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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 - 第250章 251:這二人打球有說有聊的,傅董知字體大小: A+
     

    第250章 251:這二人打球有說有聊的,傅董知道嗎?

    江意對趙影一直多有隱忍。

    從她上輩子是江芙開始,無時無刻不覺得這人是個傻逼。

    仗着家裡有點本事,趙振的路給她鋪的好,一天到晚的這一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從來不想着去提升自己的專業能力。

    上輩子就算了,這輩子如果趙影還敢到自己跟前來耀武揚威,來一次她收拾一次。

    辦公室裡, 氣氛逐漸沉寂。

    趙影凝視着江意,渾身上下都被怨恨籠罩着。

    “你以爲你能猖狂到什麼時候?一旦你是江芙的消息散發出去,你、你的親生父母、還有現在的江家、以及傅先生,都會成爲你的陪葬,江芙,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藏到什麼時候。”

    趙影一口咬定她就是江芙。

    她老早就懷疑了, 從她的一言一行開始。

    屋外, 原本看好戲的人見傅奚亭來的時候早就作鳥獸散。

    辦公室的長廊裡只剩下傅奚亭和郭思清。

    趙影的這番話出來時, 郭思清垂在身旁的手狠狠一緊。

    一剎那間,錯愕的目光盯着屋子裡。

    目光好似要越過趙影直接射進江意的靈魂裡。

    江意是江芙?

    原來不止她一個人這麼覺得?

    更江意相處的這幾次,她從各方面都覺得江意身上有江芙的影子,原來——不是她看錯了。

    傅奚亭本想在外聽聽自家愛人是怎麼收拾人的,可一聽的趙影的這句話,又想到郭思清在身後,倘若太多人知曉此事,對她們而言是不利的,這人腳步微動,推開了半掩着的門。

    身後的響動聲吸引去了趙影的目光,她回眸望去, 只見一身黑色西裝宛如神祗的男人站在身後睥睨着她。

    渾身上下都帶着肅殺感。

    “趙判這麼厲害不去當審判長?”

    傅奚亭其人與旁人不同, 旁人坐到一定的位置上, 是要積累慈善的, 而傅奚亭似乎與衆不同, 你值不值得他跟你好好說話,值不值得他高看你一眼纔是關鍵。

    “自家內裡跟下了雨的屎坑似的稀巴爛, 不抓緊時間去處理自家問題,卻還有時間來找別人的麻煩,怎麼?趙家的問題不是問題?別人比你親爹還重要?”

    “思清,把人請出去,問問門衛是什麼意思,垃圾都往裡頭放。”

    傅奚亭高聲喊了聲郭思清,後者進來朝着趙影伸出了手。

    傅奚亭多厲害啊。

    郭思清。

    法律界的不敗戰神,現在不也是他的利器?

    他呼喚人家就跟呼喚秘書似的。

    而郭思清臣服於他。

    “請吧!趙小姐。”

    “傅奚亭——,”趙影咬牙切齒開腔,試圖與傅奚亭開口爭辯。

    而後者,淡淡的視線深深的撇了她一眼。

    將她剛要冒出口的話悉數都摁了回去。

    “趙小姐應該知道趙家現在羸弱不堪一擊吧?”郭思清站在身旁似乎是“善意”的提醒了她這麼一句。

    只是這善意,並非真情。

    趙影怎麼能不知道,現在的趙家沒有趙振坐鎮,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從趙振進醫院開始,各方勢力都已經逐漸的冒出來,想分食航空的這塊肥肉,而大家之所以只敢觀望不敢行動無非是因爲傅奚亭還在前排站着。

    一但趙振死了,難保傅奚亭不衝上去。

    屆時————趙家就會成爲空殼。

    郭思清的這句話無疑是在提醒趙影不要輕而易舉的跟傅董作對,不然——沒好處。

    趙影也深知這中間的是利害關係。

    強忍住了心中的憤恨,轉身離去。

    本該是中午吃飯的時間,但大家此時都坐在自己的崗位上,伸長了脖子望着這一切。

    郭思清一直將人送出院子。

    所及, 招手喚來聞思蕊:“傅董的意思,門衛開了,換個會向事的。”

    在場的人一驚。

    這是要殺雞儆猴啊,而且這雞還是傅董來殺的。

    剎那間,衆人寒蟬若禁。

    郭思清的目光落在一旁同樣呆若木雞的司翰身上。

    “司二少,傅董讓你來小太太邊兒上,主要是爲什麼,你應該知曉吧?”

