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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醫生不缺錢 - 第658章 我給大哥卸個腿字體大小: A+
     

    此時的杜平全身滿是疲憊的氣息,瞅了杜衡一眼後便直接往裡走,“你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我很累看不出來嗎?”

    杜衡沒想到大哥的火氣很旺,原本開玩笑的話,一下子就頂到火頭上。

    但是杜衡在杜平跟前就是沒皮沒臉的人,嘿嘿一笑說道,“哎呀,大哥,你怎麼火這麼大啊,消消氣,我在屋裡涼了涼開水,飯也做好了,趕緊進屋先喝口水。”

    而杜平也是知道杜衡是個甚麼德行,加上情緒確實不高,便不理會杜衡,埋頭往屋裡走。只是剛走進門,就看到了陸巧兒站在屋子裡,以至於讓他稍微的驚訝了一下。

    杜衡隨後進門,趕緊的介紹到,“哥,這位是陸巧兒,是我們陸書記的女兒,就是她要買羊。”

    杜平‘哦’了兩聲,趕緊的招呼陸巧兒坐,臉上也掛上了笑容,回頭看着杜衡問道,“你們吃了沒?”

    杜衡點點頭,“我們已經吃過了,一直在家等你呢,對了大哥,你今天干什麼去了,怎麼這會纔回來?

    而且你看看你的衣服,全都車扯破了,你要說不是去打架我都不相信。”

    杜平沒有着急回到杜衡的話,先是拿起桌子上的涼開水,‘咣咣咣’的就是猛灌了幾口,看起來是渴的過了頭。

    等到喝的舒服了,纔開始說道,“氣死個人了,還不是杜軍家的破事,他媳婦跑了。”

    杜衡愣了一下,“跑了?他媳婦跑了,和你這幅樣子有什麼關係?”

    “有人說跑進山裡了,昨天晚上一晚上沒回家,今天我們就全部進山幫着給找人去了。”杜平表現出來的表情很糾結,有氣憤有惱怒,也有擔心。

    “那找到了嗎?”

    “沒有,老林子裡黑刺長的太密了,而且山上的腰路好久沒走人,也已經不能用了,進的太深,杜軍媳婦沒找到,找人的人差點出不來。”

    杜平緩緩的伸了一下腰,然後站了起來,“不說了,咱們現在去找利海買羊吧,明天還不知道發什麼什麼事呢。”

    杜衡一想也對,便起身叫着陸巧兒一起往樑利海家走去。

    買羊過程很輕鬆,花了一千八,就把羊買到了手,但是杜衡他們要的不是羊,也不是羊肉,是羊血,而樑利海又正好能處理,便直接當場讓樑利海把羊給收拾了。

    行家出手,也就是幾下的功夫,一隻活羊就被放血扒皮,處理乾淨了,一些下水的東西,陸巧兒不要,杜平兩兄弟也不要,主要是不好處理,便又折價給了樑利海。

    杜平和樑利海把羊肉抗到了杜衡的車裡,杜衡自己則是把羊血端到了自己家裡,準備焙乾弄出自己需要的東西。

    陸巧兒一看時間不早了,擔心醫院的老父親,又因爲杜衡家只有兩個大男人,她也不自在的很,便提出了要離開的想法。

    杜衡想了一下焙乾羊血的步驟和時間,便對陸巧兒說道,“陸姐,這樣吧,你把我的車開走,正好把羊肉弄回家去處理一下。

    我就不走了,我把用的東西弄出來,你明天早上的時候來接我就行了。”

    陸巧兒來的時候沒開車,現在這個提議也就成了最好的提議,加上陸巧兒就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稍微一想就答應下了這個事情。然後拉開後車廂,就要把剛纔殺的羊,給杜衡和杜平留下一半。

    看到陸巧兒直接上手就要搬一半的羊,杜平趕緊的制止了陸巧兒,可是陸巧兒是真心實意的送,豈是杜平兩句話就能制止的。

    把杜平逼的急了,直接喊道,“妹子,別送,真別送,你送了我們也沒辦法吃。

    你也看見了,我家裡現在就我一個人,根本就吃不了。”

    陸巧兒聞言,搬羊的動作就停了一下,這讓杜平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可誰知陸巧兒說道,“那這樣,咱們回家拿把菜刀,我給大哥卸個腿,這總可以吧?”

