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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輪迴模擬:我能逆天改命 - 第二百五十一章 畢竟幾人真得鹿,不知終日夢為魚!(6K2大章,本卷終!)字體大小: A+
     

    季秋神魂波動,聽著那玉佩之中寄居的存在這般言論,不由失笑一聲:「我可和你不一樣。」「起碼,本座不會奪這小子的身軀,再鑄一世道途。」「修行丹境,起碼歷經數百年風風雨雨,才能得今日道果,不舍一世跟腳實乃人之常情。」「但...」這道人眸中閃爍著危險的色彩。他目視著那枚碧綠色的玉佩,關於其中那老鬼生平,幾乎不過旦夕間,便在他的雙眸之中掠過。這老鬼名為陰雲子。十八歲在拜入玄陰山時,為過內門試煉,親手將一同試煉的夥伴偷襲斬殺,將其積累的成果據為己有,拜入邪道門牆。為鑄道基,又是微末出身,得不到築基丹,便取宗門的陰魂築基法,掠奪數千條人命煉作陰魂,這才得以成就道基。也正因此,被當地駐守凡間的大派頻頻追殺,猶如過街老鼠。他這一生,殺伐無數,視人命為草芥,最終種因得果,因偶然撞入了一丹境後期的高人手裡,不僅身軀隕落,金丹破碎,險些連神魂都為之泯滅。不過最後,卻是被其遁逃了出來,並躲在了這一枚蘊養神魂的玉佩之中,並被陳玄機緣巧合覓得。當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然而,當他撞在季秋面前時。卻是他合該倒霉了。對於這等邪魔外道,修了這麼多年法的季秋,是最為看不起的。力所能及,抬手抹去,不過彈指之間而已。他這一生,斬妖除魔去奸佞,太過尋常。諸如此事,甚至無法在他的心境掀起多少波瀾。五指一張,一股強烈的吸力,便自他掌間而始,幾乎片刻,那玉佩之中的神魂便被吸了出來。那是一看上去髮絲花白,有些慈眉善目的老人。外表極具欺騙性,也難怪能博得陳玄如此之大的信任。「本座這一生,斬過太多邪魔外道。」「撞入我手,卻是你合該倒霉了,道友。」季秋念叨了一句。哪怕他脫離了身軀,卻仍能調動這天地偉力,展開法域。只此一刻,周遭方圓便皆為他所執掌。陰雲子不過才顯出身形,還未動用手段,就被季秋以法域偉力,悍然鎮壓,動彈不得。「呃...」如同被摁住了咽喉一般,陰雲子神魂劇烈波動,蘊藏著強烈的不甘。只可惜,在如同天塹般的差距面前,他這點情緒,並不能引起絲毫的改變。一道法力凝聚的大手拂過。當下,這縱橫一時的金丹魔修,便隕落在了季秋手中。塵埃落定。不大的房間內,些許微小的法力波動,被季秋隨手撫平。「好了,無關緊要之輩已除。」「小子,我且問你。」「此地是何處,今夕是何年?」道人一揮手,目視眼前大為震撼的少年,便澹然開口問道。聽此一言,陳玄才勐地驚醒。這一刻,他的心中五味陳雜,堪稱經歷了大喜大悲。教授了他近十年修行,幾乎視作如師如父之輩存在的前輩高人...竟是一圖謀奪舍於他的大妖大魔!「若是貪圖此殘軀,直言便好,何須惺惺作態!」「只要我能報了家族覆滅仇怨,縱使魂飛魄散,又有何妨?」「何苦騙我呢...」陳玄一時心中難掩悲涼。看著這少年久久不語,季秋挑了挑眉:「怎麼,魔怔了?」「不過些許挫折而已,若連這點都無法經歷,又怎能在仙路之上攀高。」「本座今天好心出手,給你在修行之路上上了一堂課,記住,這世間哪裡又有什麼無緣無故的好。」