    “職責之內的事情做不好,我們可以要退貨的。”

    郭思清對於司翰這事兒還是知曉的。

    傅奚亭特意把司翰弄到江意身邊來,不是爲了當花瓶的。

    而司翰這孩子,也挺倒黴。

    司柏爲了從傅董手中薅點好處把自己親弟弟壓上了。

    傅董的本意是讓司翰收拾收拾那些豪門紈絝子弟,以防他們來煩江意。

    不曾想,今兒還是讓趙影進來了。

    司翰縮了縮脖子。

    不敢接郭思清的話。

    二樓、江意扯出紙巾擦了擦文件夾上的水漬。

    “讓秘書弄,”傅奚亭站在一旁,微微擰眉。

    “你怎麼過來了?”

    “正好在附近應酬完,”傅奚亭接過江意手中的文件夾,扯出紙巾接替她手中的工作。

    傅奚亭不是個願意在這種小事上浪費時間的人。

    讓秘書弄是他的本意,但接替江意手中的工作也是他的本意。

    江意手心一空,頗有些詫異的望着傅奚亭。

    似是沒有想到他會接替自己手中的工作,有些愕然。

    這像什麼?

    就好比我不願意幹這種事情,但如果你需要我幹,我也願意。

    我有底線,但你在底線之外。

    傅奚亭將擦乾的文件夾遞給她,淺勾脣望着她:“怎麼?”

    “沒什麼,”江意壓住自己內心情緒的泛濫。

    她接過傅奚亭手中的文件,準備轉身放到辦公桌上。

    剛走兩步,男人伸手將她圈進了懷裡。

    鼻息擦着她的頸側而起,江意側眸望向傅奚亭。

    “有疑問就問,我保證有問必答,毫不隱瞞。”

    傅奚亭在江意轉身之間,精準的捕捉到了她眼眸中情緒的收斂。

    “在我身邊,你無須刻意收斂自己,也不用小心翼翼,意意——。”

    江意清明的目光流轉在傅奚亭身上,男人這日,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脖子上的領帶是上次伊恬帶着她選的。

    江意直視他,目光清明而帶着壓迫性:“你有底線嗎?”

    傅奚亭回望她,深深點頭:“有,但你在底線之外。”

    傅奚亭似乎一眼就看到了她耐心深處,讓她胸膛輕顫,動盪的不像樣子。

    如同暴雨中的芭蕉葉,左右亂顫。

    “傅奚亭————,”江意忍住心頭的盪漾。

    直勾勾的的目光盯着他,帶着欲|望。

    她的所想,必然會化成傅奚亭的主動。

    男人摟着她的腰狠狠的吻住了江意的脣瓣。

    郭思清上來時,便見辦公室裡的二人相擁在一起,忘我的相纏着。

    傅奚亭的手扶着江意的腰,動作情輕柔的像是在觸摸着什麼稀世珍寶。

    而江意惦着腳尖勾着傅奚亭的脖子緊貼着他。

    遠遠望去,好一對璧人。

    郭思清轉身離開時,腦子裡想起了自己的摯友。

    那個在任何時間都緊繃着的女強人,站在任何位置上都要搏一搏的高手。

    江意跟江芙,是有區別的。

    只是這卻區別,一般人看不出來罷了。

    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在同一條線上。

    這日中午,傅奚亭跟江意尋了處地方吃飯。

    服務員將菜品呈上來,而後帶上了包廂門。

    “趙振今晚就該去了,”傅奚亭舀了半碗湯遞給她。

    江意伸手接過:“我需要做什麼?”

