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仙緣：從照顧道兄妻女開始】【】
也不知道鄭丹是不是不想再這個問題上深究什麼。
夏長歌回答后鄭丹也就沒有在說關於徐白茶以及夏長歌的妹妹數量問題。
普通的閑談小半小時，鄭丹最終還是和夏長歌的丹藥交接后就回鄭家了，準備下一次的交易。
鄭丹走之後，夏長歌把安若水叫了進來。
丹藥已經到了，現在夏長歌也要開始自己久違的丹藥煉製了。
好幾個月沒有煉製丹藥，夏長歌都有些手生了。
也不知道這先送來的一百副藥材能把夏長歌丹藥煉製的完成度能提升到哪一步。
夏長歌自然是希望完成百分之百。
但很明顯，這非常地不現實。
「水水，準備得怎麼樣？我給你看的煉丹心得筆記，你都看完了嗎？」
開始煉丹之前，夏長歌得給自己的徒兒打打氣。
畢竟這是她的得力助手。
安若水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激動的心。
此時的她已經是開始在幻想。
如果自己能配合自己的師尊把這些丹藥煉製出來。
那麼自己也一定算得上是煉丹大師了吧？
還在她的幻想中，夏長歌的一指彈已經敲到了她的腦門上。
因為她走神了，連自己的問題都不回答。
「回師尊，徒兒已經看完了，甚至於能倒背如流，師尊你給我的書我也已經抄錄完畢，原本好好保存著。」
說完，安若水就把那一本筆記拿出來，雙手呈遞到夏長歌的面前。
這本筆記看上去和夏長歌給安若水的時候差不多。
看來安若水的確是保存得很好。
夏長歌沒有多想，直接收進空間戒指中。
這玩意夏長歌還得去還給秋時雪，不能大意。
「你跟我說說你對煉製鍛骨丹的安排是什麼。」
再開始之前，夏長歌也要明確他們師徒二人的分工如何。
畢竟安若水可是說了這丹藥有拆分的可能性。
安若水也把自己做的筆記拿出來。
「是這樣的師尊……」
安若水根據自己的筆記，跟夏長歌做出了解釋。
鍛骨丹煉製需要的材料一共是二十六種。
其中二十三種是藥材。
除此之外還有一樣是妖獸的骨粉。
以及兩種攝入微量后對人體沒有什麼損害，反而有裨益的金屬礦石。
鍛骨丹和聚氣丹的煉製也是有很大不同的。
鍛骨丹煉製需要去慢慢地提純，聚氣丹就要簡易不少。
安若水能負責的也就是控制火候，讓夏長歌不需要為了火候去分心。
這也是很重要的。
夏長歌煉製丹藥那麼久，還真的沒有去控制過火候。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任務就是夏長歌在提煉藥材的時候。
有個步驟比較加急。
沒有足夠的熟練度是難以同時解決三樣藥材的提煉后沉入丹爐中的。
安若水也就需要在這個時候給夏長歌分擔一些壓力，替夏長歌提純一種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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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對安若水的要求就有些高了。
安若水不只是要掌握火候，還得分心提煉藥材。
但不管怎麼說，試試看吧！
夏長歌和安若水的配合，在之前的千錘百鍊中已經磨鍊了出來。
雖然說已經幾個月沒有配合，可能有了那麼一點生疏了。
但只要練練手的話，還是能輕鬆地找回原本的感覺。
「咦，感覺……似乎不是那麼地困難啊。」
第一次鍛骨丹的煉製，毫無疑問地是失敗了。
但夏長歌不但沒有絲毫因為失敗而傷感，反而有些興奮。
因為他突然感覺這鍛骨丹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啊。
難道說是因為自己把這鍛骨丹的煉製步驟，火候掌控這些都死記硬背下來。
在這一次實際操練中，好好運用，就能取到好的結果？
「額額……」
安若水沒有感覺到這鍛骨丹煉製起來有多麼簡單。
這一次丹藥的煉製失敗原因就是那三種同時提煉的藥材出了問題。
安若水感覺就是因為她的原因導致了失敗，所以說一時間都沒臉回答了。
「水水，你先來單獨提煉這一副藥材，多試幾次就不怕了，不要有壓力。」
夏長歌肯定不會埋怨自己這個能幹的乖徒弟。
