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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輪迴模擬:我能逆天改命 - 第三百二十九章 讓這天下知曉,我輩已橫空出世!字體大小: A+
     

    當那祭台之上的身影,從這來時台階緩緩而歸。

    即使他的步伐不緊不慢,但當秦政挺拔的身姿,真正映入了諸多貴胃之眼后。

    哪怕以血覆面,縱使衣衫殘破,千瘡百孔。

    亦是無傷大雅。

    未消片刻。

    那接連不斷的一聲聲趙王,便表明了這些權貴心中的答桉。

    尚未及冠的少年,正面擊潰了威望深厚的無穆君,哪怕在前不久時,他不過只是一介質子。

    但當他得到了趙武王雍的承認,將體內流淌的血脈激發,再輔以如此彪悍的戰績...

    放眼趙王城,已是沒有人,比之他更適合這一張趙王的位置。

    哪怕今日雲集而來,不過只是數十位來自周邊與王城的上卿。

    可當其中半數,盡皆向著那道身影高呼:「趙王!」

    秦政。

    就已是徹底蛻變!

    從今天開始,他不再是謹小慎微,戰戰兢兢的一介質子。

    而是位列這地上人間,數遍九州的一代真王!

    看著經過自己之手,將命數徹底導向了另一個不同軌跡的少年。

    季秋摸著下巴,沉思良久,思及秦政在鎮壓了無穆君后,那如釋重負的輕聲之語,不由一笑:

    「有些用?」

    「當然有用。」

    「有大用啊...」

    趙氏乃四戰之地,北臨古燕,接壤西秦,又於三晉大地,東邊就是遙遠的姜齊。

    若是底蘊深厚,有鯨吞天下之心,以此為始,再合適不過。

    十六七歲就想要抓住趙武王雍隕落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直接借器四方,一搏王位。

    這樣吞吐之間,儘是野望的少年,怎會止步於此?

    他的未來,將是這整片九州!

    甚至是...

    季秋的眸子幽深,微微望向浩渺長天。

    此前。

    東君曾經測算,秦政將繼承趙王位,眼下來看,過程之中雖有波瀾,但卻無傷大局,精準算到了結果。

    至於後面的,就是他那所謂不可預知的大事...

    按他所言,在秦政繼位趙王之後,就將發生。

    「且叫我看看。」

    「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罷。」

    王城沉重的古鐘敲響。

    彷彿是在迎接初生的新王。

    季秋只是駐足看著。

    但心中的思緒,於此刻,早已是飄向了遠方。

    ...

    某個微雨的清晨。

    雨水沖刷著琉璃玉磚上的些許塵埃,沿著那高上檐角輕輕滴落。

    趙王宮。

    新王的寢殿之內,在那黑金御座下方,有兩人相對而坐。

    身披玄衣冕服,即使面容有些年輕,但已頗具威嚴的少年,聽著外界稀稀拉拉的雨聲,語氣有些沉重:

    「先生,你認為我做的對么?」

    這少年正是秦政。

    月余之前,滿城風雲皆因他而動,在那數百上千萬子民的見證下,他登上了最高的王位。

    並且將這則震撼人心的消息,往四方擴散而去。

    但,經過了最初的意氣風發后,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卻是擺放在了秦政的面前。

    那就是,他究竟該怎樣去做一位真正的王?

    秦政與季秋修行時,通讀太平經義,對於先生口中所言的那可謂人人如龍的大世,也曾有過憧憬。

    他之所以做這個王,其一是因為心中的野望與心火,結合趙武王雍那不經意的一句話,被徹底點燃,再也不甘平庸。

    其二,便是想要在這個時代,做上一番真正的豐功偉績,來洗去前半生的謹小慎微與寂寂無名。

    可想與做,往往天差地別。

    當秦政真正施以為之,想要將理想化作現實之際,他才發現,事情好像並沒有他想的這麼簡單。

    有些事情,並不是能夠依靠絕對的實力,便能徹底解決的。

    比如眼下趙國的情況。

    在趙氏之土,凡民與神血的界限並沒有那麼清晰。

    但相較於這點,更加嚴重的是諸多掌握超凡之力的武勛貴族,已成盤根接錯,尾大不掉之勢。

    這雖是每個國家都會存在的情況,可趙國的卻是尤為嚴重。

    那就是...趙氏的上卿與士,都有封地!

    千百年下來,除卻這座王城之外,放眼各處大城小城,乃至於山野林地,早就是有主之物,也就是說,作為盡享榮光的王,秦政手中之權,卻是出了王城,便是廢紙。

    如此情況,和他想象中的口含天憲,一言可使風雲改遷,全然不同。

    所以他做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決定。

    裁汰冗臣!

