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伸了伸懶腰。
又是晚上10點了。
每天的工作,都是這麼,充實。
她起身準備叫胡峰下班那一刻。
電話突然響起。
安暖看了一眼來電,接通,「秦江。」
「不是讓我幫你盯着文昊嗎?」
「有結果了?」
「他這段時間和許紫曦走得很近。」
「多近?」
「上床。」秦江直言。
安暖臉色明顯有些變了。
果然,文昊這種人,真的是半點良心都沒有。
他能和許紫曦勾搭上,免不了就已經和顧言晟勾搭了。
真的是完全忘記了,當初他親妹妹安昭,到底是被誰逼死的。
「幫我錄一下視頻,我需要證據。」安暖直言。
「好。」那邊一口答應。
「有看到文昊和顧言晟有聯繫嗎?」
「那倒沒有。」秦江否定。
「幫我留意一下。」
「你的意思是,文昊在和顧言晟勾結。」
「這次南灣新城的建設,文昊就是那個內奸。」安暖也不隱瞞秦江什麼。
既然葉景淮說秦江值得信任。
她就信他。
「有他們自己之間勾結的消息后,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留下證據就可以了。」安暖直言。
不需要浪費多餘的時間。
「好。」秦江答應,然後掛斷了電話。
第一時間又給葉景淮撥打了過去,「南灣新城的項目,顧言晟可能會從中搗鬼。」
「怎麼說?」葉景淮問。
「剛剛和安暖通了電話,她說文昊成為了顧言晟的內奸。」
葉景淮眉頭微皺。
秦江也有些佩服的說道,「安暖果然比我想的聰明很多,我捉摸著,她幫我們提前了至少三年達成我們的目的。」
「顧言晟也不簡單,應該不會這麼快容易落網,你先暗中觀察著。」
「放心吧。」秦江點頭,「話說安暖……」
「不說了。」葉景淮突然打斷他。
「我還有事情沒說話。」秦江帶這些不爽。
是想和葉景淮好好分析一下安暖這個女人。
「下次再說。」
「你有事兒嗎?」
「安暖給我打電話了。」
「……」我去!
那邊就直接掛斷了。
秦江看到手機真的是……
瑪德,窩火!
有異性沒人性。
他坐在夜場的包房裏面,帶着些不爽。
以前這個房間還有人陪他。
現在多久了,就他一個人!
一個人,玩得也沒意思。
秦江放下二郎腿,打開包房的門就想要出去。
剛走到門口。
一個女人突然一下撞進了他的懷抱里。
講真。
對於這種投懷送抱……他也不拒絕。
他就這麼看着一個有些醉醺醺的女人緊緊的拽着他的衣服,帶着些急切又似乎是在嬌嗔,「求你帶我離開……」
說着,身體似乎還在抖動,就好像真的被人追殺似的。
現在這些女人為了錢,演技還真的是越來越好了。
好在。
他這人也不喜歡掃了雅興。
也就一把抱着女人,在她耳邊低聲道,「馬上帶你走。」
女人緊抓着他的衣服,就好像怕他丟掉她一般。
這演技,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
秦江帶着女人坐進了轎車。
轎車內,女人一直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身體也在不停的發抖。
就好像在隱忍什麼。
秦江眉頭皺了皺,說道,「不用再裝了,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女人依舊沒有停下顫抖。
秦江帶着些不耐煩,抬起女人的臉頰,「我說了不用……嗯!」
女人突然,將他緊緊的吻住了。
火熱到,讓秦江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女人也未免太主動了吧。
此刻的急切,讓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一番熱吻之後。
秦江推開女人,「一會兒到酒店了再……」
女人又穩住了他。
此刻甚至開始,在他身上各種……
卧槽。
歷經沙場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主動地。
秦江那一刻也把持不住了。
直接讓司機把車停靠在了路邊。
在不算太晚的深夜,一輛轎車,搖擺了幾乎一個晚上。
天亮之時。
秦江都覺得自己身體被抽空了一般。
還沒有這麼被一個女人纏到這個地步。
他動了動身體。
感覺到女人還壓在他的身上。
瑪德。
他都要被她壓死了。
他推了推她,「醒醒。」
女人有些迷迷糊糊的,從他身上起來。
在看到清楚自己身下的男人時。
「啊!」突然一聲尖叫。
秦江都差點沒有把自己魂兒給嚇破了。
他連忙捂住女人的嘴,「你昨晚還沒叫夠嗎?!」
女人驚恐的看着秦江。
就這麼看着他,眼淚就像瘋了一般,流了下來。
秦江有些無語了。
他說,「你別演了行嗎?」
女人看着他,眼淚還是停不下來。
「多少錢,我都給!」秦江帶着些不耐煩。
那一刻看女人似乎冷靜了些,放開了她的嘴。
女人也沒有再叫了。
就是捂著自己的身體,躲在了一邊。
秦江從地上撿起她的衣服,「穿上。我讓人過來開車。」
女人看了一眼秦江,拿過衣服默默的穿上。
秦江也低頭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兩個人的衣服明顯都有些,破爛了。
可想昨晚上的激情。
秦江打開車門。
門外司機站了一晚上。
此刻看到車門打開,連忙恭敬道,「少爺。」
「開車回去。」
「是。」
司機總算是上車了。
昨晚上真的是……天雷勾地火啊!
「你去哪兒?」秦江問。
女人說了一個地址。
秦江讓司機先看過去,說道,「賬號給我。」
女人木訥的看着秦江。
「我說,銀行賬號!」秦江有些不耐煩。
裝什麼裝?!
女人輕咬了下唇瓣,「不用了。」
秦江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用了。」女人再次重複。
「你可別以為你這樣會讓我對你另眼相看。也別想着用這種方式纏着我。」秦江帶着些諷刺。
「我不會。」女人很肯定。
秦江對女人一向沒什麼耐心。
既然要裝,他就成全她。
讓她知道,訛誰,也別訛到了他的頭上。
轎車到達目的地。
女人直接下了車。
秦江也沒多看她一眼,讓自己開車回去。
低頭那一刻。
看到後座的座椅上一抹紅色血漬。
愣了兩秒也沒放在心上。
不管是真的假的,對他而言,都不重要。
反正女人的第一次,不是給他也是給另外一個男人。
沒覺得有什麼好稀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