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網游競技 » 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 第90章 愛心福利院(三更)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 - 第90章 愛心福利院(三更)字體大小: A+
     

    「你說你和一個住在罐子裏的銀藍色尾巴的人魚接吻,又和一輛燃燒的列車上快要爆炸鏡子裏的鬼魂接吻?」小白柳語氣不明地輕嘖了一聲,「你聽起來感情歷史略有一些非同凡響。」

    白柳不以為意:「都只是遊戲里的人物而已,不過今天你聽我扯了這麼久都沒有掛電話,怎麼,想和我打滿三個小時?」

    「如果可以的話嗎,我的確想和你打滿三個小時。」小白六淡淡地說,「畢竟是按照分鐘計費,而今天難得所有人都在跑吸引那個畸形小孩的注意力,目前只有我木柯打電話成功通知了他投資人明天要發生什麼。」

    「不過那個叫劉佳儀盲人小女孩動作也很快,她雖然看不見,但一直貼著牆走,剛剛我掩護了她一下,引走了她那邊的畸形的小孩,她應該很快就能打完電話回去了。」

    「其餘兩個小孩跑步速度還挺快的,我記得是叫苗飛齒和苗高僵,他們雖然打了電話,但一直在哭,沒有給對面的人交代清楚明天要請投資人過來觀禮。」

    小白六一邊奔跑一邊飛快地和白柳交代情況,聲音裏帶一些喘,但交代得依舊非常條理清晰:「並且你可以放心,我比較有警惕心,在我不知道你和這兩個小孩的投資人都有仇的時候,我和木柯跑的時候就有意避開他們了,沒有被他們發現過我們是一起打電話的,而且可能也是因為他們亂跑吸引了怪物的注意力,今晚我們其他三個人打電話才這麼容易。」

    「哦對了,忘了和你說,今晚的畸形小孩不止一隻。」小白六語調平靜地補充說,「有三隻,不同的畸形,還不是昨晚那個小孩,一個是蹲在地上四隻着地爬著走,嘴唇發紫,一個是四肢畸形,都是內折生長的,跑動的時候腳會內拐跛腳,四肢和身體頭部比例很奇怪,還有一個頭髮和皮膚都白得不正常,剛剛我躲在滑梯上看了一下,沒有看的很清楚,但這個小孩眼珠子但應該是紫色的。」

    白柳在福利院待過,對一些常見畸形還比較熟悉,他若有所思:「聽起來感覺有點像是先心,骨發育不全,和白化病。」

    都是先天性遺傳疾病,並且和現實世界裏存活下來的那五個小孩的疾病很大程度上重合。

    白柳迅速地發現了兩個奇特的點。

    第一:雖然福利院殘障兒童的確偏多,但這些死亡和存活下來的都是某些特定先天遺傳病的孩子,這已經是非常特殊的一個點了,而這個特殊點意味着什麼?

    第二:為什麼現實世界裏的畸形兒童可以存活,而這個世界裏的畸形兒童已經變成鬼魂了?

    第一點白柳還需要更多信息來推理解釋,但第二個點白柳覺得自己已經得出答案了。

    白柳似有所悟地用手指玩弄了一下他胸前那枚破損的硬幣,陷入了沉思——

    ——按照這個副本目前給的信息來看,正常的孩子,也就是沒有畸形的孩子是被笛聲吸引失蹤的,失蹤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了,而這些畸形的孩子目前死亡的方式不明,死亡之後的確是可以變成怪物出來流竄玩耍的。

    但並不是不會死亡。

    從《愛心福利院》這個遊戲副本目前白柳知道的規則來看,這六個現實中有着先天缺陷的小孩,包括劉佳儀,應該是作為《愛心福利院》投射到現實副本的【畸形小孩】這樣的n般存在的,而這個《愛心福利院》中這些畸形小孩n全部死亡了,那麼對應回去,這六個在現實中還沒有出事的小孩是大概率要死亡才符合這個副本的規律。

    但這個六個小孩目前在現實中陸驛站嚴密的看護下,死亡的可能性非常低,反而唯一有可能死亡被異化成怪物的就是進入遊戲的,很危險的劉佳儀。

    不過從系統一貫的策劃來看——為了符合副本的遊戲邏輯,這幾個現實當中的小孩多半還是要死亡的。

    那問題就在於如果他們要死亡,他們會怎麼死亡的?

