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榮不單單心高氣傲,而且還極為易怒,小氣,他不容人說他半點不是,哪怕是一個字。
他跨出一步,居高臨下地盯著剛才那位開口之人。
「你……」那人剛開口。
一隻冰冷的手便瞬間來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找死!」
林榮冷漠一聲,手便是用力,直接是扭斷了對方的脖子。
那人氣絕身亡。
所有人見到這一幕,皆是倒吸了一口氣。
如果說先前的林榮狂妄無比,那麼現在的林榮就是一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了。
每一個人望向林榮的眸光都帶著恐懼。
之前開口的那人可是一位萬道境八重修為的武者,然而,他在林榮手中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這無疑說明林榮很強!
強到一種離譜的程度。
「徒兒,你這是幹什麼?」李浩狠狠地瞪著林榮一眼,只是他的眼神中並無怒意,有的只是寵溺。
林榮點了點頭,不過,他那囂張到極點的聲音從喉嚨中滾動出來。
「還有誰不服?」
四周一片寂靜。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不過就當所有人都以為沒有人會站出來時。
「如此之菜,還敢狂?你有狂妄的資本?」
隨著這話落下,所有人都將目光轉移了過去。
開口的是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
「嗯?」
林榮瞬間將目光轉移到了聲源處,便是發現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此刻正拿著一茶杯,微微抿了一小口。
「何人?報上名字!」
林榮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了起來,如利刃般,讓人看了都有一種陷入到深淵的感覺。
「你不配知道!」
那青年傳來一句冷漠的聲音。
「你說什麼?」
林榮聽到這話,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了,他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有人比他更加的狂妄。
這種人在他眼中已經離死不遠了。
林榮跨出一步,居高臨下地盯著那桌子上的白衣青年,無比挑釁地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跪下給我磕頭,要麼死!」
「你選擇前者,還是後者?」
他霸氣無比,一副睥睨天下的樣子。
後方,那坐在位置上的李浩也是望向前方,瞧得白衣青年那平淡的樣子,他眉頭微微一皺。
敢這麼挑釁他徒弟,這簡直是找死!
「我選擇……」
那白衣青年緩緩地抬起了頭,眸子落在了上方那漲紅臉的青年身上,忽然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道:「我選擇這個!」
說著,便是將茶杯中的茶水狠狠地朝著林榮的臉上扔去!
「你找死!」林榮滿臉茶水,氣憤的他直接將五官扭曲了起來,顯得猙獰無比,此刻的他如憤怒的妖獸,不斷地咆哮著。
就當他要衝過去激戰白衣青年時,那坐在白衣青年的魁梧青年右手猛地拿著一把金龍刀。
「哼!」
葬刀冷漠一笑,手中的金龍刀不斷顫抖,嗡嗡嗡的響徹個不停,那聲音嘹亮無比,回蕩四周,恐怖的刀氣在下一刻就釋放了出來。
「你他娘的,敢再上前一步,老子我就剁了你!」
葬刀早就對這林榮不爽了,呵斥一聲。
「王八蛋!我要你們的命!」林榮本就是易怒之人,此刻聽到這話,哪裡受得了,渾身氣勢暴漲,他的手中也是出現了一把長刀,下一刻,便是和葬刀的金龍刀碰撞在了一起!
轟!
刀和刀的碰撞,散發著耀眼的火花,響起低沉的聲音。
就當雙方要激戰的時候,忽然,在山脈中響起了一道鐘聲。
咚,咚,咚……
鐘聲悠遠,在群山之中響起,好像天外之音,這鐘聲似帶著某種魔力,在人們耳膜中響起。
所有人聽到這鐘聲后,眼睛瞬間變得火熱,這些人迅速地離開了客棧,然後朝著一個方向賓士而去。
「風魔關開始了!」
「風魔關規定人數,每一天只能有一百個人參加!快去,不然又要等明天了!」
「是啊!我都等了一個月了,就是速度不夠人家快,他媽的,真是氣死人了。」
「風魔關每一天進場的時間都不同,今天是提早了!趕緊排隊吧。」
「徒兒!」就在這時,那身後的中年人對著林榮說道:「不要和這些螻蟻對戰了,趕緊去!不然要等到明天,你才可以參加風魔關了!」
林榮猩紅色的眸子閃爍了一下,點了點頭,不過,在離去的時候,他對著葉輕雲等人做出了一個割喉的挑釁動作。
「奉勸你們一句,不要去闖風魔關,不然,你們會死得很慘!」
留下這話,他的身形便是消失不見。
葉輕雲幾人見到如此囂張的林榮,不由地輕笑了一聲。
「這傢伙狂是狂,卻沒啥本事!」葬刀嗤笑一聲。
「是啊!」瞳飛用力地點了點頭,他對林榮也是非常不爽,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走,我們前往那風魔關中!」葉輕雲低沉地說道,他才不會因為林榮的話而害怕。
「好!」
幾人皆是點了點頭。
葉輕雲便是將魔骨叫了出來。
虛空中,頓時出現了一條長達百米的龍,只是這龍身上沒有一塊肉。
隨著魔骨的出現,瞳飛,瞳仁,葬刀皆是一愣,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魔骨了。
「都上去吧,魔骨的速度很快!」葉輕雲說道,率先踏入到了魔骨中。
葬刀等人皆是點了點頭,然後一步跨了上去,來到了魔骨身上。
「走!」
葉輕雲對著魔骨說道。
緊接著,魔骨便是朝著前方賓士而去,速度極快。
在前方。
林榮等人踏在一頭九翼獅鷲身上。
那九翼獅鷲相當巨大,威武無比,身上有著雪白的毛髮。
那是林榮師尊的坐騎。
「師尊,那幾人真是夠囂張的,敢和我林榮囂張,這簡直就是找死!」林榮想到之前的事情,狠狠地說道。
「林榮啊,你天賦可以的,就是太過驕傲了,師傅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人要謙虛,要謙虛啊!」身邊的中年人李浩語重心長地說道,只是在他的臉上卻無絲毫的怒意,有的只是寵溺,對於這個弟子,他是相當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