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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 - 第270章 271:爆更三字體大小: A+
     

    傅奚亭給她吹完頭髮,隨手將吹風機擱在洗漱臺上,伸手抱住了江意,男人下巴蹭着江意脖頸:“很香,換沐浴露了?”

    江意恩了聲。

    傅奚亭又道:“藏着不給我用?”

    江意失笑:“一瓶沐浴露而已,傅董。”

    “恩?所以是哪一瓶?”豫園沒有女主人之前,傅奚亭對生活也頗有講究,但講究歸講究,沒那麼多五花八門的東西,可江意住進來之後,家裡的洗漱用品開始變得種類繁多起來,每日洗澡都得選妃。

    搞不好隨手一拿就拿到了一瓶其他用品,曾有一日,傅奚亭用了一瓶沐浴露,香了一整天,一度讓方池覺得他去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江意自然是知曉的,淡淡的睨了眼傅奚亭,淺笑道:“你猜?”

    男人指尖落在江意腰上,緩緩的捏着,淺笑迴應:“我要是猜中了,有什麼獎勵?”

    “獎勵你多洗幾次?”

    二人在衛生間開着玩笑。傅奚亭淺笑間,語調漸漸的沉了下去。

    仍舊是蹭着江意脖頸,也仍舊是他在言語,但此時,傅奚亭語調溫軟了半分:“鄒醫生給我打電話了,希望能見你一面。”

    “什麼時候?”

    “晚飯之後,你們在散步,”傅奚亭接到了鄒茵電話,彼時他們正在就餐。

    接到電話時,鄒茵表明來意,傅奚亭光聽她的言語,就能聽出哽咽之音。

    未曾有過多的言語,大致意思是怕江意不接電話,所以纔給他打電話,想見一面。

    至於鄒茵爲何會有傅奚亭電話,這並不奇怪,因爲一開始他撥給鄒茵科研室的款項全部都是自己親自來的,未假他人之手。

    鄒茵的要求,傅奚亭未曾直接應允,但答應尋求江意意見。

    “我不方便出面,如果可以的話,你代勞?”最開始的擔憂和顧慮未曾減少半分,如果讓人知道她是江芙,對鄒茵與江闊二人並無好處。

    這輩子,只要她還在江意的身體裡,她與鄒茵之間只能以伊恬朋友來相處,而不能以母女來相處。

    “可以,”傅奚亭點頭:“你希望我如何做?”

    江意擡眸望了眼傅奚亭:“你知道的。”

    樓下,副總們在整理資料,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首位,嘆了口氣:“第十一次。”

    往常傅董開會,能開到他們懷疑人生,可現如今,傅董這會也開的他們懷疑人生,只是這兩種懷疑不同罷了。

    前者是因老闆不休息而痛苦,後者是因老闆三五不時的離開會議現場而痛苦。

    今日的工作,若是往常至多是五小時的工作量,可今日,八小時已經過去了。

    效率實在是低。

    吳江白將指尖的煙叼在脣邊,含糊不清開口:“老男人開葷了,難免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理解理解。”

    “老男人?”有副總疑惑。

    “傅董明明可以擁有一座後花園卻偏偏要去守着一株虎刺梅。”

    虎刺梅又名鐵海棠,莖幹上面的刺就像是猛虎一樣,生長於非洲,觀賞價值強,但傷害性極高,只可遠觀不可觸摸。

    虎刺梅這個形容可以說是頗爲形象了,江意不就是這般人嘛?美則美矣,但紮起人來,也頗爲狠厲。

    而傅奚亭,放着滿院子香豔多的百合和嬌軟的凌霄花不要,偏偏去找了株鐵海棠。

    關青訕笑:“傅董沉迷家庭,正好我們也可以喘口氣,不是更好?”

    副總搖了搖頭:“已婚男人只想搞事業。”

    “送你去非洲施展才華?”吳江白笑問。

    “大可不必。”

    凌晨一點,吳江白回家,恰好妻子從孩子房間拿出來,見他回來,迎了上去,嗅了嗅鼻子:“真沒喝酒。”

    吳江白笑了笑,伸手摟着妻子的肩膀往房間去:“一般私下聚會忙碌,傅董都不會讓我們喝。”

    旁的不說,若非必要時刻,傅奚亭是不喜什麼酒桌文化的。

    外界應酬是沒辦法,公司慶祝另當別論,除去這兩個,其餘的事情都不會成爲他們在酒桌上廝殺的理由。

    吳江白走到衛生間,將襯衫脫下,餘光看見妻子梳妝檯上擺着一套未開封的護膚品,且不是妻子專用的牌子。

    “不是說臉過敏,不能輕易換牌子嗎?”

