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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驚悚遊戲里封神 - 第581章 邪神的遊戲(305+306)要和我……字體大小: A+
     
      王舜猛地抬起了頭,看過去,白柳完好損地從登出口走了出來,身上沒有一點傷,王舜臉上的笑還沒『露』出來,他看到白柳抬起了頭。

      在看到白柳眼神的一瞬間,王舜臉上的笑容凝滯住了。

      與此同時,大屏幕上的主持人激烈地揮:「系統確定了,聯賽的勝利者是——」

      「——流浪馬戲團!」

      「讓我們恭喜馬戲團的會長和戰術師,白柳!」

      觀眾席上傳來極其熱烈的尖叫和歡呼,有多人興奮到把衣服脫下來揮舞扔到場上,他們不明白這場比賽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只是欲望的賭徒,壓對了遊戲最終勝利的一方,為自己翻倍的積分而感到由衷的喜悅。

      場都站立起來了,有人將兩指放在嘴裡吹口哨,音尖銳,一邊吹一邊大笑著:「流浪馬戲團!永遠的神!」

      「白柳,牛『逼』!」

      「新人團隊決賽了!」

      「也不算標準的新人,不過也強了,他們新人素質好高,那個刺客和那個盜賊都好厲害。」

      歡笑語從八方傳來,而白柳一動不動地站在登出口,和僵直不動的王舜對視著,眼裡一點人氣都沒有了。

      他發尾上有水垂落。

      王舜張了張口,他臉上表情一片空白,他看著後空『盪』『盪』的,已經關閉的登出口,法理解地停住了。

      還有兩個人呢?

      流浪馬戲團,還有兩個沒有登出的隊員呢?

      他想問,總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對白柳殘忍,白柳似乎讀懂了他的眼神,垂下眼帘,音輕地回答了他的問題:「他們沒能登出。」

      「……靈魂被完碎裂掉了。」

      這句話從白柳口中說出的一瞬,王舜猛地顫了一下,他的眼淚此刻才落下,只能不停地,法理解地重複:「怎麼會……」

      「怎麼會呢?!」

      陸驛站非常緩慢地看向白柳,他此刻一定是一種奇怪的表情,一種混合了恐懼,『迷』茫,痛苦——

      ——和果然如此的奇異表情。

      而白柳望著他,神『色』平靜到就像是落石都激不起漣漪的湖,就那麼安靜又平寧地望著陸驛站,然後以大學畢業的時候通知他未來他要一個人住,以後不要他和方點去他的房間的口吻,說:

      「陸驛站,我要成為邪神了。」

      「繼續擋在我前的話,我這次的會殺了你的。」

      陸驛站心裡一空,輕地一空,就像是一片羽『毛』落地,一顆氣泡漂上了海,他以為到此刻的時候,他會哭,他會落淚,會崩潰,的到這一刻的時候,他反而什麼情緒都生不出了。

      就像是等了久,懸在他頭頂的劍終於落下,他才發現那把劍自己也生鏽了,是鈍痛的一次凌遲,遠沒有他當初想像的那麼痛苦。

      的確讓人恍然,腦子空白,法思考。

      ——就像是317條世界線,他看到岑不明把槍對準那些人的時候感覺一樣。

      他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他早就在【未來】里看到過有這一幕,他連劍掉落下來,殺死他的樣子都切地注視過,只是他不甘心,所以在用盡力抵抗神賜予給他們的未來。

      在此刻,陸驛站深切地感受到,一種他竭盡力維持到現在和平假象,終於在這一瞬,崩解掉了。

      現實世界,黎明時刻。

      牧誠眼神空洞地坐在學校外的公交車站上,不遠處是一輛失控向他駛來的汽車,車前燈耀眼的光照亮他的側臉。

      他戴著那副猴子耳機,眼神失焦,里攥著一把鑰匙。

      ——不是他宿舍的鑰匙,是白柳那個出租屋的鑰匙,他本來算以後去那個地方常住的。

      因為他不想回家,也不想一個人,他想和朋友待在一起。

      他想和白柳待在一起。

      所以白柳把鑰匙給了他,臉『色』平靜地說,租金一個月一千五,他怒而罵對方沒良心,然後把鑰匙搶過來了。

      車前燈耀眼的光趨近了他。

      半山別墅區。

      保姆推開了,準備按照慣例掃衛生,看到躺在床上的木柯的時候還有點怔楞,她記得昨晚木柯少爺是出去了,還笑著說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處理,所以不回來。

      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木柯少爺?」保姆試探地輕詢問了一,「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床上的木柯突然翻轉掉了下來,他捂住心臟,蜷縮成一團,嘴唇已經變成了絳紫『色』,整張臉因為痛苦而五官緊縮。