    傅奚亭想了想:“倒也不必,有人找你,配合調查就行了。”

    江意漫不經心的舀了一勺子湯往脣邊送,餘光望着傅奚亭:“你今晚會加班吧!”

    男人淺勾脣,望着江意,笑聲爽朗:“何以見得。”

    “你盯上趙振手中的航空了,”她原先還不確定,可一聽郭思清提醒趙影的那句話,她便知曉,傅奚亭這人,心中的算盤敲的霹靂扒拉響。

    其還深藏不露。

    傅奚亭不以爲然,淺笑迴應:“趙振手中的航空本就有我的一份。”

    江意拿着勺子在碗裡不經意的攪拌着,目光追隨着傅奚亭:“有你的一份和屬於你,是有很大區別的。”

    “傅董別想忽悠我。”

    傅奚亭笑聲悅耳,似是覺得這小傢伙能看透他,確實不錯。

    “那我要是說,我拿下航空是想送給你的呢?”

    哐當————江意手中的勺子落在碗沿上,敲出了聲響。

    她驚愕的望着傅奚亭:“送給我?”

    男人穩穩點頭。

    “爲什麼?”江意問。

    她行走在這條路上,見過太多互相算計的夫妻,而如傅奚亭這般,還是頭一次見。

    “因爲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因爲我想讓踩踏你的人都被你踩在腳下,你不是想收拾趙影嗎?還有比這更令人愉快的方法嗎?”

    傅奚亭望着她,一字一句開腔。

    江意指尖略微有些輕顫。

    “我想收拾趙影不假,但你也不用刻意的將航空這塊肉給我。”

    “不不不、”男人連連搖頭:“丈夫送妻子禮物,怎能說是刻意。”

    整個東庭集團人人皆知,自家老闆最近不知道是瘋魔了還是被老闆娘勾去了三魂六魄,花大手筆想去撈趙振手中的航空。

    且還是送人。

    奢侈嗎?

    那是自然。

    百億產業,說送人就送人。

    這跟送江山有何區別?

    吳江白跟一衆副總最近的煙癮很大,大到辦公室裡時常煙霧繚繞,任由是誰幹乾淨淨的走進去,必然會沾染了一身煙味出來。

    關青雖然憂愁,但是淡然,大概是知曉傅奚亭不聽勸,勸了也無用。

    除了聽從命令再無他發。

    關青抽完最後一口煙,將手中的菸蒂摁在菸灰缸裡,準備轉身出門時,被吳江白喚住:“去哪兒?”

    “去趟公關部,傅董晚上有大動作。”

    吳江白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什麼大動作。”

    “還不是那檔子事兒。”

    這日下午五點,陽光正盛。

    天氣逐漸炎熱。

    往常都是六點離開的人今日提早走了些。

    窩在位置上耍手機的司翰一見江意出來,蹭的一下站起來。

    準備跟着她一起離去。

    “你可以下班了。”

    司翰:.“不用我開車?”

    “不用,”江意回答。

    司翰想了想,今日郭思清的那通警告還歷歷在目,若是不跟上,出了什麼問題,他難辭其咎啊。

    而且傅奚亭那麼變態的人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十條命都不夠人家玩兒的,還是算了算了。

    “我還是跟着吧!怕傅董找我算賬。”

    江意前行的步伐一頓,凝着司翰:“怕傅董找你算賬,就不怕我找你算賬?”

    司翰:.

