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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入戲之後 - 395:太子來信字體大小: A+
     

    蘇辛夷這邊接到朱蟬衣的消息已經是第二天了,心中微定,鄭國公出手的話,晏瓊思那邊想要查個清楚不會太難。

    江夫人那邊……

    蘇辛夷遲疑着要不要遞個消息過去,她坐在殿中仔細思考,牽涉到容王,容王背後站着皇后,皇后目前還護著晏瓊思。

    思來想去,不能直接透出鄭國公那邊,但是還是得跟江夫人知會一聲。

    兩下里都有動作的話,萬一背向而馳就不好了。

    蘇辛夷把翠雀叫來,對着她說道:「你去江家走一趟。」

    江夫人是個聰明人,她這邊透點風聲過去,她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翠雀聽了太子妃交代的話連連點頭,「奴婢這就去。」

    「也不用太過避諱人,若是不小心遇到人,你就說我讓你去問問岳少夫人的消息。」蘇辛夷叮囑道。

    翠雀笑着說道:「說起來江大姑娘嫁到岳家這麼久,也不知道在那邊過得如何,您與少夫人是好友,跟江夫人打聽一句很正常。」

    蘇辛夷隔空點了點翠雀,「快去吧。」

    「奴婢這就去。」翠雀笑着走了。

    翠雀前腳剛走,連翹腳步匆匆地進來,「太子妃,殿下的信到了。」

    蘇辛夷一愣,隨即看向連翹手中的信,立刻伸手接過來,信封不算厚,她迫不及待地撕開,只有薄薄一頁紙,上面的字跡略有些繚亂,她細細一看,眉峰不由得微微蹙起。

    殿下雖然為了解經略失蹤一事南下,但是卻不能直接打着這個旗號過去,如此一來就讓豐平衛的指揮使有了戒備之心。

    所以,殿下先去了商君衍那邊,以奉皇命視察的名義,沒想到穆邢也不見了。

    解經略失蹤之後,商君衍就讓穆邢暗中去查訪此事,沒想到穆邢也一去不歸。

    蘇辛夷心頭沉甸甸的,殿下已經送了摺子給陛下,希望陛下能讓容王帶人南下協助。

    事情比她想像中的還要複雜,容王如果也南下,只怕京城也不會太平了。

    蘇辛夷捏著信半晌沒有動一動,連翹擔憂不已,輕輕喊了一聲,「太子妃,您沒事吧?」

    太子妃臉色可不好看,連翹都快擔心死了。

    蘇辛夷聽到聲音緩過神,她搖搖頭,「我沒事。你先下去吧,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連翹有些擔憂,但是還是點點頭,「奴婢就在殿外守着,太子妃有事就喊奴婢一聲。」

    「去吧。」蘇辛夷擺擺手。

    連翹退下后,蘇辛夷起身在殿中慢慢地踱步,她這裏接到了信,那麼呈給陛下的摺子肯定也已經送到,不知道陛下會做什麼決斷。

    容王已經成親,此時南下的話不會有問題,但是陛下會不會讓容王涉險?

    穆邢的本事蘇辛夷知道,單論逃命的話,很少有人能輕易抓住他,除非是他遇到了什麼專門針對他的天羅地網,亦或者是他不想逃。

    殿下信中沒有說他會不會前往豐平衛,怕是不想讓她擔心。

    蘇辛夷現在遠在京城,鞭長莫及,豐平衛……誰能想到一個小小的豐平衛居然會有這麼的事情。

    蘇辛夷去了書房,拿出輿圖鋪在桌上,指尖落在豐平衛三個字上,順着路線南下,在平寧衛幾個字上頓了頓,然後再往南便是遂州。

    解經略失蹤,平寧衛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樊鵬池鎮守,如果樊鵬池也不在的話,平寧衛現在在誰的手中?

