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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醫生不缺錢 - 第766章 我也不是很確定字體大小: A+
     

    第766章 我也不是很確定

    “你幹什麼?”

    地包天的楊主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顧同學在他的手上扇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啪”。

    別看杜衡今天可以對顧同學的臉又是捏又是拽的,那是人家現在有求於杜衡。

    要知道她之前,那可是有事沒事就和武勝男,隨時隨地別苗子的主兒,現在一個不認識的萎縮老頭,上來就要摸她的臉,即便她這半邊臉沒有知覺,她也不願意啊。

    再說了,他誰啊,憑什麼他就上手啊?

    早上收自己自己住院的不是他,後面進來的主任也不是他。

    就是剛剛治療的過程中,他還被曹醫生嚇的貼牆站呢,他算老幾就上手摸自己?

    這時候那位顧叔叔也不樂意了。

    杜衡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了,一些過分的要求和動作,他都能強忍着接受。

    可這地包天是誰啊,他就敢上手扯自己女兒的臉?

    而且自己女兒的臉,剛剛可是又被熱氣衝,又被針扎、艾灸,還被按摩過。

    這要是萬一影響了杜衡的治療效果,這個責任他擔得起來嗎?

    尤其是這個老大夫,被曹醫生一眼看的不敢動的情況,顧爸爸也是看在眼裡的。

    就這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和杜衡有關係的模樣。隨即顧爸爸冷着臉看向了,有點尷尬加懵逼的楊主任,“請問你是哪位?”

    楊主任尷尬的收回手,“我是主任中醫師,我就是檢查一下患者的情況,沒有別的用意。”

    顧爸爸繼續冷着臉說道,“你是杜主任的的領導?”

    這問題一出,楊主任更加尷尬了。

    顧爸爸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又一想到,這個老頭畢竟是醫院的醫生,就當是給杜衡面子了,別弄得太尷尬,話到嘴邊又改口說道,“我女兒的情況比較特殊,如果沒有杜主任的吩咐,我不想其他人碰到我女兒的臉。”

    “明白,明白,是我唐突了。”楊主任尷尬的不行,找個藉口之後,灰溜溜的往過道的對面走去。

    其他人一看這個情況,頓時也不敢貿然上前了,在家屬趕人之前,一個個笑呵呵的,像個沒事人一樣的走了出去。

    只是到了外面,他們便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一個個的都在臆測杜衡的每一步,想要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只是聊着聊着,從科學就慢慢的聊到了玄學。

    而曹柄鶴也是一腦袋的問號,但他卻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可以發問的時機。

    中午,杜衡倒頭就睡,不方便。

    治療之前,杜衡要熟悉那個熨斗的重量,而且他們還要在辦公室試驗一下熨斗的加熱,沒時間。

    現在呢,回到辦公室,看着杜衡已經開始抱着大頭書開始翻,他就更不敢打擾杜衡了。

    當下班後,吳主任也回到了科室,聽了杜衡的治療過程後,也是兩眼發直?

    鐵熨斗?

    加熱?

    扇熱氣?

    以火毒攻死血?

    吳主任疑惑不解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杜衡出門吃飯,便叫住杜衡,準備一起去吃晚飯。

    杜衡疑惑的問道,“主任,今天晚上不用伱值班吧?”

    吳主任搖搖頭,“不值班,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麼治療的,我也有很多的問題要問一下,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杜衡呵呵一笑,“這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那咱們就邊吃邊聊?”

    “這感情好,走吧,今天我請客,咱們去外面,我知道一個蒼蠅館子,店小但是味道絕對美。”

    吳主任笑呵呵的邀請杜衡,而恰在此時,曹柄鶴和住院醫也出現在門口。

    不同的是,住院醫準備下班回家,而曹柄鶴吃飯等杜衡晚上的治療。

    這時聽到吳主任和杜衡的對話,曹柄鶴趕緊的上前,“吳主任,杜主任帶我一個,我也有好多問題要問呢。”

    吳主任呵呵一笑,“行啊,一起走吧。”

    這時住院醫也趕緊的湊了過來,“主任,把我也帶上唄。”

    “一起,一起。”吳主任笑呵呵的搖搖頭,“我看你們啊就是聽見我要請客,纔不準備回家的吧?”