夏長歌也認為這一次失敗是因為自己徒兒這邊的原因而不是他的原因。
夏長歌拿出赤精芝這一副藥材，讓安若水來單獨提煉幾次。
而夏長歌本人也是開始提煉另外兩種藥材。
骨粉，玉生石。
赤精芝已經是這三樣中難度最低的了。
因為安若水提煉一朵赤精芝的話，這一百副藥材也就會有一副用不上。
所以說，夏長歌順手練習一下其他的步驟，削減自己這邊也出現問題的可能性。
丹爐肯定不止一尊。
師徒二人開始自己練習自己的事情。
六次的失敗后，讓安若水終於找回來了信心。
「嗯，今日就到止為此吧。」
夏長歌本人倒是沒有什麼勞累的心思，畢竟他可是築基境修士。
但安若水的話只是鍊氣境，續航肯定比不上夏長歌。
「我知道了。」
安若水也沒有咬牙堅持，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的體力的確是消耗得差不多。
若是繼續堅持下去的話，也不過是浪費自己師尊的材料罷了。
安若水走之後，夏長歌自己嘗試了一下看看能不能單獨煉製。
「可惜了……」
夏長歌嘗試了八次，都失敗了。
其中五次是還沒有到他需要和安若水配合的步驟就敗了。
因為在這期間，夏長歌要時時刻刻地保持一心多用。
這對夏長歌來說，壓力巨大。
看來，如果他不狠下心來瘋狂地單獨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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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少不了讓自己的徒弟來配合自己。
不過這樣的話，倒是讓夏長歌更加證實了煉丹的工廠流水線的可能。
第二天，夏長歌和安若水依舊是配合煉製了六次丹藥。
這一天，兩三次的確是因為和安若水的配合出了一點問題。
但更多的還是夏長歌在凝丹的時候沒有到位。
而且是一連五天下來都是這樣，丹藥還沒有開始凝聚都失敗了。
幾天下來，別說成功煉製出鍛骨丹。
就算是連廢丹夏長歌都沒有成功煉製出來一顆。
得到的都是被燒成灰盡的原材料。
夏長歌差一點把安若水抄錄的那一本筆記內容都翻爛了，依舊是沒有發現自己錯在了什麼地方。
這讓夏長歌有些著急。
鍛骨丹的一百副原材料，夏長歌都已經消耗了一半多了。
而且夏長歌感覺，自己這個問題不解決的話，後續其他的丹藥煉製也會是一樣的結果。
「難道說……是凝丹，成丹和收丹的那個手法的原因？！」
這個時候，夏長歌想起了之前他在秋時雪那裡去學習的時候，秋時雪詢問了自己一下自己是否學習了煉丹手法？
而這筆記……是秋家根據自己掌握的煉丹手法來煉製丹藥做出的心得。
因為他們都會相對的手法，因此基礎性的內容沒有寫進去。
但也就是因為這個基礎內容的缺少，讓夏長歌直接就無法把丹藥煉製出來？
夏長歌感覺或許結果就是這樣的。
一時間，他有了那麼一些懊惱。
「師尊，不好意思，是我太沒用了！」
看到夏長歌陷入自責中，安若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只能夠打算主動把責任往自己的肩上攬。
夏長歌心中體貼這個平時有些孽的徒兒，道：「不是你的原因，而是我們終究還是沒有煉丹入門啊！」
夏長歌本以為自己成功地配合煉製出聚氣丹，結果就會好很多，心中也甚是得意，認為自己應該是能算得上一位煉丹師了。
再不濟，加上自己的徒兒一起絕對算得上一名入門的煉丹師。
但現在，現實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他什麼都不是！
這幾天，夏長歌都是用之前他對聚氣如何凝聚成丹，如何收丹的辦法來操控這鍛骨丹。
結果很明顯，沒有作用！
夏長歌掌握的方法錯了，亦或者是他的煉丹手法實在是太簡陋了，支撐不起他對鍛骨丹的煉製。
缺少這核心的基礎，夏長歌感覺自己怕是難成煉丹師。
「我出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你先休息一下！」
關於這所謂的煉丹手法，夏長歌是一知半解。
只能夠打算去問問其他的人了。
如今夏長歌感覺懂得這方面內容的可能也就多寶商行的張川。
