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認為的圖騰是什麼？是血脈先輩凝聚的精神信仰，還是超越普通人的智慧？」林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

「圖騰便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他能指引一個部落崛起，能改變我們的生活。」臨水首領說出了自己的理解，林凡微微一笑：「那你內心是偏向於第二種，我認為這樣的圖騰確實存在。」

無論是原始世界，還是華夏世界，人類崛起都需要一些超越平凡認知的生物出現，才能鑄造文明，當年統治華夏世界的遠古恐龍歸根結底還是屬於動物範疇，而人類絕對是藍星生物中最特殊的存在。

臨水首領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沒有說話，林凡見他一副生機斷絕的模樣，清楚他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菱很聰明，當年選擇告密獲取親近我的機會，那時我就覺得他是個有野心的孩子。」

林凡一番讓臨水首領臉上閃過一絲悲意，「這些事你真的能提前預知嗎？」

「不是預知，而是對人心的猜測，臨水部落遷徙離開那一刻開始，我便明白了菱的心意，出現這種事我並不意外。」林凡一臉惋惜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地牢中響起了臨水部落的采筍歌，幾年後或許不會有人想起漢國最好吃的竹筍來自臨水部落。

新年結束，即使處於寒冬季節，漢國各地開始忙碌起來，今年漢國的主旨改變，各地守衛增加了訓練時間，鑄造區大量製造箭矢、燃燒瓶、火藥。

漢歷二年一月九日，漢王宣佈進行第一次守衛軍演，這次軍演主要內容就是傳遞信息與增援，分三個區域演戲，安河城地區與雲夢地區、洛城地區與西風地區、千鳥山與朝陽地區。

經過折尾等人的不懈努力，青鳥傳信做到了，安河與朝陽、安河與洛城、洛城與千鳥，還有各大城池與周邊村子的信息傳遞，配合狼煙烽火，能做到兩日內，從大河北岸丘陵村快速調入馳援安河城。

考慮到是冬季，林凡讓各地守衛在沒有跨越超遠距離，例如洛城地區，丘陵村守衛、猛獁守衛、月亮湖自治部落守衛都要再最快時間趕往洛城。

這時荒才明白漢國能動員的戰鬥人數到達了一個恐怖的數字，洛城廣場上聚集了三地五百多守衛，每個村還給自己留了五十名預備役成年男人。

加上洛城守衛兩百人和一百朱雀衛預備役，廣場上聚集了八百演戲者，這八百人要用兩日的時間跑到千鳥山才算完成軍演。

安河城這邊，安河城守衛兩百人加上止戈衛預備役兩百人，櫻落村、溫泉山、鑄鐵鎮趕來六百守衛，短時間就組成了上千人的隊伍，牙一聲令下守衛用三天時間趕往雲夢。

這些人跑了一半，又收到了安河空虛遭遇襲擊的消息，立刻掉頭趕回安河城，好在是冬季雪橇車發揮了優勢，六百人用一天一夜的時間及時趕回了安河，一大班人累癱在地上，好在個個體格過關，最多是發燒感冒，安河醫院治好他們問題不大。

牙宣佈他們演戲合格，安河城的軍演結束。

林凡收到了消息，摸了摸下巴，「不愧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男人，這些守衛可用，牙有算過各地守衛總人數嗎？」

牙早有準備一臉振奮回道：「王上，安河地區一千零二十人，洛城地區八百七十人、朝陽地區四百三十人，千鳥山人數最少一百六十人，總計兩千四百八十人。」

林凡心中默算了一下：「這些守衛加上各衛人數可以湊齊五千人，戶部人口統計還沒有出來，不過看樣子至少有四萬人了。」

邊上的牙和知命對視一眼，沒想到漢國短短几年時間成長到了他們無法想像的地步，林凡淡然一笑：「這不過是人類歷史的開篇，等你們老了那天，或許四萬人只是一個鑄鐵鎮的人口。」

知命撫須嘆道：「誰能想到七八年前，我們躲在山洞裏，吃沒有撒鹽的烤肉。」

漢國這一次軍演還把雲夢地區的夏國人嚇了一跳，雲夢北部突然出現了幾百漢國戰士，這個消息傳到了雲夢中心地區接天湖，接天湖的部落又及時通知了夏國，生怕漢國突然動手。

夏國反應也很快，雲夢南部四百夏國披甲戰士出在接天湖轉了一圈，給了漢國一個信號：我這裏也有不少人，大家不要妄動。

林凡當然沒想動雲夢地區，他上半年主要目標是解決金烏城那邊的問題，若是獲得金烏城的協助，自己的勝算很大，前提是解決綠眼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