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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 - 第230章 230:你信緣分嗎?字體大小: A+
     

    第230章 230:你信緣分嗎?

    10年八月,林景舟申請外調去了新西蘭。

    10年九月,趙影仍舊坐在你是哪個位置上,只是拿不到任何商業案件,一直不溫不火。

    而趙家與林家,一直在資本市場裡橫行霸道。

    事業逐漸紅火。

    在反觀傅奚亭,手中互聯網企業日漸起勢,造成了他除夕夜都沒法兒休息的局面。

    江意正在放空自己,一粒花生米從窗邊丟了過來。

    伴隨而來的是傅奚亭的言語:“小呆子,下雪了。”

    江意裹緊了身上的毯子,抱緊了貓:“下就下了,凍死個人。”

    “女生不都喜歡下雪?”

    “我可能性別有問題吧!”

    江意伸手撥了下貓尾巴,伊恬買的這隻貓,原以爲是隻美短,結果養着養着就成了只長毛怪,冬天抱着它跟抱着電熱毯似的,但是——也煩得慌。

    傅奚亭輕嗤了聲,倒也不跟江意一般計較。

    轉頭拿着手機回人家的拜年短信。

    而江意呢,窩在沙發上放空思緒。

    臨了想起什麼,拿起手機發了條短信給伊恬,語調簡單,新年快樂四個字,在加一聲謝謝。

    而伊恬的迴應也很簡單粗暴:“同樂,同謝。”

    與伊恬而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江意成就了她。

    如果不是江意,她不敢想自己現在是個怎樣的人。

    會不會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江意將手機丟回沙發上,往下蹭了蹭。

    11年三月,首都大學東庭人才計劃中,江意成了其中一員。

    她如願從中跳了出來。

    也因此從首都大學宿舍搬離出來。

    江意搬離首都大學宿舍時,傅奚亭道了句謝天謝地。

    這聲謝天謝地讓吳江白跟關青對視了眼。

    約莫着也是第一次見傅奚亭這種操作,放着好好的大別墅不住,偏偏跑去擠單人間。

    江意從人才計劃中出來的第二天,首都媒體開始大做文章。

    宣稱傅奚亭這豪擲千金爲美人的做法不可取。

    同時也有媒體揶揄,九個人才帶個廢物,也是賺了。

    而人才是誰,廢物又是誰,不言而喻。

    江意從首都大學搬出來之後,連睡了三天。

    傅奚亭被罵了三天,且三天連續被罵都是因爲同一件事情——吵着這位姑奶奶睡覺了。

    二月二十日,東庭集團將人才計劃中的人分到各個崗位着重培養。

    而江意,進了江傅文化。

    這是傅奚亭給她鋪的路。

    二月二十一日,傅奚亭晨間給江意挑了件粉色長裙,江意本想拒絕。

    傅奚亭語調堅定:“在色彩排列中,粉色排第二,但不會是永遠的第二。”

    “頂峰相見,不會太久。”

    江意伸手結果他手中的裙子準備進衛生間。

    傅奚亭脣角微揚:“你已經在頂峰了。”

    “傅太太這個頭銜就足夠了。”

    “所以,傅奚亭給江意開了間公司?”

    “算是吧!畢竟大家都這麼說。”

    “這麼財大氣粗?傅董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事情?”

    “所以才說江家幸運啊,一副爛牌硬生生給打活了。”

    江則從江家脫離出來的時候有幾個人看的上他?

    即便坐在那個位置上,大家也不見得將他當個人對待。

    首都這些人看中的都是世家的本事。

    而江川,雖說在首都也是個鑽石王老五,但在首都衆多頂流企業中,他頂多算是個中等,是現如今,託了東庭集團的福。

    “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

    “江意有本事,不管有沒有傅先生的存在,她都是厲害的。”

    “這麼肯定她?”

    “她不比那個江思強多了?”

    “江思的腦子也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我們讀大學的時候都是抱團取暖的,你看看她,拉幫結派傷害自家人,還有那個郝青,誰不知道他被斷了命根子?”

    美容院這種地方,多的是人往來。

    更何況,這家美容院還是林家的,大家即便沒這個需求也會來。

    誰不想巴結他們?

    休息區,幾個年級不大的豪門小姐端着咖啡杯淺淺酌着。

    懶散的姿態給人一種隨意淡然之感。

    “江意今年也才大三而已,這就不上學了?”