畢竟張川並不是雲安仙城的人，只不過是多寶商行分配到這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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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這煉丹手法，基本上是一些真正的煉丹大師的掌握的機秘，懂得的人少之又少，多寶商行的確是搞得到，但那價格……我只能夠說，道友你……洗洗睡吧，可能在雲安仙城賺幾百年的靈石，都難以購買，畢竟這手法是習得后能造福全族無數輩人的。」
張川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夏長歌問出另外的問題：「沒有特殊的輔助手法的話，其他的煉丹師凝丹成丹莫非是汲取千萬次失敗經驗摸索而來？」
張川點了點頭。
基本上都是這樣的。
要麼自己去摸索規律，自己掌握方法，雖然說粗淺，但能通。
要麼就是學習自己師長前輩的手法，越是高明對丹藥的煉製越是有幫助。
要麼就是直接放棄對丹藥的煉製。
除此之外，沒有第四個選擇。
夏長歌大概是明白了。
果不其然，這丹藥的煉製不是那麼簡單。
當然，若是成功入了門的話，相對來說還是要輕鬆一些。
可惜，全部材料入了丹爐后。
把這些材料凝聚成丹，煉製成丹后，完美收丹。
這結尾的三步驟之法，夏長歌現在還是一知半解。
只能夠說聚氣丹對這方面的要求太低了，讓夏長歌僥倖成了。
一時間，夏長歌心中有些自我嘲諷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
「嗯……要不要試試看那個方法……」
就在夏長歌想著自己要不要放棄鍛骨丹，一心煉製聚氣丹來恰爛錢得了的時候。
他突然想到自己一開始煉製丹藥長生丹的時候，發現的一個冷門的成丹手段。
那就是自己的血對某些特定丹藥的凝丹成丹是有幫助的。
自己要不要來試試看？
若是能幫助的話，自己根據這種情況下的凝丹成丹來觀摩出特定的方法？！
夏長歌越想越感覺可能！
不過，以往夏長歌得到的經驗是可能原材料中有需要「血」的丹藥才能用這個方法。
而鍛骨丹的原材料中，並不需要妖獸之血。
只有洗髓丹，五臟銀丹，六腑金丹這三種丹藥才需要妖獸之血配合。
後面兩種丹藥夏長歌還沒有煉丹原材料。
夏長歌要用洗髓丹來進行實驗？
這樣的話，怕是又要更多的時間了。
「罷了，先根據長生丹的成型，摸索出一套最為簡單的成丹之法，然後再套在其他的丹藥上試試看。」
最終，夏長歌打消了用洗髓丹這種有難度的丹藥來摸索經驗的想法。
先從基礎做起！
第二天，安若水來報道的時候，夏長歌讓她自己在一邊去玩去，他要一番實驗后才會繼續開始丹藥上的煉製。
安若水可能要休息幾天，甚至於更久。
安若水肯定不可能跑遠，而是安安靜靜地看自己的師尊煉製長生丹這種她都不屑於煉製的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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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師尊的技術已經退步到這種程度了嗎……好菜的一師尊……」
因為這一次夏長歌煉製這長生丹，壓根就不是奔著成功煉製的目的去的。
他參考的也就是凝丹，成丹的過程。
夏長歌甚至於在原本長生丹要成功煉製出來的時候，自己出手去把它打斷，加入自己的想法進去。
這導致夏長歌哪怕是煉製長生丹這種凡人都能煉製出來的丹藥，都以失敗的次數居多。
這讓安若水感慨，好屑的一師尊啊。
不過就算如此，夏長歌在安若水的心中形象也是最高大尚的。
「師尊到底是在幹什麼……」
一連小半個月，夏長歌都在煉製這玩意。
安若水自然是漸漸的感覺到夏長歌怎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但是她對煉丹的理解還沒有到達夏長歌這一步，也不知道夏長歌這麼做是為什麼。
安若水本人單獨下來也是煉製不出什麼像樣丹藥的。