    如果,平寧衛在同時失去了指揮使與指揮僉事,那麼能掌控平寧衛的便是指揮同知,平寧衛的指揮同知,她隱隱記得是個叫蔣由的人。

    對此人她不熟悉,不管是解經略還是樊鵬池很少提起他。

    但是,現在這個人卻成了至關緊要的人。

    殿下一定會知道這一點的,平寧衛是隔開豐平衛與遂州的重地,不能失去控制。

    所以……殿下讓容王南下……

    蘇辛夷心頭一凜,容王是個混不吝的性子,如果他南下,平寧衛的指揮同知萬一是個有問題,容王這性子若是處置了他也能說得過去。

    若是換成別人,不管是朝中哪一個大臣,都不會如容王這般便宜行事。

    蘇辛夷長舒一口氣,相同這一點,微微平定下來,且等陛下那邊的消息吧。

    蘇辛夷沒什麼胃口吃飯,但是為了孩子,還是強迫自己吃了一碗飯,剛放下碗,元徽宮那邊的銀枝就親自過來了。

    蘇辛夷見了她,銀枝上前見禮,「太子妃,娘娘請您過去一趟。」

    蘇辛夷心頭一跳,看着銀枝盡量表現出不知情的樣子,笑着說道:「這會兒讓我過去,可是母后那邊有什麼事情?」

    銀枝搖搖頭,「奴婢這就不知道了。」

    「那你稍等,容我更衣。」蘇辛夷笑着進了內殿。

    連翹忙上前服侍,此時翠雀也回來了,在外頭見到銀枝,二人互問了好,翠雀就進了內殿。

    「太子妃。」翠雀見禮。

    蘇辛夷看着她便問道:「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連翹挑了一件湖綠色的宮裝,小心翼翼服侍太子妃更衣。

    翠雀忙上前搭把手,道:「奴婢到的時候,江夫人並不在府內,奴婢等江夫人回府花了些時間。已經把話帶給江夫人,江夫人讓奴婢轉達對您的謝意。讓您放心,她知道怎麼做了。」

    蘇辛夷便道:「江夫人可還說別的事情了?」

    「江夫人說,就在昨日,廣平郡王妃讓人上門催問婚期,江夫人以江大公子還未成親為由,說至少等江大公子成親后再議江二公子的婚期。不過,廣平郡王妃那邊催得緊,江大公子的婚期再拖也不能拖過年前。江夫人的意思是,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在年前解決。」

    蘇辛夷就真沒想到廣平郡王妃那邊會催得這麼緊,如果她的猜測是正確的,是不是代表益王那邊有些着急了?

    想起穆邢的失蹤,蘇辛夷隱隱感覺到肯定跟這件事情有關係。

    她換好衣服,帶着連翹跟着銀枝前往元徽宮。

    元徽宮裏皇后見到蘇辛夷來了,不等她行禮就忙說道:「你坐吧,有孕在身不用多禮。」

    蘇辛夷還是見了禮,這才坐下,面上帶着不疾不徐的笑,開口說道:「多謝母后體諒,但是禮不可廢。您讓兒媳過來,可是有事吩咐?」

    皇后擺擺手讓殿中的人退下,只留下趙嬤嬤,這才看着蘇辛夷說道:「陛下忽然傳來旨意,讓容王南下,我這心裏有些發慌,就叫你過來問問可知道怎麼回事?」

    蘇辛夷心頭一跳,陛下這是沒跟皇后說為了什麼事情。

    陛下都要瞞着皇后,她自然不能透了風,於是面帶茫然地搖搖頭,「兒媳也不知,不過兒媳想着這不是好事嗎?之前殿下南下時就想帶着七弟讓他歷練一二,當時七弟還未成親不能成行,現在已經成親了,自然就能出京了。」

    皇后聽着蘇辛夷這樣說覺得也有幾分道理,隨即嘆口氣說道:「年紀大了,真是遇到點事情就不免擔憂。」

    「兒行千里母擔憂,母后您這是疼愛七弟呢。」蘇辛夷不能跟皇后說真相,但是也怕容王真的有點什麼意外,到時候怎麼跟皇后交代?

