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砰！」

飛出去的箭矢爆炸開來，幾隻野猴子發出一陣陣尖銳的慘叫聲，軍營訓練場上，火藥坊推出了新武器——弓弩爆裂箭。

弓箭箭端綁上了長條爆竹，爆竹內灌上了少量辣椒面，由銀牌以上的弓弩手射出，他們對弓弩射中目標的時間和準度都十分了解，爆炸之後，除了命中的目標，周圍的猴子也受到波及，辣椒面讓它們眼睛陣陣辣痛。

火藥坊的工匠帶着一絲緊張向林凡解釋：「王上，爆裂箭優點可以製造混亂和恐慌，是一定範圍內敵人失去戰鬥力，缺點是對於弓弩手要求很高，箭頭加重會是射擊準度下降，還要把控爆炸的時間。」

林凡喝了一口熱茶，不得不說夏國送來的茶葉確實不錯，他不吝嗇誇獎：「這種箭矢在密集狹小的空間作戰確實有奇效，優缺點明顯，告訴鑄造區，這種箭矢按照需求打造，數量不要太多。」

獲得了王上認可，火藥坊眾人興奮不已，「難道你們在新年休沐日還苦心鑽研，主要研發者上黃金五斤和一畝田地，其餘參與者銅幣五十，戶部規格布匹五米。」

「謝王上！」

待眾人散去，林凡對土灰說道：「我需要四月之前，我需要四門二代火炮，我要運到西北，能做到嗎？」

土灰眉頭一皺：「王上，我們在火炮車輪上面遇到了問題，保證炮管質量，它的重量就極易損壞輪子，若是水運長途運送還行，陸地行駛......」

林凡明白了土灰的意思，他把關於火炮的知識交給了土灰，即使這樣，火藥坊弄出來的火炮停留在華夏明代水平，若想做到華夏世界19世紀水平還需要一段路要走。

「我知道了，那就保證炮管質量。」

「明白了。」

林凡起身一臉嚴肅朗聲道：「火藥坊土灰！」

土灰似乎明白了什麼，神情激動立刻單膝下跪，「漢國安河城土灰恭聽王命！」

周圍近衛齊刷刷單膝半跪，「你克服難關，嘔心瀝血將火炮研製成功，如此功勛將載入史冊千古留名，我以人王之名賜你新的姓氏，今日起你便姓東方，名灰！」

「東方？」東方灰一愣，林凡解釋道：「兩字的姓氏，我將這種姓氏稱為複姓，以後有卓越貢獻的人才有資格獲得複姓，而你東方是第一個這片土地上第一個複姓。」

東方灰聽聞心中狂喜，凡事佔個第一必有好處，「東方灰謝王上賜姓名，東方姓氏忠於王族，為漢國子民做事！」

漢國又一個獲得賜名的人出現了，不是通過戰功，而是在武器研究領域，至於做出了什麼東西大部分人無法得知。

忙於觀察星辰變幻的司，也在漢國史書上記錄上了東方姓氏的由來，同時在一張漢國姓氏表上，添上了東方二字。

地牢中，林凡見到了臨水首領，地牢關押的都是重犯，只有走廊中燒着火盆，牢房內溫度很低，好在漢國並沒有虐待犯人的習慣，房間內還算乾淨。

再次見到林凡，面如死灰的臨水首領眼中有了情感波動，懊悔中帶着一絲不甘，「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在這裏。」林凡神情自然，並沒有多少憎恨，身居高位久了，心逐漸變硬。

「漢王，臨死前我想知道一件事。」

「什麼？」

「圖騰真的存在嗎？您真的是圖騰化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