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北宋大法官» 第三百七十六章 老年活動中心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北宋大法官 - 第三百七十六章 老年活動中心字體大小: A+
     

    北宋大法官正文卷第三百七十六章老年活動中心御史台是專門審訊官員的,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上刑的,畢竟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刑不上士大夫。

    但張斐可不是什麼士大夫,一般情況下,也是可以對他用刑的。

    然而,蔣之奇等人心裏不想讓張斐獨自承擔下來,至少得將許遵給拉進來,如果張斐講義氣,要一力承擔,那他們估計會給張斐來個套餐。

    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疑點非常多,張斐的年紀,就是一個最大的疑點。

    你這麼小,又讀過什麼書,怎麼會懂這些。

    這個東西是沒法去證明的。

    是充足用刑的理由。

    可是審訊過程跟他們想像中的有些偏差,張斐這小子一點也不講情義,是到處甩鍋,就連自己的岳父都直接抖出來。

    不愧是法制之法的創始人。

    要說這小子懂三綱五常,那可真是見鬼了。

    憑藉張斐這一番供詞,蔣之奇他們基本上已經達成所有目的。

    就看這網是往大了鋪,還是往小了放。

    將張斐帶下去之後,蔣之奇就向藍元震道:「根據張三的供詞,只怕得找司馬君實和許仲途來詢問一番。」

    哪怕不動私心,這兩個人也是必找的。

    這兩人身上太多疑點。

    司馬光為什麼會逼着張斐去上課?

    至於許遵么,誰能相信張斐這般年紀,能夠獨創一門思想,要說是許遵指導的,那更有說服力。

    藍元震道:「咱家就只是奉命來此督察,具體怎麼查,你們自己做主就行,我只是奉勸你們一句,如今外面鬧得這麼大,全都盯着的,可別讓人抓住把柄,莫要放過一絲線索啊!」

    蔣之奇聽得心下一驚,是呀!這可得秉公處理,否則的話,可能就將自己給搭進去。連連點頭道:「還請中貴人回去告知官家,我等一定會秉公處理的。」

    「行。」

    審刑院。

    「情況怎麼樣?」

    司馬光見文彥博來了,立刻走了過去,詢問道。

    文彥博搖搖頭道:「他們是在秘密審訊,我四方打聽,都未有絲毫消息,就連台獄那邊都說不清楚情況。」

    司馬光緊鎖眉頭道:「與我料想的一樣,朝中記恨張三的人不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這回看來張三真是凶多吉少啊。」

    這生氣歸生氣,但是這老頭還是希望能夠救出張斐的,到底是他將張斐舉薦到國子監去的。

    而且他也是一直聽下來的,覺得張斐提出法制之法,也並沒有擾亂綱常的用意,故此拜託文彥博去打聽。

    但是根據御史台的規矩,御史是單獨審訊,不需要通報長官,甚至可以對長官隱瞞。

    他們這回就是要整死張斐,自然也不願意讓文彥博插手,文彥博打聽一番下來,什麼消息都沒有得到,其實台獄那邊倒是沒法隱瞞,關鍵張斐沒有關在台獄,台獄確實不清楚。

    文彥博道:「伱現在先別擔心張三,你可不要忘記就是你舉薦張三進國子監的,如今那邊密不透風,我擔心他們會將此案擴大化。」

    司馬光嘆道:「這我已有心裏準備,確實是我舉薦張三去的,他們若是.。」

    這話音未落,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啟稟司馬學士,御史台那邊來人,說是請你過去協助斷案。」

