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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不凡,殺得好!」南宮笑笑握緊粉色小拳頭,全力支持。
「該殺的絕不手軟。」陳不凡淡淡一笑。
「你向來殺伐果斷,隨性而為,該狠的時候,心狠手辣,該決斷之時,不聽任何人勸告。」
「其實這一點,本姑娘挺佩服你的。」
「有主見,有想法,有能力,有判斷。」
「過獎了不是。」陳不凡謙遜道。
「不是過獎,實話實說,憑心而發。」
「小丫頭,你如此稱讚,莫非愛上我了?」
「呸!」南宮笑笑啐了一口,「自戀狂。」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陳不凡齜牙笑道,隨之又勾了勾手指,「過來。」
「幹啥?」
「親親。」
「!!!」南宮笑笑狠狠的剜了一眼,「想的美,無恥之徒。」
「哈哈哈!」陳不凡大笑起來,放蕩不羈。
「陳不凡,到了現在青龍門還沒離開羅非城,看來你的猜想要失敗了。」南宮笑笑轉移話題。
在那種事上一直說,身為一個黃花大姑娘,實在羞恥。
不好意思。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拭目以待吧。」陳不凡依舊胸有成竹。
「別太自信,青龍門不給面子,死活不動,咱們沒有一點辦法。」
「誰說沒辦法?」
「有計劃?」
「有!」陳不凡點點頭。
「怎麼做?」
「再給他們三天時間,不離開的話,我讓人抬,也把他們抬出羅非城。」
「你瘋了。」南宮笑笑驚訝道。
「沒有啊。」
「在開玩笑?」
「不是!」
「直面硬剛青龍門,是最笨的方法,弄不好關係崩塌,甚至更糟糕的事都會發生。」南宮笑笑著急道。
「這是必走之路,我不會改變主意。」陳不凡執著道,也可以說偏執。
「容我想想可否?找一個最恰當的處理方式。」
「你想你的,我做我的。」
「你!」南宮笑笑氣壞了。
小馬靴在地上使勁跺了兩腳。
「別生氣,不是還有三天嗎?萬一氣壞了,還不是麻煩我?」
「不用你治。」
「不是治不治的問題,氣大傷肝,肝主經血,到時候不孕不育很麻煩的。」
「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上講,一個女人不能生崽,是個大病,等於殘疾。」
「……」南宮笑笑翻了個白眼,「少貧嘴了你。」
「本姑娘的運勢早被爺爺算好了,不出意外,這輩子有一兒一女的命。」
那老頭是有多無聊啊。
連孫女的下一代都預測完畢。
「這種事算不準的。」陳不凡抿嘴道。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這是命,我爺爺的算術天下無雙,堪稱一絕,如果這點小事都有失誤,那妄為神測鬼算的名頭。」
「切,不信!」
「本少主日日夜夜的耕耘,不採取任何措施,不信只生出兩個。」
「十個八個,都不在話下。」
「不信拉倒。」南宮笑笑撇撇嘴,隨後發覺不對,好像哪裡出錯了。
「陳不凡,你這個臭傢伙,又占我便宜。」
南宮笑笑眼眸圓瞪,「誰給你生十個八個了。」
「你唄。」
「讓你師姐生去。」
「你不生?」
「不!」
「不生本少主也雨露均沾,少不了你的份。」
「陳不凡,本姑娘打死你。」
「哎呀,謀殺親夫了,看看這是誰家的姑娘,敢對夫君下手,簡直母老虎啊。」
打情罵俏,打打鬧鬧,好不快活。
拌拌嘴,逗逗樂,多麼開心有趣。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有小妞相陪,心情就是舒暢。
「報!」此時一名弟子匆匆跑了過來。
看到兩人嬉鬧,頓了頓腳,打算默默退回去。
這個時候闖進來,真他么不是時候。
少主一生氣,不會直接罵娘吧?
耽誤了雅興,咳咳咳,不太好是不是。
「站住,你幹什麼去。」陳不凡開口喊住。
「有事說事,來了又走算怎麼回事。」
南宮笑笑見到來人,小臉一紅,兩隻手緊緊攥在一起,羞答答的低下頭,背過身去。
苗條身姿,在後背看更有食慾。
不是,更有美感。
「少主,我不是怕打擾您和笑笑姑娘嘛,所以……」
「已經打擾了。」陳不凡看不出任何異樣,臉色,神態,表情,均為正常。
「啊?那屬下該死。」
「行了,趕緊說什麼事。」
「少主,青龍門的人剛剛收拾東西離開了羅非城。」
陳不凡心中一喜,「當真?」
就連南宮笑笑也是一怔,有些不可思議。
「嗯!我們尾隨青龍門的人一起出了城外,並且還檢查了他們的住處。」
「除了拿不走的,其餘行李都不在了。」
「好啊,你下去吧。」
「是!」
「丫頭,你現在怎麼說?之前還和我爭執不休,現在是不是我贏了?」陳不凡嘴角上揚,略顯得意。
「誰知道人家會不會再拐回來。」南宮笑笑嘴硬道。
其實她知道青龍門的人這一走,不會再來了。
那樣倔強,只為給自己留一點面子。
「召集所有人開會,管理層一律到場,不得有誤。」陳不凡下達命令。
「我去喊人。」南宮笑笑急忙去辦。
該鬧的時候鬧,該笑的時候笑,可該正事的時候,不能有絲毫的馬虎和怠慢。
南宮笑笑分得清場合,懂得時機。
大約十分鐘左右,大堂內坐了不少人。
九位長老,林之平,兩位師姐,南宮笑笑。
其中九位長老包括,龍魚門投靠過來的三位。
加上陳不凡一共十四人。
不對,門口似乎還有一個人。
「徐伯啊,今天大堂已經打掃過了,不用再麻煩了。」陳不凡無奈道。
「少主,我也是管理層。」徐伯拿著掃帚,挺直腰板,理直氣壯。
陳不凡一頭黑線,「徐伯,別鬧了好不好。」
「沒啊,老朽好歹也管理著整個少主府,什麼活什麼事,我都在跟著操心。」
「這樣不算管理層嗎?」
「就連茅房的屎尿也歸我管。」
這話沒毛病,無從反駁。
確實是這樣。
記得前些日子,徐伯大半夜還在拿著大馬勺掏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