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陳不凡讓開一條道。
李梓琪今天一人前來,身邊沒有同事跟隨。
也不知是公事,還是私事。
預估計,公事的面大。
「大奶牛,你咋來了?有何貴幹吶?」剛進屋,王豆豆的聲音便響起。
本來對着手機一頓操作猛如虎,見到來人,手機直接扔一旁。
「王豆豆,我勸你善良,再亂起外號信不信我揍你。」李梓琪貝齒緊咬,對於這個稱呼十分不感冒。
「巡捕打人?我可以曝光你,現在媒體那麼發達,只要動我一根手指頭,你就全國出名了,比蒼老師名氣還大。」王豆豆故意較勁道。
「你……!」
李梓琪怎叫一個憋屈,只要來這裏,每次都生一肚子,沒有一次例外。
不是陳不凡氣自己,就是王豆豆。
好似天生剋星!
「好好好,奶牛你別生氣,一氣更顯大,我怕你內內崩開。」
瞧瞧,這是勸人消氣的態度嗎?
「王豆豆,再侮辱我,信不信老娘抓你。」李梓琪一隻白嫩的手放在腰間,手銬隨之取下。
「奶牛就是侮辱了?對於一些妹子而言,恨不得求侮辱。」
此時陳不凡跟了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有事說事,我沒太多時間,等下要忙。」
「你要忙着做什麼?」李梓琪無意問道。
「love!」
「王八蛋,你能不能正經點。」李梓琪握緊拳頭,恨不得朝他腮幫子狠狠來一下,牙齒打掉的那種。
「快點,我要下逐客令了。」陳不凡眼皮不抬一下。
「行!」一個字好似在牙縫中硬生生擠出來一樣。
「長話短說,最近這些天蘇城不安穩,連續出現了五樁命案。」
未等說完,陳不凡抬手打斷,「命不命案跟我有什麼關係,這是你們巡捕的事,沒必要向我彙報吧?」
「小爺又不是你們上司。」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講完。」
「好好好,說。」
「事情發生在一個星期前,出事的是一個未成年少女,今年才十四歲。」
「我們接到報警已經是第二天,女孩消失了一個晚上不見蹤影,不知所蹤。」
「家裏人找了一圈,把女孩能去的地方都找了,最後無果,才報了警。」
「等找到人的時候,女孩已經死了。」
「不僅如此,接下來的幾天每次都會有未成年少女失蹤被害,目前為止,已經有六人了。」李梓琪緩緩道來。
還以為她要尋問別的事情,比如大量人手轉移蘇城,比如發現暗夜的隱蔽行動,又或者昨晚的殺戮。
「然後呢?」陳不凡翹起二郎腿。
「然後我想請你幫忙抓住真兇。」李梓琪說出目的所在,俏臉的表情折射出她心中的憤怒。
「李大巡捕,你沒搞錯吧?你們破不了案,讓我一個平民幫忙,腦子燒糊塗了?還是覺得小爺紅褲衩外穿,可以隨時變身超人?」陳不凡弔兒郎當道。
李梓琪淡淡撇了一眼,「我知道你不一般。」
「那又怎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陳不凡,難道你不痛恨兇手嗎?如此行為,並且受害者還是未成年,幾個孩子,已經不能用人渣來形容,比禽獸還禽獸,比惡魔還令人不恥萬倍。」
李梓琪是個正義感十足的女孩,站在巡捕的崗位上,盡職盡責。
儘力處理好每一件事,替百姓着想,替平民做主。
盡自己最大的一份力。
「你就說幫不幫我?」
「巡捕局無法確定嫌疑人?」陳不凡變得嚴肅,正經起來。
「對方是個高手,不是一般人,每次出現的時候不是完美避開攝像頭,就是出手太快,看不到正臉。」
「需要我怎麼做?你總有個計劃吧?」
「你答應了?」李梓琪眼前一亮,喜形於色。
「先說說你的計劃。」
「兇手出現的地點,我們大致摸到了規律,有誘餌,魚就會上鈎。」
「一次不行,那就兩次。」李梓琪說出想法。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很笨,守株待兔。
有沒有效果另說,但也是唯一的方式。
否則能怎麼辦?
不知道人模樣,也不知在哪,只能嘗試。
「誘餌誰來做。」陳不凡問道。
「我來吧。」李梓琪義不容辭,首當其衝。
「大奶牛,你看看自己的樣子像未成年嗎?之前說了,對方的目標全是未成年。」王豆豆發表自己意見和觀點。
「那怎麼辦?我也不敢讓其他小女孩上啊,一是怕造成心理不好的陰影,對方兇殘,嘴臉醜陋,影響身心健康。」
「二沒有哪個父母願意拿自己孩子冒險,萬一失手,後果無法承受。」
「所以也只能我上了,以身試法。」李梓琪大義凜然,值得伸出一根大拇指。
「切,若裝未成年少年誰能比得我豆豆?」王豆豆嘚嘚瑟瑟,拍拍自己的胸脯。
「嗯?」李梓琪扭頭看向王豆豆,不停的掃描。
「你……你想幹嘛?「王豆豆雙臂抱胸,眼神警惕道。
「我可告訴你,姑奶奶不是拉拉,少打我主意。」
李梓琪一頭黑線,「我也不是,你少黑人。」
「那你用古怪的眼神看我做什麼?」
「豆豆,你很符合標準啊,說你十四五都有人信。」李梓琪眯着眼睛道。
「你不會讓我當那個倒霉催的誘餌吧?」王豆豆試探道,未等對方回答,便搖頭拒絕。
「我不行。」
「……」
「不中,還是你上,我全力支持你,加油。」王豆豆做出鼓勵的姿勢。
「我上倒是可以,模樣身材方面不太符合,只要兇手長了一雙不瞎的眼睛,應該能看得出來我的年紀在二十以上。」李梓琪說的中規中矩。
她不是怕危險,而是不成功便會打草驚蛇。
一旦驚動,以後想抓捕難上加難。
陳不凡輕咳兩聲,「豆豆,你信不信我?」
「相聲哥,你不會也和她一個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