    我給大哥卸個腿?!

    杜平不由的惡寒,頓時覺得自己的胯非常的不自在,“妹子,真不用,我也就是這幾天莊上有事情,要不然我也進城了。

    明天要是事情能忙完,我也就不在家住了,要馬上進城去。”

    杜衡也勸到,“陸姐,都是自己人,咱真的不用客氣。”

    兄弟兩人合力,終於把陸巧兒從後備箱的位置拉了出來,杜衡把手裡的車鑰匙,趕緊的塞到陸巧兒的手裡,“陸姐,我們這的路你沒走過,你還是早點出發吧,路上開慢一點。

    要是太晚了,路上一個車都沒有,這黑燈瞎火的,又都是山路太不安全了。”

    陸巧兒很拗,但是她肯定是拗不過這兄弟兩,脫離了羊肉的鉗制,就被這兄弟兩直接給推進了車裡。

    回到家裡,杜衡給杜平把飯端了過來,讓他自己在客廳吃飯,而自己則是回到了廚房,拿出電磁爐,開始慢慢的熬製山羊血。

    這玩意的要焙乾,要得到杜衡需要的東西,就不能着急,絕對是屬於慢工出細活的經典代表。

    火不能大,要不然容易糊底,羊血報廢;火要是太小,又輕易的熬不幹;就算火力適中,可要是稍微一個不留神,攪動的慢一點,還是得糊底,所以杜衡是已經做好了持久戰的打算。

    杜平一個人在客廳無聊,尤其這一個月的時間,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在家,早就被憋瘋了,所以沒一會的時間,就自己端着飯拿着小板凳到了廚房,一邊吃飯一邊和杜衡聊天。

    杜衡也無聊啊,幹這活就不能賣眼兒,要是一邊熬製一邊看手機,說不得就會出問題。現在好了,大哥過來了,還能和大哥拉拉八卦,主要是兩人之間,也是好久沒有交流過了,這次正好也是個機會。

    “哥,杜軍媳婦到底怎麼回事?”杜衡拿着鍋鏟,一邊輕輕攪動,一邊低聲的詢問大哥。

    杜平慢慢的扒拉了一口飯,倚靠在廚房門上,滿眼笑意的看着忙碌的杜衡,“還能怎麼回事,就是杜軍和他小姨子那破事嘛。”

    “他小姨子?”杜衡心中忍不住的犯了噁心,“去年不是因爲這事,杜軍被他妹夫打殘廢了嘛,而且他媳婦也鬧了一出上吊自殺,差點給他媽定個謀殺,把他媽搭進去。

    但是這事也算是結了啊,怎麼又開始鬧騰了?”

    杜平也是滿臉的厭惡,“怎麼說呢,杜軍那妹夫也是沒卵的貨色,也不知道杜軍那小姨子有多好,這損求居然又和那女的復婚了。”

    杜衡雖然也是厭惡,但是卻沒有那麼大的戾氣,嘆口氣說道,“兩個孩子呢,小的一個才兩歲,估計是爲了孩子唄,要不然誰能忍得了這事情。”

    “這就說不上了,人心長在自己的肚子裡,人家到底怎麼想的,肯定不會給我們說實話。”杜平翹起了二郎腿,端着碗的兩隻手放到了膝蓋上,輕輕說道,“你說孩子呢,這次的問題,還真就出在了孩子身上。”

    “什麼意思?”