      保姆瞬間臉都被嚇白了,她的尖叫喚醒了所有人:「快來醫生!!」

      「木柯少爺的心臟病犯了!!」

      「救命啊!!」

      一陣兵荒馬『亂』後,衣服穿得歪七八扭的家庭醫生臉『色』慘白地看著旁邊的心跳檢測儀:「怎麼會突然惡化成這樣?!」

      「木柯前的情況好轉了多啊!!」

      床上的木柯帶著簡易的呼吸罩,眼睛裡的焦距逐漸渙散,他費力地轉了一點頭,看向自己床頭柜上的那張照片——

      ——那是一張合照,或者用合照來形容不貼切,是他偷偷地把方點朋友圈那張家福的繪圖保存且印了出來,放在了相框裡。

      木柯看著相框裡的每個人,最終目光停在白柳的人像上,他淺地笑了一下,眼皮向下墜落。

      ……他的生命里,也是有過死前會讓自己感到幸福的東西的。

      已經足夠了。

      醫生臉『色』驚恐地看著歸零的心跳:「救護車還沒來嗎!」

      居民樓。

      向春華推開佳儀臥室的,她看著床上的鼓包怔了一下:「佳儀?」

      ——不是說今天去遊戲裡比賽,還特意警告了他們不准遊戲裡去看,會影響她,讓她分心,發揮不好,怎麼自己出來了?

      遊戲結束了?

      往常遊戲結束,佳儀一般會在白柳那邊吃完飯才被白柳送回來啊,怎麼今天自己從臥室登出了?

      難道說比賽?!

      向春華內心一凌,有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她三步兩步掀開被子,然後瞳孔一縮,臉『色』煞白,音尖利:「佳儀?!」

      劉佳儀縮在杯子裡發抖,她顯然已經沒有神志了,抱著洋娃娃縮成小小的一團,肩膀和身體都在顫抖,眼睛上是血,一直在流,拳頭抵在身側,嘴裡輕地呼喊著:

      「哥哥,我疼……」

      「白柳,我好疼……」

      「別我了,別我……」

      「劉福!!」向春華用被子將劉佳儀一裹,焦急呼喊,「叫車,我們去醫院!」

      「佳儀受傷了!」

      計程車駛到了醫院的口,停下,向春華急急忙忙地抱著劉佳儀往急症部跑,劉福焦灼地護在旁邊,他們奔跑過販賣紅豆餅的小攤。

      一陣甜香飄散。

      唐二居住的小區口,蘇恙將唐二留在異端管理局沒有帶走的東西整理,他難得今天有空,正好今天送過來。

      「唐二。」蘇恙輕敲了敲唐二的,然後蹙眉,「不在嗎?」

      不應該啊,這個點,正好是唐二這個息規律的傢伙起來晨練的時候,他在樓下沒有看到晨練的唐二,還以為是唐二沒有出,他就把東西送上來了。

      蘇恙正準備下樓,將東西放到衛,給唐二個電話讓他自己去取,在轉身的一瞬間,出自於一種常年和危險交道的直覺,蘇恙覺得他好像嗅聞到了……血腥味。

      他轉過頭來,看向緊閉大的表情凝重了下來。

      給唐二的電話再三都沒有接通,蘇恙迅速下樓通知了保安,讓保安拿了唐二放在物業的備用鑰匙開了,一開,那種若隱若現的血腥味一下落到了實處,蘇恙瞳孔緊縮地看在坐在沙發上,雙眼緊閉,渾身上下都是血的唐二。

      「唐隊!」

      白柳是從自己的出租屋裡登出遊戲的,他身邊有多人想要追著他問多問題,他就是那樣登出遊戲了。

      一個人坐在書房裡的椅子上,一動不動。

      椅子上還搭著唐二和黑桃的外套,地上倒著木柯看過的書,桌上是劉佳儀端來和牧誠磕了一桌子瓜子皮的果盤。

      白柳的機震動起來,他接起,對傳來蘇恙焦急的音:

      「白柳,你在家嗎?我懷疑唐隊被異端襲擊了,他受了的重傷,我把他帶到異端管理局管理下的醫院裡了,現在正在搶救。」

      「他機排名第一的緊急聯繫人就是你,他沒有家人和其他經常聯繫的朋友,現在他傷勢重,你能過來一下嗎?」

      「我把地址發給你。」

      白柳靜了靜:「好。」

      他放下電話不到一秒,又響了,白柳接起,對是向春華慌張的音:

