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他剛才已經在幻月宗那邊的諸多書架之中獲得了一門幻月宗的文功,名為《廣寒引氣訣》,雖然暫時沒有能量點去融合自己的文功,但是他相信,越多的文功對於他來說,肯定是有作用的。
他很期待也可以從玉女宗那邊也獲得一門文功!
接下來,秦毅認準方向,開始不休不眠的趕路。
……
明十教總部。
奇峰之上。
明十教教主司徒泰卓聽着手下人的彙報,臉色陰沉無比。
前幾天,自己最出色的徒弟,也是明十教的聖子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這可是讓原本正在討論著如何應對那幽冥使者的會議被迫打斷。
公孫洛那可是他們明十教的未來繼承人!
就這一份天賦,只要不出什麼意外,大宗師應該是十拿九穩。
倘若明年幽冥使者真的來,他們這一群大宗師無論生死與否,但是只有留下強大的火種,才可以讓他們明十教在往後的日子,依舊是九大勢力當中的最強那幾個!
雖說幽冥使者來了之後,會把大宗師和宗師都給帶走,但是帶走的宗師,只會帶走宗師二重和三重,宗師一重,幽冥使者是不屑帶走的。
甚至他和另外幾個長老還準備了另外一個計劃,為了能讓明十教在經歷明年大劫之後繼續稱霸中土大陸,還打算要暗中把道門的道子和玉女宗的聖女給暗中刺殺了!
為的就是讓自己的徒弟公孫洛的天賦沒有人能威脅到!
但是現在這個計劃還沒有去執行,沒有想到自己的徒弟卻先出事了!
「還沒有查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嗎?」司徒泰卓臉色陰沉的問道。
「教主,暫時找不出太多有用的線索。」一個下屬低着頭硬著頭皮道。
「洛兒所住的地方就在我們山下城中的教眾總部,裏面有二十多個宗師三重高手,還有幾個半步大宗師在附近,他所住的院子還有四個宗師三重把守,怎麼可能就悄無聲息的被抓走了呢?」司徒泰卓臉色陰沉。
一般的半步大宗師,也應該做不到啊!
而且,當晚各派的大宗師都在山上,肯定不是那些個大宗師動手的。
難道,是九大實力之外的那些其它實力?
中土大陸之中,除了九大實力之外,其餘的教派都是二三流。
最強者也就是半步大宗師而已。
到時候他想要剷除掉玉女教的聖女和道門的道子,也是威逼利誘之下,找了三個半步大宗師,到時候讓外人來幫忙剷除的。
可……
現在這個情況,一下子就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了!
城內動手,幾乎瞞不過他們這些大宗師。
可敵人卻是如何不聲不響的帶走人的?
「道門那邊現在也很急,據說他們有一個天賦不錯的弟子也失蹤了,叫做秦毅。」
「教主,會不會是道門在搞鬼?」
「道門……」司徒泰卓陷入了沉思。
按理說,只要腦子不傻,不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
而且前幾天所有大宗師都是紛紛進行了對質談話,道門那邊也是非常的憤怒,因為他們的人也在這裏出事了,同時還譴責了他們明十教,防衛真的是垃圾。
這一件事情讓他們明十教成為了另外幾個勢力眼中的笑柄。
「報!」
忽然,外面傳來了一個下屬的聲音。
「進來。」
「什麼事?」
「報告教主,剛剛幻月宗那邊總堂來人,說他們幻月宗遭受了神秘高手襲擊,並且打傷了他們大長老,奪走了不少武學秘籍!」這個下屬忙彙報道。
「什麼?」司徒泰卓等幾人都是面面相窺。
下一瞬,他已經消失在原地,沖往會議大廳那邊。
此時,整個大廳,其餘八大勢力的大宗師都在!
幻月宗的宗主葛蒼和副宗主蘇孤萍兩人都是臉色陰沉,正在詢問前來報名弟子的詳細過程。
「你意思是說,那個神秘高手應該是半步大宗師,但是身上有高品符籙,甚至使用了一種疑似太乙神行符的八品符籙?」葛蒼聽完之後,頓時就扭頭看向道門那邊。
「雲文道,是不是你們道門所為?」蘇孤萍盯着對方,冷聲質問。
本來道門這邊在吃瓜,一聽到這個也是臉色微變。
「蘇孤萍,你的弟子都說了,懷似太乙神行符。而且眾人皆知,我最高水平只能畫出七品符籙,這八品神行符我可畫不出。」雲文道沉聲道。
「呵呵,你畫不出,萬一是你們道門上幾代高人流傳下來的呢?」蘇孤萍抓住了這個點不放了。
「首先,我們道門為什麼要偷襲你們幻月宗?如果是偷襲,為何只派一個人?」
「再說了,你們現在又沒有證據,憑什麼認定是我們!那我們的一個弟子失蹤了,也是不是你們所為?」文雲道反駁道。
「你……」蘇孤萍柳眉一豎。
「貧道告訴你實話,我們道門已經沒有了流傳下來的太乙神行符。而且太乙神行符並不是我們道門就可以畫出來。千年前,儒門的前輩曾經來我們道門跟我們置換過一些符籙,其中就有太乙神行符。所以儒門那邊也會畫,特別是儒門王掌教乃中土大陸唯一一個可以畫九品符籙的大拿……」雲文道直接就是來了一個禍水東引。
呸!
他媽的本來就和他們道門無關!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對幻月宗動手。
再說了,偷對方的秘籍,冒這麼大的險,腦子有坑?
「老雲,你……我……」王進林莫名躺槍。
「哼,雲文道,這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們道門有很大的嫌疑,如果到時候真的和你們道門有關,哼!」葛蒼臉色陰沉的道。
「我們走!」葛蒼說完,人影一閃,衝天而起。
這一次宗門出事,那肯定不能繼續待在這裏,得回去一趟。
至於商議那什麼大會,再說吧!
蘇孤萍也是跟着走了。
司徒泰卓看着雙方的爭執之後,他看了一眼道門,又看了一眼已經離開的幻月宗那兩個大宗師,一時之間不知道在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