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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醫生不缺錢 - 第484章 同歸於盡字體大小: A+
     

    第484章 同歸於盡

    杜衡打過招呼之後,便拿着藥找到了樑利海,“利海哥,把這藥喝了。”

    樑利海有點發愣,“幹嘛的?”

    杜衡沒好氣的說道,“給你正骨用的。”

    “那你正就行了唄,喝什麼藥啊。”

    “這是用於麻醉和止疼的,這麼幹巴巴的給你正骨,不得疼死你啊。”杜衡氣呼呼的說道,“別廢話,趕緊喝了,等的時間越長,你這腿越不好弄。”

    樑利海看看杜衡,然後接過杯子就喝了起來,“好了,來吧。”

    “你虎啊,等藥效發揮再弄。”

    “哦。”

    然後大家全都看向了樑利海,一分鐘之後,樑利海說道,“我怎麼的頭有點暈?”

    “麻醉藥,你肯定暈。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三分鐘後,“我眼皮子怎麼也這麼重,想睡覺。”

    “睡吧,麻醉藥,你要不睡麻的什麼醉。”

    杜衡聲音剛剛落下,就看樑利海兩眼一合就睡了過去。

    又等了兩分鐘,聽到樑利海的呼嚕聲後,杜衡對着杜飛說道,“飛哥,來搭把手吧,我一個人沒辦法弄。”

    說完兩人脫鞋上炕,杜衡伸手在斷腿出按了按,見樑利海的表情沒有變化,才放心的開始摸斷骨處,再次檢查以便做到心中有數。

    “飛哥,你抓着他的腳腕子,使勁往下拉,拉的時候往內旋轉十五度。”

    杜衡指揮着杜飛慢慢的拉動扭轉斷腿,他的手也不停的在斷骨處按壓觸摸。

    不幸中的萬幸,脛腓骨的斷面都比較的整齊,只有零散的兩個碎塊,杜衡很快的就把碎塊推回了原位。

    十分鐘後,杜衡和杜飛兩人終於停下了手,而停下手的兩人,卻也已經變得大汗淋漓。

    稍微喘了一口氣,杜衡又低頭開始上夾板,再次吭哧吭哧好半天后方纔停下手。

    看了最後一眼自己的傑作,杜衡心滿意足的下炕,“好了各位,你們可以繼續討論了。”

    龔道陽有點傻眼,看看和自己一樣傻眼的幾人,便不自覺的伸手,指了指打着呼嚕的樑利海說道,“這就好了?”

    “好了,只要聽我的話,保準以後一點問題都沒有。”

    龔道陽舔了一下嘴脣,“那他什麼時候醒來?”

    “明天早上吧。”說着杜衡笑了一下,“不過你們要是着急,等到凌晨三點藥勁兒應該就過了,那個時候你們就可以把他叫醒了。不過那個時候他,腦袋可能有點迷,要說什麼,你們得慢點說,多說幾遍。”

    龔道陽無語的看了杜衡一眼,又把視線放到了衆人身上,“怎麼辦各位,是明天早上再來調解,還是說就在這裡等着?”

    “等個屁,明天早上再來吧。”大隊主任氣呼呼的看了一眼樑和海父子三人,又看看炕上打呼嚕的樑利海,“龔所長,明天早上麻煩你再來一趟,到時候咱們再解決這個事情。”

    龔道陽點點頭,“那行,早上十點吧。”

    回頭再問樑和海,樑和海父子三人也點頭答應,隨後他們父子三人就要離開。

    卻不想龔道陽直接伸手抓住了樑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爹和你哥能回去,你不行。”

    樑林急眼了,“爲什麼啊?”

    “爲什麼?你把人腿打斷了,已經涉嫌故意傷害了,你說爲什麼?”龔道陽說話的同時,他的兩位同事走了上來,一左一右的抓住樑林的胳膊。

    這個時候龔道陽便鬆開了手,“樑和海,明天十點咱們再討論你家的賠償問題。你今天晚上回去也好好想想,想想你要的賠償款要不要降一點。你要十萬,樑利海可不會鬆口的,你兒子也就不太容易出來。”

    樑和海立馬嗆聲到,“十萬已經是最低了,我們家房子後牆都裂開縫子了,那是要拆了重蓋的。”

    龔道陽立馬皺眉擺擺手,“別說車軲轆話了,該說的,我已經全部給你說了,該你們的責任,你也逃不掉,你們想清楚吧,明天十點等你的消息。”

    說完,便帶着樑林往外走,一刻留戀都沒有。

    杜衡也不想摻和這件事了,便跟着龔道陽一起出來,等到把樑林送上車,杜衡這才悄聲問龔道陽,“明天能搞定嗎?”