    「所以很有可能現實存活下來的那些畸形小孩最終也會死亡,但我進入遊戲的時候,他們還活着,如果他們死亡的話,會是因為什麼方式死亡呢……」

    白柳靠在牆上自言自語着。

    遊戲載入不能脫離常規,強行載入【n死亡】的數據,【現實世界】多半就會出ug,就會被【陸驛站】對這個案件觀察密切的n察覺到不對,當然系統可以使用流氓手段刪除所有關注這件事的n的記憶數據,但【玩家】的記憶是無法刪除的,白柳會知道這個地方有ug,但如果這樣【現實世界】的正式版本對很多【玩家】就失去了意義。

    所以問題就在,這六個小孩應該怎麼死亡才是符合遊戲邏輯和世界邏輯,不算是強行載入的ug的死亡方式呢?

    白柳突然想起了那天他去醫院看到的那一堆屍體,和陸驛站神色凝重對他說的話:

    【這群孩子進入醫院的時候體征都是基礎正常的,但一天之後突然就開始發作了……屍斑和屍僵都出現得太早了,感覺像是早就死亡延遲到後面出現……】

    對,就是這個點,延遲死亡。

    白柳忽然想到了這個點——這是最合理的,符合現實常規並且不會引起n懷疑的死亡載入方式。

    這六個小孩並不是沒有毒蘑菇中毒,更有可能的他們對蘑菇的抗性比其他小孩更強,中毒的體征延遲到後面出現,所以截止到白柳進入遊戲之前,這幾個小孩還沒有出現任何體征,但並不代表他們不會出現中毒體征。

    或者說他們正在死亡的進程中,但醫學的檢查在他們身上無效,所以除了在遊戲中的白柳,還並沒有任何人發現這件事。

    發現這六個死裏逃生的畸形小孩還籠罩在死亡的陰影下這件事。

    白柳眼睛一眯——而且如果現實世界副本是遊戲副本的載入,這些遊戲內外的小孩的死亡方式會不會是一樣的?

    小白六並沒有打擾白柳的沉默,他安靜地等著白柳下一次的詢問,也不掛斷電話——畢竟按分鐘算錢。

    白柳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問他:「你們今天福利院最近有吃蘑菇嗎?」

    「沒有。」小白六言簡意賅,「我對蘑菇味道還算敏感,我吃過的食物里應該是沒有放任何一點蘑菇的東西。」

    「那些追着你們跑的畸形小孩身上,有蘑菇味道嗎?」白柳換了個思路又問道。

    小白六回答得很快:「不知道,我們離他們一直很遠,沒有距離近到可以聞到他們身上味道,你需要我靠近確認嗎?當然不是免費的。」

    「不,暫時不。」白柳迅速地否決了小白六這個過於大膽的提議,「這些小孩的移動速度不算慢,如果沒有其他人轉移注意里,並且你又靠得太近,很容易被抓到。」

    而且根據怪物書上對這些【畸形小孩】的描述,玩家的兒童一旦被抓到就是徹底失蹤,白柳現在這邊的生命值只有6了,他之前對小白六所說的那些話也不算全是假話——比起他自己來講,生命值還很充足的小白六的確要重要得多,白柳現在會用盡一切確保這位過於貪財的小朋友的安全。

    「但你是需要我靠近的對吧?」小白六語氣很冷靜。

    「對。」白柳很誠實,「我不僅需要你靠近,我還需要你找到這些畸形小孩的弱點。」

    他需要解鎖怪物書上這些怪物的弱點,靠弱點控制住這些每晚出來遊盪的畸形小孩,這比讓放任它們每晚追逐自己兒童來講要安全得多,畢竟這個畸形小孩的失蹤攻擊白柳覺得比植物病人的吸血攻擊還要未知恐怖,可以說是一擊必殺。

    現在還沒有兒童失蹤,很有可能只是因為這些畸形小孩目標太多太分散,一旦鎖定了,那很容易就抓走了。

    而且還讓白柳覺得很危險的一點就是,昨晚是一個,今晚是三個,這些畸形小孩的數量似乎在增多。

    「我的確需要你靠近這些小孩幫我找出他們的弱點,這對我很重要,當然我會付費給你。」白柳輕聲說,「但不是今晚,小朋友,今晚太危險了,我不會犧牲你來做這種事情,等明晚我找到保護你的辦法之後,我們再來做這個。」

    對面詭異地沉靜了,隔了大概一分鐘,小白六好似什麼都沒有聽到般地飛快地岔開了話題:「苗飛齒和苗高僵進屋子了,那三個小孩來追我了,投資人先生,今晚通話總計三十一分鐘,給您抹零三十分鐘,一共三千塊,您已經欠我六千塊了。」