    他想要...將那些上卿之眾所掌的東西,重新聚集到自己的手中,然後一步一步實現改政,向著他心中的理想國度,慢慢進發。

    但在這個過程里,秦政舉目四顧,卻發現無人可用。

    大司馬虞襄,助他登位本就是為了鞏固自身與派系的威望。

    上將軍趙五靈...

    他雖是承了趙武王雍遺命,助力自己登位。

    但實則,他本身的存在,就代表了武勛貴族的地位,甚至他自身都是一方封君,名下有七座大城食邑,幾乎是公卿之最。

    哪怕他不在乎這些,但他麾下的部將,也不可能盡如他一般,澹泊名利。

    所以秦政自登位以來,一身拳腳,幾乎無處施展。

    到頭一看,他依舊只能尋季秋商議。

    這位年輕的王,將自己的想法道出,隨即回想這個世道,皺眉不語。

    他有些迷惘。

    因為秦政不知道,到底季秋給他描繪的那種世道是正確的,還是眼下這個一成不變的時代,才是正確的。

    從古至今,都是這樣。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想要改變,也太難了吧...

    秦政嘆了口氣。

    此時,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季秋的語氣渾厚而又平和:

    「阿政,做的對與否,你心中自然應該有一桿秤。」

    「不過在你舉棋不定時,先生可告知你一句話。」

    「那就是,從來如此,未必是對。」

    季秋站起了身子,望向那殿外朦朧雨幕:

    「沒有什麼時代,會比現在更差了。」

    「我曾與你講述過有關玄商的事迹,那個王朝曾極盡輝煌,但依舊尚有許多不足之處。」

    「所以它隕在了天外神聖,毀在了周天子的手中。」

    「你既身處這個時代,又肩負了天命,有些東西是避不開的,而作為先生,我對你最大的期許,就是希望你能成就古來未有的基業。」

    「取締什麼凡民與神血的稱謂,給他們重新冠以那個悠久之前,統一的名諱。」

    「人。」

    當季秋目光平靜,直視秦政之時,這位年輕的王,彷彿察覺到了深淵的注目。

    「先生的實力...又精進了。」俯身傾聽,秦政心下不由一凜。

    而隨即,眼前的白衣人聲音緩緩拂過他的耳畔:

    「無人可用,卻也未必。」

    「阿政,只要你想。」

    「諸子百家,雲遊各地的大賢,位於王城的大才,皆可為你所用。」

    「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出現意味著什麼,但我清楚。」

    「你是當世唯一一個,有可能改變一切的雄主。」

    「謀萬世之基非一日之功業,當徐徐而圖之。」

    「不能一步到位,那就慢慢來,一年,五年,十年甚至於甲子!」

    季秋的聲音逐漸高昂:

    「總能成之!」

    一錘定音。

    此言一出,秦政頓時啞然。

    而季秋只他背著手,走到了殿門前,並未停頓,趁熱打鐵便繼續開口:

    「儘管放手去做。」

    「先生永遠都站在你後面。」

    「陰陽家魁首東君,縱橫一脈鬼谷先生,也是時候引薦給你了。」

    「此外...」

    季秋唇角輕勾:

    「我以通信之法,將訊息捎向了遠方。」

    「大業方啟,百廢待興,怎能無人才相助否?」

    「稷下,最不缺的便是人才,而姜齊既是棄之如履,那扶趙王之功業,以福澤天下萬民,儒墨法道諸子百家,當樂意之至。」

    「阿政,當趙王秦政的名字與落葉一併飛揚,傳遍天下之後。」

    「其實你會發現,在這暗澹無光的蒙昧時代。」

    「你並不孤單。」

    微涼的天氣,因這溫熱平和的言語,彷彿不再寒冷。

    「總會有人追逐薪火前行,你是其中一盞,而我...」

    「亦是燭火一支。」

    ...

    齊地,臨淄,稷下。

    距離季秋離去,已經過了極為漫長的一段時間。

    但有關於他的『名』,非但沒有因此在學宮落沒,反而越發昌盛起來。

    因為季秋的緣故,兵家的幾位集大成者覓得了前路,那位被稱為『兵聖』的存在,更是一拳轟開桎梏,集兩法之精要,鑄兵書一卷,為當代天下武夫兵者,在原本的基礎上,又開一道!

    隨之而來的,就是季秋的名望更甚。

    有人甚至將他與兵家初祖相提並論,稱他為武聖,寓意開闢武道前路之人!

    同一時間,當季秋在趙地證道法相,橫壓趙五靈,參與戰爭祭典,扶持秦政登位的訊息,一併入了稷下時...