    「來得真快啊!」

    司馬光不禁略感詫異。

    文彥博亦是憂心忡忡道:「君實,此事可大可小,你此去可得萬分小心,莫要說錯話了。」

    司馬光哼道:「我問心無愧,何懼之有。」

    記得許遵剛剛來檢察院任職時,那是何等風光,誰都想與他打好關係,畢竟誰都不想被起訴,只可惜許遵這人不太合群,身邊好友依舊是那麼幾個。

    可轉眼間,如今人人對他避而不及,身邊好友還是那麼幾個。

    「這些人真是小人也。」

    劉肇見那些官員遇到他與許遵,幾乎個個都是掩面而遁,生怕許遵跟他們打招呼,不禁鄙夷道。

    許遵呵呵道:「他們這麼做,倒也沒錯,如果張三真的被定罪,那可就是死罪,我自也難逃一劫啊。」

    如造襖書襖言這種防止言論的口袋罪,絕逼會牽連到家屬。

    劉肇道:「當時你真應該勸勸令婿。」

    許遵道:「且不說我認為他說得有些理,並非信口胡說,當時官家、富公、文公、王學士、司馬學士他們都在,他們都不反駁,我又憑什麼去勸?」

    「這倒也是。」

    劉肇嘆了口氣,又問道:「那仲途兄打算怎麼辦?」

    許遵倒也不敢道出皇帝與張斐的關係,只道:「張三通曉爭訟之術,想必會有應對之策,再說思想這種事,是爭不清楚的,他們若是想屈打成招,我自也不會任由他們胡來。」

    他們若動死刑,檢察院是可以進行起訴的,如今在官場,可不是御史台一家獨大。

    忽然,迎面走來兩名官吏。

    「下官見過劉舍人,許主檢。」

    二人先是行得一禮,其中一人又言道:「我們是奉御史台之命,請許主檢去台里協助調查張三一案。」

    劉肇不禁道:「不知此案與許主檢有何關係?」

    「抱歉,此案目前尚在調查中,我們不能對外透露分毫。」

    「無妨!」

    許遵伸手攔住劉肇,道:「我也理應前去協助調查,只是勞煩謀遠你去與小女說一聲,讓她別擔心。」

    劉肇點點頭:「仲途兄請放心,我一定會將此話轉告給倩兒的。」

    御史台。

    「司馬學士來了,請坐,請坐。」

    蔣之奇見到司馬光,十分客氣,拱手一禮,又請司馬光坐下。

    並沒有說開堂給司馬光一個下馬威。

    「有禮!」

    司馬光回得一禮,坐了下來。

    蔣之奇問道:「今日請司馬學士前來,主要是想詢問有關張三一案的情況。據我們調查,當初就是司馬學士舉薦張三進國子監擔任助教的。」

    司馬光點點頭:「正是。」

    蔣之奇道:「可是據我所知,張三不過是一介珥筆,學問才華也不過如此,司馬學士為何要舉薦他進國子監?」

    司馬光道:「因為我打算在律學館開設訟學,而張三爭訟的本事,那是有目共睹的。」

    蔣之奇好奇道:「可是張三講得也不是訟學啊。」

    司馬光遲疑片刻,道:「這確實也是我始料未及的,而關於此事,他自己也在課堂上解釋過,他之所以不講訟學,是知道自己的並未有功名在身,年紀尚輕,怕是不能服眾,故而想出這法制之法來鎮住那些學生。」

    蔣之奇撫須笑道:「這聽着倒是嗯.挺怪異的。」

    創一門新思想來服眾?

    這聽着就很離譜啊!

    這是屬於天才的浪費嗎?