    小白六語氣禮貌又咄咄逼人:「拖欠未成年陪聊工資是不好的習慣,希望明天見面的時候您可以給我結清這六千塊,承蒙惠顧,祝晚好,投資人先生。」

    按照昨天的路數,這個時候小白六就要乾脆利落地掛點電話了,但今天他說完之後還沒掛。

    白柳能聽到他在空曠的地面上奔跑的呼吸聲,背後還有追着他的小孩嘻嘻嘻的笑聲,還有小木柯竭力壓抑住的喘息聲和哭聲,跑動的腳步聲漸漸從急促變得緩慢,他們踩在地上的聲音質感也從沙沙的沙土的感覺,變成了水泥地堅硬的踩踏聲,背後的小孩詭異的笑聲漸漸遠去——他們應該要回房間了。

    小木柯費力地在跟着小白六跑,這個小傢伙被小白六拉着跑了一晚上,因為心臟不好臉都紫了,但卻依舊地乖巧地竭力咬牙地跟着跑,沒有哭鬧着不跑,似乎也知道這是小白六拉着他跑是為了他好。

    因為小木柯知道如果沒有小白六拉着他跑,他今晚肯定撐不到給自己的投資人打電話打完。

    如果沒有辦法通知投資人,他明天就不能參加洗禮了,這對進入福利院的兒童來說是很嚴重的事情,他們說不定會因此受到懲罰。

    現在看來很有可能大家的【培養基】,也就是床長出來的蘑菇並不一樣。

    但問題的關鍵就在於這些為什麼會不一樣?長出來的又是什麼品種的蘑菇?

    白柳覺得一切的答案都藏在系統所說那個【續命良方】里。

    「木柯。」白柳彷彿低嘆般的自言自語,「現在就看你能不能在一夜之間找出,這些病人吃的【續命良方】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

    ICU病房。

    木柯奄奄一息地從混亂一片的病床下面爬了出來,扶著病床喘著粗氣站了起來。

    他站起來之後頭還有點暈,沒走幾步又喘著氣坐在了病床上。

    木柯坐在白柳之前待的病床上,他整個人虛脫地倒了下去,把頭埋在殘留了白柳氣味被子裏,就像是還沒長成的雛鳥把頭埋在母鳥的的翅膀下,這是一種尋求安全感的行為。

    死裏逃生殘留的恐懼讓他的手和腳都抖得很厲害,雖然木柯剛剛躲在病床下面喝了幾瓶精神值漂白劑把精神值回復滿了,基本理智已經回復了,但是木柯的生命值透支得太厲害了,這導致他的身體狀態非常得差。

    他被吸走了太多的血液,陷入了失血過多的一種寒冷和近似休克的狀態,手腳就像是抽搐一樣不停地顫抖著。

    木柯咬着牙蜷縮在帶着白柳味道的被子裏抖著左手摁右手,想要儘快恢復,他眼眶通紅,之前那個怪物一直吸血的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到最後木柯都眼冒金星了,他手背上的血管都癟了下去。

    但他必須要被吸到這個程度,這樣他和白柳呈現出來的狀態才是差不多的,白柳才能順利假扮他進入苗飛齒的團隊里。

    木柯閉上眼睛,他回憶白柳之前交代給他的計劃,這樣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好受一點。

    白柳的計劃非常簡單又大膽,就是紙杯橘子遊戲。

    就是把一個橘子藏在三個紙杯當中的一個,然後輪換紙杯讓對方猜到底哪個紙杯才藏有橘子,投資人一模一樣的外殼就是那三個紙杯,而紙杯下面的白柳,就是苗飛齒他們要猜的那個橘子。

    但這個簡單計劃有很多需要解決的複雜問題。

    首先第一個,木柯的眼神落在白柳放在桌子上的三個大小不等紙杯,他皺眉:「你和病房裏的那個病人的外表並不完全一樣,他比你更細長。」

    「對,沒錯,而且不光是這個,苗飛齒父子是S-級別的玩家,他們完全可以不按照我們的遊戲規則來。」白柳飛快輪換着手上的三個紙杯,語調不疾不徐,「他們有能力直接把這三個紙杯都被捏癟,然後再去檢查紙杯下面誰才是他們想要的橘子——也就是我。」

    白柳一邊說一邊很平靜地捏癟了自己手中三個大小不一的紙杯,紙杯露出下面被捏得爆漿的橘子來,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把紙杯給扔進了垃圾桶里。