    這座與姜齊以及諸位神血後裔愈發交惡的稷下學宮,終於沸騰了。

    藏書室。

    當那白眉閉目,道法自然幾乎與浩瀚書海融為一體的老者睜開眼來。

    他感受著今日不同於以往的氛圍。

    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輕輕點頭:

    「入道了么?」

    「孺子可教,後生可畏。」

    隨即,再度陷入沉寂。

    而在這古樸的朱紅木樓外,沿著那長廊古道一路直至盡頭,石亭內有三人對坐。

    學宮的祭酒孟軻,將溫熱的茶水一一倒入,隨後看向眼前二人:

    「兩位先生,可是真的想好了?」

    聯想起近些時日,自三晉之趙傳來的消息,哪怕孟軻歷經沉浮,曾遍游七國,亦是不免震驚。

    本以為,離去幾年後,曾於稷下蟾宮折桂,驚鴻一現的季秋,能成就亞聖就已是驚世駭俗的了。

    卻沒想到,更令人震撼的還在後面。

    他與百家另外三尊非是稷下一脈的聖者,一同送葬了趙武王雍,並且收了陰陽家測算的天命之人為弟子,將其一力扶持,登上了王的位置!

    什麼小說家杜撰的史詩傳記?

    孟軻聞得后的第一瞬是不信。

    但當季秋捎來訊息,親眼得見聽聞之後,他終究還是沉默了。

    緊接著,還未待孟軻回神。

    稷下有名的兩位大賢,就接連而至。

    這二人,若是季秋在的話,絕然不會陌生。

    因為其皆是他於稷下唱名之時,所識得的大才!

    那面色肅穆冷漠,腰間別著戒尺的青年,乃法家諸子,大賢韓非;

    而另外一位眉宇飛揚,銳意進取,頗有狂氣的儒衫讀書人,便是當時初見之時極為盛名,開闢了一家之言的儒家諸子,荀況!

    兩人皆是各家集大成者,只差一步,就能攀至聖名的高絕人物!

    不僅如此,他們同時也代表了法儒兩道,在這個時代的學說之巔,門徒無數,所學傳之甚廣,是真正擁有經天緯地的大才之士!

    此時,二人前來向孟軻辭別。

    而去處,自然不言而喻。

    稷下,百家,諸子。

    在這個時代,都在等候一個機會。

    如今,貌似有了那麼一絲曙光可以照破黑夜,自然應當抓住,不能再叫其繼續沉湎其中。

    是以,面對孟軻的詢問,韓非與荀況毫不猶豫:

    韓非眸中含神:「為實現所學,證我一直堅守的規矩,此行我必去矣。」

    荀況拱手一笑:「踐行我之儒道,此行義不容辭!」

    看著二人堅定的目光,孟軻緩緩掃視了一圈,隨即重重點頭:

    「好。」

    「既然要去做,就一定要做好。」

    「要讓這天下芸芸凡民,還有那高高在上的神血貴胃,好生看看...」

    「我輩,已橫空出世!」

    這位學宮老先生的話語,鏗鏘有力。

    孟軻知道,這二人不過只是稷下諸子與學士的縮影而已。

    那些成就了學說,意圖施展胸中抱負的諸子,得有半數,都會與這二人一般,橫跨遙遠的路途,前去那曾經極為尚武的趙。

    如此,是好事。

    只可惜,作為祭酒,孟軻須得坐鎮這鎮壓了百家底蘊的聖地稷下,不能離開。

    畢竟,姜齊不將他們驅逐。

    那麼此地,就永遠是一個意義上的象徵,如同一盞明燈一樣,豎立在先行者的心中,永不熄滅。

    或許那趙國,會成為第二盞,甚至超越稷下。

    但那都是以後的事情。

    在這之前,他得作為這執燈之人,一刻都不能失守。

    看著二人告別,緩緩離去。

    好似感受到了稷下今日不同尋常的人心振奮,孟軻微微一笑,復又一人,於這涼亭之間再度沏了一壺茶,只慢慢獨飲,自喃喃道:

    「天下皆白,墨者獨黑。」

    「孫武一拳轟開桎梏,奔走南楚,沐浴古老者血離去,更進一步,惹得老王震怒,卻不能將其鎮壓,這兵家武夫一成,戰力果真超凡。」

    「大家...都因那小先生,提前走出了這一步啊。」

    「墨翟...」

    他好似望向了遠方的三晉,那終日被瘟苦籠罩的魏土:

    「你的學說,最是仁義,此次遠赴魏境,與長桑君一道,醫家墨者,也不知能不能兼濟那魏土的芸芸凡民...」

    「生在這個時代,普通人何其不幸!」

    老者幽幽長嘆:

    「不過正因是這般。」

    「我輩才仍需前行。」

    「這一切,只是為了給後世,能夠留下一個起碼不必朝生暮死的時代。」

    「便是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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