    “就杜軍小姨子的老二孩子,上個星期好像生病就被送醫院了,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就發現這孩子不是他妹夫的。”

    杜平嘆口氣說道,“這下這個妹夫是實在忍不住了,連媳婦帶娃娃一起送到了杜軍家裡。

    這幾天啊,天天能聽見杜軍媳婦在家裡哭、鬧,昨天不知怎麼的這女人就突然跑了,聽放羊的說是進了山。”

    杜衡輕聲嘆口氣,杜軍這一家子,包括這個進山的媳婦,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你不管是同情誰,你都找不出一丁點的同理心來,反而會有遏制不住的幸災樂禍。

    雖然杜衡知道這種思想很不對,但是這真的是他的真情實感啊。

    “進山就進山唄,餓了她自己就出了。”

    聽着杜衡這麼不負責任的話,杜平輕輕的瞪了一眼杜衡,“說什麼風涼話呢。這山已經封了二十多年了,你知道里面有什麼?

    有進山的人說山裡有狼,我覺得咱們這地方不太可能,可山裡的野豬、狐狸那是實打實的有。

    而且你是沒主意,後山現在林子太密了,人進去容易,要出來真的不容易。

    杜軍的媳婦你也知道,那體重都快超過兩百斤了,你覺得她能在那麼密的老林子活動多久?”

    杜平說着搖了搖頭,“我們倒不是怕她被什麼東西給傷了,主要是怕她自己把自己給摔傷、摔死,或者把自己餓死。”

    “不可能吧,杜軍媳婦也是個成年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保護自己?”杜衡有點不相信,然後繼續說道,“估計她也就是氣不過,等她自己餓了,就自己出來了。”

    杜平搖搖頭,“杜軍媳婦從上次上吊,又中毒之後,就一直覺得精神不太好,保不準腦子一下轉不過,幹出什麼讓人後悔的事情來。”

    此時杜衡熬得第一鍋已經好了,他便趕緊的關火,開始往外清理,“其實我覺得吧,杜軍媳婦可能沒有進山,保不準她從咱們這邊進的山,從上嶺村或餘家窪那邊出來呢?”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村上已經報警了,派出所的今天下午也從其他地方去問了。不過到現在也沒聽見消息,估計還是進山了。”

    杜平此時也吃完了飯,站起身慢慢的走到鍋臺邊上刷碗,“行了,不和你聊了,你還是忙你的吧,看你手忙腳亂的樣子,要是影響你弄壞東西就不好了。”

    洗完碗,杜平便想走了,杜衡趕緊的喊道,“哥,晚上不去找嗎?”

    “不去,黑天半夜的從哪找,而且人家杜軍自己家都回來了,我們也就不去了。”

    杜平搖搖頭接着說道,“而且杜軍媽的那張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杜軍媳婦給他公公往地裡送碗飯,她就敢不嫌丟人的,滿世界喊老公公和兒媳婦爬灰。

    現在他們自己都不主動,那我們要是太主動,你指不定從她嘴裡聽到什麼話呢。”

    杜衡想起杜軍媽的不要臉,也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

    雖然是自己的長輩,但是杜衡還是要說,那婆娘的嘴就是完全的長錯了地方,應該在屁股蛋子中間纔對,而且那咬肌也不能叫咬肌,應該叫括約肌。

    “哥,要不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去找?”

    “別給自己找麻煩事,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杜平直接拒絕了杜衡的提議,“就你現在的小身板,你要是進山找人,我怕人沒找到,我們又得組織人手進山找你,你還是別給我們添亂了。”

    聽着大哥語氣中毫不掩飾的鄙夷,杜衡卻根本就沒辦法反駁,因爲大哥說的對,他從上高中開始,別說進山了,就是在地裡幹活的時間都不太多。

    現在別說進老林子了,估計自己挑兩筐土,都能把自己壓地上起不來。

    杜平說完轉身就走出了廚房,只是走兩步後問到,“你還得多長時間弄完?要不要我幫你弄?”

