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手腕用力,輕鬆扭斷了對方的脖子。
「師姐,你知不知一個叫森爺的人。」
顧傾城搖搖頭,「不必多管,這次失敗,他們定然還會派人來。」
「下次的級別肯能會高一些,到時便會水落石出。」
「至於是不是穆長英背後搞鬼,他有多囂張,最後就有多悲慘。」
「好好的生意人不做,非要玩這一套,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
陳不凡讚賞道,「師姐分析透徹,簡單明了,我們快走吧。」
「小師弟,剛才是你輸了。」
「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真的,我剛才計數了,你殺了十六個,我殺了十六個。」
「那不一樣嗎?憑什麼判我輸。」
兩人邊走邊說。
「因為最後一個人你並非暗器所殺,我們比的是暗器好不好。」
「還是說你不行?三次就拉拉尿了?」
「……」
兩人離開之後,又去了下一個旅遊景點。
雷神塔!
逛一逛名勝古迹,感受一下當時當地的文化氣息。
陶冶情操。
雷神塔並非一個塔,而是大大小小上百,主塔就一個,有一百多層,透露著滄桑與歷史歲月的痕迹。
高高屹立,直衝雲霄。
顧傾城主動牽着小師弟的手,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慢慢走。
情侶之間講究的是氛圍,心情,與感覺。
這樣的漫步,顧傾城最喜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陪着心愛的他走,希望可以一直走下去,一直到老。
天不老。
情難絕。
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陳不凡就是她的結,一輩子不願解開的結。
糾纏一生,相伴三世。
「三師姐,你累不累?要不要歇歇?」陳不凡關心道。
「累了怎麼辦。」顧傾城促狹道。
「上來!」陳不凡蹲下身子。
「嘻嘻!」顧傾城不客氣的趴上去,「起!」
「三師姐,我背着你什麼都感覺不到。」
「嗯?什麼意思?」
「沒啥。」陳不凡急忙否認。
「你在說我平平?」
「哪有的事,多慮了。」
「是不是多慮你最清楚。」顧傾城伸出小手放在對方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下。
「嘶!」陳不凡倒吸一口涼氣。
女人掐人是天生的,與生俱來。
不用學,生來就會。
力度,尺寸,拿捏的恰到好。
掐最少的肉,感覺最痛的痛。
「看你還敢不敢取笑我了,不過某人答應要幫我改善的。」
「今天晚上就開始。」
又上了一層,陳不凡突然停下腳步。
「怎麼了小師弟?是不是嫌棄我太重了?」顧傾城疑惑不已。
別看顧傾城個頭挺高,一米七多,但體重絕不超過一百斤。
身材苗條,曲線迷人。
「你難道沒發現什麼嗎?」
顧傾城一皺柳眉,「陰魂不散,放我下來。」
「不用,一隻臭老鼠而已。」陳不凡鄙視道。
「刷!」一道人影突然出現,擋住去路。
手持長刀,類似武士刀,比武士刀稍微短一些,造型特別。
刀刃散發光芒,冰冷之意不不寒而慄。
此人一米七左右,平頭,精神,一身黑色運動裝更顯利索。
美中不足的是他瞎了一隻眼,一隻黑色眼罩遮擋。
「來殺我的?」陳不凡首先問道。
「你很聰明。」那人語氣冷漠,聽不出一絲感情。
「直接動手吧,小爺不願浪費口舌。」
「哦?一點臨死遺言都不願說了?」
「遺言最少等一百年之後,現在說太早了,反倒是你,不需要給家人通個電話?」
「伶牙俐齒!」那人哼了一聲,提刀沖了上去。
「師姐,要不要合作一把?還是我單獨干他。」
「合作!」顧傾城立即給出答應。
「好!」
眼前獨眼男子到了跟前,刀鋒劃過,速度急快。
招式乾淨,殺伐果斷。
陳不凡腳步後撤,背上的顧傾城突然發難,身體翻轉,美腿踢出。
「噔噔噔!」獨眼男子倒退幾步,拍了拍胸膛的腳印。
活動了一下筋骨,雙手握刀,再次出擊。
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
獨眼男子顯然不是兩人的對手,再上前也是送菜。
兩人的配合簡直天衣無縫,靈活百變,配合默契。
好似心有靈犀,又好似兩人一塊合作多年。
一個眼神就知道怎麼做,一個動作就明白下一步要怎麼出。
獨眼男子每出一招,便被打一次,次次不虛,次次必中。
「呀!」顧傾城嬌喝一聲,這一下力量十足,帶有破空之聲。
獨眼男子躲閃不及,一腳被踢中太陽穴,緊接胸口又中了一拳。
整個人倒飛出去,狠狠砸在塔壁上。
「咳咳咳,哇!」獨眼男子劇烈咳嗽幾聲,吐出一口鮮血。
「不堪一擊!」顧傾城洋洋得意。
「是師姐太犀利。」陳不凡誇讚道。
「不不不,是小師弟底盤穩,配合的好。」
「彼此彼此。」
兩人互相吹捧上了,到了此時此刻,顧傾城還掛在陳不凡身上,雙腳未沾地半分。
獨眼男子見狀,準備逃走,陳不凡豈能放他離開。
一枚飛針激射,光芒犀利,刺入獨眼男子的麻穴,一下跪倒在地。
「想跑?你跑得了嗎?」陳不凡呵呵一笑。
「師弟,你想怎麼處置?」
「問幾個問題唄,老實回答,給他一個痛快,不老實,他會體驗到堪比十大酷刑的折磨。」
陳不凡微微靠近,「說吧,誰讓你來的。」
獨眼男子閉口不言,鐵骨錚錚。
「嘖嘖嘖,人家是條漢子,小師弟直接動手吧,讓他知道知道你的手段。」
「好!」陳不凡不再墨跡,直接拿出化屍散。
這傢伙要幹什麼?
化屍散是融化屍體的,難道要活活化掉對方?
沒錯!
陳不凡就是如此打算!
直接化掉!
讓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一點點消失。
身體的疼痛,心理的折磨,讓人生不如死。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少在一時半刻,獨眼男子死不了。
「不必白費心機,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現在嘴硬,等下你會感到恐懼。」
「活着的恐懼。」
陳不凡說着,將化屍散倒了下去。
一接觸到人體,便發出嗤嗤響聲,冒着白色霧氣。
並有一股難聞的味道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