那怕是聚氣丹，她也從來沒有負責過收尾工作，更沒有單獨成功煉製過。
所以說夏長歌和安若水的組合也能算得上是菜雞互助。
安若水也不需要去糾結夏長歌怎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因為夏長歌若是研究出了自己的凝丹跟成丹，收丹的心得，肯定是會交給自己的徒弟的。
「感覺……差不多了……」
長生丹的原材料不值錢，夏長歌揮霍起來也不心疼。
一個多月的研究，夏長歌感覺自己的研究也已經趨向成熟。
可以繼續開始真正的用於實操了。
「把這些丹藥拿下去，獎勵給那些為我們夏家做事的普通人。」
在開始煉製之前，夏長歌把滿屋子的長生丹直接打包裝在一個儲物袋上，丟給了安若水。
讓安若水幫忙去給張苗藝，亦或者是林媚珊。
這些丹藥，也就對凡夫俗子的幫助很大。
夏長歌如今家族手底下的凡人雇傭有上萬人。
這幾千顆長生丹甚至於還有些不夠分。
安若水自然是拿著丹藥根據夏長歌的指令去照做。
把丹藥交給她的大師母后，安若水第一時間回到夏長歌的面前，開始配合著夏長歌準備進行丹藥的煉製。
夏長歌這一次進擊的自然是鍛骨丹。
畢竟已經有了心得，而且安若水現在也只熟悉鍛骨丹，他本人也是。
新的一次煉製，還是因為二者配合不到位失敗。
但第二次，夏長歌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在進行凝丹的時候，丹藥真的開始成型了。
安若水看到這幅情況，心中也是大喜過望。
她和夏長歌之前煉製了幾十次，都是到了把藥材凝聚成丹藥的時候失敗了。
現在終於有了要成功地苗頭！
安若水也為自己師尊的進步感到高興。
不過，她對火候上的把握還是沒有分心，根據筆記上的記載進行了嚴格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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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了……」
這一次，夏長歌成丹了。
但……又沒有成。
因為這一顆丹藥一看就不是鍛骨丹。
這是失敗品！
這一下子，把夏長歌的信心給直接打擊到了。
夏長歌可算是知道沒有老師帶路的話，想要在煉丹這一條路上走是何等地簡單。
「師尊，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再研究研究吧，我來吃一吃這一顆丹藥效果怎麼樣。」
夏長歌這一次煉製出來的丹藥肯定不是一顆，而是八顆。
八顆黑漆漆的丹藥，一般人看了都反胃，安若水卻是為了夏長歌的煉丹大計，打算去嘗一嘗。
夏長歌直接用女兒送給他的雀羽扇摺疊起來在安若水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直接讓準備去拿丹來吃的安若水把手伸了回去，委屈地看著夏長歌。
彷彿是在說為什麼要打她，她不就是夏長歌的試藥童子么？
「這丹藥可是給鍊氣境九層修士用的，而且裡面的材料不一般，你這個傢伙貪吃了的話，當心要了你的小命。」
夏長歌知道自己這個徒弟對自己聽話，很想幫助自己。
但有的丹藥就是不能亂吃。
「哦。」
這下子，安若水就不委屈了，反而心中甜蜜得很。
夏長歌直接把這幾顆失敗品給磨成粉末。
他沒有開始第二爐丹藥的煉製，而是在思考自己剛剛的那些舉措，是否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
他甚至於開始回想起已經並不是太清楚的記憶。
那就是秋時雪在這個時候做了什麼？
結合自己做的什麼，來進行一些經驗地吸取。
「繼續！」
半個小時后，夏長歌催促了一下在發神的安若水。
安若水連忙調整狀態，進行配合。
又是三天的研究。
這一次，夏長歌終於成功地煉製出一爐鍛骨丹！
八顆！
「我的天，師尊……你……你太厲害了！」
安若水見到成品丹藥后，彷彿是自己煉製出來的一般，臉上的表情已經到了癲狂。
夏長歌心中也很高興。
「不要廢話，繼續給我煉！」
一次的成功，讓夏長歌徹底自信起來。
自己可算是把煉丹的基礎要素給掌握了。