    男人好難。

    江意懶的跟司翰糾纏,回眸望了眼聞思蕊:“既然司少不願意下班,那就跑個腿去給大家買個下午茶吧,我請客。”

    聞思蕊躲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出了聲兒,這孩子,真倒黴。

    江意這日,一路驅車行至京郊網球場。

    這地方,她以前時常來,一來是環境好,二來是談事情方便。最主要的是以前某一位客戶的地盤,爲了給人家面子。

    成爲江意之後,這地方她還是第一次來。

    10年五月臨近,林景舟離開首都半年之後第一次回來。

    這半年,與他而言,無疑是場救贖、

    努力將跌宕起伏的生活歸於平靜,將自己一個躁動不安的心摁到該去的位置上。

    在回來,見到江意時,不該有的情緒還是起來了。

    他在國外不止一次聽聞旁人提及傅奚亭與江意二人的夫妻生活。

    褒貶不一。

    有人說傅奚亭對江意寵愛有加,時常能看見二人牽手走在街頭。

    亦有人說二人感情不和。

    傅董的這位小太太囂張跋扈,沒有絲毫大家閨秀的氣質。

    而今,再見江意,林景舟看見的是江意身上的恬淡感。

    身上早就沒了不甘的戾氣。

    相反的更多的是一股子本就屬於她的淡然。

    “最近還好嗎?”

    江意站在林景舟對面,語氣淡淡:“你看到的是怎樣的我,我就過的怎樣。”

    “我不想浪費時間,如果你真心想將東西給我————,”她說着,朝着林景舟手心朝上:“就給我。”

    “東西會給你,先打一局再說?”

    江意擰眉。

    林景舟開口解釋:“你知道,我不是喜歡糾纏的人。”

    這麼多年相處下來,林景舟也確實不是個會糾纏不放的性子。

    江意猶豫了片刻,將手中包遞給工作人員存起來。

    換了身網球場裡的運動裝,拿着球拍上了球場。

    二人對面而立。

    這一幕,在以往是常態。

    她跟林景舟交往時,二人的娛樂項目大多都是運動健身。

    長期的高負荷工作讓他們無法忽視健康,這跟傅奚亭每天清晨雷打不動的五公里一樣。

    僅僅是喜歡運動嗎?

    不是,是爲了保命。

    江意將網球丟給林景舟:“你先。”

    林景舟也不客氣,將網球扔向空中,揮拍朝着江意而去。

    “如果還有機會進談判院,你還想進嗎?”

    江意揮舞着球拍,將球打還給了林景舟:“你覺得我會進嗎?”

    “我不知道。”

    “人活了兩輩子如果一直癡迷一件東西的話,豈不是太失敗了?”

    “我以爲你會繼續走上頂峰。”

    江意一個橫拍將球打了回去:“傅奚亭說,談判院並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頂峰。”

    砰————這個球,林景舟沒接住。

    江意看着飛出去的球,然後又將目光落到林景舟身上,語調冷沉:“我會向你們證明,即便沒了談判院,我仍舊有本事將那些謀害我性命的人踩在腳下。”

    林景舟的震驚,絲毫不掩藏。

    他恍惚覺得,站在自己跟前的不是江意。

    而是神。

    一個高不可攀的神。

    逆光而站。

    在向那些曾經踩踏她的人宣戰。

    江意撿起地上另外的網球,丟到空中向林景舟揮去。

    反應過來的林景舟揮舞着球拍接住她的球。

    東庭集團會議室內,臨近開會之前,司柏來了。

    此時,衆人坐在會議室裡,聽着司柏跟傅董討價還價。

    原先,二人說好,司柏將司翰送給江意。

    傅奚亭將合作條件降低五個點,現在,臨陣反悔。

    他能不找上門來?

    “傅董把文件改一改,我保證不打擾你們共謀宏圖大業。”

    司柏坐在傅奚亭身旁,夢瑤站在身後拿着文件。

    頗有種今兒這事兒不解決我不走的架勢。

    而當事人呢?

    端着咖啡有一口沒一口的啄着,倒也是不急,慢悠悠的吞了口咖啡纔開口:“物品交易期內,如果貨品出現問題,甲方有理由要求條件更改,這是合同裡的第172條,司總看看。”

    司柏一愣,朝着夢瑤伸手,夢瑤將文件遞給他。

    司柏拿在手中嘩嘩嘩的翻着,目光落在第172條上,目光一凜,嘩啦就將文件扔還給了夢瑤:“一個物品交易協議,你給我弄出300條法律條文來,你擺明了就是挖好坑,等着我往下栽呢?傅奚亭,你黑心肝兒啊?”