      「白會長,佳儀受傷了!我們把她送到了醫院,也不知道她到底受了什麼傷,醫生正在看,您能過來一下嗎?」

      白柳頓了頓:「我馬上過來。」

      在他還沒掛這個電話,就有新的電話了來。

      「喂,您好?請問您是牧誠的家長白柳先生嗎?」

      「我是他的輔導員,我們現在暫時聯繫不上他的父母,牧誠同學機上的第一個緊急聯繫人是您,他今早出車禍了,情況非常緊急,正在搶救,您能快點過來一下嗎?!」

      「餵?白柳先生嗎?我是木柯少爺的管家,他心臟病發了!」

      「我想請問一下您最近和他一起,有知道什麼誘發木柯少爺心臟病發的因素嗎?醫生說再控制不住的話,木柯少爺就要……」

      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狀態,白柳能做到平靜地接起電話然後再放下,將收到的醫院地址和行徑路徑規劃好,然後放下電話,撐著書桌站起,甚至還給自己加了件外衣,白柳抬起頭,望著眼前在橘黃『色』燈光下這些熟悉又陌生的東西。

      這些東西構成的溫馨畫在白柳的眼睛裡逐漸崩解,崩解成他法理解的樣子,就像是什麼不實的東西,讓他有些恍然——

      ——的存在過嗎?

      這些人……這些正在離開他的人,正在死去的人,的曾經在他的周圍,在這個狹隘的房間裡,歡笑過,鬧過,轉過頭來對他笑著說,白柳——

      ——我們會陪你到遊戲最後。

      ……過嗎?

      還是這一切,只是他這個被所有人認為精神病人,怪物,異端的人類,因為被排斥出了社會的主流群體,而產生的一種情感滿足的自我投『射』幻想呢?

      比如他看到街上有個陽光活潑的大學生牧誠,私人造型室里有扮得得體精緻的少爺木柯,電視裡宣傳著最厲害的天才兒童劉佳儀,擦肩而過的是正在執行任務,表情嚴肅的唐二。

      而他只是一個……陰鬱又孤僻的怪物,他因為幻想,想和這些人做朋友,而自我想像出了這一幕。

      ——他高中的班主任會這樣告訴他,你這樣的怪物,只能靠著幻想交到朋友。

      說不定他的這樣做了呢。

      如果的是幻想就好了。

      白柳垂下眼眸想。

      他一直都討厭他高中班主任,此刻,他的在想,如果這一切,就像是許薇說的一樣,的都是他自我幻想就好了。

      白柳拿著鑰匙出了。

      三日後,遊戲中。

      柏溢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正朝下倒著的黑桃:「……那個,白柳,他怎麼樣啊?」

      黑桃靜了久久,才悶悶氣地回答:「我在家裡等了他天。」

      「他這天都沒有回來。」

      「他沒有回家,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感覺他不想見我。」

      「這樣啊……」柏溢嘆息,他坐在黑桃旁邊,發了一會呆才輕開口,「也對,家裡有人去世了,會忙長時間……」

      「要去火葬場,要去備案,處理遺物,註銷身份證,還要置辦葬禮,流程多的……」

      「我家裡人去世的時候……我也忙得沒回家,也不想回家,不想見任何人。」

      會議室陷入了沉默。

      柏嘉木沉默地靠在牆壁上,他勉強找了個話頭:「逆神呢,你們見到他了嗎?」

      柏溢搖了搖頭:「不知道,那天過後,逆神就沒有回過遊戲了。「

      「他和我說他要去處理一些工上的事情,決賽前肯定會回來。」柏溢長嘆一口,「那臉『色』,跟要死人一樣難看。」

      異端處理局,一局正。

      陸驛站身後跟著廖科,他久違地站在了這裡,仰頭停住。

      廖科長久地嘆息一:「你要恢復一隊隊長身份,親處理岑不明的事情,是嗎?」

      「嗯。」陸驛站靜了久,「我和他說好了的。」

      「如果他的做出了越線的事情,我一定會親自審判他。」

      陸驛站走了去。

      與此同時,辛奇馬尼家族大廳。

      此時已經是夜晚,大廳里亮如白晝,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配飾,來往的都是穿著規整禮服和正裝的男男女女,他們在舞池裡親密,疏離或者端莊的交談著,有種不可言說的高貴,和對旁人的漫不經心。

      角落裡的紅桃穿著長裙禮服,雙戴著過肘的白蕾絲邊套,他對旁邊穿著西服的人舉起紅酒杯敬了一下,然後啜飲了一口,語氣淺淡: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讓我帶你來這裡,我希望你自己做的事情不要後悔。」

      白柳舉起一杯紅酒,紳士地對他回敬了一下,語氣平靜:「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會後悔?」

      紅桃頓了頓:「因為我感覺你現在,不太理智。」

      「從某種角度我可以理解你的不理智,到這種程度我還是有些驚訝。」

      紅桃靜了一會兒,他望向正在垂眸品嘗紅酒的白柳:「我以為你……」

      ——沒有那麼在意他們。

      至少沒有在意到會主動來找他幫忙,讓他帶到辛奇馬尼家族裡丹尼爾的成年禮上,看樣子是要在現實里親自動的樣子。

      紅桃幫忙搞到了成年禮的邀請函,以男伴的身份將白柳如約帶了辛奇馬尼家族,然後白柳和他就等在這個角落裡等待宴會的開始,紅桃注視著白柳的側臉,他清晰地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的某些東西被上一場遊戲帶走了,而某些更加危險的東西填補了這部分空白。」