    “哦、”胡湘看了眼梳妝檯上的東西:“今日去逛街,被一個女孩子撞了一下,新買的撞碎了,本來想再去買一套,櫃檯說沒貨了,那個女孩子就把自己買的那套給我了。”

    吳江白微擰眉:“人沒事兒吧?”

    “不礙事。”

    吳江白嗯了聲,進了浴室,未曾將妻子的言語放在心裡。

    七月二日,週五。

    大抵是在醫院躺了幾天,人也睡夠了。

    清晨六點人就清醒了,躺在牀上望着身旁人的睡顏,一時間有些失神。

    呆了數分鐘,才動了動身子想翻個身,只是這身翻到一半就被人攔住了腰。

    一時間,回又回不正,翻又翻不過去。

    頂着一口氣數秒,才伸手扒拉開傅奚亭的爪子。

    “怎麼了?”江意動作將起,傅奚亭就醒了。

    “上廁所,”她道,找了個藉口。

    江意拿着手機進衛生間不免感慨,接着上廁所來逃避事情的這種做法一般都只會出現在工作中,沒想到,在家裡也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意意?”三五分鐘後,傅奚亭的呼喚聲響起。

    “稍等,”江意隔着門板迴應。

    進廁所超過三分鐘,又有了這聲稍等,一般人應該都知曉是什麼意思了吧?

    傅奚亭懂了。

    一手搭在眼簾上閉目養神。

    整個人處在一種似醒非醒的狀態中,六點、對於一個凌晨兩點睡的人來說確實是早了點。

    而江意似乎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臨近十分鐘,呼喚聲又起。

    江意這才嘆着氣起身。

    重新窩回牀上,傅奚亭將人撈進懷裡時纔有了那麼幾分安全感。

    “我睡不着。”

    “寶貝兒,我凌晨兩點才睡的,四個小時不到,”傅奚亭無奈嘆息。

    “乖一點,恩?你起了我睡不安心。”

    七月,氣溫如同曲線圖似的拉昇起來。

    江意晨間起來拉開窗簾向陽望去,入目的是耀眼的太陽和山林間翻滾的熱浪。

    七月二日,錢行之與司翰在建州調查事情。

    二人穿行於建州城市中央,司翰看着錢行之前行且堅定的步伐,有些好奇追上去:“我們到底要查什麼?”

    “查死人埋的地方。”

    “就這麼無憑無據?跟只孤魂野鬼似的在建州遊蕩?你倒是給個源頭啊!”三十多度的天兒,司翰只覺得自己的天靈蓋都在冒着白煙,在走下去,人就要曬成人幹了。

    而錢行之,從戰地出來的人,這點兒苦難算得了什麼,不理會司翰的叫苦連天,悶頭往前:“你要是受不了,就回首都當你的小少爺去。”

    司翰一愕,三五步追了上去:“不是,我是那種吃不了苦的人嗎?但好歹你要讓我知道是什麼事情吧!我這兩眼一抹黑跟這種在建州遊蕩好幾天了。”

    “你————,”司翰的話語止在了錢行之的腳步之中,他擡眸望去,入目的是建州墓地的字樣。

    剎那間,一股陰涼之感從他的腳底爬起來。

    即便此時青天白日,也依舊擋不住這股子惡寒。

    “我們不會要進去吧?”司翰嘀嘀咕咕。

    錢行之看了眼門頭,臉色暗黑:“當然。”

    錢行之進去,倒也是沒跟看門的人廢話,丟了幾張毛爺爺過去:“查個人。”

    話雖是客氣的話,可配上錢行之這張臉,難免讓人瑟瑟發抖。

    保安大爺嚇得輕顫:“我這兒是墓地,不是派出所啊!”

    “就問死人,”錢行之擒着保安大爺的脖子,點了點桌子上的錢:“一個名字,一千塊。”

    “你問。”

    “袁海,葬在哪裡?”

