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推開寧弦意,「那好吧,你慢慢等,等我到下輩子吧!」
在醫院觀察了一段時間后,靈犀終於能出院了。
最高興的莫過於寧檬,寧檬和謝遇川來接靈犀出院。
寧檬一下抱住靈犀,「你終於出院的啊,我想你想的不行了。」
寧檬這麼一說時,謝遇川咳嗽了一聲,眉梢更是帶著一股溫暖的笑意,「你以後不用想她,想我就行了。」
「謝遇川,你要臉嗎?我都你吃醋啊……」靈犀嗔道。
謝遇川答,「情敵不分男女。」
「滾!」靈犀和寧檬異口同聲的道。
謝遇川秒慫,過了好半天,才道,「麥靈犀,你別以為有了大哥給你撐腰,你就可以這麼……囂張了。」
靈犀本能的想要懟回去,說我就是大哥的女人怎麼的吧。
話到嘴邊,又自個咽了回去,「謝遇川,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靈犀住院的這段時間,天天吃的都是營養餐,嘴裡都淡的不行了,好不容易出院了,靈犀當然是想要吃火鍋。
寧檬和謝遇川看向寧弦意,寧弦意只得同意,同意的時候,卻還是再三叮囑道,「只能吃一點,不能吃太辣的!」
「是。」靈犀其實很想抱怨,寧弦意為什麼管她呀?
他是她的誰啊?
可她一看見寧弦意那張俊逸的臉龐,又默不作聲的收回自己的想法。
「走吧。」
火鍋里冷氣開的足足的,但依舊並不影響這一種熱火朝天的景象,寧弦意帶著三人進了包間。
這間火鍋店的大廳,用的都是那一種大鍋,相反,包間裡面用的全是小鍋,一人一鍋,可以根據自己的口味鮮,有傳統的麻辣鍋底、羊肉鍋底、蕃茄鍋底、野生雞湯鍋底等,翻了翻菜單,鍋底都有近20種口味。
靈犀肯定還是選的是自己喜歡的麻辣鍋底,寧弦意卻是選的是雞湯鍋底,四人又點了一些菜,用餐的時候,寧弦意簡直是把靈犀當成小公主一樣的寵愛著,當著寧檬和謝遇川的面,靈犀還有些不自在,可她說了也不算啊。
寧弦意自個都是按著自己的想法來的,好在,寧檬一直想要撮合寧弦意和靈犀,完全不會說什麼不好的話。
「哦,靈犀,對了,我和阿遇已經選好去留學的地方了,你放心,我不會有了新朋友就忘記你的。」
寧檬留學的事情,靈犀是知道的。
「知道了,在國外的時候要注意安全,國外信息發達,要保護好自己的隱私,盡量不要曬自己的相片。」
靈犀的話,讓寧檬有些奇怪。
「為什麼啊?」
靈犀道,「東方女孩對於西方男人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萬一遇上那些壞人,就麻煩了,在國外,安全第一。」
寧檬聽見靈犀這麼一說,便覺得靈犀想的太多了,「不可能吧,靈犀,你想太多了,我們住的地方又不是貧民窟,不過,你說的對,小心一點,那倒是沒有錯的。」
吃火鍋的時候,四人都在聊天,兩對情侶,謝遇川顧著寧檬,靈犀當然就由寧弦意照顧。
「我要去下洗手間。」靈犀和寧檬一同去了洗手間。
兩人手挽著手,親親熱熱的走在火鍋店裡,突地,旁邊的包間門打開了,白御澤從包間里走了出來,與靈犀和寧檬在這裡遇上了。
寧檬還不知道白御澤的心思有多黑暗,她看見白御澤,還是主動打起了招呼。
「阿澤,你也在這裡吃火鍋嗎?我和阿遇也在這裡吃火鍋呢!」
白御澤看向靈犀,靈犀依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反而就是這副模樣,勾的白御澤的心裡,痒痒的。
得不到的,永遠是在騷動。
白御澤此時就這樣的一種想法,他喜歡想要撕破靈犀那一張沒有表情的臉,他非常非常喜歡那一天,靈犀在他的身下驚慌失措的模樣。
所以,他一看見靈犀,就想要去破壞她。
「我的確和阿遇也好久不見了,你們在那個包間。」
白御澤從寧檬那裡得知包間的名字時,才告別二人,去了包間里,他到了之後,就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寧哥,阿遇,好久不見。」
謝遇川看見白御澤,便冷聲道,「原來是阿澤,聽說你最近在娛樂圈裡混呢,怎麼樣啊?」
「還能怎麼樣,我們家破產了,我總得混一口飯吃,是不是?」白御澤說完后,又看向寧弦意,「寧哥,看不出來,你對未成年的女孩這麼感興趣啊,不過,我就是想要告訴你一聲,麥靈犀,我要了……你得好好的護著她,不然,你一個不留神,麥靈犀就會變成我的女人,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從小都知道,我最喜歡搞破壞了……」
謝遇川冷冽的雙眸,看向白御澤,童年時的兩小無猜,終會隨時時光的流逝,而變得陌生。
「白御澤,我要是你呢,我就找一名律師,去看看你當時簽的那份合同有沒有什麼陷阱,別到時候被人給賣了,你還得在那替你數錢,那要是這樣的話,就未免太可悲了。」
白御澤被寧弦意這麼一提醒,便聲色荏厲道,「我的事,不勞大哥操心了。」
「那,算是我多管閑事了。」
白御澤站了起來,瀟洒的擺了擺手,他從包間出來后,臉色就更加陰沉了。
合同?
萬一,對方真的在合同上做了什麼手腳,怎麼辦?
靈犀和寧檬回來的時候,寧弦意已經結帳了,謝遇川送寧檬回家,寧弦意送靈犀回家,吃火鍋的時候,寧弦意並沒有喝酒,故而是自己開著車。
靈犀會到了副駕駛上,寧弦意先是替靈犀系好安全帶后,自己才繞到了駕駛座。
「剛白御澤來撂狠話了,說要……」
靈犀聽見這話,不由的笑了,「你不是給他挖了一個坑嗎?」
寧弦意握著讓方向盤的手,微微用力,他的眼眸里閃爍著星辰的微光,「你太聰明了!」
「你到底是誰?」靈犀不想和寧弦意拐著彎抹著腳,她接受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寧弦意這號人物,「你到底對我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