    龔道陽的身子停了一下,嘆着氣說道,“難啊,樑和海是打定主意不鬆口,樑利海又只准備出三千元修大門的錢,還反要讓樑和海賠他五萬元,你說這能搞定?”

    村裡的事情,大部分都是這樣,本來是佔理的,可因爲不懂法,又因爲面子等問題,最後有理變沒理。

    所以杜衡瞭解過事情的進程之後,也不打算參與進去,告別龔道陽和杜飛後,便自己趕緊的回了家。

    一覺睡到大天亮,起牀後便抽查杜毅的課業。

    可他不知道,此時的樑利海家門口又一次的熱鬧了起來。

    樑林被抓走了,當哥哥的樑森一晚上沒睡好,左思右想又心裡不甘,天一亮就到了樑利海的家,準備先把羊拉走再說。

    父子兩剛打開羊圈,隔壁的樑利民也正好出了門。

    昨天他也去參加婚禮了,出事的時候並不在現場,晚上又回來的遲,纔沒趕上做完的談判。

    這早上想着起早一點,去隔壁看看堂哥樑利海,可剛轉過彎,就看到了樑森父子兩。

    “呔,滾出去。”

    說着便快步的衝了過去,把羊圈門口的樑和海給拉了出來,又把剛進到羊圈的樑森也給拉了出來。

    樑利民和杜衡同齡,看着樑森並不害怕,甩開兩人後自己站到了羊圈門上,“你父子兩個是一點B臉不要,怎麼的,想偷羊是吧?”

    樑森本就憋了一肚子邪火,現在樑利民把自己老爹甩出去給摔倒,又罵自己是小偷,這血噌的一下就上了頭,一句話也不說,抓着樑利民的領子就打了起來。

    樑森腦子不合適,下手歹毒,撈着樑利民哪就打哪,一點顧忌都沒有。

    不過樑利民也不是好惹的,他本身力氣就比樑森要大一點,個頭高一點,雖然樑森下手狠,但還是被樑利海給壓制了。

    可是樑利海卻忘了還有樑和海的存在,一個沒注意,就被樑和海從後面給揪住了頭髮,然後就被父子兩合力撂翻,壓在身下一頓亂捶。

    “讓你在亂管閒事,樑利海是勾搭了你媳婦,還是你鑽了樑利海媳婦的被窩,這麼幫着樑利海。”

    “狗R的,弄死你。”

    父子兩是一邊打一邊罵,按輩分說,他們算是樑利民的長輩,但是嘴裡的話,那是字字不離下三路,句句都提兒媳婦。

    樑利民被兩人圍毆,根本找不到反擊的機會,而且樑森下手太狠,直接把樑利民給打急眼了。

    瞅着一個空子,硬捱了樑和海一腳,愣是站起了身,攔腰抱住了樑森。

    “我TM弄死你。”樑利民恨聲嘶吼,推着樑森往後猛退。

    屋裡的樑利海這會醒了過來,正在和媳婦問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聽說今天十點還要接着討論,便開始思考對策。

    但心裡始終放心不下自己羊圈裡的羊,便對着媳婦說道,“你扶我起來,我去看看羊去,樑和海那一家子不是個好東西,別半夜把羊給偷了。”,說話間,便掙扎着想要起來。

    可沒了昨天的氣性,加上被杜衡把腿給固定住,他再也沒辦法像昨天一樣,斷着腿還能走路,這會甚至感覺全身疼痛,連起身都困難。

    他媳婦趕緊的按住他的肩膀,“你快別動彈了,杜衡昨晚上了說了,一個星期之內,你不能下炕活動,今天杜飛還會給你把喝的藥拿回來。”

    “那你看看羊去。”樑利海感覺自己起不來,也就不在勉強,心心念唸的還是自己的羊。

    “我早上的時候已經看過了,都在呢,沒事。”

    “哦。”樑利海安靜了下來,又重新躺了回去,可剛躺下,卻眉頭一皺,然後仔細的聽了起來,“你快去看看,我怎麼聽着外面有聲音。”

    “你魔怔了,哪有聲音。”