    司馬光道:「我當初也是這麼認為,但張三就是這麼說的。」

    蔣之奇道:「可是張三說他本不願意去國子監任教,是司馬學士一定要讓他去。」

    司馬光點點頭,「算是吧。」

    蔣之奇又問道:「另外,張三上完第一堂課,就不想再去,還是司馬學士你一定要讓他繼續去說那法制之法。」

    司馬光稍稍點頭道:「是的。」

    蔣之奇道:「為何?」

    司馬光解釋道:「我方才已經解釋過,我為何讓他請國子監任教,至於第一堂課後,那是因為他留下許多問題沒有講清楚,我就是擔心會引發歧義,故而才讓他去將這課上完。」

    蔣之奇繼續問道:「司馬學士認為他現在解釋清楚了嗎?」

    司馬光嘆了口氣:「原本我認為他是解釋清楚了,如今看來,還是沒有啊!」

    蔣之奇又問道:「不知司馬學士是否認同這法制之法?」

    司馬光一怔,沉思半響,「我尚未理解清楚,談不上認同。」

    蔣之奇道:「可是我聽說富公十分認同這法制之法,並且還想基於法制之法修改《宋刑統》,不知是否有其事?」

    司馬光心中一凜,立刻道:「情況並非你想像得那樣。」

    蔣之奇立刻問道:「那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富公可否建議過?」

    司馬光眉頭緊鎖。

    與此同時,彭思言也在對許遵進行審問。

    「許主檢在律法方面的造詣,一直都令彭某深感敬佩,據說那公檢法就是許主檢第一個提出來的。」

    彭思言笑呵呵地問道。

    許遵訕訕點了下頭,其實這公檢法是張斐提出來的,但是他如今也不便改口。

    彭思言又道:「令婿乃是公認的我大宋第一珥筆,這官司從登州府衙一路打到政事堂,只有一敗,想必是深得許主檢的真傳。」

    是我深得他真傳。雖是這麼想的,但是說出來,也沒有人信,許遵就道:「其實張三在這方面的天賦,是遠勝於我,談不上真傳,只是平時有空閑之時,常常與我討論律法。」

    彭思言道:「那許主檢一定早就知曉這法制之法,甚至於,這法制之法就是許主檢傳授給令婿的。」

    許遵就事論事道:「法制之法絕非我傳授給他,我也沒這本事。」

    「是嗎?」

    彭思言立刻道:「據說公檢法裏面的檢察院,就是為法制之法量身訂做的,能很好的執行法制之法,既然公檢法是許主檢提出的,許主檢不可能不知道法制之法吧?」

    這一下還真是問住了許遵。

    檢察院確實與法制之法有極強的聯繫,但問題是公檢法也不是許遵他想出來的呀!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裏?」

    司馬光從御史台出來后,瞅著不像似出宮的路,不免心生疑慮。

    身後的一名官吏立刻道:「還請司馬學士見諒,由於案情還在審理之中,為了不透露風聲,故此只能委屈司馬學士暫時在這裏住上幾日。」

    司馬光驚訝道:「怎麼?你們這是要逮捕老夫嗎?」

    我堂堂參知政事,翰林學士,審刑院扛把子,律學館館長,你御史台敢動?

    那官吏立刻道:「不敢!不敢!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

    正說着,忽見迎面走來三人,為首一人正是許遵。

    兩個老頭面面相覷。

    「君實,真是抱歉,是我們連累了你。」

    許遵很是自責地說道。

    雖然他也被連累,但他認為張斐就是他的女婿,他和張斐是一塊的,司馬光是個外人。

    司馬光目光左右冷冷一瞥,「不怪你們翁婿,是有小人在作祟。」

    他一看這情況,知道這事情不太對勁。

    許遵不禁眉頭一皺。

    司馬光不知皇帝與張斐的關係,但是他知道,他現在也有些霧裏看花。

    忽聞一陣香味傳來。

    「這香味好熟悉啊!」

    許遵不禁言道。

    司馬光聞了聞,「這香味是挺奇特的?」

    許遵深深嗅了嗅,「好像是張三做的火鍋?」

    司馬光驚訝道:「你說張三在這裏做火鍋吃?」

    許遵忙道:「沒有!沒有!興許是我聞錯了吧。」

    其實他並沒有聞錯,只是那個畫面,不宜讓他看到,否則的話,他非得取消這門親事。

    在不遠處的一間小院內,濃濃水汽從窗戶冒出來。

    張斐、馬小義、曹棟棟正坐在牌桌上浴血奮戰,昨兒喝了不少酒,未有嘗出這麻將的滋味,今兒可算是深深體會到這麻將的魅力。

    人人邊上還有一個小火鍋,三個女婢坐在一旁,一邊看着他們打牌,一邊幫他們燙酒,非常貼心,在這裏服務,一個時辰一貫錢,獻身還得另算,這活上哪去找啊!

    張斐放下酒杯來,瞄了眼曹棟棟,故意問道:「衙內,總警司怎麼還沒來救我們呀?」

    「這我咋知道。」曹棟棟專心看着手中的牌,隨口敷衍道:「興許我爹是想我在這裏吃點教訓,再等上兩日,一準就來接我們出去。」

    說着,他打出一張牌去。

    馬小義摸上一張牌,納悶道:「哥哥,咱這是在吃教訓么?」

    這日子簡直賽神仙啊!

