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宴樞和姜黎之後,公安對李父和李母也進行了嚴肅的審問。
終於李父和李母還是沒能抗住公安的審問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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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李玲被侵犯不假,但是卻不是宴樞,而是村子裏的另外一個男人。
只不過人家是準備花錢娶的,只是他們先給的彩禮太少了不願意。
他們更中意女兒的這個老闆,只是沒想到這老闆結過婚了。
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把一切都說出來之後李父和李母也是好一陣求原諒。
這給公安們都整無語了,這叫什麼事兒?嫌棄男方給的彩禮不多,就直接嫁禍給別人這算什麼事兒啊?
「你們這是在犯罪知不知道?」
公安們綳著一張臉敲了敲桌子,真的是沒遇見過這麼無語的事兒。
「我們這也是沒辦法了啊!我閨女喜歡他啊,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
兩個人拍著大腿在哭,只是是不是真的因為這個理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最後,李玲和她的父母都被關了幾天教育一頓,這是造謠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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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記錄在案的,相當於是留下了案底。
在經過這一次事件之後,李父就更加不待見這個賠錢貨女兒了。
害的自己年級一大把了還要在拘留所蹲幾天。
這會兒儼然不記得這個缺德的辦法是自己想出來的,只記得就是因為這個倒霉女兒才讓自己蹲拘留所的。
在回去的路上,李父越想越不得勁兒,越想心裏就越氣。
自己這波什麼都沒撈到就算了還被迫蹲了幾天拘留所。
不行,這虧不能白吃了。
這養這麼大的女兒顯然已經沒什麼用處了。
不如用她換點錢來的實在,不管多少至少能換點錢才是真的。
等到回了村子之後,李父就找到了那天和李玲發生關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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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不是別人,就是他們村子裏的。
男人叫李旺年年紀稍微有點大了些,死了個老婆有個孩子。
那天晚上酒喝多了剛好看見李玲一個人在外面,這酒勁上頭了才有了後面的事兒。
李父來到李旺年家裏單刀直入就和李旺年說了這件事兒。
說實話李旺年也很後悔,當時自己酒勁上頭就不管不顧地做出那種事情。
他還怕被抓了去,結果在家坐立難安地等了好幾天也沒等到李玲的家人上門。
他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結果李父卻這麼找上門來了。
「你娶了我女兒,我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他李家的名聲不能臭了,他兒子還要娶媳婦兒呢。
這要是被傳出去他老李家的名聲可就壞了,到時候說不定連一個說親的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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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旺年本以為李父是來找自己算賬的,結果沒想到還能聽到這好事兒。
這事兒對李旺年來說可不就是好事兒嗎?
他這一個鰥夫帶個孩子還能娶上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呢?
「你這話說的可是真的??」
李旺年有點不敢相信,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還能輪到自己?
「當然是真的,彩禮錢你可得給足了,畢竟我女兒之前可是黃花大閨女。」
說道彩禮李旺年臉上的笑容就掛不住了,都是一個村子的,他自然也是知道李玲家裏要的彩禮的。
三四千,這誰拿的出來?就是把他家都搜刮賣了都賣不到這多錢啊。
「不行,你們家彩禮太高了,我可出不起三四千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誰家能給的起這個價格。」
這話說的李父心裏一哽,他當然知道自己家的彩禮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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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也沒打算把這死丫頭嫁到村子裏,這價格這方圓幾公里的村子裏就沒人能給的起的。
原本想着仗着這丫頭養的還不錯希望能有個有錢人家看上她的。
結果呢?她自己不爭氣啊!
「我當然知道這彩禮你給不上,咱們都是一個村子裏的人,哪能給你這麼高的彩禮啊,這樣吧五百如何?」
說實話從三四千降到五百,這讓李父肉痛無比。
「五百???」
李旺年的聲音陡然拔高,他是真沒想到李家心這麼黑啊。
五百塊他怎麼說得出口啊!
「你搶錢呢?五百塊誰家拿得出五百塊啊?」
李旺年是真不覺得李玲值五百塊,雖然他有五百塊但是他還要養個兒子啊,這五百塊是他的全身家當了,哪裏能全部給了李玲家當彩禮。
@李旺年的話讓李父的臉也黑了下來,他五百要的多嗎?
「我女兒可是個雛!跟了你這麼個年紀大的你賺大了好嗎?五百塊哪裏多了?」
「哼!你可別當我是傻子,五百塊你們啥都不陪嫁的,我五百塊白瞎了,一口價三百彩禮,多了沒有而且酒席啥的都不辦了,這都在一個村子裏讓人看笑話了。」
「不行,不辦酒席得三百五,少一分都不行,不能再少了好歹也是我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
李旺年想了想還是咬牙同意了,說到底還是自己賺了。
「成交,三百五的彩禮不辦酒席的。」
三百五他還是拿得出來的。
兩個人三言兩語就已經決定了李玲的未來歸處,而李玲自己還什麼都不知道。
從公安局回來之後她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面。
她不知道為什麼事情就變成了這樣,明明一切都好好地,怎麼就走到了現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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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個家的路程怎麼就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即便如此她爸好像也沒有很生氣。
只是她媽對她不聞不問的,就算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面,她媽也過來問過她幾句。
在她還在思考的時候,她的房門被敲響了。
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媽媽。
李母一臉冷漠地敲門走了進來,看着還蜷縮在角落的女兒,她也沒有絲毫的心疼。
比起兒子,女兒就顯得那麼不值一提,何況還是個已經沒有什麼價值的女兒。
「你趕緊收拾幾件衣服和生活用品的,一會兒我們送你去你男人家。」
「男人家?什麼男人家?」
李玲茫然地抬起頭看着她媽的臉,她怎麼就多了個男人了?
「還有誰啊?就是和你睡了的那個男人啊,酒席什麼的就不辦了,你收拾好衣服就和他一塊去市裏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