    “你這婆娘怎麼這麼多廢話,趕緊過去看看。”

    樑利海媳婦不情願的出門,剛到院子裡,就聽到了外牆外樑利民的喊聲。

    心中大驚的同時,慢走也變成了快跑。

    剛到門口,就看見樑利民抱着樑森的腰往後猛推,然後從當時老馬掉下去摔暈的地方,兩人又一起掉了下去。

    樑利民媳婦驚叫一聲,撒丫子就往地邊上跑,到地方擡頭往下一看,就見兩人都直挺挺的躺在下面的地裡,一如上次的老馬一樣,摔暈過去了。

    而此時,樑和海早就顧不上罵人了,瘋狂的往下面地裡跑。

    。。。。。。。

    “小衡,你們今天不走吧?”

    “走,中午吃完飯就走,和她哥約好了有事情。”杜衡盯着侄子背書,隨口的回答了大哥的問題。

    “那行,我去給你裝點東西,你一起帶走吧。”

    聽着杜平離開的腳步聲,杜衡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侄子身上。剛要接着提問,身邊的電話聲又打斷了他的動作,“村長。。。別讓動,誰都別動,就讓他們保持原樣,我馬上下來。”

    說着話的時候,杜衡感覺聲音都是抖了一下。

    同一位置,同一高度,但不是所有人都會有同一個幸運的。

    杜衡也不折磨侄子了,跑到外面客廳,拿上沙發的包就往外跑。

    正在院子裡亂轉悠的武勝男看見了慌張的杜衡,也小跑的跟了上來,“你這是幹嗎去?”

    “出事了。”

    杜衡今天心跳的格外的快,這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

    從聽村長說完,他心裡的感覺就不太好。

    一路顧不上和武勝男說話,直接快跑到了出事的地裡。

    到地方看了地上的兩人一眼,杜衡連忙問道,“你們搬動他們兩個了?”

    此時村長樑和泰趕忙說道,“利民沒動,樑森被他爹動了一下。”

    杜衡有點急眼,“不是說了別動嘛。”嘴裡抱怨的同時,趕緊的俯身下去檢查兩人。

    先看樑利民,嘴脣發白,面無血色,兩眼上翻。

    杜衡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運氣不錯,還個真只是背過氣了。

    “村長,把人擡上去,輕一點。”,說着又開始檢查樑森。

    而樑森的表現就和樑利民不一樣了,嘴脣直接泛紫,臉色卻是煞白,翻開眼皮,卻不見眼球上翻,而瞳孔一點見光反應都沒有。

    杜衡心裡咯噔一下,檢查的更加仔細。

    鼻孔呼氣聲加重,卻又非常的短促,胸口起伏也是非常的明顯。

    杜衡深吸一口氣,伸手搭上了樑森的脈搏,希望不要讓人太絕望。

    可是當手指放上之後,感受到的卻是舉之散漫,按之無有,或如吹毛,或如散葉。

    NN個錘子啊,散脈。

    散爲死脈,不主病。

    樑森又是從上面門臺子仰面倒下來的,後腦勺直接砸地上。

    兩相一結合,杜衡心裡咯噔一下,完了,沒有其他可能,又是個腦出血。

    杜衡心裡真的是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自己怎麼就又遇上這樣的情況了呢,這已經是第三個腦出血的急症了。

    第一個,被房樑砸了,萬幸救回來了,沒留下任何問題。

    第二個,上廁所腦溢血,讓自己差點魔怔了。

    這尼瑪又來一個,杜衡不由的手就有點發抖,腦海中立馬想起了上次的事情。

    而且這次還是個散脈,可見腦中出血量是非常大的。杜衡估計,不是腦幹出血,就是蛛網膜下腔出血,不然不會出個散脈。

    難經曰∶散脈獨見則危。以前的醫案中更是多有記載,見散象必死。

    不過到了現代社會,現代醫學的發展,爲中醫也提供了一些經驗。

    就比如腦出血造成的散脈,它再也不代表必死之像,因爲只需要能控制顱內出血,降低顱內壓,病人就有活命的機會。

    但是知道和做到,這是兩回事。

    救不救,救不救?

    如果真是蛛網膜下腔出血,就現在這個脈象,一個不小心,造成的後果和祁家那位差不多,自己沒挺過來還好,可挺過來,那大概率會是一個能喘氣的植物人。

    而這個不小心,不在自己,而在取血塊的手術當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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