    有人撩了一眼提問題的人:“你沒聽過東庭集團的人才計劃?”

    “傅董給首都大學捐了十個億,致力於爲東庭集團培養所需的人才,但凡是東庭集團所涉及的產業都行,且不說這兩年東庭集團進軍互聯網企業,正是需要各方面人才的時候。”

    “那跟江意一個藝術生有什麼關係?”

    有人淺笑了聲,不屑的撣了撣指甲:“這個問題問的非常好,以後別問了。”

    一個分公司進了一個新人而已。

    自然不會引起外界的注意。

    可直到,江意在談判桌上與趙影對峙時,首都事關於江意的狂風暴雨才刮起來。

    對於傅奚亭與江意本人而言,這是歷經漫長時間的半年。

    可對於外界人士而言。

    江意隱居半年沒有任何新聞,在出來時,卻已經有足夠的本事坐在談判桌上與趙影對峙了。

    這無疑是激動人心的。

    平底狂風起波瀾。

    波瀾卻消失了半年。

    大家可都記着江意與趙影之間的恩怨糾葛的。

    談判桌上,趙影看着對面的江意,一種油然而生的畏懼感與熟悉感撲面而來。

    她是江芙。

    這種感覺在她初次見到江意的時候就感覺出來了。

    “趙判剛剛的提議我們不接受,低於市場價的價格到底有沒有利潤我們比任何人都清楚,關於此事,我建議趙判去做個市場調研在來。”

    江意的筆帽在桌面上不輕不重的點着。

    望着趙影的目光帶着碾壓性。

    “市場調研給出的價格就是這個價,江總不要歪曲事實。”

    “原材料的供應商不同給出的質量不同,質量決定價格,趙判這個調研怕不是走了個過場吧?”

    江意的質疑讓坐在身邊的人沒忍住笑出了聲兒。

    望着趙影又補了一刀:“要不?我們把供應商的資料給趙判,你去調查好了我們在來談?”

    “反正也不急。”

    老總都說這話了,江意也沒什麼好呆的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離開會議室。

    江意讓同事稍等,去了趟衛生間。

    正準備拐彎時,臂彎就被人抓住,抓住她臂彎的人用力的恨不得能擰斷她的胳膊。

    “趙判這是?”

    趙影語調僵硬:“你跟江芙到底是什麼關係?”

    又回到了最初的問題。

    而此時,江意坦然一笑:“我師姐,也是你前領導吧?”

    江意抓住趙判的手腕將她的爪子扒拉開:“你說,要是我在這個行業中勝過你,會如何?”

    趙影嗤笑了聲:“游擊隊想跟正規軍做鬥爭?你配嗎?”

    “我配不配的,不是你說了算,殺人犯可沒資格評判別人。”

    江意刻意壓低嗓音,望着趙影一字一句開口。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不知道嗎?整個首都誰不知道這件事情?不過是看在你親爹的面子上,不說而已。”

    江意說完,推開趙影的肩膀進了衛生間。

    “佔了茅坑之後才發現自己臉肛門都沒有,你不覺得可惜嗎?回去勸勸趙先生,家裡要是有條件的話最好多生幾個。”

    江意前行的步伐突然一頓,脖頸微微揚起,似是想起了什麼,從大衣的口袋裡掏出了張照片:“上次就想給你了,一直沒機會見面。”

    “好好收着,不客氣,地址在背面。”

    趙影看到照片時,人都氣瘋了。

    照片裡,趙振正抱着一個男孩兒,而旁邊坐着一個溫情脈脈看着他的女人。

    顯然,他在外面有第二個家。

    “趙判,”身後的一聲呼喚打斷了趙影的目光,她將手中的照片狠狠的抓緊,塞進了口袋。

    不動聲色的看了人一眼:“走吧!”

    趙影回到車上,坐在後面,從大衣的口袋裡掏出照片,拿在手中反覆的凝視着。

    豪門世家中要是沒點腌臢事兒都不算豪門。

    她曾經好幾次在應酬場上聽人提起自己親爹的那些事兒。

    但聽到了又能怎樣?

    質問?

    她有什麼資格?

