有那個時間。】
【梅:凱文,你居然都可以當哲學家,怎麼不告訴我一下。】
【凱文:……梅,我不是哲學家。】
「你還記得我曾經寫給那位瓦爾特的信嗎?」
「我們太脆弱了,以至於我們只能在互相威脅中換取短暫的和平,還要用,這樣冠冕堂皇的字眼,來掩飾那些卑劣十足的動機。」
奧托冷笑道:「這句話在今天依然成立,畢竟人類總是重複同樣的錯誤,甚至還會對這件事本身視而不見。」
【梅比烏斯:哼哼,這句話我很贊同,前文明的毀滅,何嘗沒有那些蛀蟲的一份】
【凱文:唉……】
以前文明的力量,不至於最後那樣,但是人類內部的爭鬥,勾心鬥角,相互算計,根本就不是一塊鐵板。
當終焉降臨的時候,什麼都晚了。
【奧托:人類最大的敵人,從來都不是什麼外在威脅,而是人類自己啊!】
「我想我必須提醒你,這些說法也正好可以拿來批判你自己。」
奧托點了點頭,坦然的承認了:「無論是k423,幽蘭黛爾,德麗莎,瓦爾特,你可以說,他們是從不同角度繼承了卡蓮的衣缽。」
「,對我們眼前這個世界來說,它確實不需要卡蓮那勇敢的心臟從墳墓中重新跳動起來。」
虛空萬藏無奈的說道:「有人是揣著明白裝湖塗,而你應該叫揣著明白還要故意裝湖塗。」
「哈哈哈!」奧托笑了起來:「這就是你不明白的東西了……虛空萬藏。」
「所謂人類的感情,它原本就是一種寧可害人害己,也會像將它釋放出來的慾望而已。」
「只不過以一般定義而論,終究擅長用理性去駕馭感情,而習慣讓感情支配自己的理性罷了。」
「至於所謂的,他們吧自己的人生,活成一台只會計算利益的機器,甚至不值得被稱之為。」
「是嗎?」虛空萬藏反問道:「我倒是覺得你現在正好是一個如此這般的啊。」
奧托笑了笑:「我也並沒有否認自己不值得稱之為人啊,不如說我很清楚,自己就是這類糟粕的集大成者。」
「我們不是說過,人類總是在情感上相信,我們的所愛之人長生不老,永恆不滅。」
「而我,只是一個讓這種情感支配自己的理性,並為此而不斷計算利益的愚者罷了。」
奧托的笑聲,似乎在嘲笑自己。
隨後,奧托恢復成那個天命主教,看向某個方向:「你看,第一個要找我算賬的人,已經近在遲尺了。」
【凝光:真是可怕的人,對人性的把握,簡直就是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刻晴:是啊,如果我們面對的對手是這種人,那將會是一種絕望。】
【鍾離:以普遍理性而論,就算是在魔神當中,也是找不到奧托這種。】
【琪亞娜:是幽蘭黛爾姐姐,你怎麼自己去找奧託了。】
琪亞娜也是為視頻中的幽蘭黛爾捏了一把汗,奧托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可以對付的人。
【奧托:哈哈哈,以幽蘭黛爾的正義感,是不會對那個我做的事情,坐視不理的。】
【幽蘭黛爾:奧托主教說的沒錯,不過我不覺得自己就能解決奧托。】
幽蘭黛爾對那個自己的表現,並不意外,如果奧托真的那樣做,即使她是天命的女武神,也會阻止的。
而打敗奧托,幾率太小了。
畫面中,幽蘭黛爾拿着黑淵白花,審視着奧托。
而奧托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一臉輕鬆澹然的看着幽蘭黛爾,就像久別的朋友一般。
「歡迎,我親愛的忘年交,天命首屈一指的s級女武神。」
「如果時間早一個小時,我一定會這樣和你打招呼吧,幽蘭黛爾。」
幽蘭黛爾板著一張臉,質問道:「有人告訴我,你會在接下來的計劃中,,那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有權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奧托攤了攤手。
在奧托的解釋中,幽蘭黛爾震驚的看着奧托,這個計劃是多麼的瘋狂,可以用壯舉來形容。
這個代價也是巨大的,幽蘭黛爾就像看一個瘋子一般,看着奧托。
與崩壞意志達成協議,捨棄自身實體,獲得比律者更加強大的力量,可以重組世界。
能讓時間倒退回五百年之前,為戰勝崩壞世界爭取更多的時間,這種不可能實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