「諸如此輩,或多或少,都是有所圖謀。」「不然你小子莫不成以為,就你這一介凡體,也能得一代金丹真人垂青?」季秋的語氣似笑非笑。「那前輩所求是何?」「若是也和那位...一般,我這身軀,你大可取去便是。」聽得耳畔道人那直擊心靈的重音,陳玄看著眼前的道人神魂,苦笑一聲。「本座?本座方才不是說過么,我可不要你這身軀。」「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另外,回答我的問題。」道人背著雙手,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而陳玄聽后,雖說仍舊沒有緩過神來,但到底還是鬆懈了幾分,於是有氣無力的便回應道:「那...在下便多謝前輩除魔衛道,救我一命了。」「我之前于山外,偶見天邊撕出裂縫,隨後前輩便從其中落了下來,因距離較近,在下便將您移到了我的居所。」「此地乃是東荒偏僻之所,雖為八百道域之一,但卻是有名無實,甚至比之一些早已落寞,絕地天通的道域,都大大不如,連丹境真人都見不得一尊。」「就連弟子,也是因在外域突遭橫禍,是以才乘坐法陣,一路隱姓埋名,避禍而來。」「此域因無正宗大派,也無真君出世,所以無名。」「而再往東去,就是一片海域,因天地靈氣落寞,貌似千百年來,都沒有緩過氣,所以沒有正宗道統立下傳承,更無聖地紀年。」緩過神的少年,對著眼前的道人娓娓道來。他的神色仍是又怒又痛,顯然是沒從剛才的一幕徹底走出。但季秋聽完,卻是神色有了變化。「東荒...」他的嘴角,呢喃著這個辭彙,關於現世的記憶,漸漸湧上心頭。「果然。」模擬窺視生平,季秋看不出陳玄的來歷與出身,一問之下才知。原來此地...竟是東荒!雖說憑八百道域之說,他便已有猜測,但當此刻真正落實后,季秋才終於可以確定。無論是大燕,亦或者大乾,都是這方天地的一隅!不過是或遠或近罷了!「我乘傳送之陣,不知跨越了幾千幾萬里之遙,才來到這靈氣稀薄到...足以與太平道之世媲美的程度。」「就是不知,此域到底是何方了。」季秋心中暗想,隨即又問:「那我且問你。」「你可知曉北滄?」東荒北滄州,為一偏僻之地,據神霄門記載,是因此地千餘年前,有一證道真君之輩自此走出,這才得名。后靈氣潮汐漸漸復起,足以支撐金丹真人開宗立派,這才有一十三家旁門道脈,依次於此建立基業。而神霄門的祖師張守一,就是其中先驅。其位於東荒的極東之土,與此域倒是略有些相似。但很可惜,眼前的少年在聽聞此名后,卻是搖了搖頭:「前輩抱歉,我雖自他域而來,但實則對於偌大東荒,知之甚少。」「須知道,就連金丹真人,終其一生也未必能橫跨一域,因此這北滄是為何地,在下也是不知。」陳玄如實相告。但在聽聞北滄之名時,他的內心不知為何,卻是生起了一抹季動。就好像這個名字,對他有種莫大魔力一般。聞之,難忘。聽完陳玄所言,季秋點了點頭,倒也沒有什麼失望與意外。「這樣么...你不知道也是正常。」輕聲一嘆罷。季秋一時間,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去幹嘛。他粗略的估量了下時間。如今一顆金丹暗澹,身軀與神魂分離,若是強行以微弱神魂駕馭天象武軀,怕是本就沒有幾年的神魂,又要消磨不少。因此本著多存幾日,在這模擬之中多感悟一點法與道,再行回歸的季秋,當下便道:「小子,你之前不是要替著本座厚葬的么?」「且尋個好地方,葬了吧。」