    想到這裏,她笑着說道:「這次糧倉一案最先發現的便是七弟,許是殿下那邊有什麼新線索。兒媳想着之前商隊都遇襲,這次七弟南下,還是多帶些侍衛護身以防萬一。」

    皇后聞言點點頭,「你說的是,是要多帶一些人才好。這一來一回的襄王的婚事是趕不上了,李貴妃若是知道了只怕飯都吃不下了。」

    前頭幾位王爺的婚事基本上人都全了,但是到了襄王這裏,太子不在京,容王如今也要走了,雖然說有差事在身,但是落在別人眼中,陛下對襄王不看重的流言只怕更甚。

    皇后想到這裏,面對兒子離京的消息,也少了那幾分憂慮。

    「容王這一走去跟太子會面,你這邊可有給太子捎帶的東西或者信件,正好讓他帶過去。」皇后笑着說道。

    蘇辛夷聞言就做出一副眼睛一亮滿心歡喜的樣子,開口說道:「那就麻煩七弟了。」

    「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說這些客氣話了。」皇后說到這裏話音一轉,「容王剛新婚就要離京,容王妃與你一向關係好,你替本宮勸她兩句,別讓她多想。」

    在這裏等着她,蘇辛夷自然答應下來,「母後放心,回頭我就請了七弟妹去東宮說話。」

    皇后滿意地點點頭,看着蘇辛夷又道:「鄭國公那邊,你知道了吧?」

    蘇辛夷點頭,「七弟妹跟我遞了消息,這次全都依仗母后,若不是您點頭,七弟妹怎麼敢讓鄭國公府幫忙。」

    皇后想起晏瓊思不免有些心疼,但是跟容王比起來,晏瓊思自然靠後一步,她不願再多想,只想着等消息了。

    「讓你跑這一趟,你也回去歇著吧,那邊如果有消息了,你記得跟本宮知會一聲。」

    「便是有消息,七弟妹肯定會先稟告母后,兒媳只等母后這邊的信兒了。」

    皇后樂了,看着蘇辛夷也是服氣,一句話也落不到地上,也不知道怎麼生了這麼一顆七竅玲瓏心。

    蘇辛夷從元徽宮出來,皇后其實對她多少還有些不放心的,遇上晏瓊思的事情,她多幾分謹慎果然對。

    晏瓊思到底是皇后疼了這麼多年的外甥女,就算是不能跟容王相比,但是她相信,只要在不觸及容王的前提下,皇后肯定願意撈晏瓊思一把。

    但是,她怎麼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她廢了這麼多心思,布了這麼久的局,出動了這麼多人,豈能還讓晏瓊思這個禍害溜了?

    皇后的心思註定是白費了,但是她得注意,不能因為此事讓皇后對她心生不滿,所以她不能有絲毫把柄被皇后抓到。

    人總是有親疏遠近的,蘇辛夷很明白,所以也不怪皇后。

    回了東宮,蘇辛夷給朱蟬衣遞了帖子,約她在容王離京后見一面,朱蟬衣那邊痛快地答應了。

    容王離京一事並未大肆傳揚開來,直到容王帶着大批護衛穿過御道飛奔出城門時消息才傳開。

    京城瞬間因為這件事情又熱鬧起來。

    此時,朱蟬衣正在東宮喝茶,「辛夷,你是不知道,容王前腳走,我這邊後腳就接到了吳王妃的帖子。」

    蘇辛夷斟茶的動作頓了頓,「吳王妃?」

    「可不是,若不是知道季侍郎與益王的關係,我哪能想到她約我做什麼,嚇得我趕緊來你這裏了。」

    蘇辛夷就被逗笑了,「你還能怕她?」

    「怕是不怕,這不是怕麻煩。」朱蟬衣抿口茶,滿面狐疑的開口,「你說季蘊到底在想什麼,前段日子剛被阮明妃立了規矩,現在又搭理這些事兒,難道就不怕被阮明妃再教訓一頓?」

    蘇辛夷自然知道為什麼,怕是益王想要容王南下的真相,她看着朱蟬衣道:「你先找個借口拒絕一次,如果她再請你,或者上門探望你,問起你容王南下的事情,你就含含糊糊的告訴她是為了糧倉的事情。」

    「難道不是為了糧倉的事情?」朱蟬衣狐疑的問道。

    蘇辛夷點點頭,「現在摸不清楚益王要做什麼,但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七弟南下的真相。」說到這裏一頓,察覺到有點不對,抬頭看着朱蟬衣。