      白柳安靜地啜飲著紅酒,他抬眸看向紅桃,淺地笑了一下:「以為我什麼?」

      在這個笑容下,白柳身上那種危險的東西就悄然散去,變得看不明晰,卻變得更讓他覺得不舒服。

      紅桃搖頭:「……沒什麼。」

      「佳儀的沒事,對吧?」

      白柳笑容淺地回答:「佳儀沒事,她在醫院休養。」

      紅桃定定地盯著白柳看了一會兒,然後收回視線,點了下頭,算聽到了。

      ——什麼都看不出。

      他什麼都看不出。

      在這個宴會開宴前,紅桃已經嘗試試探了三次劉佳儀的情況,白柳笑得毫破綻,紅桃試探不出任何情況。

      在那場比賽結束,紅桃確定劉佳儀受傷後,自己嘗試過去搜尋劉佳儀所在的醫院,不知道白柳把她藏到什麼醫院去了,紅桃現在都沒有找到,正好白柳找上來,他選擇了答應白柳的要求,和白柳周旋,要求是對方告訴他劉佳儀的情況。

      得到的消息只有一句——【佳儀沒事,在醫院休養】,再沒有更多的了。

      紅桃垂眸看著紅酒杯里自己的倒影,輕地飲了一口。

      劉佳儀的傷肯定和瘋子小丑有關,再加上菲比也受到了小丑的威脅,原本他準備自己親自對丹尼爾動,他沒想到白柳會找上他,說要來辛奇馬尼家族這裡。

      紅桃一看,就知道白柳要做什麼了。

      他開始……越過某些他一直恪守的底線了。

      周圍的賓客驟然喧譁起來,向樓台轉角靠攏,紅桃回神,俯身向白柳輕解釋:「宴會開始了。」

      從擺滿花卉的樓梯上,走下了穿著純白『色』西裝,佩戴著綠『色』小領結的丹尼爾,他的頭髮被摩絲部梳到了後,『露』出了標誌的五官那那雙美麗的蘋果綠眼睛,他本人的表情就沒有那麼美麗了,帶著一種暴怒,煩躁,和一種仿佛被誰踹了一腳的,所適從的『迷』茫。

      就像是發生了什麼他極為不能理解的事情,仿佛他一直為追尋的人拋棄了他。

      台下的人客氣地互相寒暄,白柳側過眼,當做沒聽到,他本來也聽不懂,旁邊的紅桃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自己的鏈,眼眸半闔,紫檀慵懶,然後鏈突然亮了一下,紅桃的表情一沉。

      ——這是菲比和紅桃間聯繫的信號。

      發出這個紅『色』警告信號,代表丹尼爾已經對她動了。

      ——丹尼爾的想在這場生日宴會上殺死菲比奪權。

      「這裡要『亂』起來了,菲比準備反擊了。」紅桃抬眸,他語氣變得冰冷,「等會兒我可能顧不上你,你如果擋不住就遊戲吧。」

      「我先去找菲比。」

      白柳抬眸看向了平台上的丹尼爾,輕回答:「好。」

      紅桃深深地看看一眼白柳,最終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正如紅桃所說,丹尼爾出現後,下大廳快就『亂』起來了,賓客間的交談都變得詭異了起來,每個人都在量著對方,試圖揣著對方有什麼意圖,丹尼爾似乎覺得這個場景聊,他穿著衣服又束縛,就上了二樓準備換衣服大鬧一場。

      白柳也趁『亂』上了二樓,他息地跟在正準備換身衣服下去的丹尼爾後,抬眸音輕地喚了他一:「丹尼爾。」

      丹尼爾正在換衣服,解扣子的頓住了,他不可思議地轉頭,眼睛閃亮,音明顯上揚:「教父!」

      「你來我的成人禮了!」

      丹尼爾蹭蹭兩步走過去,停在了白柳最安的三米距離,他仰著頭,就像是希望白柳能『摸』『摸』他一樣,十分崇敬地半跪了下來,右握拳虔誠地抵在胸口,語氣里是終於落地的期待:

      「我就知道您還是需要我的。」

      「他們都不配為您成神路效力,只有我,只有能將您為神侍奉的信徒,才能跟隨在您身後!」

      白柳垂眸望著丹尼爾變得狂熱的表情,他勾起了唇角,眼眸里一絲光都沒有:「為你的成年禮禮物。」

      「——要和我系統,玩一次遊戲嗎,丹尼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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