季秋靜靜的看著自己橫躺於床榻之上的身軀,倒是頗有一種奇妙之感。這種看著自己隕落,卻是平靜無比的心情,略有些奇怪。想來死的多了,連生死之間,都能看得開了。聽完這道人不在意的言語,陳玄頓時聳然一驚:「前輩...你,莫不是在開玩笑?」他看著季秋的神魂,有些戰慄。這位連那玉佩之中,修為不知深厚的老鬼,都能彈指覆滅,想來已遠遠不是他可以揣摩的修為。起碼,也得是仙道真人之境!那可是真人吶!他要是有這等修為該多好...心裡艷羨的同時,陳玄不由一個激靈。「這等真人,卻叫我葬了他的身軀?」「他...他不會也想...?」似看出了陳玄的心思,季秋神魂彈指一捏,一道法力流光便撞在了這小子面上:「你這小輩,莫要亂想了。」「本座修通天輪迴法,有萬千本我相,這不過只是一具法身罷了,隕了也便隕了,與我主身有何干係?」「這一縷神魂與身軀,縱使消逝,對於本座也沒有任何影響,不過是悟道的一種而已,你這肉體凡胎,我卻是瞧不上丁點半點。」「倒是你。」「遇到本座,卻是你天大的機緣。」季秋隨手一招,將儲物法戒取來,笑眯眯的從上面一劃。這戒指之中,並沒有多少資源。在知曉這一去將凶多吉少后,季秋已將大部分靈物靈石,都留給了紫霄宗。他只取了以供真人修行的一些資源,以及一柄元陽道兵,便踏上了虛空門戶。但就算如此,只取幾塊中品靈石,也足以能叫這等鍊氣小輩,呼吸急促的了。將幾枚中品靈石拋給眼前的少年,季秋隨即拱了拱手:「小友,此身約莫還有三四載光陰可存。」「葬下我身之後,煩請多多指教了。」看著眼前道人笑容和煦,如同春風。陳玄又盯著眼前,這幾枚散發濃郁靈光的靈石,輕輕咽了咽喉嚨。雖說此刻,他仍然還是沒有從方才的悲痛回過神來。但直覺告訴他。貌似自己這一生機緣的起點。是眼前這道人,才對。...三月後。一處被滾滾雷劫噼的焦黑,卻又蘊藏著雷道法則與靈韻的山谷中。「你這笨小子,本座心血來潮,教你幾手雷法,卻只能煉成這副樣子,你啊你,修法天賦是真差勁吶。」季秋抱著雙手臂,看著那修行自己所創之紫霄雷,卻是只能勉強煉的像模像樣,不由搖頭一嘆。說實話。他這一輩子收的弟子,比如張太平、柳青衣,再比如李含舟那小子。哪一個不是驚才絕艷。連帶著他自己都以為,是他教學水平不錯了。可現在看來,還是有待欠佳,教的人不行,再好的老師都沒用吶!他的話語落下,那在雷光噼啪的小坑底下,正齜牙咧嘴,弄得灰頭土臉的少年,並沒有氣餒,而是眸子微亮。陳玄盯著在他身側顯化,語氣平澹沒有波瀾,甚至還帶著些數落的季秋,胸膛起伏,卻未生氣,而是繼續努力煉化雷蘊,以求精進。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三個月修行以來,季秋隨意露出的幾手,雖看上去漫不經心,但卻要比陰雲子慈眉善目之下暗藏兇險,要好上了太多太多。而且他所教授的,都是堂堂正正的玄門正宗!對此,心中有著仇恨激勵的陳玄,自然學的刻苦。哪怕季秋經常數落他,他也沒有說什麼。傳真法,教大道,一言一行,對於鍊氣修士而言,皆是至理!這種苦,他如何不能吃得!「先生所言極是。」「弟子資質不行,所幸還有努力和運道傍身。」「就比如這雷谷寶地,以及遇到先生后逢凶化吉,不都是氣運的象徵么?」「一次不行,十次不行,那就百次,千次!」「終有一日,我能達到先生滿意的程度!」手中雷光閃過,少年如是說道。...一年後。在一普通的散修坊市,一間靜室之中。「決定好了?」「那陰雲子教你的功法雖有缺陷,恐怕難以登上金丹,但修士終其一生,又能有幾個達到金丹的高度。」