    “商人往來講究的是有有字有據,法律存在的意義就是爲了規範所有的交易,司總,說我坑你,是不是有點用詞不當?”

    傅奚亭翹着二郎腿,慢悠悠的將手中的咖啡杯放下去。

    略含淺笑的眸子凝着司柏。

    司柏氣的就差咬牙切齒了。

    “傅董這話就沒意思了,你說物品有瑕疵,瑕疵在哪兒?”

    傅奚亭俊雅的眸子微微凝了凝:“這個啊!本來我不想說的,大家朋友一場說這種話傷了和氣。”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好了。”

    夢媛站在司柏身後,簡直不忍直視。

    這二人每每爭鋒相抵,司柏總是輸的一塌糊塗,可偏偏這人非不服輸。

    送臉上來給人家打,傅奚亭逗她就跟逗耗子似的。

    拿着根狗尾巴草逗的他團團轉。

    偏偏這人還跟覺得挺有樂趣似的。

    “傅董,說人話。”

    “人話就是,你弟,腦子不好。”

    衆人:…………

    噗嗤————會議室裡,東庭幾位副總沒忍住,笑出了聲兒。

    眼看着兩位當事人望過來,連忙擡起手:“抱歉,我出去。”

    “傅董,人身攻擊就沒意思了吧?”

    司柏臉都黑了。

    夢瑤在身後沒忍住的輕咳聲,更是讓她火大。

    “傅某本來不想說,是司總非得要個答案。”

    傅奚亭一臉我很無辜的表情。

    司柏:……….

    “司總,要不這事兒您跟傅董改日再聊?回去問問二少在來也行啊。”

    吳江白見現場氣氛有些控不住了,趕緊伸手阻住了二人。

    司柏氣的臉都歪了,甩袖子離去。

    電梯口,保鏢低頭刷着手機,且還接頭交耳的聊着。

    司柏這日,在傅奚亭跟前吃了啞巴虧,本就心火旺盛。

    “嘟嘟囔囔的聊什麼?”

    “司總————,”二人嚇得趕緊將手機收走。

    “司總問你們吶,在聊什麼,”夢瑤見司柏在發火的邊緣,趕緊開口。

    “在看二少老闆娘的故事。”

    “多看見新聞,長長腦子,”司柏冷嗤了聲。

    行了兩步的人突然想起來二少老闆娘是江意。

    本是走進電梯的人又出來了,伸出手:“手機給我。”

    “啊?”

    司柏臉色一黑,保鏢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掏手機。

    司柏點開論壇便看見江意跟林景舟打網球的照片。

    “傅太太真是遍地開花,一時間不知是該羨慕還是該說她不檢點。”

    “這二人打球有說有聊的,傅董知道嗎?”

    “緋聞不夠多?”

    “不會真有什麼事兒只是大家不知道吧?”

    “江意是命好啊,坐擁金山銀山的首富,前途無量的翻譯官,這二人隨隨便便拉個出去都能鎮壓一方,真是羨慕不來。”

    司柏一拿手機,看了眼夢瑤:“等着爺。”

    剛剛還一臉愁容慘淡的人,這會兒眉開眼笑的跟中了五百萬似的。

    夢瑤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司翰跨大步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的一衆東庭老總,剛剛調整好姿態,準備開會。

    卻見司柏去而復返。

    徑直走到傅奚亭跟前,點開手機送到他眼前。

    “傅董,我倆不見得誰慘呢!”

    司柏說着,嘖嘖了聲,身手拍着傅奚亭的肩膀。

    一臉的我心疼你的表情。

    司柏走後,原本準備好了開會的衆人眼睜睜的看着傅董拿着手機出門了。

    且臉色黑沉,一副要吞人的摸樣。

    “出什麼事兒了?”副總的視線落在關青身上,關青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夢瑤見司柏從會議室出來時,頗有種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意思。

    就差提着鳥籠哼着小曲兒出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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