    幾人說說笑笑的到了醫院外面,吳主任說的那家菜館,在等待上菜的過程中,曹柄鶴最先憋不住的問道,“杜主任,我忍不住了,我這問題憋了一天了。”

    “那你就問唄,咱們這關係,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那我可問了。”曹柄鶴點點頭說道,“之前你已經說了收人的原因,而我想不通的是,你說的這個生機從哪裡找?

    而且患者現在的情況很明顯,鍼灸、按摩這些肯定是沒有效果的,可你爲什麼今天還要做鍼灸和按摩?”

    杜衡輕笑,“生機從哪找?當然是哪裡壞了、死了從哪裡找。”

    “怎麼找?”曹柄鶴還是很疑惑,“難道就是你用熨斗吹熱氣找?”

    “沒錯。”杜衡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只要沒有出現壞死,那就說明還沒有死透。我用熨斗的火毒入侵肌膚表裡,這樣就能激起殘存生機反抗。

    而後,我用針、灸兩個方法,再次刺激放大這點殘存的生機,讓它們動起來,點成線,線成面。

    最後,再用按摩的手法,讓侵入肌膚的火毒能散開,讓剛剛感應到生機的肌肉、神經不要過度緊張。”

    等到杜衡一說完,吳主任忽然愣了一下,自己這是猜對了?

    還真的是熱毒攻死血,喚醒殘存生機?

    看着若有所思的曹柄鶴,杜衡接着說道,“其實按照現代醫學也能解釋的通。

    那就是我先給已經出現死僵感的肌肉、神經加熱,讓它出現一個熱脹的效果,這樣已經死寂堵塞的經脈血管,就會因爲脹開的原因,重新出現血液、生機的流動。

    不需要多,只需要它能移動三毫米,或是一毫米都行。

    只要出現活動的跡象,那麼壞死就不可能發生。

    而人體是有自我修復功能的,修復功能和疾病之間,永遠都是東風壓倒西風,或者是西風壓到東風,沒有平衡和相安無事。

    壞死的停止,那麼就是給修復功能機會。

    而我後面的針、灸,作用就是給身體的修復功能加一把油。”

    曹柄鶴能明白,緩緩的點了點頭,可是一起跟來的住院醫就有點跟不上了,所以只是帶着疑惑的點了點頭。

    很矛盾的表情和動作。

    可能他自己也沒想清楚,他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

    杜衡抿了一口茶水,接着說道,“按摩就是放鬆被熱氣膨脹起來的肌肉纖維、神經、經絡等。

    這些東西現在都是沒有彈性的,要是不做保養放鬆,這一脹大,可就出問題了。

    要麼徹底撐死已經到了報廢邊緣的這些神經、血管;要麼就是變通暢了,也恢復神經功能和供血功能,但是它們徹底失去彈性,那半張臉就會徹底的耷拉下來。”

    吳主任這時插話道,“也就是說,不管是你用鍼灸,還是用按摩,都是在爲剛開始侵入肌膚的火毒做服務。

    只有火毒起作用,激發了殘餘的活性,那麼你後面的這些手段,纔算是有了用處。”

    杜衡點點頭,“確實如此,火毒纔是關鍵,我要做的就是以毒攻毒。”

    這時那位住院醫說道,“杜主任,要是按你這麼說,那麼用電吹風,我調到熱風上,不是一樣能有這個效果嗎?