「你今日這鍊氣巔峰的境界,殊為不易,若是廢掉重頭再來,可是需要莫大勇氣的。」「而且道基之關頗為艱難,若是邁步過去,就是一切皆休,可能還不如現在。」靜室之內。季秋看著一年以來,歷經百般刻苦艱辛的少年,挑了挑眉。「這不是有先生你么?」「既前輩願意傳我真法一卷,那陳玄便願意一試!」「大道在上,雖說我不過一介鍊氣小修,但誰又願止步金丹關隘之前,難以邁進。」「更何況我氏族之仇,若不能成金丹,恐難報也,於情於理,我都要踏出此步。」「還請先生,為我護法!」看著神情堅毅,盤膝而坐的陳玄,季秋不由一聲暗贊。這小子除卻資質平平,剩下的性格、道心、運道,無一不是上上成。本來自己不自散神魂,是想再多留幾日,追本朔源推演一下道法,想著再精進一些。在陳玄身邊,也只是省事而已。但看著這小傢伙,又想起求道時的艱辛,季秋一年來,倒是略略被打動了些許。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傳其一卷被自己推演到旁門級數的太平經,為他指出前路。當然,自己是心血來潮,這小子要是不接受的話,那他也不會再提。不過現在來看,此子應是下定決心了。「既然如此。」「就散功重修吧!」季秋嚴肅應諾。下一刻,痛苦的悶哼,便在這靜室響起。散功重修,去了魔功,重塑根基!大道在前,將是一片坦途!...四年後。季秋的神魂,大概到了盡頭。而此時的陳玄,也再度來到了鍊氣巔峰的關隘。二人一道遊歷了此域的數個國度,季秋也以一種截然不同的視角,見識到了底層散修的生活,為他那空白的一角,添上了一塊拼圖,也算有所收穫。但旅途終究會有盡頭。這一日,季秋心血來潮,忽然便傳音道:「小子。」「該分別了。」聽到這聲,陳玄一驚:「前輩,你這是...」他的聲音有些波動,顯得極為不平。此時正值夜幕,這是一處山腳,已是二十餘歲的青年一身黑衣,眉目冷峻,背著一柄鐵劍,於此歇腳。而在他的眼前,一白袍道人顯化神魂,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這縷神魂的壽命,走到了盡頭。」「很遺憾,但不得不說,你我分別之日已至。」正說著,季秋將一枚閃爍微光的法戒,交予了陳玄手中:「本座沒想到,你這小子竟真能讓本座跟了四年,見證了你的成長。」「你很不錯。」想起一路以來,這小子煉法、化道、廝殺、卻又始終恪守原則,季秋便不由有些新奇。這第三世落幕之前,能見證這樣一個少年的成長,也算不錯。「法戒就送你了,權當做是四年以來的友情見證了。」「希望你日後能報了血仇,於仙路攀登,扶搖直上!」「至於你一直羨慕的這柄法劍...」季秋召出元陽道兵,看著劍刃上的血光,眸中露出凝重:「非是我不想留給你。」「此劍兇險,一般人難以抵禦,以你這鍊氣修為駕馭此劍,只怕分分鐘就要淪為劍奴,失去了自我。」「本座會以神魂最後之力,在此山之下,立下禁制。」「你若有朝一日可證得法域,自能破開禁制前來取出,若不能的話,就叫其留在此地吧。」「此劍見證了本座一路以來的成長,為我斬了無數之敵,本不應落得個塵封下場,只可惜凶兵噬主,也是沒奈何的事情。」撫摸了下元陽道兵,聽著那不甘但又無可奈何的劍鳴,季秋笑了笑,輕輕彈指一震,這劍的動靜,便又平息了下去。道人煉了此劍幾十年。他若不隕。此劍安能反抗?接過了儲物法戒,陳玄微微沉默。