那麼，接下來其他丹藥的煉製，夏長歌也不會如同這般困難了。
只是一個鍛骨丹的嘗試，夏長歌就花費了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才算得上是初步掌握了。
他也不知道是快還是慢。
一百副原材料，夏長歌只是煉製出來了三爐，累計二十六顆鍛骨丹。
若是售賣的話，也是能賣出九百塊靈石的價格。
理論上來說肯定是虧本了。
但夏長歌可以保證的就是，下一次的一百副原材料運送而來，夏長歌煉製出來的鍛骨丹，肯定是能把本錢投入倍數賺回來！
二十六顆鍛骨丹，已經足以讓兩位鍊氣境九層的修士完成骨頭鍛造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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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水水，下去休息休息吧，丹藥的煉製到此為止，下一次可能要幾個月後才行，這段時間你再去好好的研究研究另外兩種丹藥。」
成功地煉製出鍛骨丹，夏長歌心中就放心了不少。
打算暫時性地歇一歇。
因為已經沒有原材料了，只能夠等鄭丹把新的原材料送來。
至於在這個期間煉製其他的丹藥，夏長歌表示否認。
鍛骨丹他都還沒有成功掌握，煉製出來的幾率低得可憐。
這個時候去煉製其他的，典型的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夏長歌打算把鍛骨丹的煉製掌握得差不多了，至少也得有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熟練度了后再去煉製其他的。
再則，幾個月下來都沒有處理家族的問題了。
他得去看看有沒有出什麼亂子。
安若水也算是累到了。
對夏長歌的安排她也是絕對的服從。
夏長歌走出煉丹房，也感覺外面的世界是那麼地美好。
自己成功煉製出鍛骨丹的消息，夏長歌並沒有對外宣揚。
他要做到不出則已一出驚人。
「也不知道余家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夏長歌心想，幾個月過去了。
余家那邊不知道有沒有鬧出什麼動靜。
余峰那個老東西和其他幾個與虎謀皮的築基境家族修士有沒有活著出來。
這些都是夏長歌要了解一下的情報。
去蕭家那邊看看情況吧。
如今的蕭家，似乎是放棄了掙扎。
很多產業什麼的都已經停了，陷入了擺爛的狀態。
因為家族的兩個主心骨，蕭芸和蕭婉都在忙於修行。
二人都已經閉關幾個月了。
而剩下的兩個則是……幫不上多少忙。
或許蕭芸跟蕭婉都在想著等蕭天賜長大成人了在掙扎一下？
夏長歌也是樂得蕭家破罐子破摔。
到時候直接把蕭家的兩位築基境修士都招攬併入夏家不好嗎？
其實夏長歌很早之前就打算讓蕭夏兩家合二為一。
這樣對兩個家族都好。
夏長歌家族有發展路線，但缺少高端戰力。
蕭家那邊剛好相反。
兩家彌補，自然是最好。
怎奈蕭芸和蕭婉還在保留著某種奢望，對夏長歌的合併計劃選擇了漠視。
這讓夏長歌也沒辦法，只能夠繼續等下去。
「璇兒，你也鍊氣境六層了，靜下心來修鍊修鍊吧。」
夏長歌讓蕭璇把蕭天賜放到地上讓他自己去攀爬。
一個男人，就應該磕磕碰碰。
反正有他這個當爹的在，不會出什麼問題。
他做到蕭璇身邊，對蕭璇表示關心。
蕭璇解釋道：「沒事，而且我若是修行了，你的兒子讓誰來帶？換做是其他的人，我的姐和娘又不放心了。」
說到這裡，蕭璇也是很無語的。
蕭家終於出了個男丁，那被保護得叫一個寶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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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張苗藝這些人來幫忙帶都是不肯的。
「看來，或許是我太讓著她們了。」
夏長歌沉默了很久，最終吐出這麼一句話。
是的，他打算暫時性刺激一下這一對一心放在修鍊上，什麼都不管的母女上。