    “我翻翻,”大爺拿出桌面上的記錄本該是翻着,翻到袁海名字時,點了點:“這裡。”

    “不報警,下來再給你九千,我們就上去看看,不給你整破壞,”錢行之神獸拍了拍大爺的肩膀,大爺聽着,連連點頭。

    這種人傻錢多的人來的越多越好,他求之不得,他就是個墓地的看門保安,能撈點錢是點錢。

    “袁海是誰?難道是前談判院的那位袁海?”司翰莫名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望着錢行之的後背帶着防備。

    司翰瞭解袁海還是從那些狐朋狗友的口中得知的,聽聞,他是國際談判官江芙的秘書之一,且專業能力極強,翻雲覆雨的本事與江芙相差無幾。

    說的一口流利的德語,且對國內法律也頗爲精通,算是個全能型人才,只是這樣的一個人才死在了空難中。

    與江芙雙雙殞命。

    彼時,那些狐朋狗友還笑嘻嘻的勸他,不要去幹什麼談判官的事情,畢竟是高危職業,指不定那天就一命嗚呼了。

    而錢行之,似是也沒想到司翰會知道前談判院落的人。

    停住腳步回眸望向他:“你認識?”

    袁海其人,一直在江芙的後方,按理說除了工作上與之有過交集的人,鮮少知道他這號人才是,可他竟然知曉。

    “跟着江總之後查過一些,你來查人家幹嘛?”司翰不解。

    “江總沒跟我說,只讓我來查,你很煩,行走版的十萬個爲什麼?”

    司翰:“.我還沒有知情權了?”

    “萬一你帶我來殺人放火我是不是得欣然接受?我又不是傻子,”誰知道這錢行之是個什麼人物,江意這麼不清不楚的將人招進來,萬一有什麼閃失,那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得不償失啊。

    “你放心,真要幹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我也不會帶你。”

    “爲什麼?”

    “菜!”錢行之的刀子捅的極深,嫌棄司翰的目光絲毫都不帶掩藏。

    一口一個菜也不管人家愛不愛聽。

    這日,建州烈日當空,樹葉一動不動,沒有絲毫微風,如此安靜的氣氛,在墓園中出來時,顯得尤爲嚇人。

    錢行之因職業習慣原因大步流星而去,司翰跟在後面,三步並做五步緊跟上去,好似再慢一點,身後的鬼就要追上來似的。

    “你能不能等等我?”司翰叫喚着。

    錢行之步履未停:“青天白日的你怕什麼?”

    “萬一有厲鬼呢?”

    “狗血劇看多了,”

    錢行之找到袁海的墓碑,望着照片上帶着眼鏡的青澀男子,眉頭微微緊了緊,疑慮涌上心頭。

    江芙說他在登機之前因爲不舒服未曾下飛機,而最終報道出來卻說他死了。

    這件事情說不好就是有內鬼在其中搗亂,如果真有,那活下來的那個人必然是最大的嫌疑者。

    “我們怎麼做?”司翰看着墓碑上的男人緩緩蹲下去,看着男人照片時,也覺得頗爲奇怪:“別人的遺像都是灰色的,爲什麼他的遺像是白色的?看起來像是登記照,不像是遺照。”

    是的,錢行之也覺得,不像是遺照。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

    司翰又指了指旁邊的雜草:“你看,別人去世很多年的墓碑旁都是乾乾淨淨的,證明時常有人來祭拜清理什麼的,而這個袁海的才死了一年,墓碑旁的雜草比別人死了十年的都高。”

    錢行之近乎確定,這人要麼就是沒死,要麼是沒後人了。

    “要麼沒死,要麼是家裡沒活人了,你猜哪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

    錢行之嗓音帶着幾分輕嘲。

    司翰看了眼墓碑上袁海的出生年月日:“三十不到,父輩結婚時間本就很早,父母這會兒再年長也不會超過六十五歲,剛剛退休的年紀,不至於家裡人都死絕了,那只有第一種可能。”

    шωш ◆Tтkǎ n ◆¢O 錢行之一副孺子可教也似的伸手拍了拍司翰的腦袋:“走。”

    “去哪兒?”

    “去了就知道了。”

    晨間八點,江意正站在客廳落地窗前,雙手抱胸望着水池裡悠哉悠哉的金魚。

    茶几上電話響起時,恰好傅奚亭從二樓下來,順手將手機遞給了江意。

    她看了眼號碼,伸手接起,錢行之的話語順着聽筒傳來:“你猜的沒錯,袁海立了墓碑,但是墓碑的草都快蓋過墳頭了,要麼是家裡人都去世了,無人來祭拜過,要麼就是人沒死,不需要祭拜。”

    “我現在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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