他雖然對於今天早有預料,但在到來之時,卻也還是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一開始遇見季秋,他是戒備的,他怕其是和陰雲子的一路貨色。但之後的四年裡,陳玄早已視其為敬重的師長前輩,是以若是分別...說不舍,那是假的。而且經過這些年的修行,他也大概猜測出來了。這道人並非什麼大能遊戲人間的分身。他若隕了,可能就真隕了。雙拳捏緊,陳玄張了張口:「先生...」「這法是你教授於我的。」「若您願為我報了家族之仇的話...」「弟子,願將這身軀贈與給你。」「你若重新修鍊,想來證道金丹,應比我這廢柴,要快上許多吧...」這時候,陳玄露出了苦笑的意思。但當他捧著儲物法戒抬頭時。卻見得本來還在的微光神魂虛影,已是消失無蹤。只餘下一段道音迴響,還略帶著幾分嫌棄:「你這小子,本座當年就說了,看不上你這身軀。」「自己留著吧,自己的仇自己報,老想找別人作甚。」「拿了本座的法與術,可別亂丟人!」「按照在那坊市所買的地圖來看,此山名為鎮元山,本座將元陽道兵鎮於此地,你若有心便來取,若不欲,就叫其永鎮於此便是,免得落入心性不軌之徒手中,為禍一方!」「走了!」道音落下,瞬間破碎。而此刻陳玄還在愣神,正在消化著這段道音,未過多久,便發覺腳下微微一震,如同山崩。但片刻后,就又恢復了原貌。修行之輩,總還是能察覺幾分不同的。此時,回過神來的陳玄,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本來面色尚且冷峻的青年,神色有些破功。他跌坐在地,摸著那枚閃爍著靈光的法戒,以法力驅動內視,看著裡面如山如海般的靈材與靈石,還有一些法術精要見解,以及珍貴的築基丹等等...終於忍不住,揉了揉鼻子,眨了眨眼,眼眶都有些紅了。此時有風刮過臉頰,吹起了他半鬢髮絲。這時候,他才抬頭,語氣五味陳雜:「老傢伙...」「這劍,你還是留著給你陪葬吧!」「道兵又如何,臨到死了卻連個伴都沒有。」「這劍既陪了你半生,索性再多陪陪,倒也無妨。」「我若能成法域之上,就回來再給你添上幾道陣紋!」「若你當真能歸來,想來憑你的跟腳,定能破去吧。」「再會了,先生!」說完,他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兩個頭。末了,這才最後看了一眼夜幕下的鎮元山,隨後頭也不回的,便大步離去。「老傢伙當年提過北滄。」「那是什麼地方,我不太曉得。」「但能讓他醒來第一刻就提及的名字,應是印象深刻,意義非凡。」「正好我沒有道號一說,先生也沒給我起,若我陳玄有朝一日也能得道...」「便以這北滄為名號!」「陳玄,陳北滄!」青年背對寒冷,獨自呢喃著。「另外,也不知他這一身傷是如何背負的。」「陳玄若能有朝一日,尋到先生口中的北滄,那這仇,我替你報了!」「你我雖無師徒之名,卻是更勝師徒!」「紫霄前輩之劫,我陳玄陳北滄,定當一肩擔之!」從此之後,道途茫茫,便少了一神魂為伴。但這青年,卻也不再如數載之前,那般迷茫了。待到夜幕逝去,曙光破曉。也許又將是一輪耀眼奪目的大日,迎著朝陽,冉冉升起!...畢竟幾人真得鹿,不知終日夢為魚。隨著一聲輕吟罷了。【逆天改命結束。】【第三世,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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