並不是夏長歌無情，而是進行簡單地一些小試探，方便她們做出改變。
最好是能有一個人停下修鍊，來他夏家幫忙主持大局最好。
蕭璇直熘熘地看著夏長歌，彷彿是在問夏長歌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娘和你的姐，在我這裡得到修鍊資源太容易，讓她們都把心思放在了修鍊上，不只是連兒孫都不管，你看看你的家族，蕭家現在還像個家族嗎？」
夏長歌想了想，給自己的那個小計劃找了個理由。
蕭璇也知道夏長歌說得很對。
丹藥，寶物，甚至於修鍊場所，夏長歌都讓給了自己的姐姐她們。
的確是付出很大。
可自己的姐姐和娘親，卻沒有相應的反饋。
似乎是認為那些都是她們……應該得到的一般。
蕭璇心中也感覺這種態度，對夏長歌來說有些不好。
但她在蕭家之中，地位是最低的那一個。
她雖然說是蕭琳的姐姐，但因為實力比不上蕭琳，自然是比蕭琳還沒有話語！
她實在是太人微言輕了！
導致蕭璇就算是有心想要改變什麼，也沒有那個能力。
「那你打算怎麼做？」
蕭璇靜靜地看著夏長歌。
夏長歌略做沉思道：「兩個辦法，一，讓你的娘和你的姐姐放棄心中的執念，加入我夏家，我保留她們蕭家的姓氏，讓她們成為我們夏家的門客，長老之類的，幫助我蕭家大力發展后得到更多的好處，你去幫我勸說勸說？」
說到這裡，夏長歌的表情就帶著一些期待。
能這麼和平解決自然是最好。
蕭璇直接白了夏長歌一眼，有氣無力道：「我真要是那麼說，我的娘親怕是要把我的腿都打斷。」
是的，這對於蕭家來說，可能已經算得上是大逆不道的做法了。
蕭璇真要是那麼去對蕭芸說，還真的有可能被暴打。
夏長歌也就說出第二個辦法：「那麼你就早點嫁到我夏家來，以後對於蕭家的援助，我都讓你來安排，我希望你不要對你的母親和你的姐姐寬鬆多少，親姐妹親母女算明賬，你能做到嗎？」
原本的夏長歌，計劃是蕭璇進來后。
蕭璇打算怎麼對待蕭家，夏長歌也算是支持。
但現如今看來，夏長歌得刺激一下這個家族了。
這樣保持現狀下去，夏長歌真的很難搞。
現在幾乎是他一個人在養自己的家族和蕭家。
夏長歌也感覺到勞累。
好在他的妻子兒女最近都開始幫忙替他分擔。
但憑什麼蕭芸和蕭婉這兩個只需要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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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維持現狀的話，夏家不能趁著風口發展下去，蕭家也依舊是半死不活。
夏長歌本人也得累的個半死，也沒有修鍊時間。
不行，這樣的局面絕對不能一直維持下去，必須改變一下了。
夏長歌的一句話，讓蕭璇一下子回答不上來。
跟自己的姐姐和娘親算明賬？這會不會不太好啊？
會傷及她們之間的親情的！
「這……真的要怎麼做嗎？」
蕭璇也有些拿捏不準了。
夏長歌並沒有和她說出真實想法，蕭璇還以為夏長歌這是要和蕭家劃分界限。
夏長歌解釋道：「惡人肯定不能讓你一個人來做，如果蕭婉和蕭芸問起來，你就說是我讓你這麼做的，你可以酌情看在你們的親情份上做出退讓，比如說…修鍊資源，丹藥什麼的收她們一半的價格。」
夏長歌知道蕭家幫助自己很多。
但具體有多少？夏長歌又答不上來。
他反正知道自己之前是除了『金丹』這件事情上隱瞞了蕭家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虧待蕭家的地方。
畢竟大多數時候，包括來至於泰家的威脅，更多的還是夏長歌本人自力更生。
更何況，蕭婉的確是幫助了他。
但夏長歌給出泰家的情報，也讓蕭家一下子肥了。
夏長歌也不認為自己對蕭家有所虧待。
並非是夏長歌絕情，不可共富貴。
但情況肯定得發生一些變化才行。
蕭婉和蕭芸想要保留蕭家如今的狀態，夏長歌滿足。
但夏長歌繼續成為蕭家的附庸？
這肯定是不太可能了。
日萬第十天，求訂閱，求月票。
白天應該是還有一更吧。
這兩章有可能有錯字，檢查的時間不足。
海涵一下，指出后我會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