    木柯緩慢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那怎麼辦啊?」

    「所以第一步,我們要讓他們認為這三個紙杯,他們沒有能力輕易捏癟,他們才會按照這個遊戲的規則來。」白柳用手指點了點一個紙杯,在上面寫了一個A+,「我會偽裝成一個有A+能力的怪物,同時假扮三個怪物,這裏的護士換班只有十五分鐘,就算他們是S-等級面板的玩家,同時面臨三個A+級別的怪物,我覺得他們也會更傾向於擊殺一個。」

    「但你只有一個,你怎麼同時假扮三……」木柯沒說完的話戛然而止。

    白柳以一種眼花繚亂的速度在他面前飛快地輪換著紙杯,一時之間只能看到殘影,而那個寫着A+的紙杯因為殘影,好像三個紙杯都同時出現了這個A+的標記,白柳微笑着抬眼:「靠移速。」

    「至於你說的外表的問題,這裏的病人是病得越重越纖長,而對於我們玩家來講,【病得越重】有兩個指標來衡量。」白柳抬眸直視木柯,「這兩個指標一個是生命值,一個是精神值,從客觀邏輯上來講,我們只需要把生命值和精神值下調到和這個怪物差不多就行了。」

    「生命值的下調很簡單,而精神值的下降,利用這個病人怪物就行了。」

    木柯抿著嘴,他臉上很明顯能看到對這個計劃的反對,很快他又不贊同地開口了:「苗飛齒和苗高僵是兩個老玩家,這種簡單的把戲很難騙得到他們,而且就算不是老玩家的我,橘子紙杯這種遊戲我也可以靠記憶里很輕易地認出那個紙杯是正確的,但我們如果下調生命值和精神值到這個病重這個點,如果對方一旦識破……」

    「你會死的,白柳。」木柯看着白柳的眼神甚至帶上了一點乞求,「你真的會死的。」

    「木柯,這個計劃的重點不是我的死活,我只是我百分之五十的生命值。」白柳用一種冷靜到近乎殘酷的語氣對木柯說,「這個計劃的重點是讓你能安全在u里待一整個晚上找出續命良方。」

    「你手裏擁有【續命良方】籌碼之後,你主身份線的任務就完成了,而副身份線的任務,也就是兒童那邊的任務小白六是目前完成得最快的,你只要用錢就能吊著他幫你做事,他會配合你的,這樣你可以搶跑去通關,如果我死了,你就帶着我的另外百分之五十生命值通關,明白嗎?」

    木柯泫然欲泣,瘋狂搖頭:「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做不到我們就一起死吧,木柯。」白柳很淺淡地直視木柯,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甚至還帶着很無所謂的笑意。

    白柳並沒有在威脅木柯,他只是在很平靜地敘說一個事實,如果木柯做不到,他們很有可能會一起死在這個地方。

    木柯被白柳笑得打了一個冷戰,他低着頭緊咬下唇就像是在自我鬥爭般沒有說話,隔了很久他才抬起蓄滿眼淚的眼睛看着白柳:「我,我會儘力的試試的……」

    白柳放緩了語氣,他拍拍木柯肩膀:「但我死了這的確是最差的一種情況,所以我們要防止它發生,簡單的橘子紙杯遊戲在老玩家面前的確很容易露餡,我發小那種人玩過十幾次就已經可以百分百猜中了,因此我們準備的不是一個簡單的橘子紙杯遊戲給他們。」

    木柯淚眼朦朧地看着白柳:「不是簡單的橘子紙杯遊戲?」

    白柳:「對,雙重紙杯的橘子遊戲,就和這個遊戲的雙重身份線一樣。」

    「並且我們準備好第一輪橘子紙杯遊戲的答案給他們。」白柳又拿了六個新的,一模一樣的紙杯放在了桌面上。

    他低着頭隨手從抽屜里拿了一隻記號筆,在一個紙杯上寫上【白柳】,又在一個紙杯上寫上【木柯】,然後面色平靜地把寫了【白柳】的紙杯蓋在了寫了【木柯】的紙杯上。

    白柳把一個紙杯寫上【木柯】,蓋在了寫了【怪物】的紙杯上。

    最終白柳把一個寫了【怪物】的紙杯,蓋在了寫了【白柳】的紙杯上。

    木柯迷茫地看着白柳的操作。

    「這是第一輪橘子遊戲的答案。」白柳指著紙杯上的字,一一對應給木柯講解,「這三個紙杯分別是白柳,木柯,怪物,對吧?然後他們一定不會那麼輕易地相信,他們會懷疑我的身份,所以我們準備好了第二輪答案。」

    白柳把之前寫的紙杯提了起來,露出了下面的一層紙杯:「這是他們看到的第二層答案,然後——」白柳臉上沒有什麼情緒地開始飛快環輪換起了紙杯,然後停下來揚了揚下巴,微笑着問木柯,「現在猜猜代表我的橘子在什麼地方?」