    杜衡已經開始了第二鍋的熬製,聽到杜平的話,也是直接拒絕,“還是算了吧,就你那抓鐵杴把的手,可幹不來這麼精細的活。”

    “我看你小子又皮癢了。”杜平聽着自己兄弟鄙夷自己的聲音,忍不住的笑罵了一句,“算了,累死你個混小子吧,我先去洗個腳睡覺了。”

    杜衡嘿嘿笑了一下,然後低頭開始了再一次的熬製。

    第二天早上,等到杜衡醒來的時候,杜平已經不見了蹤跡,打電話又一次變的無法接通,杜衡便知道,大哥這是已經上山了。

    大哥既然已經走了,他也就不在操心這件事,趕忙開始洗臉刷牙,而當他剛剛收拾好,陸巧兒也剛好就到了門口。

    兩人之間也沒什麼要廢話的,見面之後便直接有開車趕往了衛生院,去病房了見了陸中江。

    今天的陸中江也不知道是因爲換地方了心情好,還是怎麼的,氣色比起昨天,居然要好一點,人也變的精神了一些。

    “陸書記,你就保持住現在的狀態,相信我,用不了幾天,你就會給我道歉的。”杜衡檢查完之後,樂呵呵的和陸中江開起了玩笑。

    躺在病牀上的陸中江也是笑着說道,“道歉?我幹嘛要給你道歉?”

    “因爲你之前看不起我,居然不相信我能治好你。等我讓你變輕鬆了,身體好轉了了,你說你要不要給我道歉?”

    看着杜衡半真半假的話,陸中江忍不住的哈哈笑了起來,“行,別說治好我了,只要讓我不在喝止疼藥止疼,我就立馬給你道歉。”

    卻不想杜衡直接搖搖頭,“那不行,我給你開的方子是瀉火排膿祛毒的,只要你今天了喝了藥,那你今天的疼痛可會加劇的。

    所以你要是這麼說,那你可就不是真心找我道歉了。”

    陸中江樂呵呵的問道,“那你說個時間吧。”

    杜衡摸着下巴想了一下,“今天下午吧,要是今天下午,你疼的輕一點了,你就給我道歉。”話沒說完呢,杜衡自己倒是笑了起來。

    陸中江也跟着笑,他知道杜衡是在和他開玩笑,讓他能放輕鬆一點。不過也確實如了杜衡的願,他這會真的非常的放鬆,根本就沒有在省腫瘤醫院住院時的壓抑。

    回到辦公室,杜衡就把餘海廷叫了過來,伸手給了他一個方子,還有一包焙乾的山羊血粉末,“方子我已經寫好了,這是方子裡的山羊血,你拿給藥房,讓他們按照藥方的劑量稱出來。”

    餘海廷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就伸手拿過了藥方。

    杜衡把東西交過去之後接着說道,“煎藥的時候讓注意一點,文火慢煮,三碗水煎成一碗就行。

    一天一劑,一劑一碗,服用完之後,隨時注意觀察陸書記的情況。如果大便有血有膿,不要緊張,注意觀察就行。

    如果出現便血無膿,或者是出血不止的情況,一定要及時的通知我。”

    餘海廷點點應下,隨即又問杜衡,“院長,你今天不走吧?”

    杜衡搖搖頭,“要離開一段時間,今天有些事必須定下來,我不能天天的往這邊跑。”

    “哦。”

    餘海廷輕聲的答應一聲,轉身就要出門,卻不想杜衡卻又叫住了他,“老餘,問你個事情。”

    餘海廷停下腳步,“院長你說。”

    杜衡略微猶豫一下問道,“如果從市婦幼調來一個人當院長,你能接受不?”

    餘海廷果斷的點點頭,“當然了,這不是應有的事情嗎?”

    “張副院長他能同意不?”

    餘海廷低頭想了一下,“應該也沒有問題,之前我和張副院長就討論過這個事情,想必他是有預料到這個結果的。”

    杜衡微微笑了一下,“行,那你去忙吧,注意觀察陸書記的情況。”

    餘海廷走後,杜衡在辦公室坐了一會,便起身離開,往新樓的會議室走了過去。

    而此時的新樓會議室裡,市婦幼和衛生院的財務、醫務人員等全都忙着一對一交接着,對出可見翻着資料不停對話的人。

    邱平臻是今天的帶隊領導,他沒有參與進去,只是坐在最前面有一搭沒一搭的翻看着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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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杜衡進來,他趕忙站起來想把剛纔做的位置讓給杜衡,可杜衡搖搖頭,直接輕聲的問道,“交接的順利嗎?”