    朱蟬衣一臉懵回望着蘇辛夷。

    蘇辛夷扶額,斟酌的說道:「我這邊得到的消息也不是很全面,糧倉確有其事,但是並不是全部。」

    朱蟬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知道了,那有危險嗎?」

    雖然她跟容王成親時日短還沒多少感情,但是畢竟是夫妻,還是跟關心的。

    蘇辛夷看着朱蟬衣無奈一笑,「蟬衣,你讓我怎麼回答你?我都不敢保證太子殿下有沒有危險。」

    朱蟬衣神色一凜,「早知道,我該與殿下一起南下。」

    蘇辛夷沒說什麼,只怕是行不通的,鄭國公做事一向不會觸碰陛下的底線,不會讓孫女做這種出格的事情。

    畢竟,朱蟬衣在京城的閨譽不錯,雖然跟着家裏長輩習武,但是從不會恃強凌弱,也不會因為習武做出有違禮法的事情。

    她與蟬衣不一樣,她剛重生回來的時候,就想着怎麼痛快怎麼活着,就想着補償上輩子自己受過的苦,想要讓嫡母健健康康的活着,所以她只能讓自己立起來。

    歪打正著的給自己找了一條不同尋常的路,因為她回京之後做事就那麼清新脫俗,與京城閨秀背道而馳。

    眾人除了一開始的驚愕不認同,但是隨着她不會因別人看法而改變,再加上她善於利用規則,不會被人抓到致命的弱點,反倒是給自己開出了一條新的道路。

    所以,如果她跟着太子南下,別人也許不贊同,但是卻不會覺得很意外。

    朱蟬衣就不一樣了,因為以前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如果突然這樣做的話,會有很大的非議壓在身上。

    朱蟬衣大概後知後覺想到這一點,苦笑一聲,低聲說道:「我現在是真的羨慕你啊。」

    蘇辛夷笑了笑,如果她知道所有的真相,就不會羨慕自己了。

    浴火重生,並不是什麼幸福的事情。

    「不說這個。」朱蟬衣是個灑脫的人,知道不能改變也就不糾結了,看着蘇辛夷低聲開口,「我祖父那邊遞過來消息,有點眉目了,這件事情說起來還跟貴府的二爺有點關係。」

    蘇辛夷一楞,「跟我二叔有關係?」

    「蘇二爺是不是讓他手下人前幾日在找什麼?」

    蘇辛夷眉心一跳,「國公爺怎麼知道的?確實有這件事情。」

    當初她跟朱蟬衣說知道玉靈庵那邊益王與季侍郎見面的消息,沒說從哪裏來,沒想到兜兜轉轉的,鄭國公居然還是摸到了皮毛。

    朱蟬衣笑着說道:「京城二十四衛,有點什麼動靜,我祖父怎麼能不知道。」

    蘇辛夷失笑,「是了,鄭國公威望極高,京城衛所的動靜確實能瞞過別人,瞞不過他老人家。」

    朱蟬衣也樂,「這件事情我祖父並未聲張,蘇二爺做事很謹慎,若不是祖父在查潤儀郡主的事情,也不會發現。」

    「國公爺那邊查到了什麼消息?」蘇辛夷立刻問道。

    朱蟬衣看了蘇辛夷一眼,神色有些複雜,「你沒想到,我也沒想到,晏瓊思去江家宴會之前見了誰。」

    「誰?」蘇辛夷就知道晏瓊思不會無緣無故盯上江家,這裏頭肯定有緣故。「你這樣問我,肯定不是益王了。」

    「你果然聰明,確實不是益王,朱蟬衣也是去了玉靈庵,見得是伏雲的那個老鄉明慧師太。想不到吧?」

    蘇辛夷確實沒想到,她點點頭,看着朱蟬衣道:「晏瓊思去見明慧師太,之前在刑部的時候,她可從未說與明慧師太有什麼交集。」

    「我祖父也懷疑這一點,於是讓人偷偷調看了刑部的卷宗,發現了卷宗上有個疑點。」

    「疑點?有關當初獵場一事的?」蘇辛夷一時也想不到還有什麼疑點,當初獵場的事情她與殿下也商議過幾次,還能有什麼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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