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含笑說道，「這倒是。」

「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顧東城和池瑞兒回來。

「沒說什麼，你們去幹嘛啦？」

顧東城牽著池瑞兒坐下說，「買了婚戒，順便拍了婚紗照。」

「拍婚紗照不都需要一兩天的嗎？拍的少嗎？」

「嗯，沒拍多少，瑞兒說拍那些足夠了。」顧東城沉吟了一聲，「婚紗是手工縫製的，明天就到了。」

顧母打量了一眼池瑞兒，也沒說什麼。

——

「你要去魔鬼訓練營！」龍天澤一聽就炸毛了，「你腦袋瓜是不是傻掉了？」

眉洋洋瞥了他一眼，「我沒傻掉，為什麼這麼大驚小怪？」

「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魔鬼訓練營，魔鬼這倆字不是擺設，你能經受住那麼嚴格的訓練嗎？一日又一日。」

「別人都能，我也能。」眉洋洋自信的說，「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龍天澤嗤笑一聲，跟她細細道來分析，「我敢說，那裡面的女人少之又少，可能壓根就你一個人，而且，費用很高。」

「不是我一個女人啊，小檸姐也去，我們倆一起。」

他嘴巴沒合住，「別告訴我，是她要去，你陪著一起的。」

「是的。」眉洋洋實話實說，「我哪有這麼多錢啊，一個人三十萬呢，但是小檸姐為我著想，又想著我們倆有個伴，問我願不願意去，我就答應去了。」

「你倆真是一對瘋子。」龍天澤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我都不敢去那個鬼地方。」

「真有那麼恐怖嗎？」

「恐怖不恐怖，你去了不就知道了，真是花錢買罪受啊。」龍天澤建議，「所以，咱別去了，行嗎？」

眉洋洋端正姿態，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那你告訴我，如果以後我跟小檸姐一樣碰上壞人，而自己又無法自保，你又不在身邊，怎麼辦？」

龍天澤經她這麼一說，頓時還是覺得很有必要有自保的能力，碰不碰壞人，遇不遇上危險，這事兒誰能說的准呢。

「這倒是，既然你原因參加那就參加，只是，要四五個月，我能去看你嗎？」

眉洋洋不清楚，「應該能吧，不知道是不是封閉的模式。」

「要是封閉的模式，你一去幾個月，就不怕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美女在懷了？」

眉洋洋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頰，認認真真的回答他的話，「如果是這樣，我要你有何用，我不在身邊幾個月你就另外尋歡，不如不要，你放心好了，我絕對考察你好久才決定是不是進一步與你發展實質性的男女朋友關係，別以為我傻，我不傻。」

龍天澤臉上洋溢起笑容，眼珠子轉了轉，臉微微一動，便親吻住她的掌心，她只覺得一陣電流竄過，立馬縮回了手。

他嘴角一勾，「即便是封閉，只要我想見你，就一定能見到你。」

「嗯，我下車了哈。」眉洋洋推開車門下去，然後將車門關上，沖他擺擺手。

龍天澤開車離開，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後視鏡，只見眉洋洋盯著他親過的那隻手看個不停。

有些想笑，這感覺，有些甜蜜。

眉洋洋回了家，對父親說了要去訓練營的事兒，眉父當然支持她去，本來她一個女孩子整天上班身為父親就不放心，有這麼一個機會，真是再好不過了，說起安小檸為她拿三十萬讓她去參加，眉父一直再三說，定要好好謝謝人家。

倆人說的時候還是挺開心，眉霜霜從卧室里出來就冷不丁來一句不屑，「人家把你當丫鬟使喚，還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你這孩子，怎麼能這樣說人安小姐，我看你是好歹不分吧？」

「爸，別理她，懶得跟她說那麼多，我下個星期會去，我不在家，你跟我媽你們該吃什麼也別省，我回來後繼續上班。」

「這些我都知道，關鍵是你，肯定會很累很辛苦，洋洋，如果受不了就回來。」

「爸，我能受了，再怎麼累也要對得起交的錢。」眉洋洋回屋，打開衣櫃，整理了一下衣服，將下周去要穿的衣服帶上三四套，打理好這些，她坐在床邊心裡美滋滋的。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去享福，給你倆翅膀，都能飛上天了。」許是心裡不滿，眉霜霜將門用腳踢上發出一聲巨響。

眉洋洋也不回應她，自己該做什麼做什麼。

——

「跟林小姐見面了嗎？」靳母在電話另一端過問。

「嗯，去了。」

「感覺怎麼樣？」靳母特別想知道他的意見。

「感覺怎麼樣啊，照片美圖的太厲害，以至於看到真人，覺得滿臉都是厚厚的粉底，讓人作嘔，長的絲毫沒有特點，到現在我已經忘了她的長相了。」靳傾言的話音剛落，電話那端靳母便聽不下去了，「真人我也見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覺得人長的挺漂亮的。」

「那你為什麼不要？」

「傾言！」

「媽，年紀大了別發火，容易中風，我的事兒你別張羅了，我現在沒這個興趣。」

「以前我以為你最喜歡的是池瑞兒，現在是換成安小檸了，是嗎？」

靳傾言揉了揉太陽穴，聲音低沉，「我現在要吃飯了，掛了。」

靳母還想說什麼，電話里已經傳來嘟嘟嘟嘟的掛機聲。

她只好放下電話，瞥了一眼沙發上的靳傾月，「結過婚的人了，怎麼還像沒結婚一樣，回你家住去。」

「媽！」靳傾月努了努嘴，「我這不是戀家嗎？再說結過婚了就不是咱家的人了嗎？」

「你跟你哥就沒有讓人省心的。」靳母扭身回屋。

靳傾月起身拿起包朝門外走，正好跟來接她的石少川碰頭。

「回家。」靳傾月邊走邊絮叨，「我媽現在覺得我是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了，本來我還陪她的，人不用我陪。」

石少川卻說，「你媽說的對，我們結婚才幾天，你天天住在這裡像話嗎？」

「但我媽也不能那麼說啊，我覺得她是心裡有氣撒到我身上了，給我哥介紹對象，我哥估計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