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盛歡剛好喝了一口水,聽到他這話,沒忍住,噴了出來。
直接噴到了陸簡修的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盛歡連忙拿了紙巾給他擦臉,「我不是故意的。」
實在是陸簡修的話,太令她吃驚了。
擦乾淨臉上的水漬,露出陸簡修那張清俊矜貴的臉,此時略有些僵硬。
軟軟的手指在他臉上動著,陸簡修不知道自己這個陽.痿還能裝多久,深吸一口氣,拉開盛歡的手,深邃的眼睛看著她。
盛歡咽咽口水,緊張道:「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陸簡修輕聲道:「我有反應,只是反應更多的是在腹部,你看不到的地方,也很難受。」
聽陸簡修提到難受,盛歡臉紅彤彤的,她當然知道這個難受是怎麼個難受法。
不過……
盛歡還是不同意:「就是難受,才說明有用,這也是一種刺激。」
搞不好腹部難受到了極致,那個地方就會起反應。
陸簡修在她的眼神下,吃過晚飯之後,又喝了兩大碗羊肉湯。
然後站起身:「我先去洗澡。」
盛歡收拾碗筷放進洗碗池,隨意應道:「去吧去吧,你洗完我再洗。」
陸簡修拿著手機先進了書房,給席禹城打電話。
等他一接通,陸簡修立刻道:「你現在就跟我老婆說,食補沒有用!」
席禹城下意識問:「嫂子不會給你做什麼補腎壯/陽的菜了吧?」
陸簡修揉著眉心,大抵是羊肉湯的功效開始發作了,啞著聲音應了句:「羊肉湯。」
「噗哈哈哈哈!」席禹城聽到自家二哥那壓抑的聲音,忍不住笑出聲:「二哥,你現在有沒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哈哈哈哈!」
話筒內傳出一聲接著一聲的嘲笑。
陸簡修手覆在窗框,目光落在桌上的煙灰缸:「閉嘴。」
低沉的嗓音透著燥郁的壓抑。
席禹城立刻噤聲:「二哥我錯了,我立刻就給二嫂打電話!」
陸簡修目光從煙灰缸移到窗外,僵持的手打開窗戶,外頭的涼風吹進來,掃走他片刻燥熱,沉聲道:「問你一個問題。」
「抽煙後跟孕婦做.愛,生出來的孩子,皮膚會是黑的嗎?」
席禹城掐著大腿,讓自己千萬不要笑出聲。
真的好想笑啊!
二哥怎麼也看這種新聞,昨天他刷微博也不小心看到這條熱搜,一個孕婦與煙鬼丈夫孕期做.愛,生出來一個小黑鬼。
這完全沒有任何醫學道理啊!
不過糊弄外行人,還是很行的。
例如酸兒辣女這種話。
陸簡修幾乎聽到他那邊隱忍的笑,薄唇緊抿,越發淡漠:「說話。」
結實得後背綳的緊緊地,宛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隨時都會將獵物的脖頸撕碎。
席禹城本想否認,突然靈光一閃,二哥抽煙太凶了,如果可以趁機戒煙,那再好不過。
於是乎,席禹城忽悠道:「雖然沒有什麼醫學證明,可既然新聞上的那對夫妻生出來的孩子有那種可能,說明是有一定幾率的,只是幾率比較低。」
「不過抽煙確實對孕婦對孩子不好,二哥,你早晚得戒煙,不如趁機戒了唄。」
「萬一到時候嫂子生下孩子,不讓你抱孩子怎麼辦。」
陸簡修神色淡淡,他對抱孩子沒有任何興趣,但如果對孕婦不好的話。
抽出襯衣衣擺,隨手解開紐扣,聲音怠懶低啞:「掛了。」
席禹城補了句:「哎,二哥,你要是太燥熱,可以洗個冷水澡就能解決。」
「嘟嘟!」
陸簡修果斷掛了電話,不想聽席禹城逼逼。
洗冷水澡,呵,他有老婆,為什麼要洗冷水澡。
陸簡修在主卧洗了澡之後,才回的盛歡住的客卧,這次,沒有被她關在門外。
盛歡也已經洗過澡了,正坐在床上塗身體乳。
沒想到陸簡修會回來,驚訝抬頭:「我以為你會在書房睡。」
剛才一回來沒有看到陸簡修,她心裡還有點小失望。
陸簡修順勢接過她手中的身體乳,在掌心搓熱之後,才從她的腳踝開始塗抹:「老婆在這裡,我為什麼要去書房。」
自己塗的時候,沒什麼感覺。
但是被一個俊美的男人幫忙塗,盛歡受不了。
軟軟的靠在枕頭上,聲音帶著細細的輕喘:「別塗了,我都要塗好了。」
放下身體乳,陸簡修一本正經的用被子將她裹住,然後跟著上床,隔著被子抱著她,嗓音在昏黃的床頭柔光下,格外性感迷人:「不生我的氣了?」
他都登堂入床,也沒被趕下去。
盛歡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順勢靠在他懷中,疑惑道:「你是不是跟秦學長有什麼矛盾?」
「不然怎麼你們打架后,秦學長卻把我拉黑了呢?」
而且今天上班,宋總編說,秦學長已經辭去內容總監職位,連夜出國。
太突然了吧。
陸簡修淡淡一笑:「商場之中,你來我往罷了。」
「至於他出國,或許是知道你已婚,灰溜溜的逃跑了。」
盛歡現在確定陸簡修是吃醋才打人,無奈扶額:「秦學長對我沒有那種意思,一定是你誤會了。」
陸簡修摟著她躺下,抬手關了燈:「在我的床上,不要再提別的男人。」
「哎,你先別急著關燈。」盛歡攔住陸簡修的手,漂亮的眼睛亮亮的看著他:「老公,我幫你刺激一下。」
燈被他關上。
陸簡修聲音沉啞:「不急,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盛歡的話語在被窩裡有些模糊:「你害羞嗎?」
陸簡修從善如流回道:「是,害羞,所以你得讓我準備準備。」
沒有懷疑他話中真假,盛歡乖乖的收回準備往他下腹襲擊的小手:「那等你準備好了,要告訴我哦。」
掌心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哄她睡覺:「好,會叫你的。」
直到盛歡睡著了,都沒有被叫醒。
而確定她熟睡后,陸簡修將她抱進自己的被子里,手指靈活的拉下她的睡裙肩帶。
胸口貼著她纖瘦的后脊。
雙手穿過她的手臂,將她緊緊地扣在懷中,脖頸青筋暴起,汗珠一滴滴的滾落。
盛歡濕潤的紅唇微張,不知道呢喃些什麼,臉頰浮現一層淡淡的紅暈。
陸簡修耳朵靠近她的唇瓣,隱隱能聽到她用氣音念著自己的名字。
在做什麼夢呢?