    曹棟棟哼道:「哥哥的教訓,也不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張三,到你了,快些打。」

    「哎呦!這麼急,大牌啊!」

    「沒有!沒有!」

    曹棟棟直搖頭。

    「小妹妹,你說打什麼?」

    張斐突然向身邊的女婢問道。

    那女婢指了下南風,「這個好像沒用。」

    「聽你的。」

    張斐嘴角一揚,打出南風。

    咕嚕!

    忽聽得一個不詳的聲音。

    張斐偏頭一看,只見曹棟棟盯着那南風口水直流,「衙內,你幹什麼?」

    「我我胡了。」

    「胡了就胡了唄。」

    啪嗒一聲,牌倒了下來。

    馬小義驚呼道:「這這莫不是傳說中的大四喜?」

    「啊?大四喜?」

    「哈哈哈大四喜,我胡了大四喜,哇哈哈哈!」

    曹棟棟激動地直接跳到椅子上,興奮地手舞足蹈。

    「完了!完了!昨天贏得,這一把牌就輸沒了。」張斐不禁看向身邊的女婢。

    那女婢埋首與嫩峰當中。

    「我先算算,我這把贏了多少!」

    曹棟棟又是一屁股坐下,對着說明書開始算了起來,這是最快樂的時候。

    正當這時,突然門打開來,只見一個皇城司的護衛走了進來。

    但無一人感到害怕。

    僕人而已!

    「張三,你出來一下,有事讓你交代。」

    「好的。」

    張斐站起身來,朝着那女婢道:「你幫我打,要是贏不回,今晚就陪我睡。」

    「啊?」

    那女婢頓時滿臉羞紅。

    張斐也不搭理他,徑直往外面走去。

    馬小義揮揮手,大咧咧道:「蓮兒莫要害怕,俺三哥就是嚇唬你的,俺三哥別得膽都有,就是沒這個膽,那許娘子可是咱京城有名的母老虎。」

    話音未落,就聽得門口傳來「哎呦」一聲。

    「三郎,你沒事吧。」

    來到屋外,那護衛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張斐。

    「我沒事!」

    張斐回頭往裏面瞪了眼,臭小子,專門揭我的短。又向那護衛問道:「什麼事?」

    那護衛道:「方才司馬學士和許主檢已經住進來了。」

    「哇靠!那我們可得小聲一點,這要是讓聽見了,不得殺了我。」張斐又問道:「就他們兩個嗎?那多無聊,兩個人不好打麻將啊!」

    那護衛道:「御史台方面已經派人去找富公,估計今兒也會住進來。」

    張斐點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

    回到屋內,曹棟棟問道:「什麼事?」

    張斐道:「沒事,就是告訴我一聲,咱們如今欠了這裏三百六十貫服務費。」

    馬小義道:「倒也不說,這裏消費可真是貴。」

    張斐哼道:「那還用說么,這地除咱們幾個,誰還住得進來。」

    馬小義道:「要不多拉一個人進來,也能分攤一點服務費。」

    曹棟棟道:「小春。」

    馬小義直點頭道:「好啊!好啊!咱們待會就說春哥跟咱們一夥的。」

    張斐聽得毛骨悚然,道:「小馬,你不是挺講義氣得嗎?」

    馬小義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

    說着,他又撓頭道:「也不知道我們這是福,還是難?」

    張斐竟無言以對。

    富府!

    「混賬!」

    只見一個年輕人朝着一個門口幾個官吏訓斥道:「也不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是哪裏,這可是宰相府邸,容不得你們這些鳥人放肆,叫你們蔣御史來,本公子還就不信,他敢抓我爺爺。」

    此人富弼的小孫子富直爽,但他完全沒有富弼那種溫文爾雅,對誰都彬彬有禮的君子氣質。

    門前那幾個官吏,還真不敢放肆,但他們也沒有辦法。

    「什麼事啊?」

    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只見富弼杵著拐杖從裏面走出來。

    為首那名官吏趕忙行得一禮,「卑職見過富公,卑職是奉御史台之命,請富公前去御史台協助調查張三一案。」

    富弼並不覺意外,只是嘆了口氣,「好吧!你們稍等一下。」



    上一頁 ←    → 下一頁

    風流小農民後來偏偏喜歡你大宋的智慧翻窗做案:老公手下留情都市特種兵之暗影
    殭屍保鏢鳳囚凰遮天贅婿重生影后小軍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