    木柯對自己的記憶深信不疑,他把手放在了寫了【木柯】的紙杯上:「是這個。」

    「猜錯了。」白柳勾起嘴角,他打開三個紙杯,「橘子在【怪物】的紙杯下。」

    「怎麼會?!」木柯很驚訝,「我明明看到你把橘子放在了第二層寫了【木柯】的紙杯下面。」

    「人果然是會被所得到即時信息欺騙的動物,你沒有記錯,但是我作弊了。」白柳垂下眼帘,他笑得意味不明,手上緩緩打開【白柳】那個紙杯,在木柯驚愕的目光里,白柳小指和食指夾住紙杯的邊緣輕輕一扯,他把兩個紙杯分成了三個。

    白柳掀開眼皮,懶懶地笑了起來:「一個粗糙的手上小把戲罷了,你其實記住了也猜對了,但我出千了——我在屬於【白柳】這個身份紙杯上,放了三個紙杯,你看到的只是第二個紙杯,但其實這個杯子上有三個紙杯,所以我作為【橘子】而言,其實是藏在第三個紙杯身份下面的。」

    白柳拿起橘子:「換句話來說,在這場橘子遊戲的最後,我還會利用其他信息給我自己的身份套一層殼子,作為第三層【紙杯】來保護我自己,以及迷惑老玩家苗飛齒和苗高僵這對父子。」

    「而他們絕對不會懷疑自己得到的這個信息。」白柳把紙杯下的橘子剝開成兩半,遞給木柯。

    白柳似笑非笑:「因為這信息是另外一半的橘子打電話告訴他們的,木柯,吃橘子嗎?」

    木柯有點獃滯地搖了搖頭,拒絕了白柳遞過來的橘子,他已經被白柳這些操作看傻了,還有點理解不過來,木柯拒絕了之後白柳無所謂地聳聳肩,剝開橘子一口放進了嘴裏。

    咬下的一瞬間,白柳的臉輕微扭曲了一下,他木著臉緩緩地把橘子吐進了用黑色記號筆寫着【白柳】的紙杯里里:「……嘖,這醫院的橘子好酸。」

    而這個計劃最成功的紙杯身份互換模式是——怪物病人以【白柳】的身份死去,木柯以【怪物病人】的身份安全待在iako、牧紫伊、6768、雲喜樂、啊啊啊啊啊、雪莉、降智小甜餅、沙栗、阿喜、喵喵喵、黎時薇、穿風聽雨、虞、天在水、暮恩Ligh、閻年、清沆、半長不誄、ellen、鶴唳華亭、今天想出名字了嗎、穆墨、飛戈、飾邪、瀟湘夜雨、我不吃苦瓜、松鼠醬、愛睡覺的禾子、江橙、鈿雒、UU、樓蘭神女、47187777、啊么啊卷、牛奶酷仔、艾、漫漫是我老婆、銜虞10瓶;止尋、獨孤墨玄、糖糖兒、閑敲棋子9瓶;憧嘉7瓶;戰戰的小可愛、??、昳言言、深(^^)6瓶;一隻觀星洋、脆皮鴨真的好吃、樺、長明、肖戰給爺爬、回收不當、小啵不熬夜、林西西、鍾於詠莉、虛度不需渡、賀川木子h、屓黎、戲志才、5瓶;芽芽芽呀、微十、艾瑞巴蒂、蛤蜊店長fan4瓶;二二二、子落楸枰、雙木、小龍女、渝夏、路人3瓶;蘭兮、東方鏡君、慢節奏、揚羽、沉迷學習李慕君、蘇祁、往返星空之間、顧小白2瓶;韶華、少年有志、冰布丁不靈不靈、素時錦年、缺覺特困生、廢喵喵ne、kylin、張喵喵、陽光正好、晉江,我爸爸、醋奶丸、敵敵畏、宇宙最帥的容大毛、白桃、手速最快喻文州、靈隱、我是一條小鹹魚、啊啦啦小葉子、25103699、時傾、真是令人頭禿、╭issing゛、啦啦啦啦、阿拉嘉嘉~、僧吃魚、咕嚕咕嚕、空空空空空空空耳。、笑月傲天、竹爭、21010207、大大沖鴨、小川さん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上一頁 ←    → 下一頁

    神級奶爸我有一座冒險屋費先生,借個孕穿越諸天萬界惡漢
    贅婿當道重生軍嫂攻略遊戲之狩魔獵人第一神算:紈?顧少的獨家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