熾熱的目光透著迷戀痴狂,落在盛歡粉粉的腮上。
盛歡主動蹭在陸簡修懷中,下意識的挨著他,纖細的手臂不自覺扣緊陸簡修的手臂。
陸簡修被這朵撒嬌的小野貓磨著,不知道是羊肉湯的作用,還是她本來對他就有無形的吸引力。
再也按耐不住,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長驅直入,越親越重。
獨屬於女人的甜膩聲音越來越綿密。不知過了多久,被窩內,盛歡的雙腿沒了力氣,陸簡修從喉嚨處發出壓抑黯啞的低吼,靡麗氣息溢滿整個房間。
陸簡修抱著她潮濕美麗的身體,輕輕吐息,緩緩地平復自己。
只是在邊邊上小吃一回,根本不夠,甚至越來越燥。
看著她發梢都是汗水,小臉緋紅一片,壓下心頭的狂躁,薄唇在她雪白的肩膀狠狠咬了口,聽到她嗚咽聲,才套上睡袍,拿著煙往書房走去。
戒煙什麼的,明天再開始的好。
他現在急需抽事後煙來緩解。
順帶著將床頭的葯也帶過去。
盛歡夢中,還是那個性感的男人,還是那個華麗的房間,只不過,這次房間昏暗,抬頭一看,天花板竟然裝了明亮的鏡子。
將男人完美無瑕的身材與她此時雪白身體上青紫痕迹照的清清楚楚。
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撫她肩膀上的吻痕,嗓音沙啞深情:「我的印記,如果永遠都刻在你身上多好?」
下一刻,男人聲音陡然狠厲,將她按在黑色的床單上:「這樣你就永遠逃不掉了!」
「啊啊啊!」
盛歡被嚇的坐起身,額角全都是潮濕的汗珠,連帶著身上都濕漉漉的。
匆忙的環顧四周,發現一室靜謐。
還是陸簡修別墅內的客房,本來睡在身邊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
捂住狂跳的心臟,盛歡心有餘悸道:「怎麼又做了這個噩夢。」
「又做了什麼噩夢?」
男人低沉從容的聲音從小客廳方向傳來,盛歡這才發現,陸簡修竟然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
擦了擦額際的潮濕,盛歡輕噓一口氣:「夢到被人禁錮在床上,可嚇人了。」
陸簡修踩著拖鞋,漫不經心的走過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不掩驚慌的女人:「就這麼害怕?」
盛歡點點頭:「害怕,特別害怕,被人禁錮在屋子裡,還帶著鎖鏈,能不害怕嗎。」
而且還是囚禁在床上,真的太變態了。
「你說,真的有會囚禁人的變態存在嗎?」
陸簡修沉默一會兒,沒有回答,而是抽出紙巾親手幫她擦拭汗水,溫聲道:「別怕,可能是胎夢。」
「哦,都說孕婦做的夢漫無邊際,現在終於感受到了。」盛歡感受到身體的粘膩,想要去洗澡:「現在幾點了?」
陸簡修為她擦乾汗水后,怕被看到低斂的眼神,在她開口后,自然的轉身去拉開窗帘,陽光傾瀉進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清越:「七點了,該起床了。」
話音剛落,盛歡床邊的手機響起來,她正看著陸簡修的寬肩窄腰大長腿發獃呢,一個走神,竟然接通了視頻。
陸簡修轉身恰好看到她拿著手機發獃的模樣,薄唇微抿:「老婆,手機是我的。」
盛歡還沒反應過來,只聽一道能穿破耳膜的女聲響徹卧室:「啊啊啊,兒媳婦嗎?!」
※※※※※※※※※※※※※※※※※※※※
一醒來就能看到更新是不是美滋滋。
今天要不要三更呢?
紅包照例在今日最後一章~晚上九點,不見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