    大功率的電吹風,那熱量也是相當可觀的。

    按照今天你扇熨斗時的那個熱量,完全可以達到。”

    杜衡搖了搖頭,“這個我考慮過,但是被我否了。

    患者現在的情況,左邊臉部不光是肌肉、神經失去作用,同樣的,那一部分的皮膚也是失去作用的。

    這就造成一個結果,她的左邊臉的表裡是被隔開的,通道完全失去了作用。

    如果用大功率的電吹風,那樣同樣也會產生強烈的氣流,這樣不光會有熱毒侵入,同時因爲強烈的氣流衝擊,風邪同樣也會侵入。

    這樣毒性、刺激確實是大了,但同樣也會超過現有神經的承受能力。

    那時候不光不能刺激生機的反抗,反而會一下子直接把它打死,徹底失去希望。”

    “啊~~~是這樣啊?”住院醫眨巴了兩下眼睛,“那也可以用電熱器啊。”

    杜衡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問題我還是考慮過,不行。”

    住院醫直接傻眼,“這又爲什麼啊?電暖氣沒有風,高瓦數的熱度也很強,離得近一點,都會有灼燒的痛感呢。”

    “你看你也說了,離得近會有灼燒的痛感。”杜衡嘆口氣說道,“問題就是,這個患者她需要的溫度很高。

    可是她除了左臉是失去知覺的之外,她其他的部位都是好好的,是能感覺到冷熱疼痛的。

    而電暖氣不是針對一點發熱,它是全輻射。

    我們先不說醫院裡用高功率電暖氣的危害,就說電暖氣溫度高、很持久,但是患者她堅持不住啊。

    全方位輻射,她的左臉是沒有知覺,可其他部位會難受、會疼,甚至時間一長,可能會被灼燒受傷。”

    杜衡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想這麼獨立特行的,但是思來想去,也只有鐵熨斗纔是最符合現在情況的。”

    曹柄鶴不想在這些細枝末節上墨跡,而是直接問杜衡關鍵的問題,“杜主任,照你這麼說,那這個侵入的熱量,應該是有一個大致範圍的。

    熱量少了沒效果,可能還會加速生機的流逝;熱量多了也不行,會把殘餘的生機一棍子打死。”

    杜衡點點頭,“是這樣的情況。”

    曹柄鶴摸了一下鼻頭,“那你是怎麼控制這個量的,又是怎麼知道量多了還是少了?”

    說完,便有點忐忑的看向了杜衡。

    這個,纔是這一次治療的關鍵。

    如果沒治好,那當然沒什麼。

    但要是治好了呢?

    只要知道了控制變量的方法,那就相當於是對面癱這個疾病有了一個殺手鐗。

    掌握了這個方法,那真的是走哪都能和人搶一口肉吃了。

    而這種核心的辦法,杜衡一定會說嗎?

    杜衡笑眯眯的看了一下曹柄鶴,然後平飄飄的說了兩個字,“感覺。”

    “感覺?”

    “對,感覺。”杜衡又笑,“一把熨斗,放電爐子上燒的,病人的肌膚就在眼前,只能是一邊觀察,一邊自己感受,然後憑感覺來判斷什麼時候該做什麼。”

    曹柄鶴有點傻眼了,剛想接着問這種感覺是什麼樣的,卻不想被這會沒說話的吳主任給阻止了。

    曹柄鶴不知道這個感覺是什麼,但是他知道。

    這是對經驗、學識、膽量、見識的綜合應用,嘴巴是說不清楚的,聽也是聽不明白的。

    這就是爲什麼有很多的中醫大家,在去世後,他的嫡傳弟子卻碌碌無爲的原因。

    我可以把知識交給你,我也可以帶着你見識很多的病例,但是這些東西你能不總結起來,融會貫通變成你自己的東西,那就不是師傅能教的了。

    吳主任笑問杜衡,“那你覺得這次治療有效果沒?後面還需要多長的時間?”

    杜衡搖搖頭,頗爲無奈的說道,“我也不是很確定有沒有效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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