    “挺順利的,衛生院的賬目清晰,人員、物資檔案清楚,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按照初步預計,今天下午,就應該能做完第一步的交接。

    至於剩下的,就是咱們院裡在仔細覈實的問題了。”

    杜衡輕輕點點頭,又和不遠處的王珍珍點點頭,隨即輕聲的問邱平臻,“你覺得中湖衛生院怎麼樣?”

    “場地大,人員充足,除了沒什麼錢,都挺好的。”邱平臻想了一下後,實打實的說了自己的感受。

    不過這個回答,卻讓杜衡微微有點牙疼,“那如果讓你當衛生院的院長,你第一件事是幹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邱平臻的眼睛就直了,腦海中立馬就閃過了一個他從來沒有幻想過的念頭,難道。。。難道。。。

    隨即就趕緊的收拾了激動的心情,忍着顫音說道,“如果我當衛生院的院長,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區局要錢。”

    杜衡眼睛亮了一下,“哦,去要錢?你可要知道區局現在可不管衛生院了,衛生院是好是壞可都是我們市婦幼的事情。

    所以,你是不是說錯了對象,你是要找咱們院裡要錢吧?”

    邱平臻搖搖頭,堅定地說道,“我沒有說錯,就是找區局要錢。”

    “說說爲什麼,要什麼錢?”

    “昨天在做初步交接的時候,我們就發現,院長在衛生院的時候,區局承諾有一筆扶持資金,只是當院長你走了之後,這筆扶持資金就停了。

    昨天我們還專門的看了財務記錄,從四月份開始,這筆錢就再也沒有打到衛生院的賬戶上。”

    邱平臻說到這裡,微微停頓了一下,“如果這筆錢能到位,那就可以購置合適的設備,加快接受本院轉移‘中風課題小組’病人的進程,同時也能改善一下醫護們的待遇,提高大家的積極性。

    這樣一來,衛生院就能重新拾起院長當時制定的戰略,爲衝擊二級做好準備。

    而且現在掛牌了咱們本院,有了本院的支持,相信升級會更加的容易。”

    杜衡輕輕笑了一下,對邱平臻的這個回答不予置評,而是接着問道,“你能要的來嗎?還是剛纔那個問題,區局已經把衛生院做了完整的切割,現在他們除了監督權,對衛生院可再也沒有任何的行政關係了。”

    邱平臻表現的很自信,“肯定能要的回來,這筆扶持資金是之前的款項,按照衛生院的檔案記載,款項從劃撥之日,就已經屬於是衛生院了。而區局之前是因爲監督,還有督促,纔對這筆款子做了一個分批撥付的手段。

    所以,這筆款項的歸屬是沒有什麼異議的,它就是衛生院的款項,而區局財務只是負責保管和監督而已。”

    杜衡不再說什麼,而是圍着會議室轉了一圈,看了看大家工作的內容,便走出了會議室,“行了,你繼續在這裡盯着吧,有事聯繫院裡就好。”

    邱平臻有點傻眼,看着杜衡離開的背影,一股失望的情緒籠罩了他的心頭,他還有很多的話要說呢,可是杜衡卻什麼都沒說就走了,也不知道自己剛纔說的,到底是合適還是不合適。衛生院的院長一事,是杜衡真的有這個想法,還是說就是心血來潮隨口一問?

    可這些他不能問,他只能目送杜衡離開。

    而現在的衛生院可以說是空曠的,所以離開的杜衡沒地方去,便又去了陸中江的病房溜達了一圈,然後便驅車趕往了市婦幼。

    到了市婦幼,杜衡把手裡的手機等東西交給康志榮,“都到齊了嗎?”