    江意這日,回到公司時,前臺的人喊住了她。

    “江總,有您的包裹。”

    江意去前臺拿着自己的包裹進了辦公室。

    用關青的話來說,傅奚亭對江傅文化公司的選址是頗爲講究的。

    一棟鬧市區價值不菲的別墅被改成的辦公區。

    拐過兩條街就是商務中心。

    旁的不說,交通環境都是極好的。

    江意回辦公室,伸手拉開百葉窗簾讓冬日的暖陽照射進來。

    脫了身上大衣掛在衣架上,拆開包裹時,才發現裡面是一件旗袍,

    江芙去世前訂的一件準備見家長的旗袍。

    這件旗袍在她去世之後被林景舟收走。

    而如今,它以禮物的方式出現在江意跟前,且寫着物歸原主四個字。

    江意拿着卡片,上面一行龍飛鳳舞的字讓她心情很微妙。

    10年八月,林景舟聯繫過她。

    電話接通數秒之後沒有過多的言論,林景舟大概知曉,致歉解決不了那些事情。

    他只道了一句話,支持她做的任何決定。

    這個人任何決定包括什麼,江意沒問。

    因爲並不重要。

    正當她思緒神遊時,手中卡片被一隻素手拿走。

    “禮物?”

    傅奚亭的嗓音在身後溫淡響起。

    江意將盒子蓋上,隨意的將東西放至一邊:“算是吧!”

    傅奚亭看了眼卡片上龍飛鳳舞的字體:“男的?”

    江意倒也是不心虛,反倒是笑問:“那你在猜猜,誰送的。”

    “無所謂,”傅奚亭隨手將手中的卡片丟進垃圾桶:“垂死掙扎而已。”

    江意砸了咂舌:“你還挺自信。”

    “國家法律賦予我的自信,先吃飯。”

    這日中午,傅奚亭恰好在附近,想着二人許久未見,一起吃頓便飯。

    江意最近過了段頗爲舒心的日子,傅奚亭因互聯網板塊的事情三天兩頭的出差。

    沒人唸叨的日子實在是樂得自在。

    就差舒舒服服的放飛自我了。

    “司柏說把司翰給你送過來,”

    餐廳離公司不遠,一個街頭一個街尾,傅奚亭與江意二人漫步在人行道上。

    首都二月底的天,妖風陣陣,江意體質特殊,冬日及其怕冷,夏天怕熱。

    跟着傅奚亭走在這不足一公里的道路上都裹着大衣,脖子恨不得縮進圍巾裡都是好的。

    “那二世祖?我不要。”

    江意一邊避着對面過來的行人一邊迴應傅奚亭的話。

    大抵是躲避太過,差點撞在一旁的梧桐樹上,辛虧傅奚亭眼疾手快的拉了人一把,摟着她的腰緩緩前行。

    “守着吧!你不方便罵的人他都能替你罵。”

    傅奚亭苦口婆心規勸。

    “送個男人到自己老婆身邊,你是怎麼想的?”

    “男人?”傅奚亭哂笑了聲:“寶貝兒,我不至於這點自信都沒有。”

    傅奚亭的指尖在江意腰間不輕不重的捏着:“池子大了,水深,留只泥鰍在邊兒上能給你探探路。”

    首都就是傅奚亭口中的池子,而司翰就是那隻泥鰍。

    在首都,從不缺有能力與有手段的人。

    “你怕我走不穩?”

    “以防萬一。”

    傅奚亭言簡意賅。

    迎面走來一人,頗有些風塵僕僕,低頭擺弄手機全然不看路。

    傅奚亭眼尖,勾着江意的腰往旁邊帶了帶,可儘管如此,還是沒躲過那人撞上來。

    疼的江意直擰眉,一句粗口到了嘴邊,被人的連連道歉聲給堵了回去。

    女孩子熟悉的腔調讓江意瞳孔猛縮。

    “聞思蕊?”

    “江意?”

    二人認出了彼此。

    都有些許驚訝。

    “撞到你了,不好意思。”

    “不礙事,你急匆匆的是有事兒?”

    “我約了面試,時間快到了,有點着急。”

    “不好意思,”女孩子素質很高,連連道歉讓江意多看了幾眼。

    她伸手撥下脖子上的圍巾,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她:“有需要的話,可以聯繫我,正好我們公司正在招人。”

    後者一驚,顯然沒想到江意會如此。

    “爲什麼會給她名片?”

    傅奚亭溫軟的嗓音順着風吹進了江意的耳裡。

    後者伸手將圍巾往上拉了拉:“你信緣分嗎?該相遇的人總歸是會遇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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