    “除了邱處長之外,其他人都到齊了。”

    杜衡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好,那我進去開會了,如果衛生院打電話,說是陸書記的事情,你要立馬進來通知我。”

    “我明白。”

    說完之後,杜衡昂首走進了市婦幼的會議室。

    市婦幼的會議室有多熱鬧不知道,但是省腫瘤醫院的會議室,此時卻是非常的熱鬧。

    張擁軍抱着茶杯,一臉得意的看着周圍的同僚,“白書記的情況各位都有所耳聞,甚至有部分人都參與了進去,情況到底怎麼樣,大家肯定都是有數的。

    可是那位杜院長,就只用了一副藥,喝到今天也是第四天,你們知道患者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張擁軍說到這邊便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看着周圍同僚眼中迷茫、不爽,他就得意的笑出來了。

    慢慢的嗦溜了一口手中的茶杯,方纔慢悠悠的說道,“病人今天早上檢查的時候,肝區不疼了,不漲了。原本吃不下飯的人,今天早上喝一小碗的稀飯,吃了兩個素包子。

    要知道三天前,患者可是被確定爲要被換肝才能活,可是三天後就沒事了。”

    說着嘴裡嘖嘖兩聲,“你們知道嗎,這位杜院長當時和王教授打賭說,四天見效果。要是四天沒見效果,他願意在金州飯店擺十桌,給王教授磕頭道歉。

    哎,可惜啊,王教授在第一天就知道自己輸了,當時就坐飛機跑路了。

    想想當時王教授說我們幾個中醫不行的時候,那趾高氣昂的樣子,真是把我噁心到了。本來我還想借着這個機會,看看他的不爽的模樣呢,卻不想人家不給機會啊。”

    張擁軍一邊說,一邊看向了在座的某些人,眼神中那叫一個得意。

    而被看的這些人,他們當然知道張擁軍是借題發揮、指桑罵槐,但是他們卻又只能受着。

    “看老張這小人得志的模樣,真是讓人不爽啊。”

    “看他那副嘴臉,還有那得意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他治好的呢。”

    “我真想給他兩巴掌。”

    幾人不爽,卻又不能把張擁軍怎麼的,但是小聲的發泄一下心中的不爽,還是可以的。

    卻不想身邊突然有人插話到,“呵呵,老張就喜歡你們這種,看他不爽又幹不掉他的模樣。你們越是這麼鳥悄的詆譭他,他就越是開心。看看,後槽牙都出來了。

    我要是你們,就不會在這裡小聲議論了,我會直接衝上去給他兩耳光,讓他收斂收斂那猖狂的表情。”

    幾人頓時翻起了白眼,“你閉嘴吧。”

    “別幸災樂禍的了。”

    “小心點,下次可能就是你了。”

    誰知說話的人根本就不鳥這些威脅的話,“算了吧,我可對老張和中醫沒意見,而且啊,我也不像某些人,看到南方來的大專家,就恨不得去給人家提鞋。”

    而這句話出來,可直接就把這幾人給惹毛了,一個個的也不管是不是在會議室了,直接立着眉毛就喊了起來,“宋老蔫,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這幾人突然的爆發,把會議室的衆人給嚇了一跳,一個個的全看了過來,本來以爲是張擁軍一羣中醫的獨嗨,沒想到真的熱鬧在其他地方。

    而被叫做宋老蔫的人根本就不憷這幾個人,嘴巴往邊上一撇說到,“我可什麼都沒說,我只是聽說,當時那位王教授說張主任他們的時候,有些人可是沒有顧忌同事的面子,舔的很厲害啊。

    只是不知道走了的王教授,爲什麼沒有帶着自己的這些忠實信徒一起走呢?”

    “欺人太甚。”

    “王老蔫,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嗎?有些人詆譭同事,打壓中醫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覺得過分呢?”

    抱着茶杯的王老蔫是寸步不讓,句句帶刺。

    會議室的人全都饒有興趣的看向了王老蔫這裡,一個個全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而眼看着事態就要失控,坐在最前面的院長直接黑了臉,“吵什麼吵,還不夠丟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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